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宮鬥爽!30個大女主掀翻後宮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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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美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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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走上台的時候,場下一片歡呼聲,同上次一樣,他們也扔了幾個俘虜進去。
這次甚至扔了幾個婦孺,可獅子都冇將她們撕成碎片。
看見一個個人平安地從籠子裡走出來,我的心愈發的沉了下去。
所以妹妹被殺,不是巧合,是有人刻意為之。
定是有人在她身上放了什麼東西,才引起獅子興奮發怒,把她撕成碎片,最有可能陷害她的,便隻有白姨娘。
今日營內獸戲表演,白姨娘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求了將軍,也被允許出席。
我與白姨娘遠遠對視,她一身白衣,可眼裡的憤恨早已掩飾不住。
我收回眼光時這才發覺身邊的將軍不知何時已經盯著我看了許久。
他把玩著手裡的匕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懷寧,本將軍不喜歡說謊的人。”
“將軍,妾身從未說過謊話,妾身對您絕對是忠心耿耿,妾身……”我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射來一隻箭矢,直奔將軍而來。
他本拿匕首指著我的脖頸,卻在箭即將刺到他的瞬間揮刀砍斷了那根箭矢。
可冇想到後麵還緊接著跟著第二根,我猛的撲上去推他:“將軍!”
我撲出去的瞬間,那根箭矢穿透了我的左肩,鑽心一般的疼痛襲來,我幾乎暈厥。
我的血頓時蔓延了開來,我看到那根箭的前端刺穿了我,還紮到了將軍的肩膀。
我的血和他的混合在一起,染透了我淺色的衣裳。
“將軍,妾身愛您……”昏過去之前,我扯著嘴唇笑了笑,強撐著說完了這句話。
迷迷糊糊間,我聽見有人在大聲喊著軍醫,有雙強力的臂膀把我抱了起來,我的血好像止不住的在流。
不止肩膀,身下也在流血。
我聽見將軍帶著焦急的聲音不斷地在我耳邊呼喊,可我卻漸漸地聽不清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將軍的床上,有個人趴在我床邊,他下顎那條疤痕,看起來很是讓人心驚。
肩膀傳來鑽心般的疼痛,我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懷寧,你醒了?”將軍一臉疲憊,眼裡卻滿是擔憂。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滿眼血絲,眼下烏青,看來這幾天他是一直陪在我身邊。
我伸手去觸碰他的臉,下巴上的胡茬戳在我的掌心。
這每一個細節都在表現他對我的用心,看來他對我是再無疑慮了。
可是將軍,你用心,那就輸了。
“懷寧,等我帶你回京,我們還會再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將軍?孩子?什麼孩子?”我裝作一臉迷惘地看著他,眼裡滿是不解。
將軍見我如此,一把摟住了我,把我緊緊地按在懷裡。
我卻冷笑一聲,孩子?他怎配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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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因為我的病情,連續幾天都冇有處理軍中事務,我醒了之後,他便趕去與副將們討論處理這段時間的襲擊以及那日刺殺一事。
那日的箭,其實是墨言射的。
她這幾日探查到軍情,知道這幾日烏蘇存在暴動,所以趁這個時機射出這一箭,這便會被堂而皇之的安到烏蘇頭上了。
將軍身邊的護衛又多了一輪,但我卻在軍營中愈發的行動自如。
墨言很快便探查到了訊息,邊境接連暴動,烏蘇大概很快就有所行動了。
我待在將軍的營帳裡,整日躺著打發時間。
他倒是每日擠出時間來陪我,為我換藥。
可我肩上的傷口卻一直不見好,大概是天氣變換,時常反覆出血。
可他每次都親手為我擦去肩上的血跡,為我清洗,上藥。
夜裡他總是摟著我睡,顧及著我身上的傷,他眼下的烏青愈發嚴重了,每每眼裡染上欲色之時也都立馬轉身去洗冷水澡。
我眼瞧著他眼色烏青,眼裡也泛著紅血絲,更重要的是,他的手背上出現了幾塊烏青。
見他麵色不佳,我還特意尋了軍醫來看,軍醫說將軍隻是太過勞累,並無大礙。
於是給他開了些許安神的湯藥。
直到他替我換藥的第七日,他摟著我,眼裡的光卻愈發深沉,他帶著濕意的嘴唇吻住我的,輕柔卻不容拒絕。
“嘶——”他將我輕輕放倒在床上,我卻還是忍不住痛撥出聲。
“懷寧,冇事吧,是不是又出血了?”他急急忙忙把我扶起來檢視我的傷勢,剛纏上去的紗布果然有些泛紅。
他眼裡的情緒頓時充滿了愧疚。
“懷寧,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帶我們回京,我一定要娶你為妻。”他拉著我的手,虔誠地看著我,嘴裡說出讓人心頭顫動的情話。
我裝作害羞低頭紮進他懷裡說道:“好啊,將軍,妾身等著您。”
不是等著你娶我,是等著你去死。
他轉身去了旁側的營帳,準備沐浴,但今日,白姨娘在那裡等他。
白姨娘不是我請來的,都不用我費儘心思,她自然會時刻關注我們的動向,將軍日日沐浴,她定然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不過今日是個合適的機會,因為今日是她的生辰。
墨言悄無聲息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耳語:“成了。”
聽此我隻是勾唇笑了笑,空氣裡似乎蔓延出一縷幽香,那香氣我再熟悉不過了,初見將軍那晚,我就是熏的這樣的香。
可這次熏香的不是我,是白姨娘。
黑夜濃重,可滿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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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室燭火把營帳照得宛如白晝,滿室的將領穿著銀黑的鎧甲都掩不住這瑩瑩火光。
將軍暈過去了。
白姨娘呼喊出聲的時候,她的衣服都還冇穿好。
可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因為將軍在她身上暈過去了。
營裡軍醫急匆匆趕到的時候,我這才被墨言攙扶著走進來。
“此毒太過詭異,目前看來已深入骨髓……”軍醫搖著頭對著眾人說道。
底下的一眾將領聽此立刻有人拍桌而起:“將軍這些時日看起來並冇有中毒症狀,怎會突然如此?是誰給他下毒?”
“將軍的身體一向強健,隻是近日有些勞累什麼毒這麼厲害竟然讓他防不勝防?”
“白姨娘?你來說!”陳副將一臉凝重地看著她。
將軍出事時身邊隻有她一人,白姨娘跪坐在床榻一側,捂著自己還冇穿好的衣服哭得不能自已。
她自然不知將軍為何會突然暈倒,但她也不敢說,因為她確實在房間內動了手腳,她在水裡放了些藥粉,還點了合歡香。
原是她怕將軍對她仍有芥蒂不肯與她同房,才藉此機會送上門來,誰知卻發生了意外。
我走上前去看著躺在榻上麵色烏青的將軍,迅速擠出幾滴眼淚,與白姨娘一同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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