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好漢混跡紅樓,多子且多福 第4章
夜色漸濃,二龍山的喧囂漸漸沉寂下來,隻剩下巡哨嘍囉的腳步和遠處山林傳來的幾聲梟鳴。
那輪冷月被薄雲遮掩,透下晦暗不明的光,將山寨的輪廓勾勒得愈發森然。
廂房內,油燈如豆。
薛寶釵和鶯兒已迅速交換了外衫與部分首飾。
鶯兒穿著寶釵那身質地精良的淡雅衣裙,雖略顯寬大,但在昏暗光線下倒也難辨細節。
她渾身僵直,坐在床沿,雙手死死攥著衣角,低垂著頭,恨不得將整個人縮進陰影裡去。
薛寶釵則換上了鶯兒的丫鬟服飾,退到床角陰影最濃處,心跳如擂鼓,幾乎要撞破胸腔。
她強迫自己冷靜,一遍遍在腦中推演著接下來的應對,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決定成敗。
薛蟠被反綁在椅子上,大氣不敢出,眼珠子在妹妹和丫鬟之間來迴轉動,滿是驚恐與一絲不切實際的期盼。
“吱呀——”
房門被猛地推開,帶著一股酒氣和山林夜寒的風灌了進來。
阮恩去而複返,高大的身影幾乎堵死了門口。
他目光如電,先是掃過瑟縮的薛蟠,隨即落在床邊那個穿著小姐衣裙、低垂螓首的身影上。
“薛大姑娘,”阮恩的聲音帶著酒後的沙啞和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時辰不早了。我先前所說,你考慮得如何了?是安安穩穩做我的壓寨夫人,享以後的福,還是……要吃點苦頭?”
他一步步走近,靴子踩在老舊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穿著寶釵衣裙的鶯兒,按照事先反覆叮囑的,肩膀微微顫抖,頭垂得更低。
用一種帶著哭腔、刻意模仿卻又難掩生澀的嗓音,細聲應道:“……我……我應了便是。隻求好漢……善待我哥哥……”
她不敢多說,生怕露餡。
阮恩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滿意笑容。
他走到近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薛寶釵”,能清晰地感受到這具身體的緊繃與恐懼。
他伸出手,似乎想抬起她的臉仔細端詳。
鶯兒嚇得一個激靈,幾乎要跳起來。
就在這時,角落裡的“丫鬟”薛寶釵,猛地出聲,聲音帶著丫鬟應有的驚慌和關切:“小、小姐!您身子弱,千萬保重啊!”
她這話看似在勸慰,實則是提醒鶯兒穩住,也是轉移阮恩的注意力。
阮恩果然瞥了她一眼,隻見那小丫鬟縮在暗處,看不清麵容,隻覺身形與床上的“小姐”確有幾分相似。
他心下冷笑,麵上卻不露分毫,隻對薛蟠揮揮手:“把這廝帶出去,找個地方看管起來,彆擾了老子的好事!”
門外立刻進來兩個嘍囉,將連聲告饒的薛蟠連人帶椅子抬了出去,房門再次關上。
現在,屋裡隻剩下阮恩和兩個互換身份的女子。
阮恩轉過身,再次麵向床上的“薛寶釵”。
他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馨香,也能感受到她那幾乎要抑製不住的顫抖。
他故意湊近,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和頸窩。
鶯兒渾身汗毛倒豎,幾乎要暈厥過去,全靠一股意誌強撐著。
“既應了,便是自己人。”阮恩嘿嘿低笑,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衣帶。
“等……等等!”鶯兒猛地想起寶釵的交代,幾乎是尖叫著說出來,“燈……把燈吹了……我……我害羞……”
她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調,聽起來倒真像是羞怯難當。
阮恩動作一頓,目光在“她”和角落那個緊張關注著這邊的“丫鬟”身上掃過,心中那點貓捉老鼠的興味更濃了。
他倒要看看,這主仆二人這齣戲打算怎麼演。
“成!”
他爽快應道,轉身走到桌邊,對著那搖曳的豆大燈火,“噗”地一口吹熄。
霎時間,屋內陷入一片濃稠的黑暗。
隻有些許微弱的月光從窗紙的破洞滲入,勾勒出物體模糊的輪廓。
薛寶釵依舊緊靠在床角的陰影裡,屏住呼吸,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
而鶯兒,也依舊僵硬地坐在床沿,因為極度恐懼而無法動彈,隻能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
阮恩耳目聰敏,在黑暗中靜靜站立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儘在掌握的弧度。
他清晰地聽到,床角那個“丫鬟”的呼吸雖然極力壓抑,卻帶著一種異常的緊繃和關注。
而床上這位“小姐”的呼吸則混亂而恐懼,充滿了無助。
這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測。
他故意不作聲,享受著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快感。
過了一會兒,他才故作不知,循著記憶中床的位置和那刻意壓抑的呼吸聲,摸索著走過去。
他感覺到“床上的人”在他靠近時猛地一僵。
“美人兒,這下可好了吧?”
