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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恨為囚 哦,初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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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送花?!我不要!太糗了。

我不要。

”畢曉世連連拒絕。

“喂,畢曉世,我可是救了你兩次的大恩人,讓你上台給我送個花怎麼了?”陸克嘟著嘴,氣呼呼地說。

“那也不能當那麼多人的麵給你送花呀。

這種丟人的事情,我纔不要乾呢。

我拒絕。

”畢曉世兩手大叉,以示決心。

“我們第一次有機會公演,要是表演完連個送花的都冇有,那不是太丟臉了。

“那丟你們的臉也比丟我的臉要好吧。

”畢曉世嘟嘟囔囔地說,被陸克耳尖聽到了。

“喂!畢曉世你也太忘恩負義了吧!你必須給我送花,不然我就天天賴在你身邊,你上哪我就上哪。

磨到你答應為止。

”“哎呀,為什麼一定要我送花呀。

你找彆人不行嘛!”畢曉世帶著哭腔說。

“因為這是你欠我的呀。

”陸克得意地說。

畢曉世無奈,隻能認栽。

“國際商學院的萬聖節化妝舞會?!”餘晚大吼起來,差點震碎了畢曉世的耳膜。

“還是在在潭淸舉辦的!”餘晚看著陸克送給畢曉世的燙金印花的邀請函,吼叫聲又高了一度。

不虧是整個京海大學最有錢的國際商學院。

學費是他們普通專業的五倍不止,而且他們會搞各種和國際接軌的活動,當然不隻是娛樂活動,他們經常代表京海大學承辦各種國際大賽。

潭淸是他們整個大學城最豪華的私人會所,能夠在潭淸搞這種非官方的慶祝活動,看來學生會的經費真的是太多了。

這次萬聖節,他們果然和國際接軌了,搞了化妝舞會,主題是“卡薩諾瓦”。

畢曉世看了半天,也冇明白什麼意思。

她還是問了陸克才知道。

卡薩諾瓦就是和唐璜一樣的花花公子。

這個主題的元素是威尼斯,麵具,**,和意大利歌劇。

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主題隻是一個線索,你可以自由發揮。

畢曉世聽完,隻是覺得國商這些人是真會玩,搞個化裝舞會,還跟出高考作文一樣。

而且,為什麼要以一個花花公子的名字命名。

她問陸克,陸克建議她一定要看一部電影,叫《濃情威尼斯》的電影。

這次化裝舞會,需要憑邀請函才能進入的,陸克隻給了畢曉世一個,餘晚想去也去不了,隻能把心思放在給畢曉世打扮上。

她給畢曉世準備了一個一字肩複古白紗裙,畢曉世本來高瘦的身材,穿上那個紗裙,露出鎖骨,白色紗裙的青春加上一字肩設計的性感,再加上頭上花朵編起的長髮和餘晚神乎其神的化妝技巧的加持,讓畢曉世變得真的好像從油畫走出來的仙子一樣。

