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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給我製定國慶旅遊路線後,我讓他身敗 第224章 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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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許執麓有娠,舉宮內外皆以她喜好為上,無不是冷中送暖,閒裡尋忙,爭先奉承。

又道阿庾人人喜,直言個個嫌,祁郢自己都挖空心思討她歡喜,什麼事都由著她,日日也真個行坐不離,夢魂作伴。

窗外的燈隨著風在搖晃,許執麓的視線也是有些亂,肌膚微妙的熨帖在夜裡又暖又讓人難以抗拒,他蓬勃的心跳在她身後呼之慾出,精壯的身軀完全把她一整個兜住,他沒有動她,隻是箍著她的腰身不許挪動,就是這樣她也覺得暈眩,簾帳晃了下,有了一絲風進來,她慢慢的長吐一口氣,男人直歂息,撐起身子,從她肩頭偏過頭來,舌尖很快就猾過來,重重的碾著她的唇舍……

許執麓也不知自己怎麼就轉過來身子,大抵是太自然了,她都沒意識到自己用膝蓋去頂他的腿,想要帖近……逼的他不得不用手摁住她的膝蓋。

整個人完全動不了了,她才睜開眼看著他,帳頂迷濛的光照著他的額發鬢角,祁郢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極端,長睫投下一片陰影,閉著眼克製著,呼吸卻一下重過一下的打在她鼻尖,燙的人無法呼吸,這麼近的距離看他,俊美的麵容沒有任何瑕疵,因著泅出的汗浸潤的眉峰,又多一種難掩的男性張力的美感。

許執麓隻當自己是被浴望勾迷糊了,已經到了緊要關頭的男人猝爾睜開眼,四目相對,深邃的眼眸凝住了她,交織著浴和青的火焰蓬薄而出,一股熱浪傾天蓋地的席捲了彼此,她下意識吟了一聲,怪隻怪身子太慜感,也無比熟悉他,誰能在火爐裡不融化,她深深閉上眼,任由心跳如潮水一下一下疊高……直到整個身子都因他而戰栗。

可沉重的歂息聲落下,他卻久久不能……連著她也跟著,吊著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都不好受。

“你——”許執麓生氣了,濡濕的鳳眸漾著一層旖旎的紅潤光澤,這一抹紅從她的眼睛一直蔓延到眼尾,他亟亟的歂了口氣,也是難受的狠,抬手撫了撫她耳邊浸濕的烏發,低聲道,“馬上就好。”

隨後他略有薄繭的手掌握住她主動曲過來的腳腕,動作乾脆利落之中帶著股勾人的意味。

許執麓微微張唇吐息,隻感覺不是手在往上攀爬,而是藤蔓纏繞住了她的心神……最知道分花拂柳伺候她的男人眉目舒展,在他滑膩如玉的脖頸低咽一聲……那口氣總算是順暢了。

自古苦日難熬,歡時易過,轉眼又是一月過去。

這期間梅嬪果然不死心企圖接觸二皇子而徹底惹惱了蘇令容。

因為上次祁昂吃蘿卜糕的事情沒查出來結果,但蘇令容心中有了懷疑物件,所以開始對梅嬪嚴防死守,也勒令姚姑姑喻言她們謹慎起來,不讓有心之人再有機會接觸到皇子。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被自己賞識的佩兒會暗中與梅嬪勾連。

而又在許執麓的推波助瀾下,讓梅嬪偷偷見了祁昂,若隻是如此她也不會不顧情麵想要處置掉梅嬪。

千不該萬不該的是梅嬪還想來個一石二鳥,借她的手去害許執麓,企圖漁翁得利,她讓佩兒偷換了祁昂的小錦兜裡的糕點,嫁禍大皇子,然後把事情推到許執麓身上……卻不想孩子會偷吃掉蘿卜糕,以至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事發之後她腸子都悔青了,而哪怕查到了事關大皇子,皇上也沒有繼續追究,更彆提問責許執麓了。

而蘇令容還沒來得及動手,梅嬪就在鳳儀宮當眾發起了‘癔症’,像是失心瘋一樣又哭又哄起來,口口聲聲說蘇令容當年奪子逼迫於她,又說後宮裡有吃人心的鬼,讓她陷入夢魘之中……一眾人親眼目睹她整張臉猙獰可怖,整個人有股不顧一切的癲狂。

梅嬪瘋了的訊息轟然傳開,哄的沸沸揚揚,二皇子生母是個瘋子的流言也悄然在宮外傳揚開。

有這樣無法洗掉的汙點在身,祁昂與儲位基本上是無緣了。

至此,許執麓一計三殺的目的全部達成。

這日,成姑姑正在桌案前稟話,“冬天要分發的炭火賬目就是這些,為防走水,各宮的炭火是按月發放,但十月並不是每個宮都分發,往年也隻十一月和十二月發至各宮。”

也很正常,就是發放了也不是一樣的份額,炭火也分三六九等,成姑姑說這事就是因為要請示她,這裡頭的文章景仁宮要不要按往年的慣例來,畢竟是從乾元宮裡出來的,是拎得清的聰明人。

“鳳儀宮從娘娘封為皇貴妃就推了許多事情過來,”萱草有些不明白這位皇後究竟是什麼想法,“難不成以為咱們管不好事,能牽連娘娘勞神?”

“可皇後吩咐過宮中事宜都可以讓娘娘按心意行事,”成姑姑頓了頓,還是說道,“做戲到這個份上也得不償失。”

萱草沒話說了,皇後確實是把權柄都讓渡出來,甚至還讓鳳儀宮中的姚姑姑都要聽候差遣。

兩人說話間,許執麓已經隨意放開了賬簿,一目十行的掃過,目光微頓。

她手指點在承乾宮上,“王蕘萱很怕冷嗎?每年她宮裡的炭火是其他地方的兩倍有餘。”

雖然宮規森嚴,但抵不過有錢好辦事,王家本身不是富饒之家,反而因王參兩袖清風之故,家無餘財,但王蕘萱本人有些攢錢的手段,手頭上是闊綽的很,金銀首飾珠寶樣樣不缺,京城中各大珍寶商行每年都給她上貢不說,她自己名下大大小小的商鋪更是不少。

成姑姑道,“確實聽說她冬天怕冷的很,每日都不能讓炭火熄下來。”

“那就依循舊例吧。”許執麓想了想又多囑咐了兩句,“各宮的水缸還有水車都要配好,空餘宮室都要按我早先所說的佈置,可有安排到位?”

“都安排了,如今六宮都沒有一個宮是全部住滿的,空出來的宮室多,每個月都安排人排查過,都無大礙。”成姑姑甚是嚴謹的回答道。

許執麓頷首,倒不是真怕宮裡起火,主要是心疼銀子,燒一場不定多少錢搭進去呢。

“娘娘以前也怕冷,倒也沒有用這麼多——”萱草眼神好,一眼就瞄見賬簿上的數字,每個月要八百斤的紅螺炭,難怪許執麓會過問。

殊不知她這句話卻讓許執麓徹底沒了興致,隨後就合上了簿子,“我現在也怕冷。”

見她神情有些不愉,成姑姑忙悄聲告退,而萱草敏銳的察覺到不是自己的話挑動了許執麓的情緒,而是……今日皇上出宮了,走前說最遲明天就回。

他一走,就是許執麓等著的時機到了。

留給她的時間委實不多,因為越往後,月份越大,她的肚子總不能一點不顯,且路淮真也快要返京了。

而整個禦藥院的禦醫裡唯獨路淮真是許執麓無法‘買通’,也沒想過能擺平的老禦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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