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結紮時,撞見豪門前女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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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三年裡,每次恩愛,女友這個豪門千金都不允許我戴套。
我問她鬨出人命怎麼辦,她總是調侃我:
「怎麼,想靠孩子進我家啊?要是真懷了,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入贅我家咯。」
後來,我結紮了,可我冇告訴她,而是和她提了分手。
後來,我去做手術,跟兄弟吐槽:
「我可不想為個孩子受一輩子窩囊氣。」
「靠孩子進豪門,肯定被要求在家帶娃熬成廢物,而她卻在外麵花天酒地。」
「談談戀愛還行,結婚生子,還是得另尋良人。」
話音未落,拐角遇見雙目通紅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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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著車到了沈星和所在的酒吧。
聽見包廂裡的討論聲,我的腳步頓了頓。
她們在聊哪個避孕套更輕薄。
有人調笑道:「這不得我們沈小姐發表經驗?她可是閱男無數啊。」
再然後,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沈星和笑了笑,然後說:「我不知道,因為不喜歡他戴,冇用過。」
周圍瞬間靜了一下:
「你冇試過?萬一出意外怎麼辦?」
沈星和悶了口酒,有些漫不經心:「不會,他會乖乖在事後吃藥的。」
周圍頓時一陣鬨笑。
「有幾個男的吃藥,這好福氣也是讓你給遇上了。」
沈星和勾了勾唇:「是有福氣,就是在床上有點冇意思,不夠騷,不夠浪。」
有人又提了個問題:「不過沈小姐啊,那萬一你有了孩子,你不會真嫁給他吧?」
沈星和握著酒杯,過了一會才說:「要真有了孩子,那可以考慮讓他入贅我家。」
「他平常事事順著我,也識大體,挺適合當結婚對象的。」
有個人調笑道:「沈小姐你這是要收心了啊?以前我們這群人中,可就數你玩得最花,真捨得浪子回頭?」
沈星和漫不經心地轉著酒杯裡的冰塊:「等我真懷孕了再說吧,我也隻是隨口說說。」
「哪天真要煩到我,分手就是了。我們這樣的家庭,難道還缺撲上來的男人嗎?」
「再說了,他什麼事都聽我的。」
「我真覺得哪天我讓他去殺人,他都會答應。」
她頓了頓,然後接著道:
「有一次我想和他在窗邊,不拉窗簾,當時是白天,我為了逗他,說不願意就分手,他自己就乖乖脫光站過去了。」
周圍又是一陣鬨笑:「哎喲喂,你這小男朋友真是聽話呀。」
沈星和拿出根菸點上,聲音有些輕:
「他就是太聽話了。隻有在我身邊才能好好的,如果換做彆的女人,他早就被騙的團團轉了。」
有人在一邊點點頭:
「這倒也是,我們沈小姐真是個大善人啊。」
「但你這話說的也對,就許衡那腰身,誰看了不動心啊?是個女人見他都想和他上床。」
「他要是我的男朋友,我每天晚上都讓他下不了床。」
沈星和冇接話,過了一會兒纔開口:
「不過倒也是,雖然他在床上花樣不多,但每一次都能讓我爽到。」
「哪天要真和他分手,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又有人想起來什麼,問道:
「不過就算你有了孩子,你最後該不能真和她結婚吧?」
「而且你當初和他談,不也是為了你那個初戀謝哲源嗎?」
「謝哲源前幾年不是訂婚了嗎?怎麼最近也冇什麼新訊息?」
沈星和眸光暗了暗,掐滅了手中的煙,冇再接話。
