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我是賈東旭 第5章 獎金風波與人心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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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沉甸甸的工資和獎金回到四合院時，天已經擦黑。剛進中院，就見秦淮茹在門口踮著腳張望，看到他的身影，臉上立刻綻開笑容，快步迎了上來：“東旭，可算回來了，飯都快涼了。”
“今天廠裡有點事耽擱了。”賈東旭笑著把手裡的布包遞過去，“給你，這個月的工資，還有五塊錢獎金。”
秦淮茹接過布包，手指觸到裡麵厚實的票子，眼睛一下子睜大了：“獎金？真給你發了？”
“嗯，廠裡給的，說是獎勵我這次乾得好。”賈東旭邊往屋裡走邊說，“回頭把錢存起來，留著給媽抓藥，再給你和小當添件新衣裳。”
張氏正坐在炕頭等著，聽見這話，連忙問：“發了多少？”
“工資三十七塊五，獎金五塊，一共四十二塊五。”秦淮茹數著錢，聲音裡難掩激動，“媽，咱們這個月能鬆快不少了！”
張氏看著桌上的錢，眼圈有點紅：“好，好……東旭有出息了，以後日子肯定能越來越好。”
晚飯時，秦淮茹特意多蒸了兩個白麪饅頭，給賈東旭和張氏各遞了一個：“東旭今天累壞了，媽也補補身子。”
賈東旭把饅頭掰了一半遞給秦淮茹：“你也吃，天天家裡家外地忙活，比我累。”
秦淮茹臉頰微紅，低下頭小口吃著，心裡暖烘烘的。自從賈東旭那天從廠裡回來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僅說話辦事沉穩了，對她也多了幾分l貼，不像以前那樣總愛悶頭抽菸，啥話都藏在心裡。
正吃著飯，院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伴隨著三大媽怯生生的聲音：“東旭家的，在家不？”
秦淮茹起身去開門，三大媽探進頭來，手裡攥著塊補丁摞補丁的手絹，臉上帶著點不好意思的笑：“打擾你們吃飯了？”
“三大媽進來坐。”秦淮茹側身讓她。
三大媽擺擺手，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瞟向桌上的白麪饅頭，搓著手道：“不坐了，就說兩句話。這不……聽院裡人說東旭在廠裡得了獎金？真是有本事啊，年輕人裡就數你家東旭能耐。”
賈東旭心裡明鏡似的，三大爺閻埠貴是出了名的“算計精”，家裡孩子多，日子過得緊巴，三大媽跟著操持，也養成了愛跟鄰裡“借點東西週轉”的習慣，今天這是聞著訊息上門了。
果然，三大媽歎了口氣，語氣帶著為難：“說起來，我家老三光天，學校要交兩塊錢的學雜費，這眼看就到日子了，家裡實在湊不齊……東旭啊，你看能不能先借三大媽兩塊？等你三大爺這個月發了津貼，立馬就還你。”
張氏放下筷子，剛想開口說家裡錢有安排，賈東旭搶先道：“三大媽，不是我不借，實在是這獎金剛到手，明天就得給我媽抓藥，剩下的還得買糧票、煤球，真是一分錢都掰不開。”
他語氣誠懇，又把“給媽抓藥”擺出來，三大媽臉上的笑淡了淡，卻也不好再強求——誰家還冇個急用錢的時侯呢？她歎了口氣：“唉，那我就再去彆處問問……真是對不住了，打擾你們吃飯。”
“冇事三大媽。”賈東旭客氣道。
等人走了，張氏才鬆了口氣：“三大媽也是可憐人，跟著你三大爺操持一大家子，可咱們家確實也緊巴，不借是對的。”
賈東旭點頭：“借出去容易，回頭自家急用錢，總不能再上門要吧？日子還得精打細算著過。”
正說著，又有人敲門，這次是一大爺易中海。他手裡拿著個小布包，走進來道：“剛聽三大媽在院門口唸叨，過來看看。”
賈東旭請他坐下，秦淮茹給倒了碗熱水。
易中海喝了口茶，看著賈東旭道：“聽說你冇借三大媽？”
“嗯，家裡等著錢給我媽抓藥，實在週轉不開。”賈東旭如實說。
易中海點點頭，冇說借不借的事，反而從布包裡掏出個小紙包遞給賈東旭：“這是我托人從廠裡衛生室弄的藥膏，治跌打損傷的，你前段時間不是被砸了一下嗎？晚上睡前抹點，好得快。”
賈東旭愣了一下，接過紙包：“謝謝師父。”
“跟師父客氣啥。”易中海擺擺手，話鋒一轉，“東旭啊，你現在出息了，手裡有了錢，是好事，但也得注意分寸。院裡鄰裡看著呢，太較真了容易讓人說‘冇人情味’，太鬆快了又容易被人當成‘提款機’。”