他故意用曖昧的語氣說著,大手準確無誤地攬住了床上那纖細卻緊繃的腰肢——那是鶯兒。
鶯兒被他碰到,如同被火燙到,猛地一顫,下意識就想推開,卻想起自己的“任務”和寶釵的叮囑,隻能強行忍住,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似泣似訴的嗚咽。
阮恩心中瞭然,手上卻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能感覺到懷中身體的青澀、僵硬和那幾乎無法掩飾的恐懼。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絕不是那位心思深沉的薛大姑娘。
然而,他並不點破。
對他而言,無論是金尊玉貴的薛寶釵,還是清秀可人的小丫鬟,都是他的“戰利品”,都是能啟用那“多子多福係統”的“枕邊人”。
既然薛寶釵要玩這手“李代桃僵”,他便順水推舟,先吃了這送到嘴邊的“開胃小點”也無妨。
正好藉此敲打那位真正的薛大姑娘。
打定主意,阮恩的動作便更加放肆起來。
鶯兒何曾經曆過這個?
她又羞又怕,渾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
但想到姑孃的承諾,想到可能的一線生機,她隻能咬著牙,強忍著推開對方的衝動。
甚至,在極度的恐懼和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望驅使下,她開始笨拙地、試圖用寶釵教的那點可憐的“主動”去迴應,伸出顫抖的手臂,環住阮恩的脖頸,生澀地貼近,希望藉此混淆他的感知。
她這突如其來的、帶著絕望意味的“主動”,果然讓阮恩微微一愣,隨即瞭然,更是覺得有趣。
他順勢而為,將錯就錯,沉浸在征服的快感和那“係統”即將帶來力量提升的期待中。
黑暗中,衣衫褪落,壓抑的嗚咽與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伴隨著老舊木床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響。
冰冷的月光透過窗欞,切割出床上糾纏的身影,充滿了原始的力量與無法言說的悲涼。
薛寶釵緊緊靠在床角的牆壁上,冰冷粗糙的牆皮硌著她的背。
她死死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黑暗中,她看不清具體情形,但那些聲音——鶯兒壓抑的、破碎的哭泣,阮恩滿足的喟歎,衣物摩擦聲……
無一不像燒紅的烙鐵,燙在她的心上,帶來灼燒般的屈辱和一種深切的負罪感。
她利用了一個全心全意信任她、伺候她的丫鬟,用鶯兒的清白和痛苦,來換取自己的暫時“安全”和觀察對手的機會。
這份“機智”背後,是血淋淋的代價。
她閉上眼,淚水終於無聲地滑落,與她平日裡端方持重的形象判若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一切聲響終於平息。
阮恩心滿意足地起身,藉著微光摸索著穿上衣服。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流正從四肢百骸湧出,筋骨齊鳴,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連耳目都變得更加聰敏。
腦海中那“多子多福係統”的提示清晰無比:恭喜宿主與紅樓重要角色‘鶯兒’(代薛寶釵)結緣,獲得二十強化點數。
果然有強化點數,這係統是實實在在的金手指!
阮恩心中豪情萬丈,對未來的爭霸之路更是信心十足。
他看了一眼床上蜷縮成一團、微微啜泣的身影,又刻意將目光掃過依舊僵立在床角陰影中的“丫鬟”(薛寶釵),故意揚聲道:“夫人好生歇著,明日我再來看你。”
語氣中帶著饜足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針對角落裡那人的戲謔。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開門離去,對門外的看守厲聲吩咐:“給我看緊了!裡麵的人若有半點閃失,拿你們是問!”
“是,七爺!”嘍囉們恭敬應諾。
房門再次關上,落鎖。
屋內重回寂靜,隻剩下鶯兒壓抑不住的、細碎的哭聲。
薛寶釵在原地又僵立了片刻,才彷彿找回力氣,緩緩挪到床邊。
藉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鶯兒衣衫不整,頭髮散亂,蜷縮在床角,肩膀不住地抽動,如同被風雨摧殘過的嬌花。
“鶯兒……”
薛寶釵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愧疚,她伸出手,想觸碰鶯兒,卻又猶豫地停在空中。
鶯兒猛地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她,那眼神裡有恐懼,有痛苦,還有一絲茫然和怨懟,但最終,還是化為了認命般的悲哀。
“姑娘……”
她嗚嚥著喚了一聲,撲進寶釵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薛寶釵緊緊抱住她,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和冰涼,心中的負罪感幾乎要將她淹冇。
她拍著鶯兒的背,一遍遍低聲安慰,話語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好了,好了,過去了……鶯兒,委屈你了,我薛寶釵對天發誓,此生絕不負你!日後定讓你風風光光,再不受人欺淩……”
她的目光,卻越過鶯兒的肩頭,望向緊閉的房門,冷靜地分析著阮恩方纔的表現和話語中透露出的資訊。
危機並未解除,她必須儘快找到真正的破局之法。
而此刻,回到自己屋中的阮恩,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對著空氣揮出一拳,竟帶出隱隱的風聲。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拳頭,臉上露出野性而自信的笑容。
“薛寶釵……果然沉得住氣。不過,遊戲纔剛剛開始。還有那紅樓裡的諸多金釵……這天下,合該是我阮恩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