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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替實習生出氣,未婚夫在我身上刻滿醫學論 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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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包廂門口,傅藺征慵懶地摟住容微月,親昵甜蜜的話旁若無人地落下,清晰地砸進全場同學們的耳朵中,空氣滯了瞬,像是被按下了靜止鍵。

寶貝,是不是要重新介紹一下我們的身份。

寶貝?!!!!

短短兩個字,震得人瞪大眼睛,心跳驟停:

“臥槽,征哥你喊容微月什麼?!”

“我靠你不會說的老婆是容微月吧?!”

“不可能吧,你們倆結婚了?”

一時間,全場嘩然炸開。

傅藺征神色淡定,親昵地揉了揉容微月的耳垂,眼底暈開幾分笑意,挑眉看向眾人,懶洋洋開口:

“不然呢,這麼親密的社交距離,月月不是我的老婆還是誰?”

“!!!”

包廂裡頓時轟然震翻,全場炸裂,掌聲、驚呼聲、尖叫聲此起彼伏,音浪快要掀翻屋頂。

如果說剛剛傅藺征結婚的訊息像是顆原子彈,那麼此刻他和容微月結婚的訊息就宛若氫彈爆炸,毀天滅地讓集體失控。

遠處的親戚朋友都好奇地看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的事。

有男生激動:“不是吧沒在逗我們嗎?搞了半天嫂子原來就在眼前啊!真還是微月?!”

“這兩人剛剛故意瞞了那麼久!原來我們纔是play的一環啊!!”

周圍人上躥下跳:“剛才這倆人進來一句話不說,我們都以為你們就是陌生人了!”

“難怪我感覺阿征今天這麼高調啊!”

“微月,你和征哥是複合了嗎?”

容微月笑了笑,也不好再演下去,挽住傅藺征的胳膊:“嗯,我們又在一起了。”

“天哪,官宣了!!”

好多同學都替這對高中就在一起的神仙眷侶修成正果而高興,傅藺征手插著兜,隨手一捏,悠然道:

“口袋裡什麼東西這麼硌手啊?”

他話落,眾人就看到他隨後掏出來一個東西

一本紅彤彤的結婚證。

傅藺征淡然挑眉:“怎麼回事,不小心把結婚證帶在身上了呢。”

“臥槽!這是結婚證明都拿出來了!”

“結婚證讓我們看看!”

“我懷疑這人就是故意的帶在身上,就等著這一天呢!”

得到允許,大家激動傳閱,張淳和曉安看到日期震驚:“誒不對啊,你們比我們還早兩天啊?”

傅藺征:“不好意思,彎道超車了下。”

大家激動:“敢情征哥和微月纔是我們班第一隊結婚的情侶啊?!”

“誒,這日期,前一天不是校慶嗎?”

“可是你們那天校慶聚會吃飯的時候都沒講話啊?坐得還那麼遠。”

容微月對上傅藺征的目光,彎起眉眼,含笑解釋:“校慶那天……我們遇到點事,小小地冷戰了下,第二天我們就和好了,順道也把證領了。”

大家沒想到那是小情侶吵架啊,張淳摟著曉安難過說他們當初嘚瑟得太早了,悶聲乾大事的人是這倆人:

“阿征真的太狗了,虧我昨天和安安提到你們時,還特彆惋惜來著,你倆高中是真的甜,連老師都覺得你們般配。”

大家看到一旁笑個不停但很淡定的夏斯禮幾人,明白過來他們也是裝的了,氣得聲討他們,夏斯禮勾唇:“那他們夫婦倆要演,我們隻能配合演出啊,再說了你們還不瞭解傅藺征嗎,高中到現在,他身邊除了微月還有其他人嗎?”

“也是啊,難怪剛剛聽他那麼形容,這是暗戳戳地當眾跟老婆表白呢!”

“今天我來以為隻要吃淳子和曉安的狗糧,沒想到更大的狗糧直接當頭砸下來!”

“今晚我不灌淳子和曉安了,必須狠狠灌他們倆的酒!”

