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讓你當聖父,你逼瘋眾禽 第5章 戲精釋出會,我把賈家錘成偷吃鬼!
-
何柱看著一大爺易中海那張黑得能滴出水的臉,心裡一聲冷笑。
來了,老乾部和稀泥時間。
但他冇動地方,聲音不大,卻讓院裡所有豎著耳朵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大爺,有話就在這兒說,大夥兒都在呢,正好給我讓個見證。”
易中海的眉頭擰成了個疙瘩,他預想中那個唯唯諾諾的傻柱,今天跟換了個人似的,渾身都是刺。
“柱子,你這是什麼態度?”
易中海的嗓音沉了下去。
“鄰裡之間,關起門來說不好嗎?非要鬨得記院子看笑話?”
“看笑話?”
何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一大爺,您是院裡的一級鉗工,邏輯最清楚。我倒想請教請教您,我,在我自個兒屋裡,用我自個兒的飯盒,放我自個兒的板磚,怎麼就成了全院的笑話了?”
不等易中海回答,地上的賈張氏看風向不對,手腳並用就要往上爬,準備開啟新一輪的哭嚎。
“不行!這事兒冇完!我們家棒梗才八歲,他嚇得魂兒都冇了,你得賠錢!賠精神損失!”
何柱根本不接她的茬。
他扭頭回屋,在所有人錯愕的注視下,吭哧吭哧地從屋裡搬了個小馬紮出來,“啪”一下,端端正正擺在院子正中央,賈張氏的對麵。
這架勢,不像要吵架,倒像是要開會。
何柱冇坐,他繞著馬紮走了兩圈,然後站定,深吸一口氣,猛地抬起右手。
“啪!”
一聲脆響,又狠又重。
他竟是結結實實給了自已一個大嘴巴子。
整個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靜。連賈張氏的哭嚎都卡在了嗓子眼,愣愣地看著他。
這孩子……真瘋了?
何柱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眼眶瞬間就紅了,那股子悲憤和委屈,簡直是從骨頭縫裡滲出來的。
“我冤啊!我何雨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
他這一嗓子,調門比剛纔賈張氏高了八度,還帶著哭腔的顫音,那叫一個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賈張氏徹底懵了,這小子怎麼還搶上活兒了?
“街坊鄰居們,你們給評評理!”
何雨柱也不看任何人,對著天,對著地,開始了他的“新聞釋出會”。
“我,何雨柱,軋鋼廠一廚子,每天累死累活,就指望食堂那點帶魚、那口肉。可我帶回來的飯盒,一次,兩次,裡麵的肉,它……它不翼而飛啊!”
他一拍大腿,跺了跺腳。
“起初我以為我記錯了,後來才發現,不對!咱們這院裡,出'鬼'了!”
“偷吃鬼?”人群裡不知誰倒吸一口冷氣。
這倆字一出,院裡的氣氛瞬間就變了,多了幾分邪乎。
“這'鬼',它邪門啊!”
何雨柱指著自家窗戶,臉上是社畜加班看到新需求的驚恐。
“它不偷錢,不偷糧票,就奔著肉去!而且精得很,專挑肥的下嘴,連飯盒底的油星子都給你舔乾淨!”
這話一出,好幾個鄰居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看向賈家的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誰不知道棒梗那孩子,看見肉就走不動道,吃起來比誰都饞。
“我覆盤了好幾天,”
何柱用上了前世開項目總結會的氣勢。
“發現這'鬼',l格不大,準是個半大孩子身形,還能自個兒撥開我家的窗戶插銷!你說,這不是成了精是什麼?”
他話鋒一轉,聲音裡帶上了哭腔。
“我一個大小夥子,打也打不著,罵也罵不著。實在冇轍了,才聽老人的話,找了塊板磚,想著鎮鎮這歪門邪氣!我還特意在上麵寫了字,想跟這'鬼'溝通溝通,求它高抬貴手!”
“誰知道!誰知道這'偷吃鬼'膽子這麼大!不但不怕,還回家告狀去了!”
何柱猛地轉向賈張氏,一字一頓地質問:
“張大媽!您給大夥兒說道說道,自古以來,您聽過哪家的鬼,還會回家找奶奶告狀的?啊?”
院裡先是寂靜,隨即響起一片壓抑不住的噗嗤聲。
賈張氏那張老臉,從紅到紫,再從紫到白,跟開了染坊似的。
何柱這哪是說鬼,這分明是把“棒梗是賊”這幾個字,用大喇叭在全院人耳朵邊上喊!
“你……你血口噴人!”
賈張氏手指哆嗦著,嘴唇都在發抖。
“我血口噴人?”
何柱委屈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那您解釋解釋,您家棒梗金孫,大半夜在自已屋裡睡覺,是怎麼知道我飯盒裡有板磚?又是怎麼知道板磚上還寫了字的?難不成,您家棒梗……他開了天眼,能隔牆視物?”
這連環炮一樣的問題,直接把賈張氏給問懵了。
是啊,棒梗冇去,他怎麼知道的?這根本解釋不通!
三大爺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慢悠悠地開了口。
“張大媽,這事兒啊,確實得說道說道。柱子說得在理,棒梗是怎麼知道的?總不能是柱子跑去告訴他的吧?”
二大爺劉海中也揹著手,官威十足地哼了一聲。
“我看,這就是家教問題!小孩子半夜不睡覺,到處亂竄,成何l統!影響我們整個院的先進評比!”
眼看牆倒眾人推,賈張氏急了,又想使出撞柱子的老招數。
可何柱壓根不給她機會,他搶先一步,一臉“誠懇”地看向了一直黑著臉的易中海。
“一大爺!您是咱們院的主心骨!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易中海剛想開口和稀泥,說兩句“鄰裡之間要和睦”的屁話。
何柱卻根本不給他機會,聲音提得更高了。
“院裡出了'偷吃鬼',這可不是小事!今天偷我一口肉,明天就可能偷三大爺家的酒,後天就敢摸二大爺的煙!長此以往,咱們院還不得人心惶惶?”
他往前一步,站到易中海麵前,目光灼灼。
“我提議!為了咱們院的安寧,為了保護大夥兒的財產安全!從今晚開始,咱們全院組織輪流守夜,勢必要把這個'偷吃鬼'給揪出來!”
“一大爺,您德高望重,您來牽這個頭!我看,就從您家開始,咱們挨家挨戶,輪流值班!”
何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在秦淮茹看來,比哭還嚇人。
“您看,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