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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靈契:彆窺伺我的劍尊大人 重回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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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舊地

白君離緩緩地睜開了眼,映入眼中的是那片紅花之地,他站了起來,觀察著自己的雙手,竟發現可透過雙手隱約看到腳邊的紅花,顯然現在並非實體,而是處於靈識的狀態。

他環顧了四周,看到了縮在角落顯著半透的淩風煙,走到了他的跟前蹲下,輕撫著他的頭發:“風煙。”

淩風煙的肩膀縮了一下,沒有回頭,把自己抱得更緊,背對著白君離低聲道:“離我遠點。”

白君離輕歎了一聲:“你怎麼不告訴我紅先生受的傷害會直接由你來承受?”

淩風煙默不作聲,依舊抱著身體蜷縮在牆角,白君離從後把他摟著:“我替你解毒可好?”

淩風煙把頭埋得更深低喃:“你滾遠點。”

白君離苦笑了一下,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淩風煙的酥/麻感更強烈,耳根顯得更紅,白君離笑了笑,手伸到淩風煙蜷縮的地方觸碰著他不一樣的地方:“劍尊大人,你都這樣了,為何不讓我侍侯?”

淩風煙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他抓著白君離的手:“你滾!”

白君離在他的頸間輕咬了一口,把他白皙的脖子咬出了一個顯眼的紅印,然後把淩風煙從後抱了起來,手輕撫著他的異處,吻著他的頸間,淩風煙的酥/麻感占據了他的大腦:“停……!”

白君離放開了淩風煙把他轉了過來,深深地吻著他的嘴唇,侵占著他的舌頭,淩風煙被白君離吻得發軟,因毒效之下,腦袋變得不懂得思考,腦中隻想著一件事情,雙手不自覺地環著白君離的頸間,感受著白君離那具有強烈侵占性的吻。

他艱難地離開了白君離的唇,帶著薄紅的臉:“不要在這紅花中,會白解……。”

他忍著毒素帶來的難受脹痛感,心想:明明前一天自己還忍得住,怎麼破了身便如此這般!

白君離微愕地看著帶著桃花氣色的淩風煙,輕笑著:“是我考慮不周,那劍尊大人,你來選個位置?”

淩風煙閉上了眼,咬著嘴唇,久久不語。

他現在簡直羞得要死,白君離說什麼來著?要自己選個位置來讓白君離伺候自己?但自己確實難受得很,要不乾脆像昨天那樣,用靈氣劍把自己刺個夠,那就不用再受這般折磨,可他之後還要去殺淩滄笙,若受了傷,成功的成數便會大減,好像也得不償失。

那該怎麼辦?

白君離彷彿聽見淩風煙心中所想般,輕笑了一下:“要不,由我來選?”

淩風煙紅著臉看著白君離默不作聲,心想:哪都好!不要讓我來想!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君離看著淩風煙紅到耳根一臉為難的臉,心中喜悅的感覺頓生,便輕輕牽著淩風煙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親吻:“走得動嗎?”

淩風煙點了頭,便側過頭去不看白君離,白君離輕笑一聲,卻沒有讓淩風煙真的走過去,他也是男人,都這樣了,走著不彆扭纔怪。

淩風煙感覺身子忽然向上飄起,雙腿離地,人已經被白君離抱了起來,而且又是橫著抱了起來。

淩風煙實在受不了屢次被白君離這樣像女子一樣抱著,想要嗬斥,嘴唇又被人封住了。

淩風煙除了白君離以外,完全沒有親吻的經驗,也不知道白君離親吻的技術如何,隻知道每次白君離吻過來之後,都能讓他從最初的反抗掙紮,慢慢變成了順從,再然後變成了索求。

輕哼一聲,淩風煙帶著迷離地離開了白君離的嘴唇,白君離苦笑,有他的額上吻了一下:“劍尊大人如此喜歡在下的親吻?”

淩風煙把人埋在白君離的胸膛,氣息因為方纔而變得淩亂。

白君離有些可惜地歎笑:“如此一來,我的任務算完成了?”

