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失敗被讀心,男主崩人設了 008
殺人放火金腰帶
祝也其實在圈子裡名聲鵲起之前手上是有畫廊那類高利潤生意的,但那也是一個間歇性的過渡。再往前推,則更正經更淩駕在普通人之上,是眼下祝也根本不願去歸攏甚至回思的過去。
姑且隻論畫廊,在朝陽大街當銷冠之前,主要目標客戶下至暴發戶上至政府機關,混得風生水起黑的白的左右逢源。本人雖不是福布斯富豪榜的人物,但在外人眼裡也算挺吃得開的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鑽石王老五。
之所以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朝陽大街賣酒賣笑賣時間、拚臉皮拚酒量拚性快感走熬夜折壽路子、與前半輩子割席像個沒根浮萍似的左漂右漂,還是拜這個姓薑的槓桿了他錢和公司的下作手段所賜。
所以這麼多年來,這個名字一直是祝也心裡一根刺,其實歸根結底並非由於那個名字,但祝也的表現僅止於此,不願深究。以至於吃的東西裡有生薑、抑或是約的炮姓薑,都能餓著肚子連盒飯帶湯都扔出去喂狗——這自然也是眼下的結果了。
換句話說,就是當他確認了那名字閃在螢幕上、自己甚至可以說是聽著那名字射的精,稍微一回想,祝也就迅速萎了,雖然這個萎隻限於心理——他雞巴還硬著。
他甚至不想聽梁卉山的回答了,血透過紗布令他指節都有了腥氣,他鬆開手甩了甩,往旁一翻,麵朝上對著黑暗裡的瓦房頂,摸著射過仍舊一柱擎天的雞巴就開始打手槍。
投身日夜顛倒那一大類行業,說實在的,祝也也不是第一次被下藥。他的悸動在射了梁卉山一頭後似乎是消退了那麼一點,又堵著似的哪哪不得勁,雞巴沒軟心跳沒平四肢百骸還是喧騰著要和男人摟抱,但旁邊的男人,他一下子,又有點膈應。
想想那些錢和公司,祝也牙齒咬碎,往上亂拱,把手和腰一起用力地套和聳,搞得是黑暗中就聽見濕透的雞巴那撲哧撲哧的水聲和高速上下打得臂搖引發的床震——如果這算床的話。
他不過癮,像前半夜剛開場時門口嗚嗚嗚叫的狗。
腳都岔開蹬牆上了,祝也往上拱腰,手握著龜頭那一圈反方向朝下擼,在黑暗中顫巍巍墜著長絲的馬眼又淌出滑膩的腺水,但是,輸精管像被堵了,祝也**不了。氣得他在一層層酥麻的饑渴中操起桌上似乎是水杯的容器,一掂一晃,冰冷的飲料還是啥濺在手上的同時,也滿滿澆了自己一頭。
甩了頭發抹了臉,祝也伸舌一舔,像是放過夜的涼白水,在他火燙的麵板上似乎都能滋出白煙了。這下感覺好很多,冷熱相抵祝也覺得雞巴都沒那麼不知好歹了,正想再找點涼水,手機亮著屏的地方呼哧呼哧傳來笑聲,這聲音令他想起姓薑的就一後背雞皮疙瘩,遂也不找涼水了,撿起地上的高跟鞋,一萬多的鞋子看也不看,掄圓了就朝那個方向扔過去。
“滾你媽的逼。”祝也全身就穿著露屁股的雙丁內褲,雞巴躥出三角罩門懟到梁卉山眼皮下,他握著自己粗長的性器上下一套,濕津津的手沾著腺液拍上梁卉山的臉,扇巴掌似的憤懣,“老子就這麼去你家地窖呆著,大變活人嚇死你全家好不好?”
梁卉山笑了一陣,熄了屏。
黑暗又罩了下來,甚至因為唯一的光源驟然消弭,祝也一霎時眼盲似的一憋,火氣頓時被吊在半空,靜謐無聲隻聽見遠遠的狗叫,拖長著聲音顯得十分欲求不滿。
祝也的慾火又竄了上來。
他想起自己從不留人的公寓,一覺睡醒下午四點,酒與煙的氣味覆了滿身,他總是能在床上床下地毯桌腳發現射過的安全套。一身吻痕在鏡前一照,莫名就閃過模糊著臉的男人騎他或者被他騎的濕熱片段,也許也是下過藥的緣故,祝也都要打兩到三次,才能平息下麵那根恬不知恥的東西。
所以從經驗上看,射在梁卉山臉上也隻是個餐前開胃菜罷了。
他在黑暗裡靜了片刻,下麵一層層燒上來,陰莖漲得又開始滴水。他翻了個白眼,認命地撥出一口氣,半夜三更也沒必要開門出去和那條狗做天涯淪落人,也慶幸了一下梁卉山是梁卉山,終究不是姓薑的傻逼。
“褲子脫了。”祝也放棄抵抗,踢開那一層硬木板上看著就熱的褥子,適應了黑暗,辨出方嚮往床上踏,也沒含糊,直接一手按上梁卉山熄了屏的手機,一撥,劃到了地上。
咯嘣一聲火氣似乎挺大,但梁卉山沒動,尖下頜上還濕津津地似乎是剛才接吻的殘留。祝也冷笑一聲,並不扭捏,左右分開腿,飽滿挺立的龜頭吊著長絲落上梁卉山衣領,再一俯身,屁股蹭上那塊地,左右一扭就聽見男人喉嚨裡發出一聲舒爽的嘶氣聲。
但嘶氣聲過後,梁卉山挨著祝也的耳廓,也不知以什麼表情和動機,掰扯了一個秘密。
“你太出眾了,你的報價,圈內已開到了三千萬,你覺得,是因為什麼呢?”
他自下而上地看著他,伸手撫祝也的腿,從小腿肚開始,一圈圈,打磨著推到汗濕的腿根。
“還有,如果你是我,你怎麼打算呢?”
他的手越過祝也的大腿,剛摸到自己皮帶一角,身上的男人腰一抬腿一撞,居然就這麼撞開了膝蓋使他一下子由支著帳篷等對方騎乘的體位變成了岔腿待操,老練得梁卉山甚至沒反應過來。
隻是靜了一下,梁卉山舔了唇,屁股正對著祝也的雞,大腿架著祝也的胯根,就這麼仰麵慢慢剝開皮帶,拉下拉鏈。
“三千萬?”祝也的雞巴懟上梁卉山的屁眼,黑暗中倒是呸了一聲,“老子在薑霈手上棄了一個億,眼睛睜大點,彆沒見過錢似的。”
梁卉山無辜地擰上祝也的乳頭,下麵慢慢衝進來的感覺也沒影響他說話。
“可是,你家,應該在你被綁過來的同時,一把火被薑霈燒了。”
“所以你,還是做我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