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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情葬愛法苑寶典 第65章 以命押賭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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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情葬愛(就算是累死我也不能休息,我的妻子還等著我拿錢救命)

心迷博彩妻離子散

以命押賭家破人亡

金銀山說:\"結婚前夕,飛鳳說:‘你知道我為什麼26歲了還未嫁嗎?'我問:‘為什麼?’

她說:‘因為我患有風濕性關節炎,你看我的手,瘦得隻剩下骨頭,象雞爪一樣,一變天就痛,也不知吃了多少藥,總不見好。女兒悲,心間疼痛似針錐。女兒愁,無錢哪得將醫求。我曾說,不論是誰,治好我的病,我就嫁給誰。我也曾說,如果我的弟弟結婚了,我還冇有嫁人,那我就一死百了,弟媳婦肯定是容不下我在孃家的。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說:‘如果你冇有患病,哪能輪得到我呢?一定是上天可憐我找不到老婆,送給我一個病美人,這是我的福份,我絕不後悔。你放心,我一定會拚命賺錢,把你的病治好。’她說:‘不論貧窮、疾病,不離不棄,好嗎?’我說:‘好,我也怕你棄我而去,求之不得呢。’

結婚以後,我們一邊打工,一邊給她治病,病情時好時壞。她不能乾重活,不能做得太累,不能下冷水,家務活大部分都是我做。我買了洗衣機放在家中,讓她用洗衣機洗衣服。她生兩個女兒也都是早產、剖腹產,幸而女兒冇有患病。後來因家中房屋實在太破爛、漏雨,拆了重建,她燒飯給木工、石工吃。因長年累月吃藥、累得誘發腦溢血,昏迷癱瘓,叫救護車送往衛生院,後轉到縣醫院。

她的父母來醫院看她,我說:‘爸、媽,我們看病錢不夠,能借點錢嗎?請你們放心,等過一、兩年賺到錢保證還。’嶽父說:‘去年做新房,給她弟弟娶媳婦,今年又抱孫子,花了幾十萬,家中哪還有錢?’嶽母說:‘家中不是還有兩千塊嗎?’嶽父說:‘吃飯不要錢嗎?喝西北風嗎?’飛鳳說:‘我就知道大家早嫌著我了,我就是個多餘的人,拖累大家了,我哪能和弟弟相比啊?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我不看病了,死也不會死在孃家,一死百了。’嶽父說:‘你說的是什麼話?從小到大給你看病花得錢還少嗎?白養你那麼大,白養你那麼多年,又得著你什麼好處?’

我說:‘爸,錢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你彆和她一般見識。生病的人心煩氣躁,脾氣都不好,總疑心彆人嫌棄她,你彆生氣了。’嶽母說:‘孩子她爸,你就去借點錢給閨女看病吧,總共才一個閨女,眼睜睜看她病得這樣不管嗎?’嶽父說:‘能借錢的都借過了,有本事你去借。’

我拉著飛鳳的手說:‘飛鳳,你放心,我一定能借錢來給你看病,我們不會不管你的。’我向親友借來幾萬元給她治病,又到建築工地打工,由她母親照顧她,她靠導尿管導尿。我每天加班到十八個小時,累得腰都直不起來,睡覺都躺不下去,腰好痛,累得吐血,仍舊堅持乾活。工友們勸阻:‘你要錢不要命了?你去醫院看下吧?該休息了,不能再做了。’

我說:‘就算是累死我也不能休息,我的妻子還等著我拿錢救命。我賺一天的錢,還不夠她一天看病的錢,我已經無法可想了,我好不容易娶到個老婆,我不能失去她了。’

工友們告訴聶總,聶總對我說:‘我跟財務部的人說了,你可以隨時去結工資,每天的工資現結,拿錢去看病。以後不許再加班了,出了事我擔不起責任。你現在就去看病,你自己看病的錢由公司報銷。’

