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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藥失敗被讀心,男主崩人設了 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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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知識:沒訊號也能打110

梁卉笠在天矇矇亮的時候被尿味熏醒了。

她趕忙點蠟燭,火苗跳跳映得四周牆壁也在晃,她一個哈欠剛剛收尾,燭光照出地上攤著一個人形,手頓時一抖,蠟燭滋的一聲,掉地上滅了。

梁卉笠扯嗓子喊二九,喊了半天狗毛都沒有,地上人形倒被喊醒了,哎喲喲地嚷,然後梁卉笠就靜了。

梁古龍摔在地上尿出一個巨型地圖,全身都泡得冷颼颼,旋即一個噴嚏,把兩人都打清醒了。

接著便是雞飛狗跳的一頓打與逃,聲響哐哐哐地傳出老遠,把隔壁大屋裡的梁卉山吵得眯著眼摸手機,鎖屏一亮,照出祝也熟睡的側臉。

男人趴著,全身**,內褲不知道被甩在了哪裡,梁卉山開啟攝像頭,螢幕上祝也昨夜地窖出來後爆在這裡的一件件女裝裝備——不多,籠統從頭到腳也就是紅假發黑裙子矽膠**高跟鞋和那條雙丁內褲——在轉了三百六十度不願起床靠攝像頭捕捉清點完畢後,梁卉山放下了心。

他這間屋子,包括梁古龍在內,沒他點頭是沒人敢擅自邁進門檻的——這也意味著,隻要門一關,哪怕赤身裸體睡一天也跟呆在防空洞似的,祝也這器大活好的真身是暴露不了的。

但是舉了這一會兒的手,梁卉山都感到膀子肌肉是過疲的——他撐了大半夜在下被夯得一直在緊繃與鬆弛之間橫跳,又蓄著力趁祝也耕得體力流失一個沒留神被自己翻身壓住——當時拚著一股力簡直有點像強奸了,甚至眼下梁卉山都沒空裕去抽紙巾擦一下,滿身都是汗與精液混了一夜後的黏糊糊。

他給梁古龍下安眠藥,也是預估到這一場動靜而留的後手——老頭子不敢進屋但敢蹲牆角,兩個男人搏鬥似的鬨一夜、扯著喉嚨粗喘、汗與接吻一層層纏絞。若非梁古龍被安眠了睡成死豬,否則當場可以出殯黑人抬棺了。

但梁卉山又想,老頭子一聲不響給自己下偉哥,也一字不提綁了個媳婦在地窖,當年梁卉弟被騙了十七萬讓婆家打出門時都不見老頭子上過哪怕一點心。這前後乍一想是沒什麼問題,但往深了琢磨,為什麼非得是祝也?那麼大隻昏迷著的男人怎麼運到他家地窖裡的?梁古龍應該不曉得三千萬的事,那又是誰下場矇蔽忽悠老頭子?

薑霈嗎?他提這個名字意為試探,看祝也那反應,兩人早有宿仇以至於這麼司馬昭之心的事情,怎麼會如此直接給自己挖坑呢?

梁卉山對著灰濛濛的瓦房頂,伸手在眼前,看那發黑發硬的紗布。

幾乎是看不出一點原本的潔白乾淨了,簡直像是耕過地淘過煤整個手掌都漲了,腐爛似的膨了一圈,血腥氣和指節微微的顫也是梁卉山睡不深的原因——疼。疼得要死。

他仰麵撥出一口氣暫且放下繞了一夜的思緒,聽著院子裡雞打鳴,旁邊男人鼻音緊跟著哼了下,卻絲毫未醒。

梁卉山擰開台燈,推開桌上的書和文具,開抽屜拿出酒精與剪刀,開始左手乾活拆紗布。

地窖裡有東西,在碗砸碎的地方。他昨夜聽著那聲音就覺得稻雜應該是被挪開了,否則碗接觸不了硬地碎不成那樣。

但梁古龍是不會收拾的,梁卉笠好忽悠;因此梁卉山反而也不急,剪刀把血染的紗布割開,黏在傷口上撕得他額頭起了一層冷汗。他停歇了下低頭看了眼,一絲不掛的身體,光屁股還淌著精液,就這麼把椅麵給濡透了。

祝也被他壓在下麵的時候還是有火氣的,一身澆頭似的熱汗蒸著那甕聲甕氣的男人腔。梁卉山那時興奮得不行,彷彿接吻接的還是舔精液舔的,把祝也的春藥給過渡到了自己身上;他左手壓著往上拱的男人,右手撥開對方翹彈著的粗長性器,血糊糊的紗布帶著濕透的涼意,在兩人腿上貼了那麼一下,自己的髖部往前一頂,尺寸絲毫不怵的自家陰莖就這麼崩開了祝也睾丸下張合翕動的地方,在祝也一下子啞火的連綿粗喘裡,橫衝直撞殺人似的開動了。

被操爽呢?還是操他更爽?直到現在咬開酒精瓶蓋、七十五度乙醇灑得眼前冒白光的巨痛過後,喘著和夜裡沒有區彆的粗氣,梁卉山還是沒有嘗出個高下來。

而祝也在他射的那一瞬,一隻手摺彎貼在胸口挑逗著乳頭、另一隻手自然是握著陰莖在用力地套,但白眼都翻出來了,自慰得再狂亂都沒把**給打出來。梁卉山看著身下那模樣咬緊牙,也沒等自己射完,直接紗佈扣上還握著陰莖不放的手,疊在一起箍住那翹在眼前亂甩的東西,手速調到滿級,就這麼一邊埋在他身體裡品著那絞索般緊仄的腸道,一邊用他的手幫他打出來了。

祝也噴得幾乎笑出了聲,然而當那腰落下,木板床上濕透地被按了個麵板印,那冷嘲熱諷就又在耳邊暈開了。

“明天把屁眼摳摳,老子的子孫斤兩肯定比你重。”

“老婆?你不想想給我操得欲生欲死的是不是你自己?”

梁卉山想到這裡,就曉得這男人根本沒信他。

那也沒有什麼所謂,事已至此,他祝也無論如何,這垂黛山基本是走不出去了——都不用跟他剖析因為所以,解綁了手腳機會多的是,也沒見他祝也腿朝大路糾結過哪怕一秒。

不識方向不認路為其一、太瞭解山野民風強悍為其二、畢竟是一個男人又為其三。

梁卉山朝木板床上瞄了眼,一塌糊塗的**殘留著一塌糊塗的戰後氣氛,一整個狗窩大戰三百回合的肮臟即視感,倒吻合了極美的鬥毆藝術。

其實還有第四個原因。

兩人都知道關竅在咬合的齒輪那。而這個齒輪,梁卉山覺得,十有**和自己考上全省第一的動機是扯不了多遠的,就看祝也那邊是怎麼個拚圖了。

此時門外傳來梁卉笠刷牙漱口洗臉的水花聲,以及梁古龍罵罵咧咧的吐痰聲,雞鴨鵝豬開始叫,此起彼伏的聲音裡,就沒有二九。

梁卉山聽了聽,沒多想,撕開一卷紗布,咬著牙去纏。

台燈光靜靜地打在那發炎腫脹的掌心,白淨紗布繞了兩圈,梁卉山就聽見背後傳來祝也的聲音。

“喂?我被人非法囚禁,犯人是梁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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