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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情葬愛法苑寶典 第64章 防治空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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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情葬愛(氣溫驟升驟降,防治空調病、熱驚風,危急時刻能救人一命)

煙雨發資訊給劍仁,講述在看守所的往事。聽說金銀山的父母妻兒五口人趕到青城市政府門口,他的妻子王飛鳳拿著請願書向過往的人說:“願上天聆聽我訴說冤情,願過往的君子能把我們的遭遇上傳到網上。我的丈夫是怎樣老實的一個人?工人們鬨罷工,他一個人不敢去鬨,一個人在那做事。見了領導一句話也不敢說,工資標準都是問同部門的同事,從不敢問領導,生怕被開除找不到工作。這世上還有比他更膽小老實的人嗎?象他這樣的人怎麼敢去鬨事?

他是為了一家人能夠生存下去纔到市政府門口要求市領導幫忙解決包工頭逃跑、建築公司推卸責任欠薪的問題,他是被逼無奈纔來討薪的。聽工友們說,他隻是在市政府門口同市政府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而已,是因言獲罪,被誤認為是組織者。

這根本就是個口袋罪,是市領導強加的罪名。如果市領導不將他釋放出獄,就乾脆把我們一家都關進監獄中好了。與其被餓死,不如入獄。我丈夫是我們家唯一的經濟支柱,冇有他,我們一家人怎樣生活下去?在牢裡相見好了。

聽說監獄裡免費吃住、醫療,老人不用乾活。不愁吃不愁穿,比我們在監獄外的生活好,是個養老的好地方。我們情願一家人全都入獄。”

王飛鳳將請願書交給市政府工作人員,讓他轉交給市領導,市領導打電話令民警將王飛鳳一家遣送回老家。王飛鳳說:“我們白花了那麼多路費,想見他一麵都不能夠。他想出獄卻不讓他出獄,我們想入獄偏不讓我們入獄,為什麼要把我們遣送回去?”

民警說:“這是上麵的命令,我們也隻是執行公務,冇有權力不執行,請你們配合,不要讓我們為難。”金銀山的兩個女兒隻有六、七歲,拉著民警的手哭著說:\"警察叔叔,你帶我們去見爸爸一麵好嗎?爸爸一年多纔回來一次,很少回來的,我都記不清他長什麼樣了。我要見爸爸,你帶我去找爸爸吧?\"

民警說:“我無權帶你們去,你們請個律師去看他吧?”王飛鳳說:“我們吃飯都冇有錢,哪還有錢請律師啊?”

煙雨:2003年6月20日,《城市流浪乞討人員收容遣送辦法》被廢止,隨後一些城市的收容遣送相關條例和製度也陸續廢止。在公民冇有違法的情況下,警方強製遣送屬於違法行為。

這天,金銀山說:\"那年那日下午,我開宿舍門時卻發現門被同事反鎖了,我新來的又冇領導、同事的手機號,用鑰匙也打不開,撞也撞不開。隻得打110(應該打119)。我說:‘你好,我的宿舍門被人反鎖了,我出不去,你能來幫我開門嗎?我在青城經開區好運來建築公司宿舍1棟604。’

接警員說:‘請您撥打經開區派出所的報警電話…。'我撥打轄區派出所的電話,接警員說:‘這個不歸我們管,你應該撥打領導同事的電話,或者公司警務室的電話,或者找開鎖公司,可以查詢114。’我說:‘報了警就應當出警,對吧?幫忙轉接公司警務室也可以啊。’

接警員說:‘如果是打架,就應當出警。我們不知道你們公司警務室的電話號碼。’我隻得查114,等我找來紙筆又忘了號碼,隻得又打一遍,結果號碼還是空號。114怎麼糊弄人呢?該找誰投訴?白花我一塊多。我隻得又打110,接警員讓我撥打轄區報警電話。我說:‘我剛纔撥打了,他們不管。'

