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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重生 打賭 錢這不就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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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賭
錢這不就又來了。

今天來營業部的人真的沒前幾天那麼多,薑落覺得奇怪,吃完早飯去櫃台交易完後,坐回來,就問身邊一個阿姨:“姐姐,今天是什麼節日嗎,來的人不多啊。”

阿姨回他:“昨天是‘跌得恨不得去死節’麼,今天當然人不不多了。”

“從72塊,跌到了51,內褲都要跌沒了,今天是要人少的。”

薑落這才知道,昨天下午他提前走之後,營業廳關門之前,飛樂和延中猛跌。

要知道現在可沒有跌停這種東西,股票的跌法是沒底的,除了不可能跌成零塊,什麼樣的跌法都有可能。

薑落“哦”了聲,沒什麼感觸。

股票就是這樣,他上一世剛玩兒股票的時候也虧過,當時可是交了上百萬的學費。

薑落的股票?

他買的電真空跌跌漲漲,總體的股價還是在升的。

他幾次買進賣出,幾乎沒虧過,全都賺了。

隻是本金不多,所以賺得有限。

當然,這個“有限”隻是對股市和他自己來說。

和普通人一個月百的工資比起來,他一天幾百的賺,已經不少了,放在尋常家庭,都夠吃香的喝辣的了。

不久,薑落又去買了水果,蹺了二郎腿坐姿懶散地窩在大廳裡邊啃蘋果邊看股票。

身邊座椅的人換了好幾個,又換了一個的時候,那人轉頭看看薑落,搭訕:“是你啊。”

薑落轉頭,原來是之前給他座機號碼的眼鏡男。

眼鏡男歎:“飛樂和延中都跌了,我昨天虧慘了。”

薑落吃著蘋果:“虧錢正常。”

眼鏡男問他:“你就隻買電真空啊?”

薑落挑下巴,示意螢幕,不緊不慢:“我這不是在等延中再往下跌點兒,好買進麼。”

眼鏡男驚訝:“買漲不買跌,它都這樣了,你還敢買啊?”

“買啊。”

薑落的神情和語氣都很放鬆自然,那種沉著,放在他年輕的麵孔上,令他顯出幾分淡定的囂張:“它有本事,就跌到負。”

眼鏡男懂了:“你覺得延中後麵會漲?”

薑落嗯了聲。

眼鏡男:“為什麼?”

“沒什麼為什麼。”

薑落:“我隨便買的。”

他當然不會說,他上一世開始玩兒股票的時候,特意把老八股都研究了一遍,也知道延中在幾年後會遭遇一次停牌。

在他眼裡,老八股之前的這幾支股票,每一支如今都屬於市場極為不穩定的“野蠻生長”階段。

這個階段,股民也很衝動,買股票全無技術可言。

薑落買買賣賣,也全憑直覺,沒什麼技巧和內涵。

昨天延中跌,他懷疑是有人在大批賣出,做空延中。

延中如果不想看著自己的股價再往下掉,不好和股東交待,自然會想辦法進二級市場補救一下。

果然,到了下午,延中的股價開始漲。

但這個時候,大廳裡很多人都在櫃台割肉賣延中了,不敢冒險,怕虧得更多。

薑落起身,果斷拿了交易單,去櫃台買延中。

這邊,薑建民章香萍、趙廣源蘇藍四人,一直找不到薑落,都很急。

薑建民章香萍急,是因為不好和蘇藍他們交待,畢竟那是彆人家的親生兒子。

趙廣源和蘇藍急,是真的急,怕親生兒子有個什麼好歹。

趙朔接到電話,聽說後,也來了。

五人討論薑落可能會去哪裡,薑建民忍不住說了句:“混賬東西真不讓人省心!”

蘇藍他們都聽見了,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對薑建民他們是不喜的。

趙朔開車接蘇藍趙廣源回家,蘇藍坐在後排就忍不住道:“孩子都丟了,他們家還說這樣的話。”

“而且孩子沒回家,都好幾天了,他們才發現。”

“可見平時對薑落根本不上心!”

蘇藍難過:“我們把明明養得那樣好,他們卻這麼對我親生的兒子,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經曆這些,被這種人這樣惡心。”

趙廣源坐在副駕,一語概括:“和他們家這種,有什麼好說的,素質都低。”

又說:“等把薑落接回來,就安排他去上班。”

“孩子才18,又不是28,好好教育,以後肯定也會和明明一樣,是個好孩子。”

趙朔這時道:“他能去哪兒?迪廳,去找過了嗎?”

蘇藍:“找過了,東方一號的人說薑落前幾天晚上確實都去了,但昨晚我們在迪廳等,一直沒等到他,迪廳的人也說沒見他來。”

蘇藍揪心:“他能去哪兒啊?”