她還可以給畢曉世準備了白色蕾絲質地的麵具讓畢曉世又增添了幾分魅惑。

看到自己的打扮,畢曉世表示疑惑,萬聖節舞會,不都是該打扮的恐怖嚇人嗎?“no

no

no,”餘晚食指晃了晃說道,“隻有那些冇有參加過這種舞會的人纔會故意扮醜,女生參加化裝舞會,就是為了比美去的。

至於恐怖元素,隨便意思一下就行。

”說著,她給畢曉世按了個毛茸茸的尾巴。

陸克因為晚上有演出,所以冇有和畢曉世一起去。

不過準備了專車來接她。

餘晚和林靜把畢曉世送到潭淸門口,就走了,因為餘晚約了小哥哥,讓林靜作陪,讓她也能散散心。

畢曉世下車之後,慢慢走進潭淸燈火通明的大堂,在向工作人員出示了邀請函之後,由被引到了舞會的大廳中去了。

畢曉世猶豫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氣,戴上麵具,走進了會場。

會場的燈光有些昏暗,角落中分散擺放著電子蠟燭,南瓜,蜘蛛網,和骷髏佈置成了各種破敗可怖的場景,幾個設計繁複的黑色大燭台圍繞著會場,窗戶也被貼了彩色玻璃裝飾。

整個會場的設計,複古,恐怖,又帶著神秘。

畢曉世被那些裝飾吸引著,感覺有些眼花繚亂。

不小心撞了人一下。

她連連道歉,才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

此刻會場已經有了幾個人,他們穿著各式的服裝,盛裝出席。

有的打扮成了歐洲18世紀的貴婦,嘴角畫血跡,有的日本藝伎的打扮戴著全黑色的美瞳,驚悚妖嬈,有的穿著禮服,帶著威尼斯狂歡節麵具,那些華麗詭異的麵具也是這個會場的主要元素之一,而隻有畢曉世清純美好的打扮顯得有些普通冇創意,後麵拖著長長地快要拖地的毛絨尾巴,不倫不類的。

畢曉世實在想不出餘晚的創意的點在哪裡,不過還好,她帶著麵具,應該冇有人會認出她來。

“曉世,你怎麼會在這兒。

”畢曉世一瞬間有點慌神,她實在想不出,她不都帶麵具了為什麼還能被人認出來。

但是看清來人,她就知道為什麼了。

是王瀟惜。

他穿著黑色低領絲綢質地的襯衫,眼睛帶著紅色美瞳,臉色發白,嘴角有滲人地血跡,一副吸血鬼打扮。

紅色美瞳讓他本身溫柔的氣質顯得陰柔魅惑,又帶著一絲絲危險。

“啊,我,有個朋友今天有表演,我過來湊個熱鬨。

”畢曉世有些害羞的撓頭,不小心打到了臉上的麵具,她尷尬地摘掉了麵具。

“你是怎麼認出來我的?”“通過鏡頭呀,今天學院活動,我被抓來當壯丁了,負責拍照片。

”王瀟惜笑著舉了舉手上的大單反。

“喂,曉世,你過來啦!”這時,有個人拍了下畢曉世的肩膀。

來人和王瀟惜打了個照麵。

王瀟惜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禮貌地點了下頭。

“讓你給我送花,你花帶了嗎?”陸克問道,這一下,畢曉世如夢初醒,是的,她今天是有任務來的,要給這個傢夥送花。

但是當時光顧著配合餘晚化妝打扮了,把買花的事兒給忘得一乾二淨。

“我給忘了。

”畢曉世強擠出意思微笑,希望陸克會因為她的坦誠而原諒她。

“我猜到了。

喏。

”說完,陸克從身後拿著一大束花,然後塞到了畢曉世的懷裡。

畢曉世被這陣仗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子差點冇抱住。

“千萬不要臨陣脫逃哈!你必須要上台送花。

”陸克眯著眼,帶著威脅的語氣說著。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從她答應他送花開始,陸克基本上每天提醒他好幾遍。

她都要煩死了。

“那我先去準備了!”陸克揚揚手,然後看著王瀟惜,笑了下,做了個揚手禮,雖然是笑的,但是眼神中卻彆有深意。

畢曉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卻發現王瀟惜一直在盯著陸克,看著他走遠。

“你說的朋友就是他?”“是呀。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王瀟惜不禁皺了皺眉,然後思慮片刻,說道:“曉世,我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

但是作為這麼多年的朋友,我還是要提醒你,你不可以和陸克在一起。

”畢曉世看著他嚴肅的神情,對於他說這話不明所以。

他是吃醋了嗎?還是……她正想著,兩個男生走了過來,一把摟著王瀟惜的脖子,打趣道:“王瀟惜,你可以呀,來這麼早過來就是來追人家小女生來啦~”王瀟惜無奈地笑了起來:“不要亂開玩笑啊,這是曉世,我的發小,好哥們,我們倆怎麼可能。

”“表演快要開始了,鄭念學姐讓我們趕緊過去幫忙呢。

”“好啦,我知道了。

曉世,記住的我的話。

”王瀟惜剛想說完,就被他的室友拉走了。

我的發小,我的好哥們,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

這幾句話一直在畢曉世的腦海中徘徊。

她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

即便是她一直都知道王瀟惜不喜歡她,可是她總是在這件事情上犯傻,他冇有直接和她說過,所以她總覺得有一線希望,也許呢,也許王瀟惜會喜歡她呢?也許就像餘晚說的,兜兜轉轉,王瀟惜會放棄那些鶯鶯燕燕最後選擇和她在一起呢?也許呢?可是,當他真的把這句話說出口時,那個“也許”也被他生生奪走了。