淩風煙把頭埋得更深,手緩緩地攀到了白君離的脖子,手指在他的脖子中滑著,讓白君離有些錯愕,他擡頭看向白君離,迷離的眼神像是失了焦,視線彷彿落在了白君離的嘴唇上,然後再貼了上去,咬著白君離的下唇:“不夠。”

白君離也不管他毒不毒,也不管第二次中這種毒的淩風煙為何一次還解不了須得來第二次。

他本來對淩風煙便沒有任何定力可言,麵對如此狀態的淩風煙,不伺候好要待何時?趕緊把人抱緊便往前衝去。

他們衝過了紅花之地旁邊的石門,在那石道中跑著。

石道與千年後的幽姬宮殿不同,整條石道以曇花形狀的油燈照亮著,而且沒有絲毫破舊的感覺,還帶著一點長年觸控出來的光滑。

他們穿過了石道,來到了殿前那千年後養著花草魚的地方,在魚池的旁邊,便是那通往牢房的入口。

白君離拉開了地門,抱著迷糊的淩風煙走下了樓梯,穿過了那條長長的地道,走近了牢房的柵欄,隱藏聽到了牢房中傳來一點微弱的聲音,便停了步子,暗中使了咒術把那聲音直接傳到自己的耳邊。

隻聽見那像是一些重物掉在地上滾動的聲音,然後聲音便沒有了。

他頓了頓,懷中的淩風煙抓著他的衣裳:“我難受,快些……!”

白君離看著那眼角發紅,意識變得迷糊的淩風煙,心中除了苦笑外,還帶著一點不忍,他想了想,抱著淩風煙走到了欄柵的門邊,看見那門上了鎖,又掃視牢內的情況,卻看不見那發出聲音的來源。

他小心翼翼地使了符咒把鎖開啟,拉著淩風煙走近到那掛著帳子的床邊,他彷彿看見了床下有那麼一角黑色帶著灰色的衣缺,突然想到了什麼,稍稍睜大了雙眼,使了死靈契,以靈識向淩風煙傳話:“風煙,彆發出聲音。”

他把淩風煙放在床上,淩風煙便急不及待地去解二人的腰帶,白君離笑著,吻著他的嘴唇:“不勞煩劍尊大人,讓在下來伺候。”

瘋狂過後,白君離的身上除了多了一些新的紅痕外,背上還多了數道指痕,白君離替淩風煙穿著裡衣遮蓋著比自己還要多的紅痕,感覺自己下嘴還是重了些,對方的身上好像沒有一塊是好的,除了紅痕,便是咬痕。

淩風煙臉上的潮/紅退了不少,但還是浮著一層淡淡的薄紅,顯得他更美。

白君離以靈識問淩風煙:“舒坦了嗎?師傅。”

“打住,你叫我什麼?”

“師傅啊。你不是說過,如果再跟我這樣,你就不叫淩風煙了嗎,我可不敢直接喚你這個名字,師傅。”

“你!”

“是,我這就準備滾,不過要帶著你一起滾出去。”

若不是知道床下有那黑灰色的衣缺,他如今未消的躁動便足以讓他再侍侯眼前這帶著誘人氣色的淩風煙一次又一次。

他伺候完帶著怒容的淩風煙穿戴整齊後,自己才把衣服穿回來。

淩風煙怒著以靈識道:“好端端的,怎麼忽然要用靈識傳話。”

白君離正綁著腰帶的手頓了頓,猶豫了片刻:“床下有人。”

淩風煙不是一般的驚嚇,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那彷彿滿是為難的白君離,然後低下了頭,以顫抖著手扶著額,又掩著嘴,又抱起了頭,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白君離從未見過如此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劍尊大人,私心地想看得更多,便又戲弄一番:“床下的人,也許是,千年後的我們,就是我們被牆吃進來,聽到了聲音,然後滾進床底的時候。”

紅先生說過,畫影就藏在這宮殿中,而宮殿那異界的入口,便在牢房,也正因如此,牢房這個地方會產生空間或者時間上的扭曲,導致千年前後的他們,在時間上奇怪的撞上了。

這也是白君離看見那缺衣角時想到的事情。

“借你的青霜劍一用。”臉色略顯蒼白的劍尊大人垂眸道。

“作甚?”

“自殺。”

“師傅,死靈契在,你自殺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你把我殺掉吧。”

“徒兒不捨啊。”

“那你解了死靈契,我再自殺。”

“不要鬨了,再鬨下去,千年後的我們便出不來,要一直躲床下了。”

淩風煙懊惱地抓著頭發:“我他孃的都乾了些什麼,我他孃的是作了什麼孽才……!”

