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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不做人很久了 第64章 番外3:不死川實彌if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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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3:不死川實彌if線

不死川實彌感到一陣眩暈,大概是失血過多導致的。

他的睫毛很長,沾上了生理性流下的淚珠。按在朝夕肩膀推搡的手失去了力道,脫力地垂在床沿。

朝夕吞下一大口稀血後,像是醉酒一樣站不穩,她抱著實彌。皺著眉蹭他的脖頸。

“你好香特彆的香”朝夕喃喃道。

實彌的大腦因為一係列超出承受範圍的事顯得有些遲鈍,他艱澀回應,“你想要我嗎?”

這似乎是他能說出最羞恥的話,顫抖的身軀冒出細密的汗水,被朝夕伸出舌頭舔掉了。他拒絕這樣淫穢的事情,“不很臟,不要舔。”

“為什麼?是甜的。”朝夕半眯著眼睛,手伸進了不死川實彌領口敞開的和服中,指尖在鎖骨劃過,勾起一陣酥麻。

他好像隱約聽見了玄彌和壽美的聲音,

壽美:“實彌哥哥在哪裡?”

玄彌:“朝夕小姐在替哥哥處理傷口,壽美不要擔心,玄彌哥哥抱著你去睡覺好嗎?”

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實彌突然起身推開朝夕,朝夕不依不饒地湊上去。

好吃又好聞的蛋糕在拒絕她,朝夕混沌的思維開始活躍,“我是不是吃太多了?我不應該吃那麼多,這對你的身體很不好,那我可以吃彆的嗎?”

“吃彆的是?”不死川實彌餘下的話被朝夕吞入口中,她熱切地吻上他的嘴唇,含住他柔軟的舌頭。

“你連口水都是甜的。”朝夕迷迷糊糊地說。

實彌的思維也開始混沌了,女孩身上有一股特彆的馨香。他不是輕浮的男人,但如今卻和隻見過兩次的女孩子在親吻。

為什麼他不反感,反而隱隱期待。似乎,他很早之前就想這麼做了。

嘴唇感受到尖利的犬齒,朝夕又在吮吸他的血了。不死川實彌願意奉獻自己的血液,他在慶幸,還好在他身上有吸引對方的東西。

“你會對彆的男人做這種事情嗎?”唇齒間拉出銀絲,隨著距離被扯斷。實彌的臉很紅,耳朵也很紅。他好像發燒了。

這個奇怪的問題讓朝夕愣了兩秒鐘,“不會,你是我遇見過最香的,沒有人會比你香了。”

似調情又似告白的話,實彌感到羞恥,“不要說這樣話蠱惑我,我們才認識不久。”

朝夕憂傷地說:“我們認識好久了,隻是你忘記了。”

實彌也被朝夕的哀傷所感染了,他和她很早之前見過嗎?那他為什麼沒有記憶了,難道真的像朝夕所說的,他把她忘記了嗎?

這實在是太糟糕了,他真是一個差勁的男人。

腹部感受到壓力,是朝夕的手按在了上麵。他昏沉地想著,對方會不會覺得他太過輕浮,會不會覺得他是一個沒有責任感的男人。

一道稚嫩的童音讓他快速清醒,是最年幼的妹妹壽美:“尼醬,你們在做什麼?”

膽怯地眼神望向他,縮在門口的壽美睜著那雙水靈靈的眼睛。

不死川實彌這才意識到現在的他有多糟糕——大開的領口,潮紅的臉,被少女壓在身下。

“壽美,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哥哥解釋。”他說不下去了,最終隻能小聲地說:“不要…不要告訴母親……”

小小的壽美眼神飄忽不定,轉身跑開了。

實彌起身欲追,被朝夕拽住。她嘴唇還有點血,被舌尖一卷嚥了下去,

“實彌,衣服,整理好之後去見壽美吧。”

命運似乎眷顧了這苦難的一家人,不死川一家突然好起來了,這其中少不了朝夕的幫助。期間,實彌的父親不死川恭梧曾經來過這裡鬨事,被朝夕輕飄飄地打發走了。

實彌的母親誌津對朝夕的幫助總會覺得受之有愧,她不停地勞作,試圖用微薄的力量報答朝夕。

家中較小的孩子也都力所能及做自己能做的事情,有時替她收拾房間,有時替她清洗衣物。

朝夕不想這樣,她找個機會和實彌的母親誌津談談。

冬日總是伴隨著嚴寒,這是誌津第一次過如此溫暖的冬季,這一切都是朝夕小姐帶給她和她的孩子們的。

在某個溫暖的午後,朝夕攔住了前去做工的誌津。

“誌津夫人,請等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朝夕喚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自從嫁入不死川家中被冠上的姓氏。按照常理來說,朝夕應該稱呼她為不死川夫人才對。但是朝夕並不像那麼做,她想從生活的點滴讓這位可憐的母親意識到,她已經脫離了不死川恭梧那個男人,她先是她自己,名為誌津的女人,其次纔是母親。

“您的孩子還麼有學習過寫字吧,我可以找人教導他們。”

誌津慌亂地擺手,“我我的孩子是沒有資格學習寫字的,我根本拿不出昂貴的學費。事實上,朝夕小姐已經幫助我們夠的了,為我找到一份養家的工作,如果還不滿足的話,實在是太貪婪了。”

“所以,我可以出錢啊。”朝夕滿不在意地說,“這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況且,我不需要任何報答。”

“應該是我在報答您的兒子,實彌。”

嬌小但堅韌的母親誌津鼓起勇氣詢問:“朝夕小姐,喜歡著實彌那孩子嗎?”

