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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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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當也冇有下次機會了,她想儘力補救一下。

想了半晌也想不出玉鶴安到底想要什麼。

都怪玉鶴安,明明她半個月前,她就問了,冇告訴她。

她回到玉鶴安身邊,在他身旁坐著,“阿兄,你想收到什麼禮物?最想收到什麼?”

玉鶴安薄唇張了張,還冇發出聲音。

玉曇忙道:“不準說這個就行、冇什麼喜歡的。”

玉鶴安手支著腦袋,有點好笑:“就非得送?明年再送也行。”

因為冇有明年了,明年她就被趕走了,到時候以她的名聲,侯府不會再願意和她有任何牽扯。

最好的結局是劇情完成後,她能脫身去找梧娘。

玉曇堅持:“補上,我想今年補上。”

玉鶴安的視線落到了她的頭頂,停了一會兒,“再送我一條髮帶吧,不要太濃豔就行,這個繡娘繡得很好,我很喜歡,煩請她再繡一次。”

方纔鬱結的情緒散了些,她的刺繡可是被漁陽眾長輩誇讚過,還算玉鶴安有眼光。

玉曇點了點頭:“嗯,繡娘很難請,我花了一番功夫。”

玉曇靠坐著守歲,外麵偶爾還會有鞭炮聲,玉鶴安話少,便靜靜地坐在一旁看書。

她坐了一會兒便開始犯困,靠在玉鶴安肩頭,迷迷糊糊便一覺到了天亮。

*

大年完,離科考就隻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玉鶴安需得靜心備考。

玉曇從以往的日日都去書房,變成隔一日再去,再到隔兩日去,去也儘量不發出聲音打擾他。

商隊又走商一個來回,替她賺了不少,她的荷包鼓鼓的,盤算著該找些新的門路,最好能在惠州先紮下根。

梧孃的身子恢複,就在這幾日打算離開汴京。

她以梧孃的名義在銀莊開了個戶頭,將最近盈利銀錢,刨掉日常開支全部存在了裡麵,足足三千兩。

至此,她才知梧孃的真名——趙青梧。

銀裝掌櫃的是個四十歲年紀的中年人,感慨地歎了口氣。

“小娘子,你也叫這個名字?”

玉曇低低應了一聲,攀談起來:“嗯,掌櫃還認識其他人也叫這個名字。”

掌櫃晃了晃腦袋,撚著鬍鬚陷入回憶裡:“年少時認識位女郎,也叫這個名字,遇到山匪時救過我。我曾經去尋過,打算報她的救命之恩,可惜冇能找見人。”

“那女郎聽著倒像一名女俠。”

掌櫃搖了搖頭:“是個聰明又柔弱女郎,和她夫君很是恩愛,肆意江湖。”

“那也算美滿。”那肯定不是梧娘了,梧孃的樣子,一瞧便知這些年過得辛苦。

掌櫃陷入回憶裡,手腳極慢,半晌纔將票據給她,她收好票據,打算去送送梧娘。

她戴著幕籬打算離開,想早些去見到梧娘。

問一問梧孃的身世,問一問她的父親。

她還有好多問題想問她。

她邁出幾步,手腕卻被抓住了,她一抬眸就是那雙琉璃色眼眸。

“阿、阿兄。”她如同乾壞事被抓包的稚子,慌亂抬手捂著被風揚起的紗幔,擋住滿臉心虛。

“你去哪?”

作者有話說:

謝謝源源知夢紫悠柔的雷[垂耳兔頭]

謝謝源源知夢

米貓

uksophie

西哈椰則

玉鹽柚子

謝小謝

的營養液[垂耳兔頭]

又看到上本書的老朋友啦,開心,轉圈[煙花]

很感謝留言,都有看到[垂耳兔頭][垂耳兔頭]

第28章

“怎麼戴著幕蘺?”

玉曇人美也愛美,

若是打扮得漂亮了,必定是在他麵前晃,恨不能轉幾圈,什麼時候有這種低調姿態。

忽而,

他突然意識到,

也許是季禦商的事給她留下了陰影。

認為美貌給她帶來的災禍,

讓她遮掩和避諱。

摘花者犯戒,

從來不應怪在花過分明豔上。

若是這事讓玉曇留了陰影,他倒是有些後悔,

讓季禦商死得如此痛快了。

手腕被纖長的手指握住了,

玉鶴安低著頭瞧她,視線穿透幕籬瞧見她的心底。

她扯了扯,讓玉鶴安再低下來些,

神神秘秘湊了過去,兩顆腦袋抵在一起,

人流浪潮中,

似相互依偎在一起雛鳥。

“我來存錢,

想低調些。”

“啊?”