接警員說:‘要管的,你再撥打一遍。'我說:‘你幫我轉接吧?’接警員說:‘好的,電話保持聯絡。’我說好。過了不久,警方來打開了門,我說:‘謝謝你們了。’看時卻是消防員。他們的開門技術也太野蠻了,鎖打壞了也就罷了,怎麼把門也打壞了?換一扇門要1200元,宿管一頓埋怨。

我說:‘保安看到消防車來為什麼不阻攔消防員打門?他們可以聯絡宿管開門。’同事是上早班,而我是上夜班,下班回到宿舍,我埋怨同事:‘你怎麼把門反鎖了?害我打了一下午門,被困15個小時。叫消防員來開門,誰知他們把門都打壞了。’

同事說:‘我也不知道外麵鎖門裡麵會打不開,我家的門裡麵可以打開的。'裡麵反鎖外麵打不開可以防盜,外麵反鎖裡麵打不開防什麼?防人逃跑嗎?關牢門?這鎖設計也太差勁了吧?經一事長一智,轄區派出所不出警可以打110投訴,預存領導、同事、宿管、警務室電話以防萬一。打了幾十年工冇想到會碰到這

樣的人,竟然會被反鎖在屋內。

警方打電話詢問我情況,我讓他們聯絡警務室,讓警務室找宿管開門。他們卻直接打門,我當時隻想著遲到了要扣多少工資,急著去上班,就冇阻止,冇想到門會被打壞,以為可以修好的。鎖打壞了領導不會介意,門打壞了要換門領導就很不高興,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煙雨說:‘請消防員來開門是病急亂投醫,得不償失。武警的前身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公安軍,1983年武警部隊成立。1995年,公安部把原先就由自己領導的消防、邊防、警衛部隊這三個警種從武警總部剝離出來直接領導。1996年,武警脫離公安部以後,消防、邊防、警衛依然隸屬於公安部,稱為公安現役部隊。分為公安部消防局(部七局)正軍級。省公消總隊,副軍級。市公消支隊,副師級。大隊(營)、中隊(連)、排。除去有編製的外,政府招聘合同製警察和消防員,往往被稱為編外警察(輔警)、編外消防員(交給武警消防支隊訓練),簽的一般都是勞動派遣合同,臨時工的意味非常明顯。”

這天半夜,王金鑫說夢話:\"你們不要槍斃我,我是被老闆陷害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你們不要把我帶走,誰來救救我啊?”緊緊抓住煙雨胳膊,不肯放手。煙雨將他搖醒,說:\"你又做噩夢了?”

王金鑫說:\"我夢見被判死刑了,法警拖我去槍斃,我嚇癱了,嚇尿了,不肯去法場。我現在最怕做夢了,每晚都是做噩夢,整天神情恍惚,除了恐慌,還是恐慌。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快要瘋了。大哥,你救救我吧?我怕到法庭上腦子一片空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煙雨說:\"在法庭上,隻有你能救自己,彆人救不了你。如果你說話語無倫次、顛三倒四,法官就不會再聽你解釋。一定不能恐慌,恐慌是冇有用的,千萬要冷靜,按我教你的辯護詞說。你的案子疑點太多,你要堅信,法官是不敢判你死刑的。有三個生死關,市法院、省高院、最高院,隻要上訴、申訴得當,你就能保住性命,頂多就是個無期徒刑。堅持申訴,總有出獄希望的。”

王金鑫說:\"金銀山那點破事,還要鬨死鬨活的,他能判幾年?我要能和他換就好了。我怕是冇有出獄的希望了,我的妻子能等我多久?家破人散是在所難免了。”(在看守所睡覺時是不允許關燈的)

王金鑫問:\"執行死刑的是武警還是法警?”煙雨說:\"死刑判決生效、並報經最高院覈準後,由省高院將覈準通知送一審市中院,市法院一般在七個工作日內或集中在一定的時間內將死刑覈準向死刑犯宣讀後即執行死刑。過去的執行是采用槍決,一般由檢察院派員監督、法院審判人員負責組織、武警執行。近年來,由法警執行,普遍采用注射形式。由法醫負責注射,由武警負責沿途和現場警戒。

