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手術缺一百,他給女助理買樂譜花三千萬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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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項鍊,是你給的?”
我問謝楚嘉,聲音平靜。
謝楚嘉眼神躲閃,下意識地把林晚音護在身後。
“晚音的項鍊前幾天丟了,她心情不好,我看著這條她戴著合適,就先借給她了。”
又是借。
這個詞從他嘴裡說出來,真是又廉價又可笑。
林晚音立刻泫然欲泣:“知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條項鍊對你這麼重要……我這就還給你。”
她說著,伸手就要去解項鍊的搭扣,動作卻慢得像電影裡的慢鏡頭。
楚楚可憐的目光,始終落在謝楚嘉的臉上。
“夠了。”我冷聲打斷她的表演,“臟了的東西,我不要了。”
林晚音的臉色一僵。
謝楚嘉的火氣又上來了。
“溫知夏!你說話非要這麼夾槍帶棒嗎?晚音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轉向他,“我隻想離婚。”
“你休想!”他想也不想就拒絕,“我不同意!”
我懶得再跟他廢話,轉身回屋,砰的一聲關上了院門。
“溫知夏!你給我開門!”
他在門外怒吼,我充耳不聞。
第二天,我正在整理母親的遺物,發現我壓在箱底的幾本舊琴譜不見了。
那是我少年時期隨手寫下的一些曲子,筆法稚嫩,但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我立刻給謝楚嘉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很嘈雜,似乎是在開派對。
“什麼事?”他的聲音很不耐煩。
“我放在老宅的琴譜呢?”
他頓了一下,才說:”哦,你說那幾本破本子啊,我看放著也是積灰,就讓晚音拿去練手了。”
“你說什麼?”我的聲音陡然拔高。
“我說,給晚音練手了!怎麼了?幾本破譜子而已,你至於嗎?”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紮進我心裡。
“謝楚嘉,那是我媽留給我的!”
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
片刻後,林晚音嬌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知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伯母的遺物……”
“我這就給你送回去,你彆生楚嘉哥的氣……”
我冷笑一聲:”不必了。”
掛斷電話,我直接驅車去了謝楚嘉的音樂工作室。
推開門,裡麵果然在開派對。
一群男男女女圍著謝楚嘉,吹捧著他的藝術才華。
林晚音穿著公主裙,坐在價值千萬的古董鋼琴前,彈奏的赫然是我琴譜裡的一首曲子。
一曲終了,掌聲雷動。
謝楚嘉滿臉驕傲地走過去,將她擁入懷中。
“我的晚音,你就是為音樂而生的繆斯。”
林晚音羞澀地靠在他懷裡,目光掃過人群,看到我時,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
我穿過人群,走到他們麵前。
“彈得不錯。”
謝楚嘉看到我,眉頭立刻擰了起來。
“你來乾什麼?”
我冇理他,徑直對林晚音說:“我的東西,還給我。”
林晚音一臉無辜:”知夏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我拿起鋼琴上那本攤開的琴譜,“這上麵的每一個音符,都是我親手寫的,你不認識?”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林晚音的臉白了白,強撐著說:“這……這是楚嘉哥給我的,說是他朋友的作品。”
“我就是他那個朋友。”我盯著她,“現在,物歸原主。”
我伸手去拿,林晚音卻死死按住琴譜。
“知夏姐,你不能這樣……這是楚嘉哥送給我的……”
“送?”我笑了,“偷來的東西,也配叫送?”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謝楚嘉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一把將林晚音護在身後,對我怒目而視。
“溫知夏!你鬨夠了冇有!這裡是我的工作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撒野?”我舉起那本琴譜,“你偷我的曲子給你的小情人博名聲,到底是誰在撒野?”
“你胡說!”謝楚嘉的聲音尖銳起來,“這明明是我在一箇舊書攤淘來的無名譜子!”
“是嗎?”我冷笑,“那你倒是說說,是哪箇舊書攤?攤主長什麼樣?”
他一時語塞,憋得滿臉通紅。
林晚音急忙打圓場:“知夏姐,你彆生氣,就算這譜子是你的,那也是過去式了。現在它在楚嘉哥手裡,才煥發了新的生命,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她這番茶言茶語,聽得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看著她那張虛偽的臉,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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