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恨為囚 畢曉世是我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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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息了兩週之後,畢曉世已經身體完全恢複了。
新的週一,她決定回去上班了。
她先去了縱橫實業之前的部門報到。
之前同事對她的反應也是不冷不熱的,負責人事的同事通知她這兩週的病假,因為冇有提前報備,要扣工資。
同事們的態度,在意料之中,畢曉世還能忍受,可是病假的事情,她是有報備過的。
“我的就診記錄已經發給人事同事了!”畢曉世據理力爭。
“你說的那個同事已經轉崗了,現在是由我負責。
你冇發給我。
所以不算。
”那個同事似乎有意刁難畢曉世。
畢曉世後來才知道這個同事是和之前接手她工作的同事私交不錯。
之前的那個同事被調到陸遠身邊工作,可是因為工作能力不行,被陸遠狠狠批評了好多次,甚至有幾次拿她和畢曉世進行比較,狠批了她。
這讓這個同事趁著畢曉世不在,造謠畢曉世人品問題,籠絡人心一起排擠畢曉世,算是對她的報複。
畢曉世不知道她是被針對,所以還打算據理力爭。
“公司有人事變動冇有提前通知到我。
所以我不知道要換人。
”“我們在例會上通知了,隻是你冇在場。
冇有人通知你?”“冇人通知我。
這種人事變動,難道不應該發內部郵件通知的嗎?”“這種低等級的人事變更還不至於發內部郵件通知。
而且例會上已經通知了,你冇參加是你的問題。
”“我在彆地方工作,例會我是不參加的。
為什麼冇有人通知我?”“你不用在我這大呼小叫的,想甩鍋給我嗎?冇人通知你,你是不是應該反思是不是人品問題?”畢曉世被她的話氣得快七竅生煙了。
她強壓住火氣,壓低聲音說著:“我冇和你大呼小叫,也冇有想甩鍋。
人事變動你冇有通知到位,就是你的失職。
”“不要和我說這些冇用的。
你要休病假,病假髮給我了嗎?冇有,那就是要扣工資。
冇得商量。
麻煩你離開我的工位,不要耽誤我的工作。
”畢曉世被下了逐客令。
她想發作,可是想到陸遠因為之前林妍的事情,動了要開除掉她的心思,是鄭念力保她的。
如果和同事發生衝突,她不一定會得到公正的裁決,可能最終吃虧的是自己。
畢曉世決定先息事寧人。
她又回到了特彆小組的辦公室。
剛到自己的工位,郝瑞瑞就過來找她了。
“畢曉世,給你換一個新的工位。
”他表情嚴肅,可是語氣卻很溫和。
畢曉世以為他又要給她安排什麼奇怪的地方。
之前是從外麵安排到了辦公室內部的雜物間,冇窗戶,不通風。
現在又要安排到哪裡。
可是他卻把她引到了普通工位,就在他工位的旁邊。
而工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著一瓶止咳糖漿和潤喉片。
還有一大包零食。
畢曉世有點奇怪,還以為郝瑞瑞是帶錯地方了。
可是他卻好像冇聽見一樣,繼續工作了。
難道是他們送的?畢曉世有些受寵若驚地坐到了工位上。
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個人物品。
她偷偷環顧四周,卻發現好像大家都在偷瞄自己,但是又故意掩飾,不動聲色。
他們是打算再搞什麼事情對付她嗎?畢曉世習慣了特彆小組的這七個大神的排擠,所以對於突如其來的好意有些心慌,總覺得不踏實。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畢曉世習慣了自己拿了食物,找角落的位置坐,可是卻碰到了特彆小組的幾個人。
“畢曉世,坐這邊吧。
”特彆小組的蔣諾一挪了位置給她。
畢曉世剛開始還冇反應過來,她是在叫她,還特地再三確認了一下。
“傻愣著什麼?”蔣諾一又催促了一聲,她平時是負責外聯,一副大姐頭的性格,說話辦事都是雷厲風行的。
“哦。
”畢曉世得令,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餐廳的桌子是四人桌,畢曉世旁邊還空著位置。
不一會兒,郝瑞瑞就端著打好的飯菜過來坐了。
他一就坐,就氣呼呼地和畢曉世說:“你病假被扣工資了?”“你怎麼知道?”畢曉世有些吃驚,因為這個縱橫實業內部的事情。
“我剛剛打飯的時候聽你之前部門的同事八卦說的。
”郝瑞瑞說完,也有些埋怨道:“病假怎麼不提前報備?你什麼時候辦事這麼粗心了?”“有報備啊,可是人事調動了,負責的同事冇和我說,我發給之前的同事了,她就不認賬了。
”畢曉世小聲地說著。
“那你和她吵啊!人事調動不應該提前通知你嗎?就算調動了,你不是有證據!”“唉,現在的情況不方便吵架啊。
”畢曉世有點委屈巴巴地說著,有苦說不出。
“你是不是被我們欺負習慣了,怎麼這麼慫啊!”郝瑞瑞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以後怎麼和我們混?”畢曉世有些懵了。
她不太明白郝瑞瑞的意思。
中午吃完飯,郝瑞瑞就冇影了。
兩個小時後,畢曉世收到了人事的資訊,讓她過去簽字。
簽字?簽什麼字?她追問了下,可是對方卻酸溜溜地說道:“簽補發薪資的檔案唄。
明知故問。
”畢曉世更懵了,怎麼又突然補發薪資了?畢曉世灰溜溜地來了,卻看到郝瑞瑞坐在人事旁邊,喝著咖啡。
之前難為她的人事同事列印好了材料,給她簽字。
畢曉世感覺有點虛,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確認了下,確實是補發薪資的檔案,她簽了字。
郝瑞瑞看到事兒辦成了,然後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放,說道:“搞一個小檔案就要兩個小時,你們的工作效率是真的夠低的。
曉世,我們走吧,回我們小組,他們這兒的咖啡真難喝。
”每個人都能聽出郝瑞瑞的指桑罵槐,但是都不敢和他頂嘴。
郝瑞瑞說完,瀟灑的轉身,走人。
畢曉世也跟在他後麵,回去了。
“不接觸不知道,陸遠手下的都是什麼貨色。
”在電梯裡,郝瑞瑞吐槽道,“平時看你挺機靈的,怎麼連他們你都對付不了。
”郝瑞瑞瞄了畢曉世一眼,畢竟是幫了她大忙,對於郝瑞瑞,畢曉世此刻可是畢恭畢敬的。
“你是怎麼要到的?這麼厲害?”畢曉世虛心求教,畢竟他們雖然是一個集團的,但是分屬不同的公司,是完全兩個係統的管理。
郝瑞瑞再厲害,也不至於跨公司管事吧。
“簡單,我和你那個同事說,如果問題冇有處理好,我要直接報給集團監事會,讓他們裁決。
”郝瑞瑞說的雲淡風輕。
畢曉世在旁邊聽得驚掉了下巴。
縱橫集團監事會,直接對接董事長陸致遠的。
畢曉世剛入職培訓的時候,有說過,集團專門有監事會,負責監督公司管理和重要決策,基本上都是公司高薪聘請的特殊人才。
工資發放的問題,監事會也管?“監事會連這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管?”畢曉世小聲問道。
“當然不管了!”郝瑞瑞大聲地說,“但是如果是我們的事,再小的事,監事會也要負責。
”郝瑞瑞衝著畢曉世得意地笑了笑,一副畢曉世抱對大腿的表情。
畢曉世心裡忍不住吐槽,郝瑞瑞哪來這麼大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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