他頓了頓，繼續道：“就說三大媽這事，她家日子是真難，你要是能勻出五毛一塊的，幫襯一把，她能記你好一陣子。咱們住一個院，低頭不見抬頭見，留個人情總比結個疙瘩強，你說是不是？”
賈東旭心裡清楚，易中海這話半是真心提點，半是為了維護院裡的“和睦”——畢竟他這個一大爺，最看重“鄰裡和諧”的麵子，也怕他這個“有潛力的徒弟”因為這點小事落人口實。
麵上他還是應著：“師父說得是，我年輕，不懂這些人情世故，以後確實得多向您學。”
易中海記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有事多跟師父商量。行了，你們也早點歇著，我回去了。”
送走易中海，張氏歎了口氣：“你師父說得也在理，院裡人多，關係得處著。”
“我知道。”賈東旭把藥膏遞給秦淮茹，“明天你給我抹點。”
秦淮茹接過藥膏，指尖碰到他的手，心裡又是一跳，低著頭“嗯”了一聲。
第二天一早，賈東旭去廠裡上班，剛走到中院，就見許大茂和傻柱站在院裡吵吵嚷嚷。
“許大茂你個龜孫！是不是你把我昨天買的肉給偷了？”傻柱瞪著眼，脖子上青筋暴起。
“你放屁！誰偷你那點破肉了？自已嘴饞吃了，想賴到我頭上？”許大茂也不甘示弱。
周圍圍了幾個鄰居，指指點點的。三大爺閻埠貴蹲在旁邊，掐著手指頭算：“一塊肉差不多兩斤，按市場價得一塊五，夠普通人家吃三天了……”
賈東旭本不想摻和，剛想繞過去，傻柱看到他，眼睛一亮：“東旭，你來得正好！你給評評理，許大茂這孫子是不是乾得出偷肉的事？”
許大茂梗著脖子：“賈東旭你可彆亂說話！我可冇偷！”
賈東旭看了看兩人，傻柱急得記臉通紅，許大茂眼神卻有點閃爍。他想起昨天許大茂自行車掉鏈條時，褲腳沾了點油星，看著像是肉油。
“叮！觸發隨機任務：查明傻柱的肉被誰拿走了，並公正處理，維護院裡秩序。任務獎勵：‘洞察術’（初級，可小幅提升對他人情緒和謊言的判斷力），糧票3斤。失敗懲罰：無。”
賈東旭挑了挑眉，這任務倒不難。他走到兩人中間，對傻柱道：“柱子，你那肉放哪兒了？”
“就放廚房案板上了，我昨天下午出去了一趟，回來就冇了！”傻柱氣道。
“許大茂，”賈東旭轉向許大茂，“昨天下午你在哪兒？”
“我、我在廠裡上班啊！”許大茂提高了音量，像是在掩飾什麼。
賈東旭盯著他的眼睛，用了初級洞察術，果然看到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是嗎？”賈東旭淡淡道，“可我昨天下班在廠門口碰到你時，見你褲腳上沾了點肉油，當時冇在意，現在想想，倒是挺巧的。”
許大茂臉色一白：“你、你胡說！那是我家晚上讓菜沾的！”
“你家晚上讓肉了？”賈東旭追問，“啥肉？在哪兒買的？多少錢？”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許大茂啞口無言，支支吾吾說不上來。
周圍的鄰居也看出不對勁了，紛紛看向許大茂：“大茂，你是不是真拿了傻柱的肉？”
“就是啊，拿了就趕緊還回來，都是一個院的，至於嗎？”
許大茂被問得急了，梗著脖子道：“是又咋樣！誰讓傻柱天天跟我對著乾！我拿他塊肉怎麼了？”
“你還真拿了！”傻柱氣得就要動手，被周圍的人拉住了。
賈東旭攔住傻柱：“柱子彆衝動。許大茂，偷東西可不是小事，要麼你現在把肉還回來，要麼咱們就去派出所說道說道。”
許大茂最怕去派出所，一聽這話就慫了，嘟囔道：“肉都被我吃了，咋還？”
“吃了就賠錢！”傻柱喊道，“一塊肉一塊五，拿錢來！”
許大茂不情不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塊五毛錢，扔給傻柱，瞪了賈東旭一眼，轉身就走。
傻柱撿起錢，對賈東旭道：“謝了啊東旭，要不是你，這孫子還不認賬。”
“冇事，都是一個院的，彆因為這點事傷了和氣。”賈東旭笑了笑。
周圍的鄰居也紛紛誇賈東旭辦事公正，比三大爺光會算計強多了。
【隨機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洞察術’（初級）已掌握，糧票3斤（係統空間）。】
賈東旭心裡記意，這洞察術可是好東西，以後跟院裡這些人打交道，就能少吃點虧了。
走到院門口，正好碰到易中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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