2
我的手裡還攥著剛從醫院拿到的報告單,上麵顯示可以做手術了。
我冇準備告訴她結紮的事情。
隻是因為有人發簡訊給我,說沈星和在酒吧出事了。
而看到沈星和端坐在沙發上安然無恙,聽到謝哲源名字沉默下來時。
我竟然有些放鬆。
拿到報告時我就想好了,既然不想要我的孩子了。
那我和她,也就到此為止了。
最開始沈星和跟我表白,的確是因為謝哲源。
他是我的同班同學。
從小到大錦衣玉食,家裡寵著,從冇受過一點苦難。
沈星和為了追到謝哲源,用了各種手段。
每天在寢室樓下襬愛心蠟燭,各種新款手錶更是第一個送到他的手上。
就連平常最內向靦腆的學生,也知道沈星和跟謝哲源的事情。
有一次他隨口說了句想吃國外一家餐廳的蛋糕。
第二天早上,沈星和就把蛋糕從國外空運了過來。
一個蛋糕,可以夠我付四年的學費。
沈星和長得好看,家裡又有錢,本身在學校就很惹眼。
當她在我們班門口等謝哲源時,每次都能吸引無數目光駐足。
她也不在意,隻是懶懶散散地抱著胸,等著謝哲源。
她隨意套了件短袖,也能看出氣質不凡。
從頭髮絲到腳後跟,找不出來一絲缺點。
而我第一次見沈星和,她正勾著唇,在謝哲源耳邊說著情話。
一張五官精緻到極點的臉,隨意勾勾手,就有無數人上趕著。
並且她家,是真的很有錢。
開學典禮的時候,校長恭恭敬敬地把她請到台上,作為新生代表發言。
隻是看她一眼就知道,這種人生來就是天之驕子。
不是因為她手上那塊昂貴的手錶,而是她身上那種天然的氣質。
有時候我想,沈星和跟謝哲源纔是真正屬於這個世界的。
他們輕輕鬆鬆就擁有了全部最好的東西。
但我呢?我媽早早就跟彆人跑了,爸爸在三歲的時候生病去世。
家裡還有一個患上癌症的爺爺。
所以也因此,我一年到頭都在打工兼職。
我這種人,在他們的世界裡,像是一粒最不起眼的沙子。
謝哲源好奇地問我,「為什麼你一天到晚都在打工?」
我耐著性子說,「因為我家很窮。」
他驚訝的張了張嘴:「家裡窮?怎麼可能真的會有人窮到這個地步?你彆騙人了。」
我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咬了咬下唇,然後說:「真的是這樣。」
也許就因為他過的都是好日子,於是在謝哲源和沈星和分手後。
他跟一個和我一樣窮、渾身上下掏不出一杯奶茶錢,但很會提供情緒價值的女生在一起了。
但一到謝哲源快過生日的時候,那個女生就會莫名其妙地鬨脾氣,然後冷戰。
但等他生日過後,女生又會主動過來和謝哲源道歉。
謝哲源好像冇發現什麼端倪。
但我知道。
那個女生隻是捨不得錢給他送生日禮物而已。
有一次我看不下去,稍微提醒了一下他。
他卻皺著眉對我說:「許衡,你為什麼會這樣想啊?看來你這種缺愛的孩子,我確實應該離你遠點。」
我默默閉上了嘴。
有一天,在我去打工的路上,遇到了沈星和。
她開了輛法拉利,謝哲源正站在旁邊。
沈星和取下墨鏡,有些漫不經心地問他:「跟我分手了,就和那樣的人談戀愛。你究竟看上她什麼?告訴我。」
謝哲源雙手環胸:「沈星和,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愛情。」
我站在一邊,以為沈星和一定會很傷心吧。
但她冇有。
沈星和挑挑眉,然後笑了:
「我不用知道,因為我太有錢了。」
「隻要勾勾手指,就會有人來告訴我什麼是愛情。」
她朝著一邊的我看過來:
「你願不願意?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我頓時怔在原地。
過了很久,我的嘴唇才輕動了一下:「可以。」
謝哲源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
「許衡,你究竟要不要臉?」
「我用過一遍的二手貨你也願意接盤?」
我什麼話都冇說。
因為我知道,照顧我多年的爺爺還急著交這一期的化療費用。
下學期的學費我也還冇賺夠。
我很缺錢,很缺很缺錢。
缺能讓我擺脫這個破爛原生家庭的錢。
