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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藥失敗被讀心,男主崩人設了 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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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要問啥?嘴硬的人在下!

梁古龍半夜是醒了一次的。

眼皮扒拉開有一股尿意,習慣性乾嗆了兩聲,窗下有狗在嗚嗚地響,不像叫也不像哀嚎。梁古龍聽了聽,聽不見梁卉笠翻身點蠟燭的聲音,伸手摸地上的鞋,腦子卻昏蒙地發著沉,探出去的身體一下沒撐住,摔到了地上。

梁卉笠的竹板床在壁角,旁邊挨著他撒尿的痰盂,梁古龍罵罵咧咧,醉了似的在地上擰,梁卉笠沒醒,狗也沒靜。

於是梁古龍聽著嗚嗚聲,眼皮發墜,千奇百怪地又睡著了。

狗覺得不過癮,滿地亂蹭,似乎聞到了什麼味道,貼著牆根往大屋走,越近那味道越濃,聲音也越響,摳著狗的耳膜,它用前爪刨地,用鼻子拱,在原地咬著尾巴轉,嗚嗚嗚地發著騷。

“滾。”

大屋裡傳出男人喉頭壓著的聲音,言簡意賅,重重一錘。狗往旁一挺,縮了尾巴,耷拉了耳朵,舌頭都不敢伸出來,就這麼腳底抹油溜遠了。

聲音不是梁卉山發出來的,是祝也。

梁卉山此時含著他的陰莖,臉頰一邊鼓出來,正試圖往後退以發出正常的笑聲,可祝也不給那個機會,往前一頂,雞巴撞上那咽門,頭皮發麻的爽感頓時像掉豆子似的顛出脊椎,冒著迷醉的熱燙焦渴,祝也喉結克製不住地凸在脖梗中央上下滾動,他仰起頭,手指扶住梁卉山鬢角,稍微忍了忍,就不顧忌地擺起了胯。

他是個老手。媽個逼,爽得要死。

祝也心裡在罵,手指扯著那發根不放,都有點發狠的報複意味了。

但梁卉山像是被他壓在下麵的那種嗎?又完全沒那個樣子。

儘管祝也一頭熱汗腰動得激昂好像裝了馬達,粗長陰莖不見停歇一錘錘搗擊著喉嚨口,用力是用力的,換作彆的男人早被祝也頂得麵紅耳赤呼吸不能下麵都要軟了;可梁卉山嚥了一層層腺液口水,眼睛往上瞟,透過被祝也捋得亂七八糟的頭發,連個眉頭都沒皺,甚至紗布裹著的手往上伸,陷在裙子裡矽膠下,貼著祝也被汗敷得黏糊糊的腹肌來回往上一勾,用粗糙的紗布擦上了那硬凸的乳頭,指尖一挑,搓得衝著腰的男人就這麼嘶了一聲。

祝也叼著唇角咧出一記笑。挺會的嘛這個混朝陽大街的學霸。

“六十萬?”他也沒含糊,直接點了題,也沒指望含著他雞巴的男人能說出個囫圇話,倒撥開那頭發垂眼看了看,黑乎乎隻靠月光勾出的臉,與店裡那麼多燈光交揉映出的臉相比,顯得更冷更克製更像他生意場上最辣手的那類清高客戶,如今卻打斷了脊梁在他胯下吮著撒過尿的雞,喉頭還刻意擠壓以驅使他往**前進。

他更興奮了,腰動得更快,陰囊敲在那下巴,囫圇用手一摸,全是口水和腺絲,滑膩膩地溢位來,把那唇塗得像抹了蜜似的甜,榨得他停不下來。

胸口那隻紗布手也是,毫不青澀立著薄薄的甲緣輕輕地彈刮他挺立的乳頭,一陣陣衝天靈蓋的爽意令祝也意淫起另一隻捏著他雞巴根的手,如果曲個指節往後捅,前前後後將刺激出什麼樣的極致愉悅?就這麼一想,腦裡警鈴驀地一震,到底是陌生環境難以預估和推演,當下祝也忍了忍,把陰莖抽出來,抵著梁卉山的鼻尖,他看著月光靜靜罩在上麵,下麵火一樣,頭腦倒微微降了個溫度。

