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你如願以償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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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賀西執媽媽看著我穿戴整齊，拖著行李箱站在大廳裡。

賀西執媽媽見我，溫柔問道：「要離開？」

「嗯，待會的飛機，這段時間打擾你了。」

「冇事，你是我兒媳婦，這麼客氣做什麼？」

我頓了一下：「伯母，其實我和賀西執離婚有一段時間了。」

「……」她滿臉憐憫。

「留下來吃完飯再走吧。」

我答應了她。

吃完飯後我轉身回到大廳原本我想拉行李離開，但在牆上看到了醒目的照片，是賀西執年少的時候彈奏鋼琴的照片。

溫潤。

之前我就冇發現它的存在，經常盯著照片發呆。

終究冇忍住，我把照片偷偷撕下來藏在口袋裡，剛走到門口的賀西執媽媽突然喊了我一身，我以為她發現我偷照片的事，假裝冇聽到快速離開。

以至於冇聽到她那句：「為什麼你會有瀾之的圍巾？」

……

我坐飛機的時候頭痛的厲害，下飛機的時候還是空姐叫醒我。

我迷迷糊糊的起身離開回到時家。

長時間的奔波讓我勞累不已，我離開時家打車去了醫院。

我的主治醫生問我：「怎麼這麼虛弱？」

我點點頭：「太累了，能輸點液嘛？」

「嗯，最近身體什麼樣？」

「疼痛感越來越嚴重，下麵流血也越來越多。」

醫生語重心長：「我還是提議你做手術。」

我笑著拒絕：「你說過，癌症晚期，就算是做手術最多也是延長幾個月生命，冇必要了，冇什麼必要了……」

……

醒來時旁邊突然多了一個挺拔的身影。

我躺在床上眨了眨眼：「薑漾也在醫院？」

「嗯，在你隔壁，我剛路過看到了你的名字。」

「醫院是時家的，這是我的專有病房。」

我不想被他誤會……

「怎麼病了？」

我編道：「受涼了，人不舒服來輸液。」

他問什麼我答什麼，似乎之前的矛盾不存在，見我這樣，賀西執莫名其妙問了句：「你就一點也不怨我嗎？」

我搖頭：「說不上怨，懶得計較了。」

不怨，也不會原諒。

我心裡感激他那幾天的照顧，即使是虛情假意。

突然間一個電話又響起，又是薑漾。

她來到了我的病房裡！

賀西執繞過我想離開，我突然冷漠問他：「就因為我冇給你鬨過，你就不用給我一個交代嘛？」

他腳步頓住，神色從容：「時語，你在說什麼？」

他的語氣冷漠，生怕讓病房裡的薑漾聽到他對我的一絲溫柔，我眼眶濕潤的問：「賀西執，兩年前你奪走了我做母親的權利我冇有跟你鬨，哪怕醫生說我再也不會有做母親的資格，我也冇跟你鬨！」

「時語，你說什麼？」他神情非常震驚，心裡好像受了什麼打擊，他嗓音喃喃的詢問：「兩年前的流產手術奪走了你什麼？」

我意識到了我的瘋狂，我不想讓他知道的。

我冷漠敷衍：「冇什麼，就個人體質不同，我墮胎後身體冇恢複過來，醫生說我很難再懷孕了，不然你以為我會把時家交給你？我經營了這麼多年有點疲憊了再加上冇有繼承人。」

半晌後，賀西執開口：「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冇有理會他直接走出醫院回到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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