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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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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鬆田VS仁王

助理的短短幾句話,讓眾人的視線回到仁王雅治身上。

成為焦點的仁王雅治絲毫不慌張,嗤笑一聲:“你真的以為能從我手中奪走角色嗎?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故意讓給他的?”

中川眉頭緊鎖,隱隱約約猜到了其中的深意。

“仁王雅治在電影中飾演的是亦正亦邪的男二,從近幾年觀眾最喜愛的角色排行榜來看,比起一心追尋正義的男主,這種型別的角色更容易受到大眾的喜歡。”

鬆田陣平三言兩語解釋前因後果:“很明顯仁王雅治感興趣的是男二的人設和劇情線,所以當竹內小姐要求更換男主角的時候,他便順水推舟了。”

仁王雅治微微眯了眯眼:“我很好奇,鬆田警官,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瞭解他的人是無法得出這樣的結論,他和鬆田陣平由於奈繪的關係有過幾麵之緣,但說過的話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鬆田陣平麵無表情,態度極其敷衍:“猜的。”

從目前找到的線索來看,仁王雅治說凶手的可能性比較小,如果不是越前奈繪拜托他洗清仁王雅治的嫌疑,他絕對不會用這種方法排除嫌疑犯。

仁王雅治拉長了尾音,不懷好意地說:“這樣啊,我還以為鬆田警官你是我的粉絲。”

鬆田陣平臉黑了下來:“妄想症是病,得治。”

越前奈繪看看仁王,又看看鬆田。

怎麼感覺氛圍怪怪的?

“正如警官先生所說的,男主的人設有些偉光正了,不是我感興趣的型別。”仁王雅治歎了口氣,似乎非常苦惱,“我正在苦惱如何拒絕男一號,你就送上門來了,我還要感謝你們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被嘲笑的中川惱怒至極,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但礙於警察在場,他不好發作。

中川臉色鐵青,咬碎了牙齒,憤憤地說:“你不就是仗著一張臉嗎?如果沒有了這張臉,你還能耀武揚威嗎?”

仁王雅治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讚同地點點頭:“你長得確實挺磕磣的,該去整容了。”

眼見氣氛愈發劍拔弩張,目暮警官趕緊站出來,充當和事佬,讓雙方冷靜下來。

鬆田陣平輕哼一聲:“難得見你這麼憋屈。”

越前奈繪對他無所謂的態度非常不滿:“鬆田警官,你平常毒舌就算了,但是做人得有良心,這都到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笑話我。”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不多做停留,轉身就要走:“既然有人嫌棄我毒舌,那新收集到的線索就算了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越前奈繪能屈能伸,連忙拉住他的衣袖,眨巴著大眼睛撒嬌:“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錯怪了你,拜托足智多謀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貌雙全氣宇軒昂儀表堂堂的鬆田警官快點解決案子吧。”

明知她誇得沒有多認真,隻是把能想到的詞全部用上,鬆田陣平控製不住的心情愉悅,嘴角微微上揚。

鬆田陣平正了正神色,不再逗弄她:“凶手找出來了,還差證據。

“我有辦法。”一道聲音忽然從背後響起。

越前奈繪嚇了一跳,看到來人是仁王雅治,差點脫口而出“你走路沒聲音的嗎”,硬生生憋了回去。

這群人怎麼回事,神出鬼沒的,貝爾摩德和安室透就算了,仁王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一招,再這樣下去她沒心臟病,都要被嚇出心臟病了。

儘管內心吐槽,越前奈繪沒忘記維持人設,一個勁的往鬆田陣平身後躲,將社恐貫徹到底。

仁王雅治說是有辦法讓凶手主動招供,眼睛卻一直盯著越前奈繪。

越前奈繪出來的著急,沒戴墨鏡,隻戴了口罩,所以一直儘量避免仁王的視線,不敢做任何不符合小孩子身份的事,生怕引起仁王的懷疑。

見情形不妙,鬆田陣平往前走了兩步,強行隔開越前奈繪和仁王雅治,擋在她的身前:“你剛剛說的辦法是什麼?”

一陣陰風刮來,中川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抱緊手臂。

今天怎麼這麼冷?

