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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不做人很久了 第65章 番外4:無慘受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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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4:無慘受難記

在繁榮而又昌盛的平安京時代,身為貴族女子,是一種幸運,又是一種不幸。

幸運的是不用忍受寒冷和饑餓,不幸的是需要履行貴族女子的義務,聯姻。這是宗族之間聯係的手段,亦是貴族女子難以逃脫的宿命。

藤原氏,平安京顯赫的一族。朝夕作為藤原家的次女,十六歲之前,一直被困在四方的庭院中,從未見過外麵的景色。

窗子外的櫻花又落了,藤原家主端坐在內室中心,威嚴的壓迫感自這位高大的男子身上湧出。朝夕直視著自己血緣上的父親。

“和產屋敷家族的聯姻,你應該明白該怎麼做吧。”低沉沙啞的嗓音,無言的威脅。

實際上,她和這位父親大人見過的次數不足十次,作為家族的次女,朝夕在藤原一族,宛如一個透明人,沒人會在意她的生死,沒人會在意她做什麼。要不是藤原一族為獲取產屋敷的金錢支援急需一位貴女和產屋敷一族聯姻。這位自詡高貴的藤原家主,想必不會有時間去會見這位卑微渺小的次女。

朝夕垂眉順目,“我清楚,父親大人。”

藤原家主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著熟悉又陌生的次女,原本以產屋敷雄厚的家世,聯姻的好事落不到這位次女身上。但是問題在於產屋敷一族的長子,已經連續剋死三位妻子了。用不受寵愛的次女,換取產屋敷的財產,這是一筆不錯的交易。

冰冷的藤原家,沒有人會關心朝夕心中所想。在婚期來臨之前,她被套上華麗的衣物,嚴厲的藤原夫人教導她成為一位合格的貴女,一言一行都要有著嚴苛標準的貴女。身為次女的她,隻有唯命是從,嚴苛的按照京都貴女的模樣,將自己打造成一件完美的物品,一件替家族換取利益的,會呼吸的物品。

精緻華麗的衣著下,少女宛若人偶。

侍女昭子替自己的小姐梳妝,她自小就跟隨侍奉著藤原小姐,她為小姐感到不值,“那位大人,有傳言說,他常年因病臥榻,已經剋死了三任妻子,家主大人將您送入產屋敷一族聯姻,是想眼睜睜看著小姐死去嗎?”

朝夕有些遲鈍地回頭,麵上滿是不解,“昭子,為什麼哭泣?”

昭子用梳子輕梳過朝夕快要長到腳踝的長發,“我是為了您在哭泣啊,小姐你還什麼都不懂,卻要麵對這種可怕的事情。”

朝夕沉默著,眼神放空,腦袋裡一片空白。

她感到一陣違和感,反問道:“你口中的那位大人常年生病,你覺得他有能力對我造成傷害嗎?我能一巴掌打死他。”

大逆不道的話,像是一個不可觸碰的禁忌。昭子捂住朝夕的嘴巴,眼睛緊張得四處亂飄,“不要說這種話,被藤原夫人聽見了,您會受到懲罰的。”

一想到這件事,昭子幾欲流下淚來,她可憐的小姐啊,生母早就離世,弱小無依的小姐被藤原夫人教導禮儀,稍有不慎,便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沾水的藤條抽打在背上,細長的竹刺紮到小姐得指尖,昭子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朝夕安慰一笑,拍了拍昭子的手,“彆擔心,今日藤原夫人不會來的。”

昭子疑惑:“婚期將至,藤原夫人怎麼會不來教導小姐禮儀呢?”

有幾縷微風吹來,昭子聽見藤原小姐淡淡地說:“我夜裡蒙著她的腦袋,打了她一頓後把她拖到了井中。現在的藤原夫人,應該惶惶不安得呆在自己的房間吧。”

又來了,無比恐怖的小姐!

昭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姐作為一個生活在京都的貴女,竟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她曾見過小姐拿著一個竹竿,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直接劈開了石頭。這種才能,好像是小姐就天生具有的。如果小姐是個男孩子就好了,強大的武力,一定能獲得家主人大人的認同。可惜,作為一個女人,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侍奉丈夫,照顧孩子。做好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情。

想著想著,昭子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我為什麼要獲得家主的認同,他要不是我生理上的父親,我早就砍死他了。”朝夕說著。

昭子無奈:“小姐,不要突然說這些恐怖的話啊。家主大人雖然過分了一些,他畢竟是您的父親。”

朝夕沒有說話了,她無聊地捏著一根桃木小劍。腦袋裡麵想著,不如出嫁的時候,把父親那個混蛋打暈,然後套上白無垢,塞到產屋敷家裡去吧。畢竟父親口中總是說著,為了藤原一族,可以付出任何代價。那讓他賣個鉤子,也是簡簡單單的事情吧。