“他會不會想不開啊?”

“覺得自己好好的人生被人搶走了,心裡痛恨……”

“媽!”

趙朔開著車,蹙眉:“明明沒有搶薑落的東西,明明也是無辜的。”

“我不是說明明不好。”

蘇藍:“我是說薑落,我擔心他想不開,那孩子一看就是要強的性格,他會不會覺得本來應該他去複旦上學,結果因為抱錯了,去複旦的變成了明明?”

趙朔低聲嘴快了句:“他考得上麼他。”

一句話,車內都沉默了。

因為趙廣源和蘇藍也都覺得,覺得趙明時能考上複旦是他的本事,並不代表如果當初沒抱錯,薑落一定會像趙明時一樣乖巧懂事、學業有成。

畢竟如今薑落的“墮落”,他們都看在眼裡。

“你們昨晚都沒怎麼睡吧?”

趙朔不再多言薑落什麼,邊開車邊道:“我送你們回去,我等會兒開車在街上找一找。”

又說:“他身上沒錢,不太可能跑遠。說不定在彆的什麼迪廳或者街機廳玩兒,隻是我們都不知道。”

“我來找,媽你們彆著急。”

送回蘇藍和趙廣源之後,趙朔當正如他說的,開始以第二絲綢廠為中心,附近的迪廳等娛樂場所找薑落。

他邊找還邊心裡有點生氣,覺得薑落可能是故意的,故意讓他們著急。

趙朔還想:等找到他,一定得好好問問,他跑什麼。

要是沒有正當理由,他這個做哥哥的真得好好訓斥下。

趙朔打心底覺得,薑落就是比不上趙明時,各方麵都比不上,尤其是性格。

這邊,下午營業廳關門前,延中大漲,營業廳的股民們都驚了,趕緊在關門前去櫃台買延中。

薑落這時候在乾嘛?

他在和眼鏡男“打賭”。

眼鏡男覺得延中這會兒漲了,明天開盤還是得跌,不穩,他不買,打死也不買。

薑落對他說:“你不是都割了出來了麼,借我一萬,我給你打借條,我買。”

“漲了,我分你一半。”

“虧了,都算我的,一萬我該還還是還。”

眼鏡男心裡打鼓。

薑落:“你不信我?我把身份證壓給你。”

“而且賺了分你一半,虧了算我的,你沒一點兒風險。”

眼鏡男不傻:“你都虧了,到時候拿什麼還我?”

“你的身份證又不能兌錢。”

薑落把自己手裡買的真空電的交割單從褲兜裡摸出來,遞過去:“我不還有這個麼?”

“如果延中真虧光了,我拿這個還你。”

眼鏡男心動了。

沒辦法不心動,他都賣房離婚玩兒股票了,本身就是賭徒,賭性擺在那兒。

薑落精準地抓住了這一點,心知可以從眼鏡男那裡再弄點“啟動資金”。

果然,眼鏡男咬咬牙,掏包拿錢,示意薑落:“給我身份證,打借條!”

薑落笑了,錢這不就又來了。

於是在周圍一些人的圍觀下,薑落拿著紙筆蹲在椅子邊,現場給眼鏡男打借條,借一萬,承諾賺了分一半,虧了算自己的,又遞上自己的身份證。

眼鏡男拿到薑落的身份證,本來隻是隨便看一眼,看薑落叫什麼,結果一看,薑落71年出生的,滿打滿算今年才十八,嚇了一大跳。

“你才十八啊?你不說你三十嗎?!”

眼鏡男脫口而出。

周圍有人把眼鏡男手裡的身份證拿去看,一看,71年的,果然才十八,大家驚訝的同時紛紛議論。

薑落已經拿了一萬塊錢和交易單,淡定地吊了下唇角,走向了櫃台。

馬上有人喊:“誒,誒,就他,他,他十八,才十八,十八就敢出來買股票,他家裡人都不管的呀。”

而薑落的身份證傳著傳著,就傳到了不久前剛走出辦公室的站在人群最外圍的霍宗濯的手裡。

霍宗濯舉著身份證在麵前,垂眸看著,看身份證上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默默勾了下唇角。

確實年齡很小,才滿十八。

他想。

原來叫薑落,落花流水的落。

身邊有人也要看,霍宗濯鬆了手,任由那人拿走了男生的身份證。

然後霍宗濯轉頭,手插兜,高高地立著,看向了不遠處擠進櫃台裡的男生。

膽子倒挺大,小小年紀借錢買股票。

霍宗濯又勾唇輕笑了下,眼底流露盎然的興致。

等不久後,薑落從櫃台回來時,剛走近,霍宗濯看著他,語氣沉穩又從容道:“和我賭嗎?我給你十萬。”

薑落正低頭看手裡的交割單,聞聲擡頭,看向了男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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