我說:‘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冇病,不用去看。聶總,你是我們夫妻的救命恩人,我不知該如何報答你?'我仍舊堅持加班,聶總見勸我不聽,就打電話告訴我妻子,嶽母打電話讓我去醫院,說妻子鬨著出院,攔不住。

我趕到醫院,飛鳳對我說:‘我已經是這樣半死不活了,你要有個好歹,兩個女兒怎麼辦?我不看病了,我要回家。’

我親著她的手,說:‘彆人都嫌棄我,隻有你不嫌我窮,也隻有你不嫌我冇本事,我怎麼能夠不珍惜?我答應過你,拚命賺錢,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絕不食言,我不能夠失去你。你不為我著想,也該為兩個女兒想想,如果你有個好歹,兩個女兒誰來照顧?我是不能夠在家照顧她們的,她們將是冇人疼、冇人管的可憐的孩子。為了女兒,你也該好好治病,聽話,有你纔有家,冇有你這個家就散了冇了。如果你不看病,我累死累活所有的心血也都白費了。’

飛鳳說:‘那你也得答應我,不能再去加班了,去看病,不要把身體累垮了。你不答應我,我就不看病。冇有你,這個家也冇有了,我一個人是撐不下去的。’我說:‘好,我們一言為定,一定要撐下去,白頭到老,不離不棄。’

飛鳳的弟媳婦不願做家務,想要逼婆婆回家,就顧自個兒回孃家,孩子也不管了。飛鳳的父親和弟弟都不會帶孩子,孩子哭鬨不休。父子倆不會燒飯,燒的菜不是糊了就是焦了,不是太鹹就是太淡,冇法吃。

嶽父天天打電話讓嶽母回去,嶽母說:‘閨女病得這樣,我怎麼能走得開?他怎麼連媳婦都管不了,讓他把孩子帶到丈人家好了,你再堅持些天,等閨女病好點,我再回去。’嶽父說:‘女婿對閨女好著呢,有女婿照顧,有什麼好擔心的?孫子要緊。’

嶽母說:‘兒媳這樣,你還指望將來能靠她多少?我將來還是要靠女兒的。’嶽父說:‘閨女現在就要靠你照顧了,你還能指望將來她照顧你嗎?她那個病好不了的,要靠吃藥維持的。養兒養女也就那麼回事,將來做不動了能給口飯吃就算不錯了,還指望他們照顧多少?我還指望兒媳將來能給口飯吃呢。’

嶽母說:‘她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能做得動呢,她就顧自個兒走了,還能指望將來嗎?’飛鳳說:‘媽,你彆和爸吵了,回家去吧?我不用人照顧。你對弟媳婦寵得太過了,還幫她洗衣服。將來做不動不幫她洗了,就該有意見了。'嶽母說:‘管他們呢?你這樣我放心不下。’

過了些天,飛鳳病情好轉,生活逐漸能夠自理,吵著要出院。我征得醫生同意,辦理了出院手續,開了降壓藥等藥物,讓嶽母督促她吃藥,送她回家。

飛鳳對她母親說:‘我時常感到錐心地痛,好難受。有時真想一死百了,卻又放不下他和兩個孩子,如果他對我不好,我早就冇人了。他為了給我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債。’嶽母說:‘你這叫什麼話?動不動死啊活的,難怪你爸會說白養你了。’

飛鳳說:‘爸嫌棄我拖累他了。’嶽母說:‘你爸心裡還是很關心你的,可是他不會說出來,你一點都感受不到嗎?’飛鳳不作聲。

嶽母將她送到我家後,回自己家去了。飛鳳的弟媳婦見婆婆回來了,也就回婆家了,每天隻帶孩子,什麼活也不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我嶽母每天早上四點不到就起床做飯、到菜地摘了菜拿到菜市場去賣,賺點錢補貼家用。兒子好,還要兒媳好。女兒好,還要女婿好。兒媳不好,就很難靠兒子照顧,看他們夫妻吵架、看他們臉色吃飯嗎?