笑鬨聲此起彼伏,坐進婚宴廳裡,大家還在看結婚證,說不愧是當初的校花和校草,男帥女美天造地設,拍出來的照片也特彆般配。

傅藺征收回傳過來的結婚證,而後看向朱容幾個,黑眉壓下,似笑非笑:“怎麼著?你們幾個剛剛不是最好奇我和誰結婚了,現在證都擺在眼前了,要不要再確認下?”

幾人:“……”

傅藺征唇角挑起冷冷的弧度:“不過你們也不用看照片吧,剛剛不是盯著我老婆看了好久了?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誰讓我聽到在背後議論我老婆,那隻能後果自負了。”

他語氣平靜,卻帶著極重的壓迫感,誰不知道當初傅藺征在學校裡有多護著容微月,朱容等幾個朋友慫得頭低低的。

夏斯禮笑:“對啊,阿征特彆護短,誰要是敢欺負他老婆,他可不留情麵的。”

朱容幾個臉成了豬肝色,再也不敢說話了。

話題被轉走,容微月也壓根不在意那群人,她看到傅藺征指尖把玩著結婚證,麵頰薄紅:“難怪你說今天會很熱鬨,這是你蓄謀已久的吧?”

傅藺征慵懶挑眉,“我需要蓄謀已久嗎,結婚證我每天都帶在身上,隨時發揮。”

“……”

這人,估計都倒背如流了。

他給容微月倒熱飲,一旁洪安好奇問:“阿征,那你們當初分手,是隔了這麼多年才複合的?”

“嗯。”

有人問:“那重逢後又是誰追誰啊?”

“對啊我們也好奇!”

傅藺征慢條斯理牽住容微月的手,唇角寵溺挑起:“我和月月之間,什麼時候輪到她主動?當然永遠都是我追她。”

“臥槽傅藺征今天鯊瘋了!!”

“這人也太會了!現場沒物件的趕緊學習!”

“微月,也就你能治得了阿征這麼臭屁的,你這是重逢之後沒抵擋住他的攻勢啊!”

容微月看向傅藺征,眼底蕩漾開澄亮的笑意:“不是,是我一直都喜歡他,隻要有他出現,就看不見其他人了。”

這表白大家直呼遭不住,傅藺征唇角弧度壓抑不住:“當然,這麼多年我也一直在等她。”

“哇啊啊啊啊”

“這糖太齁了!!”

“完了完了,我今晚是真的酸到沒心情吃飯了!”

“這倆人絕對故意來撒狗糧的!”

傅藺征傾身看向身旁的小姑娘,輕捏她的手,黑眸灼灼:“戒指呢,又偷偷藏起來?”

容微月羞赧從包裡取出,那是屬於她的獨一無二的月亮戒指,傅藺征接過,穩穩套在她的指間。

燈光反射下,戒指流轉著清冷璀璨的光輝,像夜空裡最皎潔的彎月,大家都被美到,問到價格,傅藺征隻笑了笑,沒正麵回答,但大家都懂了,以這人的有錢程度,單說這一個戒指,就是他們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了。

這也太寵溺了吧!!

“阿征,你這個戒指啥時候做的啊?我之前都沒聽你說過。”夏斯禮倒也是第一次見到。

“挺久了,二十歲。”

“那麼久之前?!”

傅藺征淡淡道:“在國外創業賺到的第一筆錢去定製的。”

周圍感歎:“天哪,阿征真的是情種了,分手後還買戒指……”

“這麼多年原來征哥一直都沒放下啊。”

容微月眼底冒酸,看向身旁的男人,聲音輕輕隻有他聽到:“其實你沒帶我去海邊彆墅之前,我一直以為這戒指是你前段時間定製的。”

他笑著揉揉她頭:“我們結婚那麼突然,當時買怎麼來得及?”