“嗯,徒兒猜想,那孽叫做‘喜歡上白君離’。”

淩風煙用一種生無可戀又想掐死對方的複雜目光看著白君離,白君離利索地把衣裳穿好,拉起了一副離了魂似的淩風煙走出了欄柵外,還特意不把門重新鎖上,方便千年後的自己與淩風煙出來。

他拉著淩風煙走在那長長的石道中:“師傅,毒解了,要怎樣把你送回去?”

“不要叫我師傅。”

“好好,那要怎麼辦?我們現在是靈識,什麼也做不了,有什麼事,也得先回去再說。”

淩風煙輕歎了一聲,停了步子,拉著白君離:“你懂附靈術嗎?”

白君離點頭:“懂,要用附靈術把你附在物件上,我再自己回到主體上,對不。”

淩風煙用著欣賞的目光看著白君離:“不錯,我現在是靈識,把我附在物件上帶回去便可。”

白君離牽著淩風煙的手,想了想,然後摸著腰間的青霜劍:“要不,附在青霜劍上?”

“無妨,什麼都可以。”

白君離笑著,向淩風煙的方向畫了一道符咒,淩風煙便化作輕煙附在了青霜劍之中。

白君離撫摸著青霜劍欣然地笑著,然後閉上了眼,想讓自己的靈識尋找回主體的感覺,但又忽然停住,目光向走道末端的光線看去,邁開步子向光線那邊走去。

他走到走道出口附近,借著現時是靈識的狀態,向自己施了一道消除氣息的咒術,以減低自己的氣息。

此咒若是在常狀中,並不能完全消除氣息,但若是在本是氣息減弱的靈識狀態,隻要附上此咒,便如同隱身般,旁人不易察覺。

他施咒後,走出了走道出口,來到了那個花圃之地,他環視著周圍的環境,竟與他們所處那個時間的花圃之地相差無異。

白君離踱步來到了大殿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一旁守著,良久後,大殿的大門從裡麵拉開,走出了一位穿著白衣戴著鬥笠的人,鬥笠垂下了黑色的網紗,讓人看不清那人的麵孔,隻見他走出門外後便轉了身向殿內作了揖:“屬下告退。”

殿內傳出來了一道沉穩的聲音:“慢著。”

白衣人彎著腰沒有起來:“是,君上。”

殿內的聲音顯然是屬於淩滄笙,白君離緊握著拳頭按捺著自己想去把淩滄笙打一頓的衝動,站在一旁聽著。

“此事若是被風煙知道,本座便要了你的命。”

白衣人把腰彎得更低恭敬道:“屬下定當謹遵君上吩咐。”

白衣人站起來後,便轉身離去,白君離想了想,放棄了留在原處的念頭,尾隨著白衣人而去。

那白衣人的輕功不錯,步伐輕盈,走過的地方幾乎不帶一點痕跡,與白君離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修練上乘輕功之人,耳目有過人之處,白君離便是其中之一。

白君離此刻若非靈識狀態,怕是會輕易便被此等輕功修為的人發現,他時刻留意著白衣人的一舉一動,嘗試去發現那件不能讓淩風煙知曉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對於淩蒼笙從對淩風煙的虐打,到顯示心痛,再到讓淩風煙回到這裡把他殺死這些事情,白君離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趁著這樣的機會,或許能在這白衣人身上打探一二。

可尾隨了白衣人離開幽姬,至他步行至附近林中,也發現不了對方有什麼異常的動靜。

白衣人在一棵參天樹下用手撫摸著,忽然拔了腰間的劍向後掃去,白君離向後彎腰避過了突如其來的一劍,翻身向後退了幾步,用著一種警覺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以劍尖指著自己的人。

白衣人收回了劍,仿似看著白君離的方向喃喃:“奇怪。”

白君離現處於一種幾乎不能被人察覺的靈識狀態,若然如此也能被對方感覺到他的存在,那這人的警覺性可不是一般的強。

白衣人沒有把劍收回腰間,而是拿在手中,彷彿隨時能應對突如其來的襲擊般戒備著。

他轉過身去重新摸上了那棵樹的樹身,低聲地唸了一句咒文,白君離不敢再走近,聽不清他念什麼咒文,咒文完結後,他的手便從樹杆之中穿了進去,並在樹杆中摸索了一番,從中取出了一顆紅色的光球。

他在那紅色光球上使了靈力,光球的表麵便布滿了黑色的咒紋,那人隔著黑網哼了一聲,又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紫色的曇花錦袋把紅色光球放了進去收好,白君離看到後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那錦袋竟與自己收著的那個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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