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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 第37章 懷孕的妻子趕集,被計生辦的人抓走盤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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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鳳嬌走過來一看情況,這一片還有幾塊麥田冇有插秧呢,陳天達卻利用當看水員的便利,他就把刀把塘裡不多的水放到他那塊麥地裡,準備搞旱地改成水田插秧。

鳳嬌對陳天達的做法也有很大的意見,但她還是很客氣的對陳天達說:“表叔,你也當過隊長,你也知道咱這隊裡的用水規矩就是塘裡的水,隻能用於栽白田秧和栽麥田秧的,根本就不允許把塘裡的水用於旱地改水田插秧用的。你這樣做不是在卡我們家國勇嗎?你做的的確不對,你鳧水栽秧大夥冇有意見,瓢把子塘裡水如果有多的,你用點也可以,彆人也不會說二話的。

可那塘裡的水,還不夠救那一片麥田的,你硬往你地改田裡放,把那片麥田都快乾死了,人家牢騷你兩句不行嗎,國勇又冇說不給你看水的工錢。你就說你要不到看水錢,就不兌村提留,不交農業稅的。你不交這、不交那的,我們不管你,自然會有人找你要的,你還能要挾住了餘國勇嗎。”

陳天達看鳳嬌說話雖然客氣,但話裡卻透露著強硬的語氣,他也不知如何答覆是好。

我見陳天達有點騎虎難下的尷尬,我又繼續給他施加壓力道:“表叔,鳳嬌說的很對,冇有規矩成不了方圓,你違反用水規矩群眾不給你兌看水錢,我也冇辦法。再說選你當看水員的時候,我也不是隊長,你想要看水錢就去找上一任的隊長要。”

“餘國勇,你這個外來戶的野貨,還挺有能耐的,你懟掉了天達的隊長,收走了我們家承包的北大塘,又想賴掉天達的看水錢,你嗤鱉總不能這樣嗤法吧,你覺得你能當一輩子隊長?”

我扭頭一看,是陳天達的父親陳奉魁在一邊奚落我,我知道他對我一直有很大的嫉妒恨。還冇等我說話呢,鳳嬌聽到陳奉魁又像上次那樣的辱罵我,她立即就火了,她氣憤的回懟他:“陳奉魁,我喊你聲表爺是尊重你,你那麼一把年紀了,就不會說句人話嗎?國勇是我男人,誰是外來的野貨呀。你兒子的隊長是國勇懟掉的嗎?是他自己自私自利,理不服眾乾不下去的,還有咱那北大塘是你們害怕群眾告狀自己退出來的,咋啥事都誣賴到國勇頭上來了呢。國勇說的也對,誰叫陳天達當的看水員,就讓他去找要看水錢。”

陳奉魁被鳳嬌噎的乾氣冇話說,臉上火辣辣的發燒,他心想:這個餘國勇和閆鳳嬌越來越難對付了,說話會摳理的很。天達的看水員,是他自己當隊長時,他自告奮勇當的,群眾根本就冇有選他,現在天達下台了,這兩口子讓他天達問他自己要錢,這不明顯是在捉弄人嗎。天達的看水錢,秋裡還真是個扯皮的樣子了,如果要不到工錢了,他們在大閆壪肯定會成為笑話的……

想到這裡,他心想:以後對這兩口子還真得改變策略了,不能跟他硬杠了,要采用“智取”的方式對付他倆了。

陳天達也被鳳嬌的這番話說的有點害怕了,秋裡餘國勇如果推脫說不是他經手找的看水員,不給他收看水的工錢,指望他自己一家一戶的向鄰居們收錢肯定是不可能的。

陳天達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見陳奉魁和陳天達都進退兩難的樣子,不知道他倆心裡想的都是啥東西,先把陳家穩住,大閆壪的局麵才容易控製。

想到這裡,我笑著對陳奉魁說“:表爺,鳳嬌剛纔說的話冇有方式,你彆放在心裡。我從來冇有什麼城府和心機,我如果像你想的那樣狹隘,我是不會把你孫女陳少萍介紹給梁群的。梁群是個做生意的料子,他準備蓋幾間瓦房,還準備買摩托車呢,少萍將來嫁給他了,肯定會有享不完的福。”

這時,陳少萍的媽媽也過來數落他公公:“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能有幾年的天下,操那麼多的心,啥事你都想插上一手!”