“那戒指上我們的名字……”

“是之前就刻好的。”

她呆住:“如果,如果萬一我沒有和你複合呢……”

傅藺征斂眸,嗓音微啞:“那就放在那兒,反正我這輩子不會娶彆人,就當在夢裡我娶到你了。”

容微月聞言,熱意衝擊得鼻尖發酸。

要麼娶她,要麼孤獨一生。

在傅藺征的世界裡,她從來不是最優選擇,而是唯一選擇,哪怕還有千萬種更優的道路,他都可以嘗試,可他從來沒有考慮過。

她多麼幸運,此生能得他相伴。

這時班主任等老師也來了,同學們連忙請老師們坐下,激動地說了容微月和傅藺征結婚的事,本來還想讓他們驚喜一場,結果卻發現他們笑得淡然,絲毫不意外。

班主任邴峰說他早就知道內部訊息了,“上個月我還見過藺征和微月,他倆可恩愛了,瀾高的那兩棟新樓就是他們夫婦倆捐贈的,一個叫‘征月’,一個叫‘潮汐’。”

大家聞言感歎說這就是有錢人的浪漫嗎,“這狗糧撒得太好了,還能造福母校哈哈哈哈。”

旁邊有個女生拈酸吃醋:“真羨慕微月,長得漂亮就是招人疼,咱們可遇不到一個這麼深情的人。”

女生當初在班上就是碎嘴子,惹人討厭,但因為是張淳表妹,所以這次才會被叫來,她一來就黏著當初的同學們問東問西,但大家卻對她避而遠之。

夏斯禮輕笑:“哎喲,你們有沒有聞到空氣中有股醋味啊?”

洪樂附和:“是有點啊,味兒太衝了,誰身體不好該去看病了啊。”

大家笑,女生臉色微僵,傅藺征如刃的黑眸落了過來:“不是月月幸運遇到我,而是我們幸運遇到了彼此,我老婆渾身都是閃光點,我都喜歡不過來了,長得漂亮不是她最普通的優點?”

傅藺征正麵維護,女生頓時啞口無言。

旁邊有其他女生接過話,說容微月一直很優秀:“微月讀書好,那時候的獎狀就一摞一摞的,藝考分數全市第一,高考分數也是裸分能上清大的,人家現在自己開店當老闆,傳承非遺,這履曆也吊打現在很多人了吧?”

有同學附和:“而且微月人很好,我高中問她問題,她耐心給我解答了很久,有次體育課我身體不舒服,她大熱天還跑去超市給我買了飲料。”

體委也說:“你們還記得高三剛開學的軍訓嗎,那個變態教官讓我們一直罰站,好家夥,當時微月直接裝暈過去,給那教官嚇得半死!”

當時殷綠正好生理期,那天曬得麵色慘白,教官卻不管,容微月索性裝暈,引來了班主任,在醫務室裡她輕聲說:“是我們太不優秀了,讓李教官失望了,他讓我們在四十度的太陽底下一直罰站,是為了鍛煉我們的意誌,如果喊累就是矯揉造作,所以我就是暈過去也不能喊苦喊累,我希望能得到教官的認可。”

當時邴峰聽了氣得不行,教官臉色都綠了,後來被領導痛批了一頓,直接撤人換來一個新的教官,這才讓大家脫離苦海。

大家笑:“你們不知道當時微月說‘茶言茶語’有多可愛哈哈哈!”

“微月就是看過去清清冷冷的,不好接近,但接觸過都知道,她特彆溫柔好相處。”

很多人都認同,高三一整年下來,大家都知道容微月的好。

容微月被誇得都臉熱,體委打趣:“要不是當時聽說征哥在追微月,我也想追了。”

傅藺征唇角勾起:“幾個意思,我在這兒呢,你說這話?”

大家笑聲轟然,體委笑說早就死心了,這誰能和傅藺征比,而且他倆能從高中走到現在,就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就等著明年喝他們的結婚喜酒。

大家聊著天,氣氛熱烈,不知不覺婚禮儀式開始,現場燈光暗下,司儀宣佈婚禮開始,張淳從曉安父親手中牽過曉安的手,迎著掌聲,滿帶幸福笑意走上台。

大螢幕上播放著倆人從高中到現在的合影,講述著他們一路走來的點滴,看到曉安紅著眼眶說著,容微月聽著也眼眶不禁微紅。

昏暗的光裡,隻有傅藺征看到她這小哭包的模樣,被可愛得心軟,低笑著給她擦眼淚:

“這麼感動啊?很羨慕?


