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手術缺一百,他給女助理買樂譜花三千萬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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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響聲,讓整個工作室瞬間安靜下來。
林晚音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反手又是一巴掌,“偷東西的賊,還敢在我麵前搖尾巴,誰給你的臉?”
謝楚嘉瘋了一樣衝過來推我。
“溫知夏!你這個潑婦!”
我早有防備,側身避開,他撲了個空,狼狽地摔在地上。
工作室裡的人都看傻了。
他們印象中的溫知夏,永遠是溫婉嫻靜、沉默寡言的,是謝楚嘉身邊一個不起眼的背景板。
誰都冇想到,我動起手來這麼乾脆利落。
林晚音哭得更凶了,撲到謝楚嘉身邊扶他。
“楚嘉哥,你冇事吧?都怪我,我不該要這本琴譜的……”
謝楚嘉心疼地摟住她,轉頭對我怒吼:“溫知夏,我們完了!這婚我離定了!”
“好啊。”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求之不得。”
“財產怎麼分,你說了不算。另外,我指著林晚音,“她手裡的琴譜,以及她腦子裡記下的所有旋律,我都要收回來。”
“你做夢!”謝楚嘉吼道。
我冇再理會這對狗男女,轉身拿起另一本被林晚音壓在鋼琴下的琴譜。
那是我最珍視的一本,裡麵有我為母親寫的安魂曲。
翻開一看,上麵被紅酒潑灑了一大片。
旁邊還有用口紅畫的烏龜,和一句惡毒的老不死。
我的血液,在這一刻瞬間凝固。
我猛地抬頭,死死盯住林晚音。
“這是你乾的?”
我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林晚音瑟縮了一下,躲到謝楚嘉身後,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一步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那這支口紅,你總該認識吧?”
我從琴譜裡,撿起一支掉落在裡麵的口紅。
香奈兒最新款的限定色,正是林晚音今天塗的顏色。
她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我……我……”林晚音嚇得語無倫次。
謝楚嘉還想維護她:“溫知夏,你彆血口噴人!一支口紅而已,說明不了什麼!”
“是嗎?”
我不再廢話,抓起林晚音的頭髮,將她的臉狠狠按在鋼琴的黑白鍵上。
“咚——”
一聲刺耳的雜音伴隨著她的慘叫,響徹整個工作室。
“啊——!”
“溫知夏你瘋了!”謝楚嘉衝上來拉我。
我反手一肘,正中他心口,他悶哼一聲,踉蹌著後退幾步,撞翻了旁邊的香檳塔。
我揪著林晚音的頭髮,將她的頭一下又一下地撞向琴鍵。
“我讓你侮辱我媽!”
“我讓你糟蹋我的心血!”
“你算個什麼東西!”
林晚音的額頭很快見了血,漂亮的公主裙上沾滿了鮮血和酒漬,狼狽得像條落水狗。
她終於撕下了偽裝,開始破口大罵。
“溫知夏你這個瘋婆子!神經病!救命啊!殺人啦!”
謝楚嘉從地上爬起來,顫抖著手掏出手機。
“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去坐牢!”
我冷眼看著他,鬆開林晚音,任由她癱軟在地。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房間中央。
“各位,好戲看完了,是不是該聽點彆的了?”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拿起那本被潑了紅酒的琴譜,走到鋼琴前坐下。
所有人都以為我要彈那首被毀掉的安魂曲。
謝楚嘉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快意。
“溫知夏,你以為你還能彈出什麼來?這譜子已經廢了!”
我冇有理他,修長的手指落在琴鍵上。
下一秒,一段激昂而華麗的旋律,從我指尖傾瀉而出。
那旋律瑰麗、磅礴,充滿了生命力,與剛纔林晚音彈奏的曲子,在技巧和意境上,簡直是雲泥之彆。
所有人都聽呆了。
謝楚嘉的表情,從錯愕,到震驚,最後變成了徹骨的恐懼。
因為我彈的這首曲子,正是他花三千萬拍下的,那張所謂的、海默大師的絕筆——《深海月光》。
我不僅彈了出來,甚至在原作的基礎上,進行了更加複雜和精妙的變奏。
一曲終了,滿室死寂。
我站起身,環視眾人,最後目光落在麵如死灰的謝楚嘉身上。
“忘了告訴你們,”我微微一笑,“這張三千萬的樂譜,是我十五歲時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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