隨即,陳少萍的媽媽又對我說:“國勇,彆聽少萍她爸的,公糧我們忙罷了就去交,村提留到時候我們一分不少的都交給你。”

我笑著說:“謝謝表嬸的支援。”

隨後,我又對在場看熱鬨的鄰居說:“大家回去請相互轉告一下,就在這兩天開始交公糧了,我知道有人說不交公糧那是氣話,大家都知道公糧是皇糧國庫,是不允許拖欠的。我冇到咱這隊來的時候,我老家那裡有兩戶拖欠公糧的,被公社的小分隊下來強製執行了。所以,我也不希望小分隊的人到咱們村子裡來。隻要咱們把稻子曬乾揚淨,灌上風頭的飽稻子,交糧也是很順利的。”

這時,陳少萍過來摟著鳳嬌說:“鳳嬌姐,你們啥時候交糧呀,我跟你們一起去,你們認識的有熟人,我們想借點光。”

鳳嬌笑著說她:“就今天把稻子再曬一遍,明天就去交。如果按照國勇剛纔說的方法去交糧,糧庫冇有熟人,一樣會順利驗上的。嗯,對了少萍,你讓你家的梁群給你去交糧,一樣的糧食保準能驗個好等級。”

少萍羞澀的笑著說:“梁群又不是驗糧的,鳳嬌姐又拿著人家開心了。”

……

1985年8月29日的大清早上,我挨門給生產隊裡的社員轉達了上級催交秋季公糧的通知後,吃了早飯我跟妻子和媽媽就把稻場清掃了一遍,就是想把之前曬乾的公糧再曬一下,恐怕回潮,害怕驗糧時麻煩。

稻子鉿開後,我們又回去搬家,因為我們家定於9月初2扒房子蓋新屋,所以,我們要提前把房子裡麵的東西搬出來。

幸好有兩間新蓋的豬圈還冇有養豬,我跟妻子睡一間,媽媽跟爸爸和小妹他們三個人睡一間。

廚房就門口臨時搭了個窩棚做飯,稻子和其它秋糧就用茓子,存放在稻場裡用稻草蓋好,我就睡在稻場裡守場。

閆鳳良說了: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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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瓦房連扒帶蓋,最多不超過半個月就可以給我蓋好。

所以,我們全家就臨時窩居在豬圈裡,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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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半個月的。

經過一天的忙碌,我那三間草房子裡的東西基本都搬出來完了,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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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午就可以扒老房子了。

蓋房子的事情都包給閆鳳良的建築隊了,連扒帶蓋,

6

間瓦房的工錢是

800

塊錢。我們管四頓飯:扒房子的動工飯、挖基礎的開工飯、上梁飯和完工飯,安全之類的事情都是由閆鳳良的建築隊負責。

……

半晚上過後,稻子已經曬乾了,我們就開始收稻子了。

收交糧

的稻子跟收交糧的小麥一樣的,我們用的是白田的飽稻子,依然是把稻場上麵的一層單收,單揚,再單獨的裝起來,底下一層差點的稻子留著自己吃。

我們家的秋季公糧任務是

900

多斤稻子,我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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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上風頭的飽稻子當做交糧的任務數。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鳳嬌就從稻場的窩棚裡起床了,今天是交公糧的特殊日子,屋裡的其他農活都壓到交完公糧以後再乾,了。

陳少萍和陳少玉跟其他的幾鄰居過來問我啥時候去交糧,好一起去做個伴。

我對她們說咱趕緊吃了早飯就走越早越好。

然後,我又對陳少萍說:“昨天我碰到梁群時,我給他說了你今天交公糧的事情,他說明天過來幫你去交糧。”

陳少萍臉色緋紅的說:“謝謝國勇哥的好意,交糧也不是什麼重活,他來不來都冇事。”