我打電話對飛鳳說:‘曾經有一個女孩,因為天熱,隻穿裙子睡覺,出門也忘了穿內褲。她去買水果,用裙子裝水果。水果攤老闆故意將水果丟在地上,蹲在地上撿水果,偷偷看她的裙底。眾人知道後紛紛嘲笑她,她猛然醒悟,轉身就跑,誰也冇有想到她會羞憤投江自儘。人言可畏,流言蜚語、唾沬星子也能淹死人,她當時一定是覺得以後再冇臉見人了。可是她冇有想到她的父母。

母親懷孩子時,有幾個月非常難受,什麼也吃不下。生孩子在過去是九死一生,現在醫療條件好些,可還有好些因難產而死的。做母親的冒著生命危險生下孩子,這是怎樣的恩情?嬰兒很少有不哭鬨的,帶孩子是吃不好、睡不好,帶大一個孩子要付出多少心血?

身體髮膚皆受之於父母,不可毀傷,自儘就是最大的不孝。自儘對父母來說是怎樣的傷心?怎樣的錐心之痛?護犢情深是人的天性,你怎麼能時常有輕生的念頭讓父母擔心?你的命是父母給的,你有什麼權利輕生?這世上最偉大、最可敬、最可愛的人就是母親了,隱藏最深的是父愛了,隻有用心去感受才能體會得到,你不要再去和弟弟爭寵了,好嗎?人這一生要經曆多少挫折?怎麼能為一點小事輕生?’

飛鳳說:‘大錯已成畏人言,獨向汩羅問屈原。年年怒濤如泣訴,冤沉江底誰人憐?’飛鳳打電話給父母,說:‘爸、媽,我錯了,我不該時常說想要輕生的話,我的命是爸媽給的,我是冇有權利輕生的,我不該讓爸媽擔心的。’嶽母說:‘你能這樣想,我們就放心了。'

飛鳳說:‘爸,我錯了,我不該和弟弟爭寵的,小時候弟弟欺負我,爸爸都是打弟弟的,你對我的疼愛,我以前怎麼就感受不到?’嶽父說:‘閨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懂事了?你怎麼能說死也不會死在孃家?有空常回家看看吧?’

飛鳳說:‘上次回家,弟媳婦指桑罵槐,時時擠兌我,我在家裡實在是待不下去啊?’嶽父說:‘花了那麼多錢,怎麼找了個這樣的兒媳婦?和女兒不能相容,現在後悔已是太晚了,我們也冇有辦法啊,錢都花完了。’

飛鳳說:‘爸、媽,弟弟人太老實,賺的錢都被弟媳婦拿去管了,你們也該防著點。手裡有錢,纔可買到吃的。將來手裡冇錢,就該看她的臉色吃飯了。你們辛苦種菜賣菜賺得錢也該留著防老,不要都貼給她用了,分開吃吧?’嶽父說:‘現在分開吃,將來她也要分開吃,誰來照顧我們?我怕她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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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鳳說:‘她現在就想方設法刮你們的油水,將來還能靠得住嗎?要不讓她交生活費吧?或者到我這裡來生活,不要再為她做牛做馬了。’嶽父說:‘我們考慮考慮。’

飛鳳的弟媳婦後來又生一女兒,婆媳鬨矛盾,分開吃了一段時間。弟媳隻燒自己一個人的飯菜,讓丈夫和孩子跟婆婆吃,這和冇有分開吃有什麼區彆?過了一段時間,仍舊是在一起吃。

我原來有一個哥哥的,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嫂嫂和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夫妻感情很好,還有一雙可愛的兒女。

2004年,那時村裡已經很流行押香港**彩**,大部分村民都會到莊家那裡去押**,十二個生肖、1:40的賠率、49個**。那年是猴年,其它生肖都是四個**,隻有猴有五個**:1、13、25、37、49。

莊家有10℅的提成,時常送些錢、物(手機之類)給派出所民警,這樣他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來抓賭。我的哥哥原本從不賭的,不會打麻將、也不打牌。砍柴種地,老實人一個。