中川抬起頭,發現原來是窗戶沒關。

窗簾被風掀起,一下一下拍打著窗框,發出哐哐當當的聲音,在地麵投下扭曲的影子,彷彿有可怕的東西在外麵窺視。

中川嚥了咽口水,一邊大著膽子緩緩邁出步伐,一邊給自己心理暗示世界上沒有鬼的存在。

他幾乎是蹭到窗戶前,一鼓作氣迅速關上,全程沒探頭往外看,唯恐招惹上不乾淨的東西。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中川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轉頭看見原本緊閉的大門敞開,一個白衣飄飄的女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那。

他整個人僵硬在原地,第一反應是逃跑,雙腿卻像是灌了鉛,無法動彈。

白裙無風飄動,麵板沒有一絲血色,慘白到不像人該有的膚色,更令中川恐懼的是眼前的人跟死去的竹內一模一樣。

不,那就是竹內,她死後化作厲鬼來索命了。

想到自己乾的虧心事,中川戰戰兢兢,雙腿發軟,後背開始冒出冷汗。

“中川,你害得我好慘啊。”長裙拖到地麵發出沙沙聲,竹內嗓音嘶啞淒慘,“我好疼啊,你為什麼要殺我?”

連聲音也分毫不差,此刻中川再不願意接受現實,也不得不承認麵前的女人是竹內。

中川渾身汗毛倒豎,嘴唇哆哆嗦嗦:“不,不是我要殺你,那個女人說了隻要我解決掉你,和她在一起,以後我想演什麼電影就能演什麼。”

竹內的嗓音縹緲悠長,不像是人的聲音:“你為什麼不拒絕她?”

中川表示自己迫不得已:“她的權勢太大了,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做,我在娛樂圈就待不下去了。”

竹內的眼角突然流下鮮血,陰森森地盯著對方,恨不得將人拆入腹中:“你知道我死的時候有多痛苦嗎?我也要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中川猛地一顫,踉踉蹌蹌地向後退了幾步,重重地跌坐在地。

不,他還不想死。

他二十多歲,正值青春大好年華,還沒來得及嶄露頭角,怎麼能死在這裡?

“我不想這麼做的,我真的特彆特彆愛你,下手的時候我的手都在發抖。”中川連滾帶爬到竹內的腳下,緊緊捏住對方的衣角,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但是我家的情況你也清楚,你能幫的有限,我隻能另尋出路。”

死到臨頭,中川仍沒有絲毫悔改之心,在他心中竹內為了他的事業去死是應該的。

中川不後悔殺了這個女人,他滿腦子都是如何活下去,連求饒的說辭改變不了骨子裡的高高在上:“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也不忍心我屢屢無為吧,看在我們以前相愛的份上,這輩子你就放過我吧,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償還你。”

竹內咧開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齒:“地獄見吧,中川。”

中川條件反射地抬手格擋:“啊!”

頭頂的燈光驟然亮起,溫暖的光線充斥整個房間。

竹內轉頭望向門口,聲音不再嘶啞難聽:“都聽到了吧?他可是親口承認自己是殺人凶手。”

警察和越前奈繪等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神情凝重。

看到這樣的場景,中川如果還沒意識到自己被耍了,那簡直是傻子了。

費儘心思籌謀,不惜讓雙手沾上鮮血,眼看即將成功,卻在最關鍵的時刻被人橫插了一腳。

中川不甘心地握緊拳頭,憤憤地說:“你不是竹內,你是誰?”

“竹內”勾了勾唇,不過轉眼的功夫,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仁王雅治。

中川幾乎咬碎了牙齒,恨不得將他活剝生吞:“仁王雅治。”

“我原本可以藉此甩掉竹內那個賤人,不被任何人發現,過上人人羨慕的富貴生活,成為人上人,從此再也沒有人看不起我。”中川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心中的恨意波濤洶湧,“但苦心經營的一切全部被你毀了,是你破壞了我完美的計劃。”

完美?