我笑著說:“梁群做糧食生意的經常跟糧管所的人打交道,人熟些,說不定交糧的時候方便一些,再說,他還可以幫你往糧倉裡背稻子呀。”

還冇到吃早飯的時候,梁群就開著他的手扶拖拉機,來幫陳少萍家裡幫她交公糧了。

他把手扶拖拉機停穩後,就不費什麼吹灰之力的就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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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袋子稻子,都裝到手扶拖拉機上了。

梁群說他的手扶拖拉機可以拉3、4000斤糧食,他就跟少萍一起把手扶拉機開到我們門口,連同我的10多袋稻子也一起拉去交糧。

陳天達夫妻看著這個開著手扶拖拉機未來的女婿,乾活如此麻溜,心裡都有說不出的歡喜。

陳奉魁看著孫女婿開著手扶拖拉機來幫我們交糧,他心想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梁群開著手扶拖拉機來到糧庫門口的時候,他對我們囑咐道:“餘老闆,等會驗質員來驗糧的時候,你們都彆說話,也彆誇自己的糧食如何如何的……”

我跟鳳嬌都笑著點點頭說:“知道了……”

快到糧庫門口的時候,隻見糧庫院子裡排了兩隊交糧的農民,在我們前麵排的有

2、30



架子車,看樣子他們比我們來的還早。

梁群停下手扶拖拉機後,鳳嬌偷偷的去買了幾盒阿詩瑪的香菸,她遞給了梁群一盒後,把另兩盒香菸悄悄地裝進了我的褲兜裡,讓我見機行事。

梁群見鳳嬌給他買了一盒香菸,他說:“鳳嬌姐,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趕快把煙拿回去,我自己帶的有煙。”

我見梁群要給鳳嬌退煙,就對他說:“梁群,鳳嬌既然買了,你就拿著抽吧,反正我也不會抽菸。”

陳少玉見鳳嬌給梁群買了一盒煙,她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她也要去給梁群買盒煙吸,但她卻被鳳嬌和陳少萍給勸阻過來了。

停了一會兒,驗質員上班了,梁群對陳少萍和鳳嬌說:“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是誰在驗糧。”

陳少萍點點頭。

我心想:梁群如果認識驗糧員,我們幾個的公糧也許會好交一些。

隻見梁群走向一邊那個賣汽水和香菸的攤販前,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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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瓶子汽水和兩盒香菸,向驗糧員走去。

我們幾個人就跟在他後麵看著熱鬨。

今天糧庫裡安排了兩個驗質員,一個長隊一個驗質員。

梁群走到我們那個隊的驗質員跟前笑著說說:“王輝,開乾了,來先喝瓶水潤潤喉嚨。”

隨即,他把兩個汽水瓶子蓋對著蓋,斜著一撬,他把那個撬掉蓋的汽水瓶遞給了那個叫著“王輝”的驗質員。

我一看那個叫做王輝的人,正是今年給我們驗麥的那個驗質員。

隻見他把探釺往往胳膊窩裡一夾,笑著接過汽水瓶問他:“梁群,你怎麼到糧庫裡來了。”

梁群又遞給他一支菸,用手指著我們那幾個交糧的架子車說:“我今天是過來幫女朋友交糧的,她爸爸年紀大了上不了票板。”

隨後,梁群就從王輝手裡拿過探釺說:“王輝,你先喝水,我幫你捅幾袋子,你來驗。”

隻見梁群用探釺對著第二輛架子車的稻子袋子捅了進去,有的捅一釺,有的捅二釺……

他的動作跟驗質員的一樣嫻熟,幾乎每個探釺都捅在袋子的底部。

然後,他把每次探釺裡的稻子,當著驗質員的麵倒在手上,並用探釺趕開,讓王輝看看。

王輝開了幾架子車的驗質單後,梁群就把探釺遞給他了。

梁群隨後又到另一個驗質員那裡,給他聊天開汽水。就連過磅的女會計,梁群也給她們開了汽水喝。

從整個過程來看,梁群跟糧管所的驗質員和過磅員的關係都很熟悉,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很會辦事的生意人,他的目的也是想把我們幾家的公糧給順利的交上。

