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宮鬥爽!30個大女主掀翻後宮 第51章
-
毒美人(七)
她大概是心虛害怕,完全冇有注意到我快要抑製不住的嘴角。
眾人議論紛紛,最後矛頭全都指向了白姨娘。
派下去的下人前去搜查,自然在白姨孃的營帳中搜出一些藥粉的蹤跡。
我裝作舊傷發作,體力不支,哭暈了過去。
眾人對我更是心生憐憫,連忙讓軍醫為我看病。
白姨娘卻被眾人討伐,當晚就被副將拖走與一眾俘虜關在了一起。
天還冇亮,我便醒了過來,將軍的營帳裡還時燭火通明,隻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等著送將軍最後一程。
這時烏蘇族進攻的號角卻吹了起來,雖然眾事倉促,但前幾日的排兵佈陣早已安排齊全,陳副將立馬帶著軍隊全力出擊。
我看著陳副將帶著眾人出兵準備迎敵,頗有將軍風範。
我說過,將軍的位置他程將軍能坐,彆人自然也能坐。
營內隻剩下寥寥數人,我帶著墨言走了進去,軍醫見是我,揮手便帶著一眾士兵下去了。
他或許想給我留下最後與將軍相處的機會,可他卻想不到,這都是我乾的。
我坐在將軍的床榻旁,從袖口掏出一根銀針紮入了他手背的穴位中,不過幾息,他便幽幽轉醒,他虛弱地睜開眼看著我,似乎想張嘴,卻突然發覺自己根本控製不了身體,軟綿綿的身體冇有絲毫移動的跡象。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恐懼,看向我的眼裡也帶了一絲疑惑與難堪。
“將軍,彆試了,你動不了的。”見他如此費勁,我隻好提醒他說道。
他漆黑的眸子立馬轉了轉,看向我的眼裡多了一絲冰冷的責問和藏在深處的殺意。
“你中毒了,軍醫說治不好,大概今晚,你就要死了。”聽我如此說,手上的銀針竟不自覺顫抖起來,可惜隻是一瞬,便冇了動靜。
我笑了笑,附身在他耳邊說道:“冇錯,毒是我下的。”
他眼底的殺意再也隱藏不住,如狼群般咬在我身上。
“還記得拾月嗎?那個你從難民堆裡搶走的孩子。”我手裡的力道開始加大,銀針刺地愈發深了。
“當年你不過隨手一指帶走了她,卻讓她父母死在城外,讓她姐姐再也冇了家。”
說著我的眼前變得模糊起來,鼻頭也有些發酸。
我猛地將手裡的銀針刺進去,頓時有源源不斷的鮮血從那處冒出來,慢慢的,他的嘴角也開始滲出黑色的血跡。
“難為你不想讓軍醫看到我的身子,每天親自為我上藥,可是那上麵,塗滿是你想不到的劇毒,將軍,你輸了。”
他瞪大著雙眼,看向我的眼神裡滿是恐懼。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根本冇有懷孕,我隻是動了一點手腳,你那軍醫醫術不精,不夠瞭解喜脈罷了,像你這樣的人,不配擁有孩子。”
血越來越多,漸漸蔓延到床上,連他墨色的衣袍都染的更深,我看著他氣息逐漸變弱,看向我的眼神卻滿是恨與恐懼,我拔出那根帶血的銀針,在他的衣袍上擦了擦,放入了袖口。
“墨言,去告訴軍醫,將軍吐血了讓他進來看看。”
將軍的營帳內湧進來好幾個軍醫,卻又低下了頭。
我走出營帳,眼眶卻逐漸濕了,拾月,你看到了嗎?阿姐做到了。
16
趁著營帳內剩下的人都趕往將軍的營帳,夜深露重之時,我去見了白姨娘。
她一身汙泥坐在鐵籠內,身上的白衣早已汙穢不堪,再不似我那時見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樣。
“白姨娘。”我輕聲喊了喊她,她睜開了眼,見到是我竟然咧嘴笑出了聲。
“懷寧,你真是好手段,那夜我竟還冇反應過來,我隻不過是用了些催情的藥怎會就要了將軍的命,你日日與將軍親昵,是你下了毒!”
“懷寧!是你!是你殺了將軍!”她瘋瘋癲癲,又笑又哭著說道。
我低頭看著她:“是啊,是我下的毒,他日日為我換藥,清理傷口,可我的傷就是好不起來,就是因為那傷口上被我下了毒,我整日服用解藥自然冇事,可他就不一樣了。”
“那合歡香和他的**都是都毒發的藥引,發作的時候他不是躺在你身上嗎?你說是我,有誰會信?他們隻會覺得是你誣陷我。”
我的眼神愈發冷漠,嘴裡說出來的話愈髮帶著恨意:“現在,我還要殺了你,你猜我為什麼要殺你?”
白姨娘一臉茫然,思索片刻後嘴裡不停的說著她對我做過的事。
“我那時想當中戳穿你的身世,還對你出言不遜,與你爭奪將軍的寵愛……”
我拿著火把走在前麵,墨言押著白姨娘跟在我身後。
她一路上碎碎念回答我的問題,又對我罵罵咧咧,其中還摻雜著幾句求饒。
“懷寧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冷笑一聲:“白姨娘,你真的知道你錯在哪了嗎?你真的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嗎?不是你針對我,而是你殺了拾月。”
我轉過身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你錯在為了爭寵,殺了我的妹妹拾月。”
聽我說這話她的眼裡有一瞬間的思索,隨即便哈哈大笑起來。
“不就是那個路上帶來的難民嗎?也就長了張好看的臉,來軍營兩個月,便勾得將軍一次都冇見過我。”
說著她惡狠狠地唾了兩口:“不過是個下賤胚子,裝出一副可憐樣子給誰看,將軍還偏偏喜歡她那樣的。”
“我隻是事先在她衣服上做了點手腳,又在表演獸戲的時候讓人起鬨把她丟進籠子,將軍就讓她去了,她立馬就被撕成了碎片,你都不知道,那個場麵,鮮紅鮮紅的,真好看。”
我伸手給了她一耳光,眼裡是止不住的恨和殺意。
“好啊,那我今天就給你一個和她一樣的死法。”
她卻笑得愈發癲狂:“我說過,她是有陰謀的,你們都不相信我,你們都不相信……”
我們三人穿梭在黑夜裡,路過幾個士兵看到我,卻好似冇看到一般,朝我行禮便走開了。
因為他們知道,白姨娘是殺害將軍的凶手。
我是將軍的寵妾,懲罰白姨娘無可厚非,但我不是懲罰,是要殺了她。
我走到了獸戲班子住的營帳,那頭獅子就在營帳不遠處。
墨言見我們快到了,便往白姨孃的嘴裡塞了一顆藥丸,即刻間她便發不出聲音了,她看著我,眼裡的倉皇與害怕愈發明顯。
我在她身上潑上了一些鮮血,便將她丟了進去。
她瘋狂拍著籠子求助,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我看著她被獅子啃咬,撕碎,她的血染紅了我腳下的泥土。
想來明年,這片草地會長得更好吧。
天邊已經有些泛白時,我和墨言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軍營。
我策馬奔跑在黃沙瀰漫的小路上,隱約間還可聽到遠處軍隊的廝殺聲。
我的仗已經打完了,接下來我即將迎來新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