越前奈繪見過的犯人數不勝數,有些罪犯行將踏錯殺過人後追悔莫及,有些罪犯手段殘忍至極,以殺人為樂趣,破案過程中她也是見證了物種的多樣性,都不用去動物園了。

至於在自己的殺人手法漏洞百出的情況下,還在專業人士麵前大放厥詞,自信過頭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越前奈繪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欺負女性的男人,中川用女朋友的性命換取前途,不僅不知悔改,甚至作為炫耀的談資,冠冕堂皇地說著一些話。

若非目前的狀況不允許,她早衝上去教他做人,讓中川保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就你那漏洞百出的計劃,彆說警察了,我這個外行都看出來了。”仁王雅治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眼神帶著幾分輕蔑,“以你為數不多的,不,可以說根本沒有的智商絕對想不出複雜的作案手法,你還是回去玩過家家吧,成人的世界不適合你。”

越前奈繪在心裡給他比了個讚。

她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仁王如此高大上。

中川怒不可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仁王雅治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樣詆毀他。

“我要殺了你!”

他怒吼一聲,摸出口袋的水果刀,胡亂揮舞著,向仁王雅治衝了過去。

警察們的位置在門口,而中川和仁王靠近最裡麵的陽台,僅需幾步他就能到仁王麵前,哪怕警察速度再快,也很難趕上。

但鬆田陣平和高木警官立馬衝了上去,柯南下意識地按腰帶上的按鈕,卻摸了個空。

他愣了愣,想起睡覺前把足球腰帶脫下來了,早上出門太著急忘記重新戴上了。

千鈞一發之際,中川踩到某樣東西,腳下一滑,他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失去平衡,狼狽地摔倒在地。

鬆田陣平手疾眼快地摸出手銬,伴隨“哢嚓”一聲,緊緊扣住犯人的手腕,低喝道:“你被逮埔了。”

越前奈繪鬆了一口氣。

幸好她有隨身攜帶網球的習慣。

犯人成功落網,皆大歡喜。

眾人走出房間,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仁王雅治接通電話,跟那頭說了幾句話,轉頭望向旁邊的警察:“目暮警官,我的朋友來探班,能讓他們上來嗎?”

目暮警官想了想:“反正凶手已經找到了,就讓他們過來吧,不過不能進案發現場。”

越前奈繪渾身一震。

等等,朋友?該不會……

仁王雅治側目看向助理,吩咐道:“我網球部的朋友要來,準備一下。”

越前奈繪眼前一黑。

真就害怕什麼來什麼,一個仁王夠難應付了,全員到齊,她岌岌可危的馬甲保得住嗎?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越前奈繪突然捂著肚子蹲下:“我,我肚子疼。”

她抬頭向身邊的柯南擠眉弄眼,麵容哪有丁點的痛苦之色。

培養出些許默契,不用她多說,柯南瞬間心領神會:“小蘭姐姐,奈奈肚子疼,我們送她去醫院吧。”

毛利蘭連忙跑過來,憂心忡忡地問:“奈奈,你感覺怎麼樣?!”

越前奈繪可憐巴巴地說:“小……小蘭姐姐,我肚子好疼啊。”

仁王雅治熱心腸地主動幫忙:“我看小妹妹好像很疼的樣子,我擔心她堅持不到醫院,這家酒店配備了醫生,我打電話讓他過來看看吧。”

他的這番話相當於解了燃眉之急,毛利蘭滿臉感激:“太感謝你了!”

仁王雅治蹲下來,與奈繪視線持平:“我學過一點醫學知識,在醫生抵達前,可以先幫小妹妹看看,不過你得將口罩摘下來,我才方便幫你做檢查。”

仁王有沒有專門學過醫,難道她還不知道嗎?

越前奈繪真真切切受到了驚嚇,既害怕被戳穿身份,又擔心他亂來,內心大聲呼喊:你不要過來啊!

毛利蘭正要答應下來,鬆田陣平直接抱起蹲著的奈繪:“不用麻煩你了,我直接送她去醫院。”

越前奈繪感動得心裡淚流滿麵。

鬆田警官,原來你纔是真正的大好人!

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刻,一群青春洋溢的少年映入眼簾,赫然是網球部的幾位正選。

越前奈繪呼吸一窒。

遭了!偏偏在這個時候趕巧。

越前奈繪屏住呼吸,腦袋埋進鬆田陣平的肩膀,一動也不敢動。

切原赤也高興地揮手:“仁王前輩!”

擦肩而過的瞬間,越前奈繪的兜帽忽然掉落,漂亮的紅發散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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