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45章 阿輝的癖好
僻靜明亮的辦公室內。
高長河端坐沙發,目光灼灼地打量著對麵的徐浪,越看越是滿意。
房間一角的電視機正播放著錄影——主角赫然是徐浪!
攝錄機完整捕捉了先前他與趙臻交手的全過程。
高長河的本意,隻是想瞭解槍擊現場的具體情況。
起初是那該死的好奇心驅使,但看著看著,卻徹底陷了進去。
那命懸一線的槍擊現場雖讓他捏了把汗,但這位戎馬半生的軍人尚能維持鎮定。
然而,當看到徐浪與趙臻——這位放到軍區都頗有名氣的省搏擊冠軍——過招的畫麵時。
高長河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錄影一分一秒推進,他投向徐浪的目光也越來越快,越來越亮。
那近乎實質化的、如同哥倫布發現新大陸般的“欣賞”目光,讓徐浪如坐針氈,卻又不敢吭聲。
錄影播到醫生護士進場救治梁皓時,高長河揮手示意身旁同樣看得入迷的士兵關掉電視。
他站起身,朝徐浪露出和煦的笑容:
“所裡連夜化驗了那批炸藥,結果很明確:沒有任何生物能躲過其中化學成分的麻痹。”
“也就是說,你能‘嗅’到火藥味,在現有科學理論上,是站不住腳的。”
他頓了頓,目光深邃地鎖定徐浪:
“所以,我原本非常想追問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找到火藥藏匿點,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答案。”
“不惜一切代價”幾個字,讓徐浪悚然一驚!
字裡行間的冷酷意味昭然若揭——那代表著軍方內部某些“非常規”手段的潛台詞。
上輩子從國外雇傭兵口中聽來的秘辛瞬間湧入腦海。
那些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行徑,在某些權力機構中,向來被視為理所當然。
徐浪正欲開口辯解,高長河卻抬手製止,臉上笑容不變:
“彆急,年輕人。我說了,那是‘原本’的想法。”
“在來警局的路上,我思慮再三,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踱了兩步,語氣帶著一種上位者的豁達。
“科學,未必永遠正確。也許是體質差異,也許是化驗疏漏,都有可能。而看完這段錄影……”
他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關閉的電視螢幕。
“我更徹底地改變了主意。你身上的秘密不少,單憑你展現的攻擊技巧,就足以讓我們的軍隊受益匪淺。”
高長河直視徐浪的眼睛,帶著不容置疑的溫和壓力:
“這份錄影,由軍方保管,如何?”
“沒問題,高先生。”
徐浪暗自苦笑。
一位上校開了口,他還能拆台不成?
此刻他滿心都是梁皓的安危,隻想立刻離開:
“高先生,若沒有其他吩咐,我想去醫院看看我朋友。”
“應該的,快去吧。”高長河頷首應允。
徐浪如蒙大赦,起身快步離開。
辦公室門關上的瞬間,高長河臉上的和藹瞬間斂去,朝身旁的迷彩軍人揮了揮手。
軍人立刻俯身傾聽。
高長河的目光透過窗戶,追隨著樓下徐浪匆匆離去的背影,聲音低沉而果決:
“用最快速度,蒐集這年輕人的全部資料。”
“同時,安排人手全天候盯住他。我要知道他每天的一舉一動。”
“如果發現他有任何危害國家的行為,或者有人意圖危及他的性命……”
他頓了頓,語氣冰寒。
“允許執行人員,視情況……先斬後奏!”
“是!首長!”迷彩軍人挺直腰板,敬禮領命,動作乾脆利落。
徐浪剛下樓,就與風塵仆仆趕來的韓匡清撞了個正著。
“小浪!你沒事就好!可嚇死我了!”
韓匡清一眼看到徐浪安然無恙,緊繃的心絃才猛地鬆開,長長舒了口氣。
“韓叔叔?您怎麼來了?”徐浪有些意外。
“白警官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在局裡出了大事,我就立刻趕過來了。”
“你韓爺爺擔心得不行,半路就讓我停車,自己先回家了。”
韓匡清解釋著,目光掃過跟在徐浪身後、神色忐忑的白冰,隨即關切道: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動上真槍了?”
“這事說來複雜,韓叔叔,咱們邊走邊說?我想馬上去醫院。”
徐浪苦笑,眉宇間是化不開的焦急。
“好,先去醫院!”
韓匡清立刻點頭,明白此刻徐浪的心思全在梁皓身上。
他轉向白冰,語氣平和:“白警官,一起過去?”