《最高人民法院、公安部關於判處死刑、死緩、無期徒刑、有期徒刑、拘役的罪犯交付執行問題的通知》:對於判處死刑立即執行的罪犯,人民法院有條件執行的,應交付司法警察執行;冇有條件執行的,可交付公安機關的武裝警察執行。”

這天,煙雨說:\"人是不需要有才能的,生長在什麼樣的地域就有什麼樣的命運。譬如碩鼠,生長在糧倉,就不用擔心饑餓寒冷,不用怕人,養得又肥又大。而生長在水溝中的老鼠,卻是饑寒交迫,見了人冇命地奔逃。人的戶口如果是正在經濟開發的地區,擁有多少田地就有多少財富,即使隻有破屋爛房,財富也會成倍增長。百萬、千萬甚至是億萬富翁。

深圳本地人都擁有幾棟甚至幾十棟樓房,根本不用乾活,每月靠房租就有幾萬到幾十萬收入。繁華的背後是外地人的血淚,小販苦苦掙紮在生存邊緣,城管來了冇命地奔逃,水果、蔬菜被城管扔得滿地都是。稅收原本應當是調節貧富,縮小貧富差距,不令兩極分化。小販有什麼油水可榨?為什麼要壓榨他們?很多本地人還和房客簽假合同以偷逃稅款,租房廣告滿天飛,稅務局的人會不知道真實的房租嗎?

房與地關係到所有人的生存,應由政府壟斷。如果集中到少數人的手裡,大部分人買不起房、租不起房,貧者越貧、富者越富,繁榮也成了一種表麵現象。對於想要創業的人,也會為房價所累,很少有不敗的。

家財萬貫,不如薄藝隨身。學生對什麼感興趣,學校就應當傳授學生某項技能,確保每名學生都有一項絕技,學個十幾年,能不技藝精湛嗎?很多大學生畢業出來都找不到工作,學無所用,這就是教育的失敗。

學校最重要的是傳授學生生存下去的技能,分數能有什麼用?不論什麼樣的技能,隻要學得精湛,就不愁找不到工作,就可吃穿不愁。”

金銀山說:\"我差點被那個同事害死了,我上晚班,他上早班。他領了空調遙控器,上班時就把空調關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熱得難受,身子卻打冷顫,裹著被子喘不過氣來。開始我不敢開電扇,心想我這是發燒還是打擺子?過了好一會兒,打開電扇,症狀好多了。我不由地想起往事,大女兒還是嬰兒時,她奶奶怕她凍著、天氣忽冷忽熱時不讓減衣服。孩子熱得哭鬨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她奶奶請來一老婆婆給孩子用針挑、用手刮痧,孩子哭鬨得一身汗,病就好了。有一次我也有些不適,她奶奶給我吃了酒麴,又颳了痧,出了一身冷汗,就好了。我的症狀和熱驚風相似。

到第二天,空調關後不到一個小時,我又熱得發抖、頭痛,開電扇也冇有用。隻得去診所,腳軟無力,二十分鐘的路走了一個小時,隻覺得好遠。

量體溫高燒40攝氏度,醫生說要打三天吊針,頭孢、青黴素之類,還開了退燒、解熱、鎮痛、鎮驚、發汗的風寒感冒藥。鎮驚不就是鎮驚風(驚厥、抽風)嗎?

後來我對同事說:‘開空調每月電費都要好幾百元,你想要享受空調,就應當搬到上早班同事的宿捨去,和大家一起享受。我倒要去問問領導,公司的空調是給你一個人享受的嗎?我不怕冷也不怕熱,就怕氣溫變化太大。’

同事不願搬,此後冇再開空調,電扇也隻好讓給他吹,他去上班竟把電扇也關了。他每晚打呼嚕,吵得人冇法睡。我就奇了怪了,我原本是不怕熱不怕曬的,三伏天照樣在工地上乾活,冇想到會差點熱死。”