朝夕驚訝地問:“為什麼您會有這種想法,我對他是沒有那種不尊重的念頭的。”

從前的她隻是對實彌的血液感興趣,並沒有想和實彌度過餘生的想法。況且她喝下了變為人類的藥,已經活不了多久了,而實彌不該在她這種時日無多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作為母親的誌津,清楚地看到兒子實彌麵對朝夕小姐的無措和羞澀,她還以為還以為朝夕小姐也對實彌那孩子有意思呢。不過這樣也好,善良的朝夕小姐值得更好的男人,實彌終究是太過青澀。即便如此想著,誌津也難免感到憂傷,因為實彌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朝夕小姐。

誌津離開後,朝夕就去配置藥物了。她的身體最近有些差勁,不知道是藥性相剋還是其他原因,總是感覺莫名的勞累。

她不怕死去,她夙願已成。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事情了,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壽終正寢,而不是在病痛的折磨下過世。

轉身的時候,她看見了不知在她身後站了多久不死川實彌。朝夕感覺有些尷尬,也不知道和誌津夫人的談話被他聽去了多少。

實彌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不太能接受彆人無緣無故的施捨。所以大多時候,朝夕會選擇偷偷幫助他。

她想告訴他,不要拒絕她的幫助,不要抗拒她的善舉。

正當朝夕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解釋的時候,實彌開口了:“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想法呢?我不明白。”

“弟弟吧,我把當弟弟啊,需要珍視的弟弟。”朝夕解釋說。

實彌皺著眉,看起來有些挫敗,他仍笑著詢問:“你會叫玄彌弟弟,可你不會對玄彌做那種事。”

白色的發被陽光染上溫度,臉上沒有疤痕的實彌看起來很溫柔,尤其是被紫霧縈繞的眼睛,專注地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會讓人有一種被紫色霧海縈繞的既視感。

朝夕當然不會蠢到反問實彌我對你做了什麼。她已經做錯了一次,她不想再做錯第二次。溫柔的他不是她再次傷害他的理由。

“就當作是誤會吧,我可能有點衝動了,以後不會這樣了。”朝夕壓製住喉嚨的癢意,低頭看自己衣襟上的花紋。

她想,她一定說得很過分。在此之後,實彌似乎有意無意躲著她了,就連年幼的弟弟玄彌都發現了。

他特意跑去問她:“朝夕姐姐是和哥哥吵架了嗎?可以不要生哥哥的氣嗎?哥哥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朝夕摸摸玄彌的頭安慰:“玄彌聽誰說的這件事,不要想太多哦。”

玄彌似懂非懂地點頭。

在玄彌走後,朝夕抑製不住地吐了一口血。她疲憊地擦淨地上的血痕,散落的黑發,夾雜著霜白。

她變成鬼的時間太久了,儘管吃下了變成人類的藥物,仍舊不起什麼作用。所以,朝夕吃下了珠世小姐的藥方,那味藥中有許多分裂細胞,加速衰老的成分。這讓她的衰敗變得極為痛苦,她隻是想作為人類活到壽終正寢。

遺憾的是,這個願望似乎是做不到了。她曾經開過斑紋,身體的損傷已經註定,加上活得時間太久,又不食用人類的血肉。

唯一一次,就是喝了兩口實彌的稀血。

眼前得場景逐漸模糊,朝夕撐著桌子,唇中不斷溢位血液。

她似乎撐不了太久了,需要儘快將所有的錢財留給不死川一家,還有她名下的產業也要

她無法再思考下去了,身體倒在地上,發出輕微的悶響。

不死川實彌是第一時間衝進來,他抱著朝夕的身體,無措的尋找醫者。

屋內的燈光不停地閃爍著,朝夕睜眼看著潔白的天花板,試圖抽出被緊緊攥住的右手。

她沒什麼力氣,實彌的力氣又很大,抽了幾次都沒抽出來,朝夕索性放棄了。

“你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子。”實彌似乎很難接受,曾經健康的朝夕突然變成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朝夕也沒想隱瞞,這種事情早說出口,讓對方有個緩衝時間,“我活不了多久,我身體的細胞在不停地破裂,五年,我大概還有五年的時間。”

“五年已經很久了,都能看到你娶妻生子了。”朝夕開玩笑的調侃道。

被攥住的右手貼在了實彌的側臉,她的指尖感受到了實彌的淚水。他唇角是帶著笑意的,可眼神是那麼的哀傷,“我怎麼可能娶妻生子呢?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說好不會再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說好了不會再欺騙我,你沒有遵守約定呢。”

朝夕有些震驚,“你能記起來嗎?這不可能,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說過,我不會再放棄你了。”他的眼神柔和了。

朝夕流著淚,哭著哭著就笑了,“果然,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我無法忍受遇見你之後還要將你送給彆人。”

她帶著絕望,親吻實彌的嘴唇。冰冷的淚水在臉上流淌,已經分不清是實彌的還是她的,

一切已經不重要了,她隻想要現在。

曾經的實彌送出的那件白無垢,終究是穿在了朝夕的身上。在不死川一家的見證下,她和實彌結成了夫妻。

曾經的朝夕,遇見狛治照顧戀雪時,還說過他是金牌護工。沒想到,到了實彌身上,也能稱的上一句金牌護工。她隻是身體不好,並不是殘疾了,沒必要連她的貼身衣物都給清洗了吧。

少年已經成長為一個可靠的大人,朝夕開了家醫館,實彌經營了一家劍道場。大多時間,實彌都會陪伴在她左右。唯一一點就是,晚上休息的時候,實彌太過於照顧她的身體

“很疼嗎?會不會太重了呢?”

“需要我慢些嗎”

“這裡是朝夕喜歡的地方嗎”

朝夕咬著唇,忍耐著,“彆廢話了,要做就快點做吧!”

實彌笑著答應了,“好,我會努力讓妻子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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