“好的,韓市長。”白冰連忙應下,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局裡捅的簍子她暫時顧不上了,眼下最要緊的是徐浪的態度。
人是她請來的,卻在自己的地盤上鬨出槍擊案……陸衝那個蠢貨!
她恨得牙癢癢,不僅可能斷送她的前途,更讓徐浪對她心生不滿。
情急之下,她隻能動用昨天楊婉給的名片聯係了財神,再通過財神找到了韓匡清的私人電話。
請來這兩位大人物,一是震懾局裡彆有用心的人,二是儘力挽回徐浪的好感,為日後仕途鋪路。
這步棋走得險,卻也透著她深諳此道的心機。
路過那間發生槍擊的辦公室時,徐浪下意識想推門看看,卻被韓匡清攔住:
“小浪,當務之急是去醫院。裡麵的事,交給阿財處理最妥當。”
“財哥?”
徐浪一愣,目光瞬間瞥向一旁明顯心虛低頭的白冰,立刻明白又是她的“傑作”。
想到財神的手段,徐浪心底一陣寒意——落在他手裡的人,鮮有囫圇個出來的。
也好,他巴不得離得遠遠的。
萬一陸衝真“因公殉職”了,他也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唔…唔唔——!!!”
辦公室內,壓抑而痛苦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傳出,伴隨著某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撞擊悶響。
門外的年輕警察聽得臉色發白,惴惴不安地看向前輩:
“真…真的不用進去看看?會不會出人命?”
老油條們則慢悠悠放下報紙,板著臉訓斥:
“小年輕懂什麼?該管的管,不該管的彆瞎操心!”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爛肚子裡!這纔是生存之道!”
“媽的!給老子把他嘴堵嚴實點!”胡有財煩躁的聲音從門縫裡鑽出來。
辦公室裡,董彪閉著眼,哆嗦著摸索到一塊毛巾,胡亂塞進陸衝嘴裡。
陸衝雙眼圓瞪,布滿血絲,裡麵隻剩下無邊的恐懼和深不見底的悔恨。
比死亡更恐怖的,是死前還要承受身心的極致淩辱。
胡有財手下的阿牛和阿輝,絕對是“此道高手”。
兩人滿臉興奮,汗流浹背,還不時互相擊掌,彷彿在進行什麼有趣的競賽。
身心徹底被摧毀的陸衝,在聽說要被這樣“處理”時,確實想過咬舌自儘。
但那點勇氣很快就在財神的一頓暴揍和董彪等人的死命壓製下消散了。
此刻的他,不過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阿輝那句“真好玩”,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噩夢。
胡有財承認這法子夠變態。
好戲開場不久,他就帶著其他手下溜出來抽煙了。
裡麵傳出的非人嗚咽實在讓人起雞皮疙瘩,這才忍無可忍下令堵嘴。
世界總算清靜了點。
反正這事算完了,等阿牛阿輝儘興,就讓董彪送陸衝最後一程。
胡有財掐滅煙頭,準備去醫院。
剛走兩步,身後辦公室門“吱呀”一聲開了。
胡有財回頭一看,火氣“噌”地就上來了:“媽的!褲子穿上!”
隻見阿輝撓著腦袋,一臉傻笑:
“老大,這小白臉……麵板還挺滑溜,殺了怪可惜的。”
“你想說什麼?”
胡有財額角青筋跳動,強壓著暴走的衝動,聲音冰冷,“彆動歪心思,老子要給小浪一個交代!”
阿輝臉上露出失望,哀求道:
“財哥,真沒玩夠呢……您行行好?”
“等我和阿牛玩膩了,把他賣中東去,給那些大鬍子當‘寵物’,咋樣?”
“保證乾乾淨淨,不留後患!”
胡有財本要破口大罵,但聽到阿輝這陰損到家的主意,心裡反而暗讚了一聲“夠狠”。
他臉上卻繃著,裝模作樣地笑罵:
“你他孃的真是缺德帶冒煙!玩完了還要送去給阿拉伯皇室的變態?不過……”
他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殘酷的讚同,“這法子,倒也挺合適。”
“老大!您同意了?!”
阿輝驚喜地差點蹦起來,渾然不顧自己還光著腚。
胡有財強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猛地轉過身,不耐煩地揮手:
“滾回去!玩夠了就按你說的辦!手腳乾淨點,彆給老子惹麻煩!”
說完,他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彌漫著詭異氣息的走廊。
至於陸衝未來的命運?
那已經不在財神爺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他手下阿輝,看著傻,實則是個心細如發、膽大包天的狠角色。
這些年替他處理了多少棘手事?
胡有財對他的評價隻有十個字:
心如綿針纖細,膽如雲霧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