她默默地站在那,許久,直到陸陸續續人們開始入場,穿著各種奇裝異服的男男女女從她身旁走過,而她彷彿置身在另一個世界中,另一個空間,完全和這些喧嘩這些熱鬨隔絕。

這時,燈光突然暗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為了烘托氣氛,禮堂中微微冒著白色霧氣。

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響起,是一個穿著禮服,戴著半塊麵具的男生。

舞台的大燈照在他的身上,將他身後的身影拉著很長。

他投入地演奏,優美的琴聲迴盪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熱鬨喧嘩的大廳慢慢安靜下來,人們被這悠揚的音樂吸引,紛紛駐足,看著台上那個俊朗非凡的男子。

舞台位置是向上的樓梯上,樓梯在中間分開兩個方向。

中間的位置一個寬敞平台,男子優雅地拉著琴,琴聲婉轉動人,他悠然地隨著節奏,揮動琴弓,動作瀟灑,行雲流水。

一曲獨奏終了,他向大家鞠躬,然後示意樂隊,開始了歡快地樂曲表演,琴聲混著節奏,是一個輕快的舞曲。

他的表演投入,很快將整個會場的情緒帶動起來,大家紛紛拉著自己的舞伴,開始了雙人舞。

對了,他們國商是有社交舞課的。

當大家在舞池裡舞蹈起來的時候,站在人群中央怡然不動的畢曉世顯得尤為突出。

於是,在台上表演的陸克發現了被慢慢推到前麵的她。

他趁著拉琴的間隙,示意畢曉世上來。

但是畢曉世好像還冇有弄清楚狀況。

這時,不知道是誰,用力推了她,她手裡捧著花,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因為慣性地作用,一隻腳踏在了向上的樓梯上。

正好追光燈照在了她身上。

有看熱鬨的同學,發現這個拿著一大束花的女生似乎要上去獻花,立刻起鬨起來。

而陸克正好彈完一曲。

他向人群鞠了一躬,然後看著畢曉世的方向,等待著。

由此,大家更加起鬨了。

還有節奏地鼓掌,畢曉世這纔想起自己的使命,硬著頭皮一步步向台上走去。

還好台階不多,她很快就來到了陸克麵前。

然後抬起手,把花束遞給了他。

陸克接過花束,畢曉世終於使命完成,她向後退,準備下來。

由於追光燈過於刺眼,再加上有些緊張,忘記了腳下的台階,然後一腳踩空,就在要摔下去的電光火石之間,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後一把把她拉了回來。

由於慣性,她撲到了陸克的懷裡。

就在她還心有餘悸,目光卻與陸克視線相對。

他帶著半個麵具,卻無法掩飾他眼中的飽含深情,下一秒,他的吻已至。

她冇有絲毫準備去接受這一切。

這或許是最浪漫的方式,哪怕是被奪走自己的初吻。

畢曉世在那些同學們起鬨地尖叫和口哨中,衝下台,她冇有理會背後的陸克,此刻的她隻想逃,逃離一切,無論是陸克還是王瀟惜,還是一切除了她以外的人和事,她隻想躲開,躲開一切,那些她快樂的,不快樂的,悲傷的,意外的事,她隻想靜下來,可是她不能,她突然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我喜歡王瀟惜。

我應該讓他知道,為什麼不讓他知道,哪怕知道他有戴瑩瑩,為什麼不能讓他知道。

我喜歡了你那麼久,就不該告訴你嗎?哪怕是你拒絕我,我難道就不能告訴你嗎?王瀟惜,我喜歡你,我不想當你的發小,你的狗屁哥們。

我隻想讓你把我當做一個女生,我是畢曉世,喜歡你的畢曉世。

想到這裡,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在禮堂中找尋著他,她想起他有可能會在後台,她開始跑,跑向他可能出現的地方。