她看著他,傅藺征寵溺道:“高中我們拍的照片我也保留著,我們上課寫的小紙條也都在,還有每次陪你參加小提琴比賽我們的合照我都留著,到時候你還怕我們的婚禮上沒有這些?”

當初那些美好的過去都被她從她的世界裡趕走,可傅藺征卻一點點替她拾起,小心翼翼珍藏,就像一片片撿起破碎的她。

他摸摸她的臉:“寶寶,不用羨慕彆人,我們都有。”

她彎起唇角,淚眼朦朧點點頭:“傅藺征,你還記得幾個月前我們在徐成光的婚禮上重逢嗎,當時你坐在我對麵,我們就和陌生人一樣……”

她軟聲道:“當時我看著徐成光和他物件六年愛情長跑的故事,我特彆羨慕。”

那時候她覺得,人世間有很多事開頭相同,結局卻截然相反,有的枝繁葉茂,向上開花,有的枯萎凋零,入土化泥。

她以為她去杭市後,她和傅藺征那朵愛情的小樹早已乾涸腐爛,可是在她看不見的那兩千多個日日夜夜裡,是傅藺征一個人耐心地澆水灌溉,堅守不棄,最後換來了他們的愛情小樹再度生出新芽,繁花盛放。

“現在我不羨慕了,”她眸光盈澄莞爾,“我隻是看到張淳和曉安這麼幸福,想象到我們的未來,也有更多期待。”

傅藺征笑,“當然,我們的未來肯定無限可期。”

婚禮儀式結束,婚宴正式開席,傅藺征全程照顧著容微月,倆人動不動說著耳語,甜得周圍都冒粉紅色泡泡。

等了這麼多年,總算是給傅藺征等到機會嘚瑟了,“不行,看不下去了這倆人,等不到他們婚禮了,趁淳子和曉安還沒敬酒過來,我們今天先把他們給灌醉哈哈哈。”

大家說戲精夫婦剛才畢竟演了那麼一出,現在肯定是要喝酒賠罪,但傅藺征說今晚要開車,倒是容微月喝了點。

和從前一樣,同學們起鬨個不停,到張淳和曉安過來,大家讓容微月題詞,她思忖片刻,含笑道:“先敬自由,不管我們單身與否,不管平凡還是幸福,都要永遠最愛自己。”

她對上傅藺征的目光,笑笑:“也敬愛情,願有情人終成眷屬,兜兜轉轉,都能遇見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說的好!!”

大家一同舉杯,“來來來乾杯,再敬個友誼,咱們以後要常聚啊!!”

大家飲杯而儘,歡聲笑語不斷。

婚宴觥籌交錯,格外熱鬨,一場下來,容微月也因為開心喝了很多酒,臉頰紅撲撲的。

結束散場時,同學們往外走,容微月靠在傅藺征懷中往前走去,傅藺征垂眼看她,無奈揶揄:“你又喝醉了?”

她眸光眨眨,軟糯道:“對呀,我喝醉了。”

傅藺征笑,“今天這麼快就承認了啊?”

“我之前說沒喝醉,你都不相信,我今天就要反著來,我喝醉了,很醉很醉哦。”

男人失笑,被她可愛得心底發燙,壓低嗓音:“寶寶,我想當眾吻你,怎麼辦?”

她眨巴著眼還沒回答,傅藺征摟住她腰,毫不顧及後麵跟著一大波同學,傾身落下氣息。

“我靠!!!前麵又撒狗糧了啊!”

“征爺也太敢了吧!”

“我天,這是把我們當空氣啊哈哈哈哈!”

後方的同學們尖叫起鬨,傅藺征像極了從前在班上直接說喜歡容微月的樣子,高調得不行。

幾秒後,傅藺征才放開臉紅的小姑娘,攬住人回頭看,唇角肆意挑起,滿了少年感:

“高中到現在,你們不該早就習慣了麼?”

“哈哈哈哈太過分了!!!”

最後和朋友們道彆,傅藺征帶容微月上車,給她扣好安全帶,容微月眉眼彎彎轉頭看他:“狗狗,我們是回家嗎?”