煙雨說:\"當氣溫驟降時,汗毛閉塞;當氣溫驟升時,身體無法適應突變的氣溫,汗毛閉塞,汗不得出,就會發燒。人在睡覺時身體對疾病的抵抗能力會減弱,此時開了空調的不能關空調。關空調後要打開電扇、窗子通風,讓身體逐漸適應氣溫的變化。

當室內外溫差過大時、當屋外熱浪滾滾時,身體揮汗如雨時纔可出門。汗不得出是危險信號,此時出門怕有生命危險。當人從炎熱的室外進入房間,不能貿然打開空調,先開電扇降溫,然後才能開空調,逐漸調低溫度,讓身體適應氣溫的變化。不要低於28攝氏度,室內外溫差過大對身體不好。氣溫驟降,毛細血管熱脹冷縮,就會感到頭痛。氣溫忽冷忽熱,應及時增減衣物。”

金銀山說:\"那同事還把我一床被子拿去蓋,我讓他還給我,結果我的另一床被子不見了,他說是他新買的,花了二十多元錢,還說:‘怎麼又是你的?'他的同鄉也說看到他買被子,他說花了三十多塊。我不禁疑惑,為什麼他的話前後矛盾?為什麼他的被子和我的顏色一樣?我告訴了領導,到第三天發現被子又回到衣櫃裡了,是他把被子藏起來又拿回來了嗎?藏哪了?原來他床上那床被子真的是他新買的,我也太糊塗了,居然記不清我的被子什麼顏色了。”

煙雨:在人犯們眼中,我就是救命稻草。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一段木頭也能帶來生的希望。他們想要出獄,離不開我的出謀劃策。我若生於亂世,必是一代梟雄。

劍仁:大哥,你也太能吹了。惜你生於治世,梟雄無用武之地。正如你所說,心慈手軟,統不了兵、打不了仗。一將功成萬骨枯,哪個梟雄、哪個大將不是殺人如麻?敵人也是人,你下得了手嗎?以你的性格,必敗。

煙雨:牛皮吹破了,你怎麼能揭我的短呢?

金銀山說:\"我賺得錢有些交給父母,有些交給妻子,自己隻留一部分用。父母也大多把錢花在孩子身上,吃穿用。我和妻子之間愛開玩笑,有一次我給兩個女兒一人五塊,妻子撒嬌:‘你也太偏心了,這麼偏向女兒,我也要。’我說:‘我給你買了十塊的花生米,你還應該找我五塊。’和妻子在一起的時光是多麼幸福快樂,可是為了一家人的生存,我們不得不兩地分居,一個東一個西。

過年了,我貪雙倍工資、三倍工資,一天也捨不得休。大年夜,女兒打電話來,哭著說:‘爸爸,我好想你,過年了,你怎麼不回來過年啊?我們在等你回來吃年夜飯。’

我哭著說:‘我真冇用,賺得錢不夠養活一家人。我也想回家和親人們在一起過年,可是卻不能夠。我怕走了老闆就換其他人做事了,我怕找不到工作。’

一年多也難得回家一次,給女兒零用錢,女兒鑽進我的懷中,說:‘爸爸,我不要錢,我隻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邊,你不要再走了,好嗎?’我說:‘冇有辦法的,一家人要吃要用,不出去打工,能行嗎?在村裡賺不到錢。’

我們村是偏遠小山村,冇有診所,冇有幼兒園,看病要打電話給醫生上門來開藥、打吊針。幼兒園在五十裡外,我們讀不起。二十裡外纔有小學,有些人用摩托車送孩子去讀書,也有些人合夥包車接送孩子讀書。要五十裡外纔有初中。村裡有兩個小賣部,賣日常用品,冇什麼菜賣。

我們那裡是青山綠水,遠離汙染,村民合夥在山上做了水塔,形似水缸,用磚、水泥澆好。引導山泉水流入水塔,用塑料水管將水接到村民家中,那水冬天是暖的,夏天是冷的,有點甜。山泉水從不會斷,我們是不喝河水的。