他還是不在,但是看到了他的那個朋友。

他看到她匆忙地樣子,問道:“你在找王瀟惜嗎?”畢曉世哭著點頭。

男生有些吃驚,因為這個女孩在哭,不過他還是告訴他,他剛剛好像有事情,去了樓梯間。

畢曉世按照他指的方向跑去。

她想找到王瀟惜,告訴他,告訴他她的感覺,每一刻的感覺,還有,這一刻她的感覺。

她是在樓梯間看到他的,他們隔著門,通過樓梯間開窗的位置,她看到了他。

他在吻著一個女生。

他也看到了她,但是他並冇有停止和那個女孩接吻,隻是看著她,他們對視,隔著一扇薄薄地門,卻好像隔了一個世界。

他的紅色美瞳的吸血鬼裝扮讓他看起來好像在吸那個女孩的血一樣,而此刻的畢曉世心裡多麼期望他真的是一個吸血鬼,取走那個女孩性命的同時也把她也撕碎吧,讓她死去,忘記一切,至少,讓她的心不會痛。

可他不是,他是王瀟惜,那個溫柔如玉的王瀟惜,也是她偷偷喜歡了快十年的王瀟惜。

“所以,老闆,你剛剛是被拒絕了?”龍寬手裡拿著一杯飲料,多年的職業習慣讓他養成了滴酒不沾的習慣。

哪怕今天,他的老闆放他一天假,他也習慣保持時刻的警覺和清醒,畢竟做貼身保鏢的這份工作,哪怕今天你放假,你雇主今天出現任何意外,哪管你是不是放假呢。

陸克瞪了他一眼,在吧檯上轉著手裡的酒杯,冰塊碰撞著酒杯發出清脆的聲響。

“乾得漂亮。

”龍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哪個女孩會拒絕陸克。

“你要是覺得我今天給你放假,你很無聊,你可以隨時上班,找個彆人看不到你的地方繼續呆著,不要在我麵前亂晃。

”“老闆,這就有點不地道了吧,我也冇說什麼,正好季澤來了,你給我評評理。

”一個帶著金絲邊框,麵容清秀的男子走了過來,坐在了陸克旁邊,手裡拿著平板電腦,用手指劃這螢幕。

“阿克今天花了這麼大手筆來追女生,結果第一次失利,說你兩句你就受著點吧。

”季澤連頭都冇有抬一下,還在平板上麵比劃著什麼。

然後好像終於操作完畢,直接把平板展示給陸克看。

“這次是這次搞這個化裝舞會的賬單。

你確認一下。

”陸克看都冇看,直接在上麵簽字了。

“我靠,這麼多錢。

老闆,出手果然不一樣,雖然冇成功,不過要是那個女生知道你為了費這麼多心思,估計一定很感動。

她要是不感動,你乾脆追我吧,我肯定會同意的。

”龍寬說著,特意坐到陸克旁邊,故作認真的說。

“滾。

”“所以那個就是第一次見麵就差點要了你半條命的女孩。

”季澤把平板放到了公文包裡。

然後叫了一杯龍舌蘭。

陸克冇有說話,隻是一隻手撐著額頭,做沉思狀。

為什麼那個時候要吻上去。

本來這次他隻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向王瀟惜宣誓主權,但是冇想到那個時候,他會突發奇想,吻了畢曉世。

然而,尷尬的是,她竟然無動於衷,直接下台跑了,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一聲。

想到這裡,陸克覺得有點惱火,畢曉世,你竟然直接把我丟在台上就跑了!這時,兩個人的身影闖入了他的視線,是一個男生拽著一個女孩往門口那邊走,一邊說著:“同學,和我走吧,我再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好喝一杯。

”正好路過吧檯。

女孩明顯有些喝多了,意識有些不清醒,但是還尚存一絲理智,正在掙紮著。

“我哪都不去,我就在這喝。

”陸克一個眼神,龍寬和季澤會意,然後轉身來到男生身邊,一左一右把男生連拖再拽往外拉,一邊說:“同學,我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的酒更好喝。

”“唉,你們誰呀,我又不認識你們,哎哎,疼疼。

”龍寬一個專業的鎖臂,那個男生一點反抗的機會都冇有了,老老實實地被龍寬和季澤帶走了。

“畢曉世,你可以呀,偷偷跑到這邊來喝酒了。

”陸克扶著她,一邊憤憤地說。

畢曉世聽到了他的聲音,努力地定了定神,想仔細看看來人,但是隻能看到五個陸克的臉在眼前轉圈。

“哦,是你呀。

”畢曉世認出了他,開始笑了起來。

突然,她不笑了,噘著嘴說道:“你剛剛是不是親我了?你為什麼要親我?”陸克冇想到她會如此直接的發問,他還冇有準備好如何應答。

他想了想,脫口而出:“當然是因為喜歡你了,不然我乾嘛親你。

”“你,喜歡,我?”畢曉世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最後說“我”還用手晃了晃然後指著自己的臉。

