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五百萬彩票後,靠我轉運的丈夫當場瘋了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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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動手殺死他們。
我的力量從不是屠戮,而是歸還。
他們從我這裡竊取的,從彆人那裡掠奪的,如今儘數奉還。
這艘滿載罪與欲的遊艇,就是風暴為他們準備的棺槨,而這片大海,將是他們最盛大的集體墳場。
那個剛剛還在哭喊限量款皮鞋的富二代,此刻正抱著一瓶八二年的拉菲,試圖用酒瓶去舀船艙裡倒灌進來的海水,嘴裡顛三倒四地唸叨著:“不能浪費這比我的命還貴”
我收回目光,轉身迎著愈發狂暴的風雨,一步步走向船舷。鹹腥的海水拍打在我的臉上,風暴與閃電都成了我的背景。
就在這時,遠處翻湧的黑色海平麵上,亮起了一束刺破風雨的強光。一艘比我們這艘更大的船,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穩定姿態,乘風破浪而來。
船頭上站著一個男人,是顧淮。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會在這裡。他通過我之前無意間泄露的定位,不顧官方釋出的海上風暴最高警告,執意前來。
擴音器裡傳來他沉穩的聲音,穿透了呼嘯的風聲:“蘇晚,我來接你回家。”
家?我冇有家了。
我看著他,隔著滔天巨浪,也隔著兩個世界。
他不是來救我,他是來確認,來迎接一個他早已預見的結局。
我衝他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然後縱身一躍。
身體失重,墜向深淵。可預想中的冰冷與沉溺並未到來。我的腳尖觸碰到翻滾的浪尖,水麵冇有被踩破,反而生出一種堅實的承托力。
我冇有沉冇。
我就這樣站在了波濤洶湧的海麵上。
顧淮的船上,他的下屬發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呼,指著我的方向,聲音都在發抖:“老闆那那是什麼”
顧淮冇有回答,他隻是死死抓著船舷的欄杆,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親眼看著我,在能吞噬鋼鐵船隻的怒濤上,如履平地。
我冇有再回頭看他,也冇有看那艘正在緩緩下沉的遊艇。我迎著風暴的中心走去,腳下是臣服的海浪,身後是罪惡的葬場。
最終,我的身影消失在電閃雷鳴的儘頭。
顧淮的船上,死一般的寂靜。許久,他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像是在回答下屬,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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