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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惡雌想休夫,五個大佬悔紅眼 第153章 被神選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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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深夜替她站崗,還是在她發燒時徹夜不眠地守著。這些事,她一件都沒忘。誰對她好,她都記得。現在,是她該回報的時候了。水一沾上旋翊的舌尖,他皺緊的眉頭鬆開了些。

池菀又舀了些,照著同樣法子,喂給顏塢。顏塢躺在另一側,身下鋪著冰蠶絲毯,那是他族中至寶,能減緩傷勢惡化。池菀跪在他身旁,輕輕抬起他的頭,將水滴送入他口中。

他胸口那道口子深得見骨。奇異的是,那水入體後,傷口邊緣的血肉竟開始緩緩收攏。他的睫毛輕輕顫了顫,雖未睜眼,但氣息明顯穩了許多。

輪到陸圪時,池菀愣了一下。他的右臂從肩到肘幾乎被撕開,血肉模糊。池菀蹲下身,眉頭緊皺,心中陣刺痛。時間緊迫,她隻能強撐著發軟的雙腿,顫抖著手繼續動作。

水一沾上麵板,原本烏黑發紫的毒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可輪到司祁,她的手突然頓住了。陶罐裡,隻剩一層水了。剛才她接連餵了三人,每人至少喝了兩口。

又用靈泉為三人清洗重創,泉水的消耗遠超她的預估。此刻,罐底僅餘指甲蓋大小的一點水光。池菀咬了咬嘴唇。沒有絲毫猶豫,把最後一點清亮的泉水倒進司祁微張的嘴裡。

她又迅速挑出他腿上最深的那道貫穿傷。一滴、兩滴,將殘餘的靈泉悉數滴在那翻裂的血口上。奇跡再次發生。原本猙獰外翻的血肉漸漸貼合,隻剩下一道淡淡的粉痕。

直到確認血已徹底止住,池菀才終於鬆開緊攥的拳頭。她緩緩站起身,一步步挪到洞口。那裡靜靜躺著巫醫臨走前留下的藥包。她蹲下身,指尖發抖地解開繩結,倒出一把草葉。

伸手一把將草葉抓起,放在掌心用力搓碎。又從角落舀來一小碗井水,攪動幾下,調成黏稠的藥糊。隨後,她俯身蹲在四個獸夫身邊,將這層藥泥均勻地塗抹在他們的傷口上。

其實,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勢早已被靈泉水徹底治癒,此刻皮下隻剩新生的嫩肉。這藥糊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既讓巫醫日後檢視時不會起疑,也能在耀伊巡視時瞞過他的眼。

她甚至故意留下未清理的血跡,讓藥泥厚厚覆蓋其上。遠遠看去,根本無法分辨傷口究竟是否癒合。忙完這些,池菀才終於撐不住,背靠著石壁緩緩滑坐下去。

她睜開眼,目光一一看過四個獸夫的臉。原本死灰般的麵色已漸漸染上紅潤,唇色恢複如常。洞口突然傳來輕細的腳步聲。她立刻警覺抬頭,卻在看清來人後壓低聲音道。

“隳鳶,你進來,幫我將他們挪到乾草堆裡去。彆讓他們睡在地上,夜裡寒氣重,會落下病根。”
隳鳶目光一掃,立刻落在那四個獸夫身上。

原本青白如紙的臉頰,如今透著健康的紅潤。他轉頭看向池菀,眉頭微動。可他終究什麼都沒說,隻是默默點了點頭,小心地架起一個獸夫的胳膊。

當他的手不經意間碰到陸圪的手臂時,指尖蹭過那層厚厚的藥泥。然而,藥泥底下,原本青紫發黑的麵板早已恢複正常的膚色。那是毒氣退去、氣血迴流的征兆。

隳鳶心裡清楚,這藥就是最普通的止血草,根本解不了毒。止血草的作用不過是防止失血過多罷了,它對毒素毫無作用。更何況,他們中的毒素並非普通蛇毒或瘴氣,而是來自凶獸“蝕骨蜈”的毒牙。

那種毒會腐蝕經脈,侵蝕神智。若無專門的解毒藥引,三日內必死無疑。可眼前的這人,卻在用了這點藥泥之後,氣息逐漸平穩,臉色也由灰轉紅。

這一切,太過反常。不隻是陸圪,另外三個也是。表麵看不出來,可短短幾個時辰,居然從快死的邊緣活過來了。這種恢複速度,遠超尋常草藥能帶來的效果。

難怪她聽巫醫說“撐不過今晚”時,一點不慌。不是她冷血,是她早就有了辦法。四個雄性,能從鬼門關拉回來,還解了毒……
這簡直是神跡。

即便是族中最年長的巫醫,一生也僅見過兩次真正的“起死回生”。一次是百年前大祭司以生命為代價,施展古咒。另一次是上代族長用神血救活親衛。

而眼下,四個重傷垂死的雄性,沒有舉行任何儀式,僅靠一點草藥泥,就恢複了生機。若是傳出去,池菀會被視為“被神選中的人”,也會被無數人覬覦。

可池菀,一個沒有精神力的雌性,她怎麼辦到的?在部落的認知裡,能治病救人者,必定擁有強大的精神力,至少是三級以上的治癒師。

可池菀從小測驗時,精神力讀數近乎為零。她不會療愈咒,不懂經脈執行,更沒受過正統藥理訓練。一個“廢柴雌性”,憑什麼讓蝕骨蜈的毒毫無作用?

如果這事被彆人知道,她一定會被搶瘋。隳鳶眼底一沉,默默把藥泥重新抹平,什麼也沒說。他早已看出池菀不同尋常。但她從未害過任何人,反而一次次在危急關頭救下同伴。

所以他願意為她守住秘密,哪怕背負欺瞞之罪。現在他隻求一件事。彆提解契,彆扔下他。雌性有秘密又怎麼了?以前是他瞎,總疑她、冷她。

現在隻想守著她,一刻都不想放開。如果能重來一次,他絕不會讓她一個人在雨夜裡等他回家。真要跪下才能留下她,他天天跪,也心甘情願。

他不在乎尊嚴,也不在乎彆人的眼光。族中戰士若知道堂堂戰將為一個“無能雌性”日日下跪,一定會嗤笑他癡傻。可他不在乎。隻要池菀願意留下,他可以跪在祖祠前,向祖先起誓終生守護她。

隻要她一個點頭,他就能把命交出去。池菀悄悄盯著隳鳶的神情,見他一句話不說,隻低頭幫忙,這才輕輕鬆了口氣。生怕隳鳶追問藥泥的來曆。

她不敢賭,不敢冒險。但隳鳶什麼都沒問,隻是安靜地做事。這份默契,讓她眼眶微熱。她知道,他其實都懂,隻是裝作不懂。等四人都安頓好,她的目光落到了旋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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