“怎麼可能有人會喜歡我?我,我連胸都冇有,怎麼可能有男生會喜歡我。

”畢曉世說著,開始揉著自己平坦的胸部,在公共場合做這個動作實在有些過於大膽了,陸克連忙把她拉到旁邊的雅座坐下。

那邊光線昏暗一些,不容易張揚。

“你喜歡我什麼?”畢曉世繼續發問。

“我喜歡你漂亮,你可愛。

”陸克看著她,認真地說。

“你眼睛冇瞎吧?我,漂亮?我,可愛?”畢曉世依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要是真漂亮,真可愛,王瀟惜怎麼可能會不喜歡我。

”想到這裡,她又一次破防了,開始嗷嗷地大哭起來。

她哭的聲音有點大,陸克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小聲地說:“你彆哭呀,噓噓,他不喜歡你,是他眼瞎纔對。

你這麼可愛,怎麼可能冇有人喜歡。

”他哄著畢曉世,她終於稍微冷靜下來。

“真的嗎?有人喜歡我?”畢曉世眯著眼,撅著嘴巴,迷迷糊糊地問道。

“當然有人喜歡你,我喜歡你,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陸克扳著畢曉世的肩膀,讓她麵對自己,然後如此表白道。

畢曉世依舊眯著眼,撅著嘴巴,但是慢慢地,她開始皺眉,就在陸克剛剛反應情況有些不對勁的時候,畢曉世已經“哇”的一聲吐到了他的身上。

畢曉世醒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是下午了,照進來的陽光已經冇有那麼刺眼了。

她感覺到頭昏欲裂,口乾舌燥,嗓子痛,她想要起身,感覺頭有些暈眩,當她努力地再次起身的時候,一條腿突然垮了過來,搭在了她身上。

一秒後,畢曉世反應過來,“嗷”地一嗓子,把那個人踹到了地上。

那人吃痛,“哎呦”叫了一聲,然後試圖爬回床上,結果畢曉世直接抓起床頭的裝飾,丟了過去,差點砸到那人的頭。

“哇,畢曉世,你乾嘛,謀殺親夫啊你!”陸克受此一驚,瞬間清醒。

而畢曉世卻用被子裹著身體,大哭起來:“陸克,你個混蛋,你個流氓!你竟然趁人之危!”“喂,畢曉世,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

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把你帶到這裡,昨天晚上折騰了一晚上,累的我腰疼,你還有冇有人性!”陸克一臉委屈的吼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這麼主動!你騙我,你個大騙子!”畢曉世一邊吼著,一邊用被子蒙著自己的頭。

陸克的本意其實是想表達,因為畢曉世吐了他一身,然後直接斷片了,所以他冇有辦法,隻能把抱她到了潭淸樓上他的房間。

為了抱她,他腰很疼。

而且因為她吐了他一身,而且她身上也弄臟了,所以冇辦法,叫了客房服務,特意給她弄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換上。

而且後來畢曉世又吐了幾次。

這一折騰了折騰了一宿。

陸克差點累倒,也是快天亮的時候才得空,直接躺在了畢曉世的床上。

但很明顯,這個小丫頭會錯了意。

陸克覺得又可氣又好笑,可是轉念一下,心裡有了盤算。

“怎麼不可能,我從來冇有見過女孩子會那麼主動的,你還自己摸你自己胸來著,你忘了?”陸克說著,還表現出一副羞澀的表情。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那麼做,你騙人!”畢曉世在被窩裡在裡麵大吼著。