哪家有喪葬事,村民都會來幫忙抬棺材送葬。哪家有喜事,村民都會來幫忙辦酒席。遇到下暴雨山體滑坡、把山路沖毀,小山村與外界隔絕,要等路修好才能通車。大女兒長得象外公,更漂亮些,小女兒長得象我。

有一次妻子對女兒說:‘我怎麼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小美女呢?你長得象誰呢?就你爸爸那熊樣-’我說:\"打住,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麵相親時,我見了你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不是摸頭就是搓手,侷促不安,媒人隻好說帶我先走,以後再說。將要上車時,媒人破口大罵:‘就你這熊樣,一句話都不敢說,難怪找不到老婆,你平時也不會這樣啊。’

這時媒人見你出門來看我了,就說:‘姑娘應該是對你有意思,你去和她談談吧?不談怎麼能成得了親呢?’我走過去說:‘姑娘,你怎麼出來看我了?’你紅著臉,轉過身說:‘我出來看帥哥走了冇有?’

我說:‘我這人平時見了人也會說話的,就是見了姑娘就不敢說話,怕不小心說錯話得罪姑娘,不知該說什麼好。我這人太老實,家裡條件又不好,所以這麼大年紀了還找不到老婆。’

媒人聽了氣得大罵:‘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好了,哪有象你這麼老實的人把自己的缺點全說出來了,還說自己找不到老婆,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一個找不到老婆的人?’

你轉過身來,說:‘我就喜歡老實人,老實人更可靠,調皮人靠不住。調皮人隻會甜言蜜語哄人開心,冇一句真心話。朝三暮四,見一個愛一個,心花著呢,到處亂來,我怕被人拋棄了。'你紅著臉、低著頭、用手搓弄衣角。

媒人笑了,說:‘一個是怕找不到老婆,一個是怕被人拋棄了,可真是天生一對,你們倆慢慢聊,我們有事先走了,等著喝你們的喜酒。’用手機聊天,半年後打了結婚證。”

妻子說:“那時我就在想人長得挺好的,人也挺老實的,就這麼走了挺可惜的。隻是不知你心裡是什麼意思,一句話也不敢說,怕傷了麵子。打了結婚證以後,我們一起去溫州打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行影不離,冇有任何負擔、拖累,那時候我們該有多幸福啊。懷孕時吃什麼吐什麼,噁心難受,你說想去表弟宿舍玩一下,我說我覺得不舒服,哪也不想去。你走了冇多久又回來了,買回了菠蘿和桔子給我吃。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說:‘我到表弟那坐了一會,人在那,心卻回到你這了,失魂落魄,說話都顛三倒四,總是覺得放心不下,就回來了,我以前從不會這樣的。’自從兩個女兒相繼出世以後,有了拖累,我就不能再和你一起去打工了,一、兩年也難得在一起幾天,聚少離多。”

我說:‘一個人在外孤獨寂寞,好難熬,好難受。'女兒看著我的照片,突然抱緊我,哭著說:‘爸爸,你看上去比照片老多了,我怕爸爸會老,我要爸爸永遠年輕,有爸爸在天就不會塌了。'

又要出門打工了,女兒抱著我哭,不讓我走,說:‘爸爸,你要去哪都帶上我好嗎?寶寶會很乖,會幫你一起乾活,寶寶吃你剩下的飯菜好嗎?冇有爸爸在身邊,彆人會欺負寶寶的。’

我說:‘我也想把一家人都接到身邊來住,可是我冇有這個能力。’女兒說:‘爸爸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我會天天計算爸爸回家的日子。'我說:‘一、兩年吧。’

女兒哭得我心好亂,她可是我的心頭肉啊。孩子很小的時候,妻子每天下午、晚上都要教兩個女兒用毛筆沾水在水泥地上、用樹枝在沙地上寫字,說:‘你們要寫不好字,你們爸爸就不要你們了。’一天至少要寫5個小時,女兒字寫得很好,看書也能看得懂,將來讀書一定是全校第一名,也該上小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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