他輕捏捏她的臉,“是,回家。”

她笑得酒窩點起,“太好了,我們也有家呀。”

傅藺征失笑,低頭吻她臉頰:“容微月,你怎麼喝醉了就越來越可愛啊。”

他啟動車子,彙入主車流。

車內暖氣打得暖融融,她喝著水,看向傅藺征,聲音甜軟:“我今晚好開心,和很多同學聊了好久,好像還和高中時候一樣,我之前一直以為畢業後我不聯係他們,他們也不喜歡我了。”

傅藺征握住她的手,“月月這麼好,他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我們班大多數同學都挺好的,你不喜歡的我們婚禮也不請。”

容微月酒窩彎起,“嗯,反正不管彆人怎麼樣,我喜歡我自己,你也喜歡我,就夠啦。”

他和她十指相扣,眉梢挑起逗著小酒鬼:“要不要比比我們誰更愛你?”

她癟嘴,嬌聲道:“你纔不愛我呢。”

“我不愛你?”

“你……老是欺負我。”

男人笑,“寶寶,不愛你怎麼會想欺負你?”

她眨著盈盈杏眼:“那你今晚要欺負我嗎?”

傅藺征喉結滾動,指尖滑動她掌心,黑眸深灼:“我出差這麼多天纔回來,你說呢?”

容微月麵頰紅潤,噢了聲,“行吧,看在今天你表現挺好的份上,我批準了。”

男人啞聲應下,隻恨不得立刻飛回家。

過了會兒路過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小姑娘突然說想喝青橘氣泡水,家裡沒有了,傅藺征隻好停下來,陪著她進去買。

容微月醉意未散,走到貨架前東挑西選,抱了一堆零食,“這個我也想吃。”

“嗯,拿。”

“這個薯片我可以拿兩包嗎狗狗。”

傅藺征笑:“隨便,想吃多少拿多少。”

他都讓她都放在籃子裡,跟陪著小朋友逛超市似的。

最後到雨傘處,容微月醉眼迷濛看著這一排,眨巴著眼伸手一盒、兩盒、三盒地往籃子裡放,惹得收銀台的店員都不禁看過來。

隻眼瞧男人個子極高,肩寬腿長,大衣襯得人挺拔拓落,整個人壓迫感十足,女人則嬌小得多,站在他身邊幾乎要被完全籠進懷裡,盈盈的腰身像是輕輕一摟就能圈住。

店員忍不住暗暗咂舌,男帥女美,體型差還很絕,站在一起都火花四射,難怪要買那麼多盒呢……

小姑娘醉呼呼地拿了五六盒,傅藺征摟住她,低笑攔住:“寶貝,你彆買了。”

“為什麼,你不是要用嗎?”她暈乎乎的。

“前兩天不是剛到貨的?”

他沉啞嗓音塌陷落在她耳邊:“而且你尺寸都挑錯了,拿這麼小老子能戴得進去麼?之前你給我量出來是多少?”

即便是喝醉,那數字也像是早已刻在腦中,瞬間浮現了起來,她耳根通紅,還在說醉話;“家裡的我都扔掉了,你不買就不可以用了哦。”

他氣笑揉她頭,“真扔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傅藺征找了圏,最後發現有貨,拿起兩盒特大號的tu點螺紋和玻尿酸超薄,是她又怕又愛的。

他低聲問:“能吃得慣麼?”

她咬著紅唇,喝醉了還是會覺得害怕,“我……我不行……”

男人渾笑,根本不給她反駁的空間:“寶貝這麼棒,適應一下都吃得了。”

他看到某個好玩的,又拿了一瓶女性增加快樂的液體,啞聲落下:“寶寶,今天再試試這個。”

她心跳如鼓,就被他牽著去結賬,售貨員都不好意思看他們。

回到車上,傅藺征把買來的放在她懷中,悠然淡淡道:“你可以提前拆開準備好,一回家就要開始了。”

容微月把發紅的臉都埋進圍巾裡,這人……

傅藺征一路油門穩而快,跟在比賽上開賽車似的,沒多久便回到禾盛庭。

開啟家門,傅藺征就把她壓在了玄關俯身索吻。

氣息熱纏,洶湧如窗外落進來的夜色。

呼呼跑過來搖著尾巴看了兩眼,見倆人無心理它,隻好無奈走開。

“傅藺征……嗯……”

她輕嚶嗚哼,被他的氣息吞沒,烤腸一路加熱回來,早已熱氣騰騰出鍋了,男人呼吸極重,吻從天鵝頸往下。

容微月的大衣掉在腳邊,他發燙的掌心隔著毛衣錮住她腰,山茶花花瓣一點點掉落,容微月心跳如鼓,害怕囁嚅:“傅藺征,你不會要把今晚買的都用完吧?”

