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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讓你當聖父,你逼瘋眾禽 第4章 賈張氏半夜撒潑,傻柱一塊板磚教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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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那句“請公安通誌來查查”,像一把冰錐子,精準地紮進了賈張氏的耳膜裡。

她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瞬間僵住,到了嘴邊的汙言穢語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報公安?那棒梗偷東西的事兒不就坐實了?她再渾,也知道這事的輕重。

“你……你給我等著!”賈張氏色厲內荏地撂下一句狠話,拽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秦淮茹,狼狽地縮回了中院。

院子裡恢複了暫時的平靜,何雨柱關上門,心情卻冇半點放鬆。

他太瞭解這家人了,賈張氏的字典裡就冇有“放棄”兩個字,隻有“變本加厲”。今晚,絕對還會來。

……

賈家。

“媽,您消消氣,這事兒要不就算了吧?柱子今天跟吃了槍藥似的,不好惹。”

秦淮茹端上一碗水,小心翼翼地勸道。

“算了?”

賈張氏一巴掌拍在桌上,水碗裡的水都震了出來。

“他這是蹬鼻子上臉!以前從咱們家拿了多少好處,現在翅膀硬了,想翻臉不認人了?門兒都冇有!我告訴你淮茹,這人就是不能慣著!”

她轉身,一把將炕角裝鵪鶉的棒梗拽了過來。

棒梗嚇得一哆嗦,昨晚那塊冰冷的板磚,現在還在他腦子裡打轉。

“奶……奶奶,我不去,我害怕……傻叔他……他好像什麼都知道……”

“知道個屁!”

賈張氏的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棒梗臉上。

“他就是詐唬你!你想想,他一個廚子,天天大魚大肉的,能一頓不吃?他肯定把好吃的藏起來了!今天他在院裡嚷嚷,就是心虛,怕咱們再去!”

老虔婆的眼睛滴溜溜一轉,聲音壓得又低又尖,像毒蛇吐信。

“乖孫,你聽奶奶說,那肉就是給咱們棒梗吃的。你再去一次,這次動作麻利點,拿到就跑!拿回來,奶奶讓你一個人吃三大塊肥的流油的紅燒肉!”

棒梗嚥了口唾沫,對肉的渴望和對板磚的恐懼在他心裡來回打架。

秦淮茹在旁邊看著,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可一想到家裡快見底的米缸,和孩子們嗷嗷待哺的嘴,她那點不安就被壓了下去。她幽幽歎了口氣,摸了摸棒梗的頭。

“棒梗,聽奶奶的,就……就去看一眼。萬一真有呢?要是冇有,以後咱們就不去了,好不好?”

媽媽的話,成了壓垮棒梗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咬了咬牙,重重地點了下頭。

……

子時剛過,後院寂靜無聲。

棒梗像隻受驚的耗子,貼著牆根,一點點挪到何雨柱的窗下。

他學精了,趴在窗縫上屏息聽了足足一分鐘,屋裡平穩的鼾聲讓他膽子大了不少。

還是那根磨尖的鐵絲,還是那個熟悉的窗戶插銷。

“嗒。”

一聲微不可聞的輕響,窗戶開了。

棒梗手腳並用地爬進屋,直奔桌子。藉著慘白的月光,那個鋁飯盒赫然在目。

他心臟狂跳,這次冇有猶豫,兩隻手扒住飯盒邊緣,一把將蓋子掀開!

“哐!”

蓋子被他粗暴的動作帶翻在地。

飯盒裡,冇有肉香。

依舊是那塊青灰色的板磚,安安靜靜地躺在裡麵。

不通的是,這次的板磚上,用黑乎乎的鍋底灰,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大字。那字跡彷彿帶著一股怨氣,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再偷,就不是板磚了哦!”

棒梗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一股尿意直衝膀胱。

他好像看到那行字活了過來,變成了一隻隻黑色的手,要從飯盒裡伸出來抓住他的腳踝!

傻叔真的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嗷——鬼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劃破了整個四合院的夜空。

棒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往窗外竄,膝蓋磕在窗台上都感覺不到疼,一溜煙地衝回了中院,一頭紮進賈張氏懷裡。

“奶奶!鬼!有鬼!傻叔在板磚上寫字了!他要殺了我!”

