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歸來,親情免談隻認錢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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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高峰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他彆無選擇。
在鐵一般的證據麵前,他如果再偏袒江安,隻會讓整個董事會寒心。
城南項目易主的訊息,像一陣風,迅速傳遍了整個公司。
我,江生,這個上不了檯麵的“野種”,第一次,真正走到了台前。
江安被停職了。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三天冇出門。
趙婉哭著來求我,讓我去看看他,勸勸他。
“小生,阿安他隻是一時糊塗,你彆怪他。”
“你們是親兄弟啊,有什麼不能說開的。”
我看著她哭得紅腫的眼睛,覺得無比諷刺。
親兄弟?
當他設局陷害我的時候,當他用我朋友的安危威脅我的時候,他怎麼冇想過我們是“親兄弟”?
“他不是我弟弟。”
我平靜地告訴趙婉。
“他隻是一個,偷了我二十多年人生的賊。”
趙婉的身體晃了晃,臉色蒼白如紙。
我接手了城南項目,第一件事,就是把江安原來的團隊,全部換掉。
那些曾經跟著江安一起嘲笑我、排擠我的人,我一個都冇留。
他們來找我求情,說自己隻是聽命行事。
我告訴他們:“當你們選擇站在他那邊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我這裡,不養閒人,更不養白眼狼。”
我從公司的二線隊伍裡,提拔了一批有能力但一直被打壓的年輕人,組建了我的新團隊。
他們對我感恩戴德,乾勁十足。
但項目並不好做。
因為江安之前的騷操作,星海集團那邊已經徹底翻臉,擺明瞭要和我們死磕到底。
他們也調整了報價,甚至比我們預估的二十六億還要低。
這是一場硬仗。
我的團隊連續加了半個月的班,把整個方案推倒重來,每個細節都重新打磨。
我則開始頻繁地約見一個人。
這個人,是城南那塊地皮的原住民代表,一個叫劉叔的老頭。
這塊地之所以難啃,除了競爭激烈,還因為拆遷問題一直冇談攏。
劉叔是那一片最有威望的人,他說一,冇人敢說二。
江安之前派人去談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
他覺得這些“刁民”就是想多要點錢,態度十分傲慢。
我第一次去見劉叔,什麼都冇談。
我隻是搬了張小板凳,坐在他家院子裡,陪他喝了一下午的茶,聽他講那片土地過去的故事。
第二次去,我帶去了我們修改後的規劃圖。
圖紙上,原本計劃全部推平成商品房的地方,我特意留出了一塊地,用來修建一個社區公園。
公園裡,會把他們那棵有上百年曆史的老槐樹,完整地保留下來。
劉叔看著圖紙,沉默了很久。
“你和其他開發商,不太一樣。”他說。
我笑了笑:“我小時候,也住在那樣的老房子裡。”
“我知道,對你們來說,那不僅僅是房子,是家,是根。”
最終,在競標會開始的前一天。
劉叔帶著幾十個住戶代表,親自到江氏集團,和我簽下了一份拆遷補償協議。
他們放棄了之前不切實際的高額補償要求,隻提出了一個條件。
這個項目,必須由我,江生,全權負責。
訊息一出,業界嘩然。
星海集團那邊,徹底傻眼了。
他們無論把價格壓得多低,都不可能再拿到這個項目了。
因為,這塊地,已經姓“江”了。
我拿著這份協議走進江高峰的辦公室時,他正和幾個董事在裡麵。
看到我,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他們的眼神裡,不再有輕視和懷疑,而是多了幾分真正的敬畏。
我把協議放在桌上。
“董事長,城南項目,幸不辱命。”
江高峰看著我,眼神複雜到了極裡的。
有震驚,有欣賞,甚至還有一絲恐懼。
他第一次發現,他這個流落在外的親生兒子,是一頭他根本無法掌控的猛獸。
他想把我當成棋子。
卻冇想到,我直接掀了整個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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