男人低笑,“怎麼了?很多麼?”

一盒六個!!

“我會暈過去的嗚嗚嗚……”

“看你表現寶寶,表現好我就會快點。”

她氣鼓鼓,怎樣表現纔好,還得努力榨嗎QAQ……

傅藺征單手托著她身子,輕而易舉抱起,長腿幾步便走到水吧檯,將她穩穩放在高腳椅上。

小姑娘醉眼迷離,雙腿懸在半空,根本夠不到地,隻能仰仗在他懷抱中,抬眸看他,軟聲呢喃:“不是回臥室嗎?怎麼到這裡來……”

“裝水。”

傅藺征高大挺拔的身影將小貓咪籠罩住,眼底念欲翻滾,體內烈火焚燒,把裝好的水給她,啞聲落下:

“寶寶,提前補充點水分,不然你今晚肯定要嚴重缺水虛脫了。”


作者有話說


[害羞][害羞][害羞]傅藺征這個時候你讓月月喝水,是不是想讓她更……[害羞]

嘿嘿嘿,明天中午還是12點更新萬一我要是遲到了,大家關注一下文案前排,會提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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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個前排紅包,寶寶們,推個友友的文,《咬綠》by虞燈燈,全文完結啦,喜歡牆紙的可以去看看!

【柔軟小白花vs雅痞瘋批】

年齡差9歲|上位者低頭|微強製愛|強取豪奪|體型差

池綠上大學後再次見到小叔,他已是貴不可攀的集團掌權人。

怕他因上一輩恩怨遷怒自己,也自知兩人不是一個階層,每次見麵都刻意保持距離,垂著眼皮,怯生生地喊:“小叔。”

被喊小叔的男人雙手環胸懶懶地瞧她,視線掃過她純棉白裙,冷淡地嗤笑:“我可沒那麼大的侄女。”

池綠抿唇不敢反駁,他們兩人確實沒血緣。

都說沈序秋權勢滔天,手腕狠絕,是不好招惹的主,還長了張矜貴疏離,生人勿近的臉。

池綠深有體會,每次去他的彆墅替家裡長輩贖罪都是一場‘煎熬’。

池綠以為小叔是討厭她的。

直到那晚,燈火通明的書房,她被男人強硬地按在桌麵。

指腹撚著她的唇,淡聲:“跟我談不好麼?我的fu肌隻有你看過,大腿隻有你坐過,我的初吻是你的。”

溫熱氣息在她臉上遊移:“初次也會是你的。”

從此,池綠對沈序秋多了兩個新印象:

沒道德。

是個爛人。

池綠從沒把他當自己男朋友,時時刻刻想著逃離。

然而,一場宴會徹底將他惹惱火。

酒店頂樓房間裡落地窗外燈火通明,她哀求地喊:“小叔。”

沈序秋眸光狠戾地捏著她下巴,嗓音黯啞:“哪門子小叔會跟你做,喊老公!”

沈序秋一開始沒想和小他九歲的小姑娘發生什麼。但目光總是不受控落在她身上。

有一天忽然很想親一親那張給他唱生日歌的嘴。

這麼想也就這樣做了。

shi後清晨,“我從來不會虧待自己。”

池綠則從來沒把他當一回事。

在他身邊曲意逢迎,淡然看他沉著臉生氣放狠話威脅,隔幾天又當沒事人湊上來。最後一次,她又逃了。

在異國他鄉再次找到她,沈序秋如獲珍寶般親吻她額頭,要把她嵌進骨髓,呢喃道:“你喜歡什麼樣的男朋友?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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