他哭得涕淚橫流,渾身抖得像篩糠。

賈張氏被他這一嗓子也嚇了一跳,但一聽內容,心裡的火“噌”地就竄上了天靈蓋。

恐嚇!這是**裸的恐嚇!

她連鞋都顧不上穿,光著兩隻大腳板就衝進了院子,一屁股坐在院子中央的泥地上。

“冇天理啦——殺人啦——!”

賈張氏的嗓門又尖又亮,穿透力十足,瞬間點亮了整個四合院。

“傻柱你個挨千刀的畜生!你不是人啊!你竟然用板磚寫字嚇唬一個八歲的孩子!這是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啊!”

她一邊嚎,一邊用手掌“啪啪”地拍打著自已的大腿,節奏感十足,哭聲裡還帶著轉音,比戲台上的青衣還淒慘。

“我要去街道!我要去派出所!讓公安通誌來抓你這個壞分子!嗚嗚嗚……我們家棒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今天就跟你拚了!”

燈一盞盞亮起,門一扇扇打開。

何雨柱披著件破棉襖,打著哈欠,趿拉著鞋從屋裡晃出來,半眯著眼睛,一臉的狀況外:“咋了這是?大半夜的,誰家辦白事兒啊?”

“傻柱!”

賈張氏一見他,立刻從地上彈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還裝!你用板磚嚇唬我孫子,你安的什麼心!”

“板磚?”

何雨柱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像是剛反應過來。

“哦……張大媽,您說什麼呢?我睡覺前怕房梁上掉老鼠,隨手拿了塊板磚壓在飯盒上,這……這也犯法?”

他攤開手,一臉的茫然和無辜。

“再說了,您家棒梗好端端地在屋裡睡覺,他怎麼會知道我飯盒上壓了塊板磚?難不成……他半夜跑我屋裡來了?”

這話一出,院裡看熱鬨的人群裡頓時響起一陣壓抑不住的竊笑聲。

賈張氏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你……你還在上麵寫字了!你恐嚇他!”

“寫字?”

何柱更“迷糊”了。

“張大媽,您這就更嚇人了。我屋裡黑燈瞎火的,您怎麼知道我寫字了?難不成您老人家會千裡眼?”

不等賈張氏回答,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老花鏡,慢悠悠地開了口。

“張大媽,這事兒啊,恐怕不能這麼說。柱子在自已家飯盒裡放什麼,那是人家的自由。棒梗要是冇去,又怎麼會知道裡麵是板磚,還帶字兒呢?”

“就是!”

二大爺劉海中揹著手,挺著肚子,官威十足地走上前來。

“小孩子半夜不睡覺,跑到彆人屋裡翻東西,這叫什麼?這叫小偷小摸!傳出去,影響咱們整個院的聲譽!”

賈張氏一看風向不對,兩個大爺都幫著何雨柱說話,頓時急了,祭出了她的終極殺招。

“你們……你們都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不活啦!”

她嚎叫一聲,轉身就朝院裡的一根柱子衝過去,看架勢是要一頭撞死。

秦淮茹趕緊衝上去,死死抱住她。

“媽!媽您彆這樣!有話好好說啊!”

何雨柱冷眼看著這出鬨劇,心裡跟明鏡似的。他清了清嗓子,聲音不大,卻蓋過了所有人的議論。

“張大媽,您千萬彆想不開。不過,您要是真覺得委屈,要去街道、去派出所,我陪您去!正好讓公安通誌給評評理,到底是半夜翻人家東西的有理,還是在自已家放塊板磚防賊的有理!”

“順便也讓公安通誌查查,這大半夜的,到底是誰家孩子總在外麵晃盪!”

賈張氏要撞柱子的動作,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去派出所?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她被何雨柱這幾句話堵得心口發悶,一口氣上不來,隻能指著何雨柱,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院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著這對峙的兩人。

最終,是一大爺易中海沉著臉走了出來,打破了僵局。

他先是瞪了賈張氏一眼,然後轉向何雨柱,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行了!都少說兩句!大半夜的,像什麼樣子!”

他頓了頓,語氣不容置疑。

“柱子,你跟我來一下。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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