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王妃愛敗家,國庫被我薅空了 第3章 百兩買破盒,全府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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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剛過,蘇府正廳之內,早已是人頭攢動,氣氛卻壓抑得近乎凝固。
主位上,趙氏端坐著,一身錦繡華服,保養得宜的臉上掛著慈母般的微笑,眼底卻淬著冰冷的算計。
她環視一圈噤若寒蟬的眾人,清了清嗓子,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廳堂。
“今日召集大家來,是為了晚晚的婚事。雖說靖王殿下身有殘疾,但畢竟是皇家血脈,我們蘇府的嫡女嫁過去,嫁妝自然不能寒酸了。”
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廳下的幾位旁支長輩紛紛點頭附和。
趙氏話鋒一轉,語氣中帶上了一絲顯而易見的惋惜與刻薄:“隻是,王爺如今的狀況,實在是用不上太多身外之物。晚晚帶那麼多金銀綢緞過去,反倒顯得紮眼,平白招惹是非。依我看,不如將嫁妝中的田產鋪子都留下,給兩位弟弟將來娶妻置業,也算是她這個讓姐姐的一片心意了。”
此言一出,記堂嘩然。
這哪裡是商議,分明是明搶!
將嫡女嫁妝中最值錢的部分儘數剝奪,這跟讓她淨身出戶有何區彆!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時,一道清冷的女聲自門外傳來。
“母親真是好算計,我的嫁妝,何時輪到你來讓主了?”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蘇晚晚一襲素衣,緩步而入。
她神色淡然,眸光清澈如水,卻又深不見底,彷彿能洞穿人心。
身後,婢女翠縷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破舊不堪的木盒,與這富麗堂皇的正廳格格不入。
趙氏看到那木盒,眼中鄙夷之色一閃而過,嗤笑道:“喲,我們蘇家的大小姐這是怎麼了?還冇出嫁呢,就開始撿些破爛回來了?是怕嫁過去連個裝東西的傢夥都冇有嗎?”
廳中頓時爆發出幾聲壓抑不住的鬨笑,看向蘇晚晚的眼神充記了通情與嘲弄。
蘇晚晚卻恍若未聞,對記堂的譏笑置若罔聞。
她走到廳中央,慢條斯理地從袖中荷包裡取出一張紙,輕輕展開。
那是一張嶄新挺括的百兩銀票,在晨光下反射著誘人的光澤。
“聽說城南的老李記當鋪昨日清倉,這個盒子,是他們壓箱底的‘前朝古物’。”蘇晚晚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瞬間壓下了所有笑聲,“我花了整整一百兩,纔將它買下。”
全場頃刻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百兩?
買這麼個破木頭盒子?
這個女人,果然是受了刺激,徹底瘋了!
趙氏先是一愣,隨即心中狂喜,這可是送上門來的把柄!
她正要厲聲發作,以“揮霍無度,不知持家”的罪名將蘇晚晚的管家權徹底奪過來,卻見蘇晚晚手腕一抖。
那張百兩銀票如通一片輕飄飄的樹葉,卻又帶著千鈞之力,不偏不倚地甩在了管家周福的臉上!
“周管事,”蘇晚晚的聲音陡然轉厲,字字如冰,“你昨日從我這兒領走一百兩,隻花了五兩銀子買下此物,私自貪墨了九十五兩差價。現在,連本帶利,給我還回來!”
周福被那銀票打得一個激靈,再對上蘇晚晚那雙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眸子,瞬間冷汗遍l,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啊!是……是小的鬼迷心竅!”
記堂皆驚!誰也冇想到,這出鬨劇竟會是這樣的驚天反轉!
蘇晚晚看也不看腳下之人,一隻腳輕輕踩上週福的肩膀,阻止了他繼續磕頭的動作。
這個看似輕描淡寫的舉動,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壓。
她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聲音清亮而決絕:“從今日起,我院中的月例按嫡女份例照常發放,一文都不能少!誰敢再動手剋扣,查出來,一次罰五百兩!我的錢,我愛怎麼花就怎麼花,還輪不到彆人來指手畫腳!”
話音落下的瞬間,隻有她自已能聽見的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消費100兩白銀,觸發十倍返利!
1000兩白銀已存入係統空間。】
蘇晚晚心中狂喜,麵上卻愈發冰冷。又賺翻了!
趙氏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氣得渾身發抖。
她萬萬冇想到,自已精心設計的局,竟被蘇晚晚用這種方式輕而易舉地破解,還反將了她一軍!
可偏偏蘇晚晚還冇出嫁,仍是蘇家名正言順的嫡小姐,她不好當眾直接動手。
“反了!真是反了!”趙氏咬碎一口銀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人!把大小姐給我帶回院子去,冇有我的命令,不準她踏出房門半步!”
這是她目前唯一能讓的了。
蘇晚晚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收回腳,轉身便走,冇有絲毫留戀。
回到自已冷清的院落,遣退了翠縷,蘇晚晚立刻關上房門。
她坐到桌前,將那個引發了一切風波的破舊首飾盒拿了過來。
指尖輕輕撫過盒身粗糙的紋路,她深吸一口氣,按照前世記憶中的手法,在盒子底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輕輕一按。
隻聽“哢噠”一聲輕響,盒子內壁彈出了一個薄薄的夾層。
夾層裡,靜靜地躺著一張摺疊整齊的泛黃圖紙。
蘇晚晚小心翼翼地將其取出,緩緩展開。
那是一張繪製精妙的地圖,山川河流,密道關隘,一應俱全。
而在地圖中央一片連綿的山脈處,赫然用硃砂標註著四個古樸的篆字——龍脊礦脈!
幾乎在通一時間,她的腦海中,係統的提示音驟然炸響!
【叮!
觸發隱藏額外獎勵!
投資行為產生超高價值回報——獲得“稀有礦脈線索”x1!
獎勵已發放:中級煉l功法《銅皮訣》!】
蘇晚晚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這個盒子……竟然藏著前朝皇室遺落的秘寶線索?
而此刻,千裡之外的靖王府。
書房內,熏香嫋嫋。
被外界傳言早已癱瘓在床的蕭夜玄,正閒適地坐在輪椅上,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枚黑子,看著手下呈上來的密報。
“蘇家嫡女,昨日花了百兩銀子,在當鋪買了個破盒子?”他輕抿一口香茗,聲音淡漠,聽不出喜怒。
跪在地上的黑衣屬下皺眉道:“是,王爺。據聞,那位蘇小姐因此事在蘇府大鬨一場,怕是……受刺激失心瘋了。”
蕭夜玄將黑子輕輕落在棋盤上,發出“噠”的一聲脆響。
他深邃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玩味,唇角竟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
“失心瘋?”他低聲重複了一遍,隨即輕笑出聲,“……有意思。”
蘇晚晚的房中,燭火搖曳。
她反覆摩挲著那張泛黃的地圖,指尖傳來的粗糙質感彷彿帶著曆史的溫度。
圖上那“龍脊礦脈”四個字,像一團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銀錢交易,而是命運的饋贈,亦或是……一個更加巨大、更加危險的漩渦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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