朝夕到底還是沒有做得那麼過分,出嫁那天,她體貼的把父親迷暈,套上一件紗衣後,和一位長期苛責她飲食的男性侍從放到了一張床上。

兩位男子四肢交纏在一起,朝夕滿意地笑了,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視尊嚴如命的父親大人,醒來的時候,希望不要羞愧地切腹自儘啊。

這一天,她很開心,開心終於能離開藤原這個魔窟,開心可以帶著昭子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然而到了產屋敷家,朝夕就知道,她還是大意了。

產屋敷的家主和夫人是很和善的人。可惜,與她聯姻的男子,產屋敷月彥,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利慾薰心的醜女人,不要妄圖從產屋敷家得到任何東西。”

這是她的丈夫,對她說得第一句話。

果然,她還是沒辦法做一個好女人。嫁入產屋敷家,她還以為是一個新的開始。沒想到是脫離了藤原家的火坑,來到了另一個地獄。錯得不是她,是這個世界。朝夕流著淚,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產屋敷月彥身體病重得厲害,平日裡,臥床不起。因為和藤原一族的聯姻,所以他的醫師,喂給他一些特彆的藥品。即使是這樣,弱不禁風的他仍受不住朝夕一擊。

他癱倒在地上,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氣吐猶絲的他掙紮著,喘息著對朝夕說:“蠢貨去叫醫師來”

朝夕像是沒聽見一樣,她流著淚水,揪著他的衣領,聲嘶力竭地質問:“阿納達!為什麼對我說這麼過分的話,我對你抱有很多期待的,你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是那麼溫柔的人,為什麼你會是這個樣子!”

“啊,我明白了,你一定不是月彥大人,你是冒充的對吧?”朝夕笑著,琉璃色的眼睛散發出希翼的光芒,“我掐死你,月彥大人就會來的,對嗎?”

緊縮的雙手,逐漸加劇的力道。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產屋敷月彥感受到死亡的陰影籠罩在頭頂之上。他死死攥住朝夕的手腕,強撐出一抹笑容,艱難地說:“對不起病痛的折磨,讓我的心情很不好,說了讓你難過的話抱歉”

斷斷續續的一句話,讓他冷汗琳琳。不過好在效果是顯著的。朝夕破涕為笑,轉而扶起他,“真是的,夫君不要和妾身開這種玩笑了。”

“我原諒你了,快替我將醫師喊來。”產屋敷月彥急迫地說道,他對剛才的吐血行為,心有餘悸。

死亡,是他最恐懼的事情。至於藤原貴女的冒犯,他可以大度的暫時不追究,現在最要緊的是他的身體。

等到他身體好轉時,再解決這個愚蠢的女人。

朝夕噗嗤笑出聲,削蔥般的潔白指尖輕點男人的胸口,“親愛的,你在說些什麼啊,今天是我們最重要的夜晚,我怎麼會讓你離開呢?”

產屋敷月彥麵露驚恐,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他被朝夕灌了滿口的藥麵。死亡的恐懼再一次席捲了他全身,他乾嘔著,扣著喉口試圖將這不知名的東西吐出去。

偽裝的溫柔假麵已經消磨殆儘,他嘶吼著,“該死的蠢女人,卑賤的東西!你喂給了什麼!”

朝夕起身拍拍身上沾染的塵土,柔柔地問:“月彥大人,我很早就聽說了,你的身體不好。恰好妾身有製藥的天賦,所以我特意做了一些助興的藥物。”

“哎呀~”她眨眨眼,高興的拍手,“這麼想,我們真是天作之合呢,你病的要死,我卻天生具有藥理的才能。”

接下來的事情,宛若噩夢。

產屋敷月彥眼睜睜看著他新娶的妻子,單手把他拎到榻上,然後騎了上去。

“啊啊啊啊!”

“滾開!滾開啊!肮臟低賤的下等人!不要碰我!”

他像被強上的貞潔烈夫,捂住自己的衣服,以便免遭歹人的玷汙。

隻不過那點力氣對朝夕來說有些不夠看,繁瑣的和服阻礙了她的行動。朝夕索性撕裂了他的衣物。

因常年不見陽光蒼白的麵板,病弱消瘦的身軀。朝夕再一次確信,她提前喂藥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不然,她可憐的夫君,沒準石更不起來。

月夜漫長,產屋敷月彥用胳膊擋住眼睛,不肯讓朝夕看到他泛紅的雙眼。他死死咬住嘴唇,防止自己發出什麼淫穢的聲音。

這對於一個貴族男子來說,似乎是一種奇恥大辱。

到了最後,小月彥已經起不來了,朝夕對它扇了兩巴掌後,它又顫巍巍的精神起來了。

朝夕滿意了,口中吐出羞辱人的話,“夫君,你看你,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很誠實啊。”

“真可愛啊,你這副表情”

可憐的月彥,被朝夕蹂躪,玩弄於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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