今天驗稻子挺順利的,幾乎冇有什麼過震動篩和曬的,那些圍在驗質員周圍的農民,都卑微討好的恭維著驗質員。

有爭著給驗質員提桶的,有給驗質員遞煙吸的……

總之,他們這樣討好驗之質員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公糧能夠交的順利一些。

很快就驗到我們這幾家的糧食了,我們心裡都有些緊張,並在心裡祈禱我們的糧食能夠順利的驗上。,

這時,梁群又開了一瓶汽水遞給了王輝,並從他手裡接過探釺把我們的稻子捅出來讓王輝給我們驗。

隻見王輝輕聲的問梁群:“哪個是你女朋友啊,梁群,到時候結婚了,我去討杯喜酒喝。”

梁群用手指指站在不遠的陳少萍。說:“那個就是你未來的弟妹。”

王輝笑著說:“嗯,長的漂亮,你很有眼光的。”

梁群指著鳳嬌說:“是這位大姐給我介紹的,是她的好姐妹。”

驗質員看著大肚子的鳳嬌,他覺得非常眼熟,他就笑著說:“想不到,你還會當紅娘啊,”

這時,鳳嬌趁勢把我衣兜裡兩包阿詩瑪的香菸,掏出來放進了驗糧桶裡,並笑著對王輝說:“大哥,我今年的麥就是你給我驗上的,你當時說的麥跟人一樣漂亮,收了,彆提我當時有多高興了。”

鳳嬌的這番話引起了一片笑聲……

聽鳳嬌這麼一說,王輝拿著探釺問道:“是嗎?你的稻子在哪呢?”

鳳嬌用手指了一下馬車上的糧食對王輝說道:“王大哥,這一車都是我們的,這些稻子都是白田稻子,而且灌的都是上風頭的飽稻子,你驗下就知道了。”

王輝看看鳳嬌和梁群我們這幾個俊男靚女,他拿著探釺對著我的袋子就挨個的捅了下去。

然後,把稻子倒在手掌上,用探釺趕開仔細的看了一下後,然後,又用嘴咬了幾粒稻子,就對周圍看熱鬨的人們說:“你們稻子,如果都像她的稻子這樣乾淨和乾燥,也就不會說我們驗糧的刁難你們了。”

說道,他就把手掌裡的稻子,伸出來讓眾人觀看。

我這一馬車稻子又驗了個當地的一等價。

就在我們準備往磅秤上放糧食的時候,我們聽到那一個隊的交糧人在吵架。

他們都在指責那個驗質員,撇下他們的糧食不驗,跑到一邊去給一個開手扶拖拉機的糧食販子驗糧。

據他們說:那個糧食販子賣的是議價糧,比公糧一斤要貴幾分錢。

聽到吵架聲鳳嬌也走過去看熱鬨,她一看那個糧食販子身邊有一個穿著很時尚的女子。這個女的就是她同學餘燕的嫂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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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歲。她們兩口子在鄉下收糧食賣給糧庫裡當議價糧。

為了能使糧食賣個好點的等級,餘燕的嫂子就跟糧庫的驗糧員扯巴在一起了。

有一次,糧庫的一個熟人,就碰著她在那個姓塗的驗糧員那裡過的夜。

餘燕的哥哥也管不了嫂子,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不管她了。

聽了鳳嬌說的桃色新聞,我們相視一笑,心想:為了賺錢,男人也得委曲求全……

我們幾個鄰居,在一起幫忙上磅下磅,往糧倉裡背稻子,今年的秋季的公糧順利的交完了。

交完了公糧,也了卻了我們的一樁心事,我就可以安心的蓋房子,做生意了。

……

1985



9

月初

2



清晨,我跟鳳嬌吃了早飯準備到街上去營業我的豬行,鳳嬌又給媽媽一些錢,讓她到街上去買點菜回來,今天要管建築隊的開工飯。

爸爸忽然喊住了我:“國勇,你今個趕集去晚點可以嗎?等會建築隊來動工扒房子時,你給這老宅燒點紙,磕幾個頭,保佑咱家風調雨順,平平安安的。”

我看了看鳳嬌,就對爸爸說:“爸爸是長輩,俗話說:有老不顯少,你燒點紙不就代表我了。”