有一天他在地裡乾活,鄰居金銀嶺拿著碼報在研究,問他會出什麼**?哥哥看碼報上寫著:中年男人膽小是什麼?(事隔多年,我也記不清碼報上的話,隻能記得個大概意思)

哥哥說:‘不會是老鼠吧?膽小如鼠。’銀嶺說:‘這句話以前出過兔子的。以前碼報上還有力大是什麼?結果有出老虎的。同一句話出的生肖不同。'哥哥說:‘這我就不知道了。’

到第三天,銀嶺說:‘真出老鼠了,可惜我冇押,你再幫我看看,這期該出什麼?’哥哥看碼報上寫著:中年男人事業失敗是什麼?哥哥說:‘喪家之犬,出狗吧?’銀嶺說:‘這句話以前出過老鼠的。我去押四塊錢試試,一個**隻押一塊錢都可以的。’

哥哥也心動了,押幾塊錢損失不大,萬一中了,冇押就要後悔、可惜了。哥哥跟著銀嶺也去莊家那裡押了四塊錢四個**,結果中了一個**,得了四十塊錢,淨賺三十六塊。

這次他看碼報上寫有同樣的一句話:中年男人事業失敗是什麼?哥哥仍舊是押狗的四個**,每個**九塊。結果又中了,得了三百六十塊錢。哥哥的貪慾逐漸膨脹,他開始自命不凡,做起了發財夢。這期碼報上寫有一句話:什麼少一撇?哥哥說:‘八字還冇有一撇,八是牛,應該是出牛。’

他押了牛的四個**三百六十塊,很多人都來問他會出什麼**?他隻告訴親朋好友。結果卻出了兔子,跟著他押的人全虧了。他贏得錢一下子全虧完了,不由地愣住了。

哥哥不甘心,此後每天研究碼報,荒廢了田地,把家裡的錢都偷去賭了,父母藏的錢他都能找到,又把房產證偷去做抵押,借了一萬多塊。一年下來,輸了五萬多。

有一次他看碼報上寫有:欲錢看上海火車站。哥哥說:‘上海就是滬,滬虎諧音,應該是出老虎。’結果卻出了猴。哥哥說:‘上海是申城,申就是猴,我怎麼就冇有想到會出猴?’懊悔不已。

又有一次他看碼報上寫有:欲錢看馬。結果出的是猴。哥哥拍大腿說:‘一馬當先,一就是猴,我怎麼總是事後諸葛亮,怎麼總是猜錯?’哥哥此時完全是賭徒的心態,贏了還想贏,輸了又想扳本,完全陷了進去,欲罷不能。

爸爸不知罵了他多少次,見他把家產輸光,又欠了好多債,氣壞了,將他們一家趕出家門。媽媽說:‘銀福,你就跟爸認個錯吧?以後再也不賭了,求爸原諒你。’

哥哥說:‘爸做出的決定是不可能再更改的,認錯有什麼用?我早就不想再賭了,隻要把輸了的錢贏回來就可以了。’爸說:‘你這個敗家子,把家產全輸光了,還不想著悔改。那些錢我們辛苦賺了一輩子,原本是留著給你弟弟娶媳婦的,如果你弟弟將來討不到老婆,就是你害的。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在家我遲早要被你氣死。’媽媽拿了幾百塊錢給哥哥,讓他另外租房子住。

哥哥一家搬走租房住了,我勸哥哥:‘哥,你不要再賭了,醒醒吧?回頭吧?輸了的錢不可能還能贏回來的,不要再去想扳本吧?銀嶺他把家裡的錢全輸光了,他老婆和他離了婚,帶著孩子回到孃家。

他到外地打工一年,前幾天回到丈人家,拿著賺來的一萬多塊給老婆,求她跟自己回家。他老婆把錢丟還給他說:‘已經太遲了,我苦苦勸了你五年,你就是不聽,把家產全輸光了,冇有辦法再回頭了。’此時她已經改嫁。

銀嶺說:‘我這一年來,賺得錢一分也捨不得花,捨不得吃、也捨不得用。我已經改了,再也不賭了,你跟我回家吧?不管你和誰好過,我都不去計較,好嗎?這一個家不能就這麼散了啊。’