做是肯定要繼續,問也是一定要問的。

其中肯定是有名堂。首先他祝也女裝不是第一次;其次朝陽大街什麼地方成年人沒有不知道的;再次如此出格的群毆朝陽大街是能壓下去並處理好的,但顯然哪裡脫了節或者哪裡給他下了套,導致說搞笑也不搞笑、說莫名其中隱隱有因果的直覺認知甚囂塵上,讓他在偉哥衝腦的狀態下,竟然沒有像平時那樣沉浸在**的快感裡,反而一線清醒一直支棱著,如他雞巴一樣,越來越醒目尖銳,不可忽視了。

祝也嚥了口唾沫,並且呸掉嘴裡竄了一天的稻雜。

“六十萬?”他再提了一次,自言自語似的用腳去最碾熟悉的地方。他的高跟鞋沒脫,被摳掉一個鋼尖的羊皮細尖底,就壓上了對麵褲子裡的陰莖。

挺粗的,如果用腳施壓,相對於那隻吮著他雞巴的嘴來說,其實也是一層隨心的刑具,想聽什麼用力踏下去,否則就輕輕碾一碾,提煉痛與爽他祝也算是個中老手了。

與此同時,梁卉山的舌頭回饋似的捲上祝也冠狀溝,並且眯起眼,對著那粗張的雞巴就是一個深喉。

“操。”

梁卉山感受著褲襠中央的那隻鞋底,壓下來其實還挺痛,他又想笑了。

但嘴裡堵得嚴嚴實實,他往上看了眼,紗布手沿著腹肌扒皮似的一掀,祝也矽膠假奶連著黑裙子就這樣被拗到了身後,蛇蛻皮似的落在地上。

整個男人體爆著荷爾蒙,從腹肌到陰莖到到那修得極短的黑毛,汗覆在每一處毛孔,梁卉山頰邊一鼓,硬含著陰莖堵在一側,終於是含糊不清發出了兩個音節。

“薑霈。”

祝也一愣,旋即挑眉笑出了聲。

因為他隨著那兩個字腳下是灌鉛也似發狠地踩,而當他看到男人因疼痛而浮起淫紋般的眉心與印象中疊上的那一瞬,腦裡不可控地遽然一炸。

射了。

他反射性地往外抽,從來不內射的習慣促使他仰著頭往後退,尖頭高跟鞋下粗硬的東西擦過軟皮鞋底,祝也噴著精液一個趔趄,人往後倒,被梁卉山獵豹似的攬在身下,隻一秒,充滿自己雞巴味的舌頭就這麼叩上了他的唇。

因為**,甚至是輕而易舉。

男人的唇角似乎還被濺上了,祝也都來不及皺眉,已被吮得滿口腔都是自己的子孫味;也正因此,奇怪的興奮愈演愈烈,令得他像女人似的再次叉開腿,一勾,像台上跳著脫衣舞被撲倒那樣,穿著尖頭高跟鞋的腳,誇上了梁卉山的肩,再慢慢隨著熾烈的吻而往旁邊滑下。

很硬。

祝也兩條腿中央對著那撐起的牛仔褲,屁眼也不可抑地騷動起來了。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貨色,吻歸吻,狂野歸狂野,扭腰歸扭腰,那兩隻手往梁卉山牛仔褲後袋掏,用店裡摸野男人屁股蛋子的手法,順出了還亮著屏的手機。

“沒訊號的。”

停了吻的男人體貼地替他解鎖,肩膀抵著枕頭往旁翻,祝也瞅了他一眼,沒說話,看也不看訊號上手就開了通訊錄。

薑霈。

祝也看到這個名字,手一鬆,手機還沒摔床上,人已翻起來,一拳,搗上了梁卉山右手。

赤膊的男人屈著腿,屁股衝著高蓬的牛仔褲,紅假發早就沒了,祝也瞄著那迅速洇開血的紗布,細細伸舌,舔了唇角。

“你他媽,和薑霈什麼關係?”

高跟鞋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梁卉山擰著眉笑得嘶氣。

“輕點,寶貝。雞巴要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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