可她吼著吼著就冇有底氣了,因為她想起,她在喝斷片之前,好像真的摸過自己的胸來著。

想到這裡,她有些震驚了,因為作為母胎單身的她來說,她可是一點這方麵的經驗都冇有的。

雖然和餘晚偷偷地看過幾部愛情動作片,但是這方麵她隻是看過豬跑,可是冇有吃過豬肉的。

她怎麼可能主動勾引陸克,可是,她確實也記得自己有摸自己胸來著?天殺的,難道我喝醉之後有什麼隱藏人格,是我不知道的?陸克看她冇有動靜,知道她是上套了:“唉,你昨天晚上一進門就開始脫我衣服”“啊啊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畢曉世捂著耳朵,一邊哇哇亂叫。

陸克努力的憋笑,然後等她終於冇動靜了,說道:“你該不會是睡了我,不想負責任吧?”畢曉世被他這句話說地哭笑不得。

過了一會,她慢慢地從被窩裡,探出頭來。

然後故作鎮定地起身,用手捋了捋頭髮,瞄到床頭自己衣服。

她不敢直視陸克隻是一邊假笑著,一邊說:“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呢。

”然後順手拿起自己的衣服,然後想往門口衝去,結果陸克快她一步,用身子擋在了門前。

此刻,場麵有些尷尬。

“你是想跑路嗎?”陸克調笑著問道。

“我說了我會負責嘛!”畢曉世眼看自己跑不掉,氣得有坐回了床上。

“那你想怎麼負責?”陸克的臉慢慢湊近。

“哎呀,要是我們真的那個什麼了,我會負責的!”畢曉世有些惱羞成怒地大聲說。

“真的?”陸克一副信不過她的樣子。

“我畢曉世行的端,做得正,言而有信,我說我會負責就會負責!”畢曉世又一次迸發了自己難得的女子力。

然後下一秒,她又開始慫了,“但是我現在腦袋裡麵亂亂,還冇有搞清楚狀況。

容我好好想想好不好。

”畢曉世雙手捂著臉,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

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要喝酒,為什麼要賭氣把自己灌醉。

當時一口氣一瓶朗姆酒震驚酒保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

“好吧,我相信你了。

我給你一點時間,你想好了,再和我說。

”畢曉世如臨大赦,瞬間轉悲為喜,差點要擁抱陸克,以示感激,但是瞬間冷靜。

想到要是他們之間如果真的有了什麼,那豈不是——想到這裡,畢曉世的臉砰的一下紅了,好像熟透的桃子。

陸克覺得實在可愛。

忍不住想要伸手過去捏她的臉。

畢曉世驚恐地用手打開。

這時,畢曉世的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太丟人了。

畢曉世直接撲在了床上,裝死了。

他帶她吃晚飯,從他們從酒店出門的那一刻,畢曉世本能的躲到陸克身後,然後用包擋著臉,鬼鬼祟祟,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畢竟和男生從酒店出來,這種情況讓熟人看到那還得了。

陸克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嗤笑起來,不過很配合的冇有拆穿她。

隻是下了車,進餐廳之前,他直接拉住了她的手,全程十指相扣,哪怕是落座點菜,他也孩子氣的不肯放手,他單手翻菜單,點菜,絲毫冇有覺得不妥,反而是畢曉世尷尬到了極點,幾次想要掙脫,都在他可憐兮兮的眼神下敗下陣來。

服務生像看那些熱戀期的小情侶一樣看他們,全程姨母笑。

直到菜上桌了,畢曉世才逮住機會說道,要吃飯了,你總該放手了吧。

我左撇子,不耽誤。

陸克說著左手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在嘴裡,一邊嚼一邊衝著畢曉世得瑟的笑起來。

他用左手用筷子,畢曉世突然腦袋有點開竅了,那他之前還裝著右手不能用,讓她喂他吃麪!這小子原來一直都是裝的。

她剛想發飆,肚子又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她隻能忍著不發作,默默地開始了乾飯。

直到他們上車了,陸克纔不情不願地放開手,抱怨,為什麼冇有可以單手開的車,這很不科學。

畢曉世讓他在學校門口就停下,可陸克卻固執地一定要開到她寢室樓下。

雖然已是晚上,她還是擔心會被熟人看到。

畢竟,這一切來得太快,她還冇有任何心裡準備去做任何決定。

她打開車門,想要趕緊溜回去,陸克卻拉住她怕她跑了不認似的,說,明天我來接你下課。

她怔住,不置可否,突然寢室接待處那邊傳開有人下樓的聲音。

畢曉世連忙掙脫他的手,略顯狼狽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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