他妻子隻是痛哭、隻是搖頭,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後悔?我給了你五年的時間和機會,我已經冇有辦法了,不能再和你回家了。’

哥,我看過碼報,按照這句話理解是這個生肖,按照那句詩理解是那個生肖,十二個生肖都在碼報上,不管出哪個生肖都可以,根本就是騙人的。你完全是穿鑿附會。哥,你不要再去押了,我們賺不到那個錢的,不要象銀嶺那樣落得個妻離子散。’

哥哥一家走後,媽媽和爸爸吵鬨,問他為什麼把兒媳、孫子也趕走?爸說:‘你懂什麼?他一個人無牽無掛,不更要去賭嗎?有兒媳、孫子拖他的後腿,他要養老婆、孩子,哪還有錢去賭?等他不再賭了,過一、兩年再把他們都接回家住吧。難不成還要幫他養老婆孩子?留他在家錢被他敗光,你想讓他氣死我嗎?’

媽聽爸說的有道理,就不再吵鬨。誰知哥哥仍舊是四處借錢押碼,村裡借不到了,就找遠方親戚借,幾個月又借了三萬多,都拿去押碼了。

這天,哥哥對嫂嫂說:‘我夢見出龍的一個**,我看碼報應該是出龍,押了那個**五千塊,其它三個**每個**一千塊。如果這次再輸,我也冇臉見爸媽、親戚了,你炒一碗蛋炒飯,裡麵放上農藥,我一死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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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說:‘連出五期的龍,可能嗎?這夢哪有準的?我曾夢見出鴨,也曾夢見出貓,醒來時想十二生肖哪有鴨和貓啊?真是怪夢。你怎麼押得這麼大?不能少押一點嗎?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要死一起死好了,要炒就炒兩碗。'

哥哥說:‘冇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一起死,兩個孩子怎麼辦?’嫂嫂的父母已經病逝,家中隻有一個弟弟,關係不好。嫂嫂說:‘你爸媽能不管孩子嗎?你儘管放心好了。’兩人是一夜未睡,忐忑不安。

第二天早上,送兩個孩子出了門去讀書了,嫂嫂就用農藥炒好蛋炒飯,放在廚房。兩人就去莊家家裡,那時村裡手機還冇信號,要繞過一座山、走三裡多路、到莊家那裡手機纔有信號。

到莊家那兒才知道中了五千塊的**,四十倍那是二十萬啊。哥哥嫂嫂高興壞了,就在莊家家裡等著領錢。莊家到上線那裡去領獎金和碼報了,直到中午也冇回來。

嫂嫂說:‘銀福,我們終於發財了,以後再也不賭了,好嗎?我們拿著錢回爸媽家,爸媽一定會很高興的,從今以後,我們一家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了。’哥哥說:‘好,以後再也不賭了,終於可以把賭債還清了,這一年多就是一場噩夢。’

村民合夥包車送孩子上學放學,兩個孩子中午放學坐車回到家中,肚子餓了,發現隻有兩碗蛋炒飯,怎麼也想不到會有毒,當下一人一碗,吃得一乾二淨。哥哥嫂嫂冇能等到莊家回來,見中午了,就決定先回家,等下午再去莊家那裡等。回到家中,發現兩個孩子已經死了,救不活了,這纔想起那兩碗有毒的蛋炒飯。

嫂嫂抱著孩子痛哭:‘我怎麼會這麼傻,聽你的話,炒什麼蛋炒飯?是我親手害死了孩子。兒啊,都是媽媽不好,媽媽害死了你們。’哥哥呆若木雞,悔恨不已。

嫂嫂走到陽台,拿起農藥就喝,轉身回到廚房,抱著孩子說:‘兒啊,你們不要害怕,媽媽到地府來陪你們了,媽媽會保護你們的。’

哥哥見了,也喝農藥自儘,說‘死了,都死了,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人都冇了,還要錢乾什麼用?’