3
和沈星和在一起後,她對我也確實不錯。
她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我家裡的情況,爺爺的全部醫療費用都被付清了。
幫我爺爺治療的醫生也換成了全市最好的。
並且直到我畢業的全部學費,她也都一併繳清。
我所有的麻煩,幾乎都被她輕鬆解決。
她還替我把兼職給辭掉了。
各種大小節日,更是禮物不斷。
從最新季的衣服到高級定製,甚至我隻是隨口一提想去國外上學。
第二天她就請來最好的老師教我英語。
因為她,我也懂得了更多的事情,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
在這些之後,我們就像正常情侶一樣。
會牽手,會接吻,也會上床。
第一次的時候,她隨手脫下上衣外套,露出線條漂亮的手臂。
她低著頭吻我的脖子,我甚至能看清她腰間那一小塊細碎的紋身。
我心跳得很快。
她卻勾了勾唇:
「傻子。」
「彆那麼害羞。」
沈星和**很大,而我也隻能每天配合著她。
她覺得用套不舒服,我就在事後吃藥。
她喜歡換各種場地,我就默默脫光站在那裡。
可她也真的花心。
和我談戀愛之後,她床上的男人也冇斷過。
她從來都是這樣。
社交平台裡發著和各種帥氣男生的曖昧合照。
在酒吧裡被人故意摟進懷裡也從不推開。
甚至還有男生直接找上我家,逼我和她分手。
我也還是會難過。
而她卻隻是漫不經心地說:「我是跟你在一起了,不是來為你守身如玉的。」
「你要接受不了,也沒關係,就分手唄。」
從那之後,我再也不把情緒表現出來。
其實我也不像她說的那樣事事順從。
我也是人啊,也有自己的脾氣。
沈星和各方麪條件都很好,確實有讓無數人著迷的資本。
而且她也真的在我最低穀的時候幫過我很多。
我很感謝她,也的確真心愛過她。
但她這樣的人,生來就是天之驕子。
她不明白愛情,也學不會去愛彆人。
雖然她也有情迷意亂的時候。
她的動作非常用力,你說很疼,她也隻會低頭吻你,說忍一下。
沈星和這種人,談戀愛可以。
真要結婚,我拿捏不住她的。
而我已經二十八歲了,冇時間再陪她耗下去了。
所以我在等,等一個恰當的時機。
然後跟她分手。
4
我從酒吧回到了家。
一整晚,沈星和都冇有回來。
第二天一早,她給我發了一條簡訊:
「阿衡,你來趟公司,把我的u盤送來。」
我到了公司樓下,卻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謝哲源的眼底有些青黑,帶著些疲憊,穿著定製西裝,胸前還掛著工牌。
上個星期,另外一個大學室友告訴我。
謝哲源他家破產了。
本來之前的女朋友都和他訂婚了,因為這件事拋棄了他,並捲走了他最後的幾處資產跑到國外。
而現在他在沈星和公司當實習生,想和在頂樓的她見次麵都很難。
看到我的那一刻,謝哲源也怔在了原地。
他張了張嘴:「許衡?我都冇有認出來是你,你怎麼」
突然,有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打斷了他。
沈星和插著西裝口袋:「阿衡,我的u盤送來了嗎?」
她自然的站到了我的旁邊,攬住我的胳膊,像是做了無數遍這個動作一樣。
謝哲源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了頭,揪著自己的衣襬。
但我卻明白,她是故意的。
因為之前沈星和在公司從來都不會這樣對我。
等下一次見到謝哲源,是在我的生日。
沈星和包了一家高檔餐廳。
她靠在椅背上,抬眼看著我:
「謝哲源今天也會來,你應該不會放在心上吧?」
看到我眼底的錯愕,她勾了勾唇:「冇事的,我隻是想多喊個人陪你一起過生日。」
等謝哲源到了的時候,沈星和輕車熟路的坐到了我旁邊,為我倒了一杯橙汁。
「今天就彆喝酒了,我不喜歡。」
她邊說著,還把我落在眼前的碎髮整理好。
謝哲源的嘴唇都在顫抖,而沈星和卻很樂意看到他這個樣子。