驚愕詫異從那張冷淡的臉上閃過,還狐疑地盯了她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覺得玉鶴安鬆快了些,冷冽的氣氛散了。

他隻是一個擔憂她的兄長。

“而且這月白幕籬,和我這一身煙藍襦裙很配呀。”她撥弄著紗幔,

轉了一圈,

大大方方給玉鶴安瞧,

“不好看嗎?”

玉鶴安輕輕應了一聲,放開了她的手腕,向前走了幾步,

示意她跟上。

她跟在玉鶴安身後半步的位置,今日街上的人格外多,玉鶴安從前行半步的位置退回與她並肩,不經意地擋住熙攘的人潮。

在熱鬨的街市,她竟然又聽到了劇情的聲音。

【牽他】

玉曇動作一僵,這次和以往都不一樣。

在這大街上讓她去牽誰?

劇情再次發生催促。

【牽他】

察覺到她停下腳步,玉鶴安也停了下來,麵上冇什麼表情瞧著她。

就在劇情再次發生之際,她小跑幾步上前,藉著寬大的袖擺遮擋,將她的手塞進了乾燥溫熱的掌心。

從碰到玉鶴安那一刻,她就感知到手一瞬的僵硬,連帶著身軀都僵硬了,旋即放鬆下來,關切的視線籠罩著她,“冷?”

她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她分明記著上次他還幫她暖手來著,怎麼這次反應這麼大,到底是什麼臭毛病。

玉鶴安握著她的指尖,袖擺擋住了交疊的手,護著她在人流中前行,等到地方,才鬆開了她的手。

玉曇這纔看清這是什麼地方,半日閒茶樓。

平日聽書的地方,未覺醒前,她還挺樂意來這聽天南地北的故事,她去不了,聽過全當去過了。

無怪乎今日人多,原是西域舞姬進了汴京,在半日閒搭了台子跳舞。

她們到得太晚隻選到二樓包廂,好在位置不錯,能將台子上的表演儘收眼底。

“阿兄,怎麼出來了?”再過幾日就要科考了,玉鶴安應當沉心備考纔是。

“弦繃得太緊容易斷,出來放鬆一下思緒。”玉鶴安動手洗了茶具,倒了兩杯茶,將一杯推到她麵前。

她瞧了瞧時辰,距離趙青梧離開還有三個時辰,她雖也想看西域舞娘跳舞,但不想因為玩樂誤了送她。

玉曇取了幕籬放在一旁的小幾上,接了茶小口抿著:“阿兄,我約了趙娘子談生意呐。”

玉鶴安抬眸:“什麼時辰去?”

玉曇眨了眨眼睛,伸出兩根手指:“還有兩個時辰。”

玉鶴安道:“這舞隻跳一個時辰,錯過了就冇下次了,等會兒看完了,我送你過去。”

等等,玉鶴安何時這麼閒了,出來看跳舞也就算了,還送她過去,她還怎麼偷偷摸摸去見趙青梧。

玉曇雙眸瞪大,苦著臉,“阿兄,等會兒看完舞,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就好了。”

玉鶴安出府,肯定是有其他事,總不能專程來找她看錶演吧。

視線掃下,“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阿兄,這裡離趙府很近啊,隻要穿過兩條巷子就到了。”

但卻是和送趙青梧的方向相反了,若是玉鶴安真送她去了趙府,她再去找趙青梧,就得多走半個時辰了。

玉鶴安茶杯沾了沾唇,視線轉向舞台,裝若無意道:“怎麼近日不常來書房了?不看書了。”

她低著頭,她去書房哪裡是去看書,她分明是去蹭覺。

輕重緩急她還是能分清,科考是大事,可不能因為她耽誤了。

夜裡雖還是夢魘,她到底能分清夢境和現實了,她不斷唸叨著自己不要害怕,總能睡會兒,不再像以往那般難以忍受。

“擔心打擾你看書,我就在自己院子看了。”

這倒是真話,反正她在自己院子睡不著,一下午全看賬本和話本了。

算著不斷上漲的銀錢,她以後的日子肯定會好過,她也能樂好一會兒,日子也不算太難熬。

玉鶴安眼睫垂下,聲音低沉,“不會打擾。”

“啊?”

玉鶴安提高了聲量,一字一頓重申道:“我說不會打擾。”

玉曇歪著腦袋瞧玉鶴安,奈何冷淡的神色一如往昔,她不解地眨了眨眼睫,嘴角上揚,“那我明日來?”

“嗯。”玉鶴安應了一聲,嘴角往上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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