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歸來,親情免談隻認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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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項目的成功,讓我在江氏集團的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董事會全票通過,任命我為集團副總經理,正式進入公司的核心管理層。
我從二樓那個靠著雜物間的房間,搬到了三樓。
江安原來的房間。
他所有的東西,都被我讓傭人打包,扔進了儲藏室。
就像他當初對待我一樣。
江安看著我占據了他的一切,眼睛裡佈滿了血絲,那份怨毒幾乎要化為實質。
但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被江高峰徹底架空,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總監”,每天在公司無所事事。
曾經那些圍著他轉的人,如今都對我點頭哈腰。
他體會到了我當初的滋味。
但這還不夠。
遠遠不夠。
我利用副總的職權,開始對公司的財務進行徹查。
江高峰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幾次想阻止我,都被我用董事會的決議頂了回去。
“公司財務混亂,賬目不清,這關係到所有股東的利益。”
“您作為總監,難道不應該支援我嗎?”
我當著所有董事的麵,將他的軍。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我,一步步深入公司的腹地。
很快,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在過去五年裡,公司有一筆高達兩億的資金,通過各種複雜的賬目處理,流向了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海外空殼公司。
而這家公司的實際控製人,正是江安。
他一直在用螞蟻搬家的方式,掏空公司的資產。
這兩億,是他為自己準備的後路。
我把厚厚一疊的調查報告,摔在江高峰的辦公桌上。
“董事長,挪用公款,金額巨大,這已經不是停職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這是刑事犯罪。”
江高峰看著那些證據,一張臉瞬間冇了血色。
他癱坐在椅子上,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
“你你想怎麼樣?”他聲音嘶啞地問。
“報警。”我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不行!”
江高峰猛地站起來,幾乎是吼出來的。
“絕對不行!他要是坐了牢,這輩子就毀了!”
“江生,我求你,你放過他這一次!”
“他是你弟弟啊!”
他又開始提“弟弟”這兩個字。
我看著他,笑了。
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弟弟?我被他潑紅酒的時候,你們說,他年紀小,不懂事。”
“我被他設局陷害的時候,你們說,他隻是一時糊塗。”
“現在,他掏空公司兩億,你還讓我放過他?”
“江高峰,你的心,到底偏到哪裡去了?”
我的聲音不大,卻字字誅心。
江高峰的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
“我可以不報警。”
我看著他,緩緩開口。
“但,我有條件。”
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看著我:
“什麼條件?你說!隻要我能做到!”
“第一,這兩億的窟窿,你們江家自己填上。”
“第二,讓江安,把他名下所有江氏集團的股份,全部轉給我。”
“第三”
我頓了頓,看著他那張絕望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讓他,滾出江家,滾出這個城市。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江高峰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知道,我這是要將江安,徹底連根拔起,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這是釜底抽薪。
更是致命一擊。
他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痛苦和掙紮。
良久,他頹然地閉上了眼睛。
“好。”
“我答應你。”
江安被趕出了江家。
他名下所有的房產、豪車、股份,一夜之間,全部清零。
他從一個雲端的太子爺,重新變回了二十多年前那個一無所有的棄嬰。
不,比那還慘。
至少那個棄嬰,還有被收養的機會。
而他,聲名狼藉,一無所有。
我以為他會像條喪家之犬一樣,夾著尾巴逃離這個城市。
冇想到,他竟然還有臉來找我。
那天,我正在辦公室處理城南項目後續的交接工作。
秘書告訴我,江安在前台,指名要見我。
“讓他等著。”
我頭也冇抬。
我讓他從上午,一直等到了傍晚。
等我處理完所有工作,走出辦公室時,他依然等在那裡。
幾天不見,他像是變了個人。
曾經筆挺的高定西裝,變成了皺巴巴的廉價襯衫。
頭髮油膩地貼在頭皮上,鬍子拉碴,眼神空洞,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頹敗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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