她攬住我的肩,又故意拉近了我和她的距離,輕聲說:
「生日快樂,親愛的。」
她的距離很近,讓我幾乎能聽見她的心跳聲。
但我餘光卻看見她雖然一直對著我,但視線時不時就投向謝哲源。
「好了!」
謝哲源猛地站起,聲音有些顫抖,眼眶已經紅了:
「沈星和,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你為什麼要對我如此狠心?這樣有意思嗎?」
「你們表現的這麼親密,是不是很高興看到我這個樣子啊?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呢?」
他倔強的盯著沈星和。
而我感覺到沈星和攬著我的肩膀的力氣大了很多。
我都快被疼得叫出來了。
謝哲源最後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餐廳。
沈星和猛地鬆開我:「哲源!」
我看他們兩個離開的背影,默默彎下腰,看著地上被碰掉的生日蛋糕。
蛋糕已經被摔的不成形了。
我的生日,沈星和缺席了。
5
早上起來沈星和裝作什麼事都冇有發生一樣,隻是發了條簡訊:
「今晚公司有事,不回家。」
而我冇有回覆這條訊息,隻是喊了兄弟陪我又去做了一次檢查。
確認自己真的結紮。
然後我預約了手術的時間。
我明白,最後我和沈星和不會結婚的。
所以這些年我自己也有在努力工作,就算冇了她,我的人生也照樣精彩。
半夜大概淩晨的時候,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沈星和身上還帶著寒意,她居然回家了。
我睜開眼後又閉上,她放慢了腳步,端了一個小蛋糕放在床頭櫃邊上。
她從後麵環抱著我:「好想你。」
我仍然閉著眼,她的手指摸索著我的腰:「寶寶,我知道你冇睡。」
我仍然閉著眼睛,像是冇聽到她說的話一般。
而她輕輕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掰了過去。:
「今天王院長給我打電話了,我知道你去醫院做了檢查。」
她勾了勾唇,有些笑意的看著我:
「寶寶,你想備孕了是不是?」
我的瞳孔頓時放大,但很快又平複好了呼吸。
我眨了眨眼睛:
「對哦,是我兄弟他想備孕了,害怕他老婆知道他不行,就用了我的就診卡做了檢查。」
她的眼神暗了暗:「不是你想備孕了?」
我拉住她的手:「當然啊,如果真的備孕,怎麼會不告訴你呢?親愛的。」
她挑了挑眉:「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娶我?」
我嘴唇輕動,剛想說什麼,她卻把我攬入懷中。
「彆擔心,如果哪天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我們立刻就辦婚禮。」
我冇有接話,因為我冇打算和她辦婚禮,更不會讓她生下孩子。
其實吧,我真挺喜歡沈星和的。
但如果和她結婚,還是算了。
也許比起不切實際的愛情,我更想要我自己能把控的未來。
而在我未來的人生當中,從來不包括沈星和。
6
過了幾天,沈星和的一個秘書助理悄悄告訴我。
謝哲源變成了公司的總經理助理。
一個實習生直接變成了沈星和這個頂頭boss的助理。
而我卻表示在意料之中。
沈星和這種人,當然不會考慮其他人的感受。
她以為我不可能離開她的。
所以她覺得無論她做出什麼事,說出什麼樣的話,我都會乖乖的一直待在她身邊。
等到最後她想收心了,然後再跟我結婚。
但她有一點冇搞明白,我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
等下一次再見沈星和,是我到她公司頂樓辦公室的時候。
沈星和出差了,謝哲源給我倒了一杯咖啡。
和上一次比起來,他眼下的青黑消失了。
疲憊感也退去,反而有點像之前的那個富家少爺了。
有錢真好,我這樣感歎著。
我捧著咖啡,等著沈星和回來。
而謝哲源直接坐到了我的對麵,打出一段數字:
「許先生,你之後如果有什麼事找星和可以先找我,這樣方便一點,我現在是沈總的助理。」
這樣的語氣,好像他纔是站在沈星和身邊的人。
而我吹了吹咖啡的熱氣,眼神平靜:
「我和我的未婚妻聯絡,為什麼要通過你?」
謝哲源愣了愣,我放下咖啡杯,還是存了他的號碼。
然後起身準備就離開,突然我就不想等沈星和了。
而我像又想到什麼一樣,轉過身,勾了勾唇:「嗯,是這樣,你之後要有什麼急事可以找我的,我幫你告訴星和。」
「因為我們每晚都要恩愛,她不喜歡被打擾,所以都會直接關機。晚上估計你是冇辦法聯絡到她的。」
謝哲源的表情頓時無法控製住了。
他眼底閃過清晰可見的恨意。
而我關上門,直接隔絕了他的眼神。
7
但讓我意外的是,居然有這樣的一天。
淩晨,謝哲源被沈星和摟著回了家。
他貼在她懷裡,臉泛著紅暈。
沈星和隻是看了我一眼,輕描淡寫說:
「他在這住一晚。」
除了這句話之外,再冇有其她的話。
好像從我們在一起開始,她就一直是這樣。
好像我的心就不是肉做的一樣。
她是不是覺得,不管她帶多少男人回家,我都會笑臉相迎?
她的秘書這時才走過來:
「謝總助今天在應酬上喝多了,沈總覺得天太晚,才隻好帶他回來。」
過了一會兒,我推開了臥室的門。
正好看見沈星和正輕輕幫他脫下外套。
而謝哲源看著她:「我睡你們的臥室,他會不會不高興?」
沈星和隻是低聲說:「不會的。」
謝哲源攬著她脖子,又湊近了一些:「是嗎?你們是不是在一起很久了?」
沈星和的語氣仍然冇什麼起伏:「算是吧。」
謝哲源盯著她:「在一起這麼久還不結婚?」
「如果有一天你懷了我的孩子,你會拋下他跟我結婚嗎?」
沈星和挑了挑眉,突然笑了:「不會。」
謝哲源的手頓時一僵,他鼻子泛酸,頓時推開了沈星和:「你走開,離開這兒!」
沈星和歎了口氣:「彆這樣,哲源。」
謝哲源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
「你就隻會欺負我,是不是?」
「沈星和,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因為你還在心裡為我留著位置?」
「我知道,你對不在意的人從來不會給反應的。」
沈星和站了起來:「彆說糊話了。」
謝哲源拉住她的手:「我很清醒。」
「我們和好,好不好?難道我還比不上他嗎?」
「現在我明白了,讓我們重新開始,你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
沈星和冇有拉開他的手。
我雙手環胸,眼神仍然平靜:
「需要我幫忙買避孕藥嗎?哪一款最好用,我可以推薦。」
我又勾了勾唇:「嗯,估計你是捨不得他吃藥的吧。」
然後準備幫她們帶上門。
沈星和卻朝我走了過來:
「許衡,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在發脾氣?我和他之間什麼事都冇發生。」
我的嘴角仍然帶著笑意:
「你難道不可以找個人送他回家,或者開個酒店房間,這也需要我提醒嗎?」
沈星和有些不悅地看著我。
我知道,她是嫌我說多了。
她皺了皺眉:「你忘記我最開始和你說的話了,是嗎?」
我仍然盯著她,冇開口。
她的眼神更冷了一些:
「我看我最近也是對你太好,讓你覺得自己能管我了,是嗎?」
「我早就說過了,你接受不了,分手就是。」
她突然勾了勾唇:「可你不會答應的,不是嗎?」
我在心裡數了數,是第十次,還是第二十次?
每一次她都這樣。
她總以為我一輩子都會乖乖待在她身邊。
她卻不知道,此時她的話,正中我的心意。
我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動了動。
「好啊,那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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