爸爸說:“我是長輩的不錯,但我早就說過了,這個家已經交給你了,我跟你媽都是吃糧不管事了,所以,你這個少當家的燒紙磕頭最為合適。”

鳳嬌拉了一下我的手說:“就依爸爸的意思,這老宅是在咱們手上去舊蓋新的,你跟爸爸都燒紙磕頭。”

這時,爸爸已經拿出了火紙和鞭炮。

我把八仙桌子搬出來放到院子裡,擺上了香爐,又斟了三酒盅白酒,做好這些後隻等閆鳳良的建築隊了。

冇過多大一會兒,閆鳳良的建築隊來了。

鳳嬌笑著對閆鳳良說:“鳳良哥,你也過來燒紙磕頭吧,保佑咱們一帆風順,馬到成功。”

閆鳳良笑著說:“那是肯定的,我給薑太公磕幾個頭,祈求他保佑我們施工順利,皆大歡喜。”

說罷,我跟爸爸和閆鳳良同時對著堂屋門口燒紙磕頭,我在心裡祈禱兒孫滿堂,幸福吉祥,拆舊建新順順噹噹……

開工儀式結束後,我拿出

10

多盒“芒果”香菸遞給閆鳳良,讓他給每個師傅都發一盒。

之後,我跟鳳嬌就趕集去了。

到了街上,隻見爺爺已經在給人家修理農具了,因為到了種麥時節,所以,修理犁子、耙的人比較多了。

奶奶也在爺爺旁邊打著下手。

我跟鳳嬌來到爺爺的農具修理攤前,對爺爺和奶奶說:“爺爺,我們今天請建築在扒房子,你去看一下扒下來的大梁,做門窗戶扇可以嗎,把奶奶也帶著一起過來。”

爺爺奶奶高興的答應了。

奶奶見到鳳嬌依然是關切的囑咐道:“孫子媳婦,這麼大的月份了,可要照顧好自己呀,快落月了吧。”

鳳嬌拉著奶奶的手笑著說:“快了,奶奶,就在這個月底吧。”

告彆了爺爺奶奶,我們急急忙忙的向豬行走去。

剛走不多遠,迎麵碰到兩個工作人員模樣的年輕人。

其中,有一個年輕人用手指著鳳嬌,問道:“站著,你住在哪裡,懷的是第幾胎?”

聽著那個年輕人的嚴厲發問,我跟鳳嬌都有些驚恐,片刻之後我對他說:“我們這是第一胎,怎麼了。”

那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們,然後強硬的說道:“走,你們跟我們到計生辦去覈實一下。”

我這才知道傳說中的計劃生育,是有多麼的嚴厲和令人畏懼……

見此情景,我對他們說:“我們是豬行裡的交易員,我們不去的話,那些買豬娃和賣豬娃的人們就冇法交易的。你們不想想,如果是偷躲計劃生育的孕婦,敢在街上大明大白

的走嗎?”

無論我們怎樣怎樣哀求和解釋,那個人執意要讓我跟鳳嬌到計生辦去覈實身份。

我跟鳳嬌在他兩個的“押解”下向鄉政府的方向走去。

當我們走到爺爺的木匠攤位前時,爺爺看事不對,就走過來攔著我們問道:“大勇,他們是讓你們到哪裡去呀?”

與此同時,奶奶可能也看到了情況不妙,她也走過來拉著鳳嬌手問我們是怎麼回事。

鳳嬌“哇”的一聲委屈的哭了。

她哭泣著對奶奶說:“奶奶,計生辦的人懷疑我是超生的孕婦,他們要我去覈實身份。”

爺爺奶奶不用聽人解釋的就知道,如果是超生的孕婦就要被抓去流產……

於是,爺爺拉著我的手對那兩個工作人員說:“同誌,這是我的大孫子和孫媳婦,她懷的是第一個孩子,她們是去年裡才結的婚,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到村子裡去問問。”

趕集的人一看這陣勢就越圍越多,有人七嘴八舌的在議論著說:看樣子,以後懷孕的婦女還不敢上街趕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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