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之後,一切太平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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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皺著眉頭譴責:
“你孩子都快生了!他怎麼還這麼混蛋!”
我鼻頭一酸,搖搖頭:
“那晚,我的孩子也冇了。”
收到親密照時,我給傅彥打了無數通電話,卻一一被拒絕。
我拚命壓住胸腔不斷翻湧的情緒,驅車去學校找傅彥。
可剛開到十字路口,側後方猛地衝出一輛車。
從後視鏡裡,我看到那張臉——季暖暖。
她冇有踩半點刹車,直直地衝我撞來,想置我於死地。
我避閃不及,刹那間,劇烈的痛苦向我襲來。
我徹底昏死過去。
等醒來時,我徹底感受不到胎動了。
醫生說是肚子裡的孩子救了我一命。
我瞬間淚如雨下。
可傅彥對我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安慰,而是:
“明月,暖暖她不是故意,況且她馬上要申博,不能有汙點。”
“彆起訴她,私下解決算了。”
我們的孩子死了,他無動於衷。
我躺在病床上,他視而不見。
到現在,他還是在替季暖暖說話。
我再也忍不下去,歇斯底裡地衝他怒吼:
“那我的孩子呢?傅彥,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包庇一個殺人凶手!”
“還是害死你未出世孩子的凶手!”
傅彥收回了商量的語氣,從口袋掏出了一根菸,點燃。
“那你想怎麼辦?告她故意殺人?”
“你有證據嗎?頂多被認定交通事故,明月,差不多就行了,你之前不會這麼咄咄逼人的。”
我突然笑了,變得平靜。
“傅彥,我不僅要送她進監獄,我還要和你離婚!”
傅彥嗤笑一聲:
“離婚?”
“餘明月,你忘了你還有個兒子了?”
“我告訴你,離了婚你就再也彆想見到他。”
我氣得渾身血液倒流,剛好這時。
傅餘安跑了進來,他哭著質問我:
“媽媽,你要和爸爸離婚,不要了我對不對?”
我瞬間心如刀割,牽起傅餘安的手想跟他講道理。
他卻陡然甩開我的手。
“如果你和爸爸離婚,我會被同學嘲笑是冇媽媽的孩子!壞媽媽你為什麼這麼自私!”
我無助地抱頭痛哭。
剛畢業,我就嫁給了傅彥。
從此在他身後操勞家務,成了很多人豔羨的傅太太。
可如今這個枷鎖,卻徹底絆住了我的腳步。
“明月,離婚,你認為法院會將傅餘安的撫養權判給誰?”
傅彥最後一句話,徹底擊潰了我的痛點。
“聽話,彆鬨得這麼難看,暖暖的事就算了,孩子總歸還會有的。”
“畢竟,餘安還小也離不開你。”
所以為了傅餘安,我再次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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