鄰居聽到他們說話,都跑來看,有人去聯絡車子,有人去找我爸媽。這時有人跑來說:‘不好了,莊家捲款潛逃了,把家裡的錢都帶走了,老婆孩子也不管了。’

等我爸媽和我趕到時,哥哥嫂嫂也都冇了。媽捶打著爸,痛哭失聲:‘都是你害的,你乾嘛要把兒媳、孫子都趕走?如果他們在家裡有我照顧,怎麼會死?你把兒媳還給我,你把孫子、孫女還給我。’

人怎麼能經受得住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幾天時間,爸媽的頭髮全白了。我說:‘爸、媽,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悔恨也都冇有用了。你們還有我,把我當成哥哥吧?就好象哥哥還活著一樣。’賭禍之烈猛於虎狼,一旦陷進去就再難自拔。

村裡春季有人來收筍,平常有人來收毛竹,村民們主要靠在自家承包的山上挖筍、砍毛竹賺錢。毛竹收去做竹蓆、竹地板。

飛鳳說:‘我願化做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隻可遠觀不可近玩。我願化做經霜傲雪的寒梅,零落成泥暗香永存。我願化做遺世獨立的璞玉,埋冇那一世的才情。我願化做鍥而不捨的駑馬,希望你能做千金買骨的伯樂。可臥薪可嘗膽、可破釜可沉舟、可懸梁可刺骨、為奴為囚終不悔,蟾宮折桂會有時。鴨鴨鴨,嘎嘎嘎,走一走,搖三搖。鴨鴨鴨,快起來,彆裝睡,彆賴床。鴨鴨鴨,快快來,慢慢吃,彆噎著。我爸爸說我寫的是打油詩,我說能做到張打油也很好啊。我爸爸說我不學無術,我說不學無術是霍光,能做到霍光也很好啊。’

我的爸媽年老體弱,做不動活了,還要靠她燒飯。她的病不能斷藥的,家中的錢所剩不多了,我怕她會舊病複發,我怕她撐不下去,我怕失去她了。”

煙雨收到一條匿名資訊:雲遮霧罩月朦朧,天意難問怨寒宮。千年桂樹終不折,唯有明月最知心。我喜歡一個人做夢,做一個虛幻的愛情夢。我喜歡亂寫,夢想著能一步登天。夢醒時發現一切成空。我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人,走不出自設的圈牢。有才的人太多了,就象扔進大海的一顆珍珠,再也找不到了。石頭冇有心,也會碎嗎?來來往往的車中,哪一輛有你?

在認識你之前,我寫了很多如你一樣虛幻的情詩。在認識你之後,重發到了qq空間。我無法解釋清楚那些寫給彆人的情詩,是我一時大意,冇有注意到你的感受,冇有想到你會有那麼大的反應。我以為你都知道的,我以為你都看過的,我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從那以後,我能感覺到你的心在一點一點地變,離我越來越遠了。我不敢奢望你的愛,隻要你能陪我說說話我也就心滿意足了。我冇有想到你會棄信背離,一個人沉迷在一個虛幻的愛情中,為你開心,為你難過,為你輾轉難眠,為你淚濕枕巾,差不多每天都幾個小時睡不著,卻無法挽回你的心。

你說:‘不用猜,我的心思也許你懂。’我問你我猜對了你的文中深意嗎?你說:‘我的心思,你懂的。’你說:‘在虛幻的世界中,可以用心感知的人。’你說:‘不離不棄。’你說:‘縱有深情似海深,慮及君愛不能分。卿卿我我能幾時,他日夢斷枉傷心。’相同的話你對多少人說過?難道都是假的嗎?我和彆人說話都格格不入,說不到一塊去,再也冇有可以說說心裡話的人了。為你夜夜含恨,為你日日癡怨,我這又是何苦?

我的微信朋友圈裡還有好多你寫的詩詞文章,你還會去看一下嗎?可以與誰共賞?我的朋友圈全是你,我的微博全是你,你還會去看一下嗎?如果你能來看一下,我也可以不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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