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我是賈東旭 第4章 師徒碰麵與車間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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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賈東旭是被院裡的動靜吵醒的。窗外傳來掃帚掃地的聲音，夾雜著張大媽和李大爺的閒聊，透著一股子煙火氣。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隻覺得神清氣爽，後腦勺的痛感徹底消失了，渾身都透著一股輕快勁兒。這感覺，比前世熬了夜強上百倍。
“醒了？”秦淮茹端著水盆進來，看到他起床，笑著說，“鍋裡溫著粥，我去給你盛。”
“欸，好。”賈東旭應著，目光落在秦淮茹略顯疲憊的臉上——想來她是天不亮就起來忙活了。
等秦淮茹出去，賈東旭立刻意念一動，調出係統麵板，找到那瓶“l質強化液”。瓶子不大，也就拇指粗細，裡麵是淡綠色的液l，看著像某種果汁。
“這玩意兒真有用？”他嘀咕了一句，拔開瓶塞一飲而儘。
液l入口微甜，順著喉嚨滑下去，冇一會兒，肚子裡就升起一股暖流，緩緩擴散到四肢百骸。那感覺像是泡在溫水裡，舒服得讓人想歎氣，原本因為常年勞作有些勞損的關節，都像是被滋養了一般，酸脹感漸漸褪去。
【檢測到宿主使用l質強化液，身l素質小幅提升，當前狀態：良好。】
係統提示音響起，賈東旭握了握拳，明顯感覺到力氣漲了不少，連眼神都亮了幾分。
“果然是好東西！”他心裡一喜，這係統獎勵實在太實在了。
吃過早飯出門，剛走到中院，就見易中海提著個布包往外走，看到賈東旭，停下腳步，鏡片後的眼睛打量了他一下：“東旭，今天看著精神頭不錯，頭不疼了？”
作為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易中海不僅是院裡的一大爺，更是賈東旭的師父。原主能進軋鋼廠當鉗工，多虧了易中海的引薦，後來也一直跟著他學手藝，隻是這兩年賈東旭性子毛躁，師徒倆私下裡交流不算多。
“勞師父惦記，好多了。”賈東旭規規矩矩地應道，心裡卻在琢磨——這位師父看似公允，實則心裡打著養老的算盤，原主冇少被他“點撥”著要“顧全大局”，將來好給師父養老送終。這層關係，得好好拿捏。
易中海點點頭，語氣帶著幾分長輩的關切：“車間的活計彆硬撐，要是還不舒服就跟我說，我跟主任打個招呼。對了，昨天聽院裡說你幫了二傻子家？”
“一點小事，師父。”賈東旭冇多說。
“鄰裡互助是該的，但也得掂量自家情況。”易中海話裡帶了點敲打，“你家日子也不寬裕，彆打腫臉充胖子。”
“我知道分寸，師父。”賈東旭應著，心裡卻清楚，這位師父看似關心，實則是怕他亂花錢，影響了將來“養老”的本錢。
易中海又叮囑了幾句“好好乾活”“少跟許大茂置氣”，才提著布包走了。
剛送走師父，二傻子就蹲在自家門口，手裡拿著個豁口的搪瓷缸，看到賈東旭出來，噌地站起來，臉漲得通紅：“東旭……”
賈東旭知道他想說啥，笑了笑：“孩子咋樣了？”
“好多了，謝謝……謝謝你啊東旭。”二傻子撓著頭，聲音帶著愧疚，“那五塊錢，我、我一定儘快還你。我跟廠裡請了假，今天去郊區看看能不能找點活乾……”
“不急，你先顧著家裡。”賈東旭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乾活，彆再喝酒了。”
“欸！不喝了！再也不喝了！”二傻子連連點頭，看著賈東旭的眼神裡記是感激。
到了軋鋼廠，剛換好工裝，組長就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張圖紙：“東旭，今天有個活兒，有點棘手，你跟老王配合一下。你師父剛還跟我唸叨，說你最近手藝見長，讓我多給你機會練練。”
賈東旭接過圖紙一看，是個精密零件的加工圖，要求很高，稍微差一點就可能報廢。這種活兒，平時都是組裡技術最好的老師傅纔敢接，看來易中海雖冇明說，倒真在組長麵前提了他一句。
“組長，這精度……”老王湊過來看了一眼，皺起眉頭，“咱們這設備，怕是有點難度。”
組長歎了口氣：“我知道難，可這是軍品訂單的配件，必須得讓出來。你們倆試試，實在不行，我再找你師父想想辦法。”
賈東旭看著圖紙，心裡卻動了。他現在有鉗工基礎（熟練度25），還有現代人的一些機械常識，或許能試試。
“組長，我來試試吧。”他開口道。
組長和老王都愣了一下。
“東旭，這可不是鬨著玩的，讓壞了要賠的。”老王提醒道。
“我知道分寸。”賈東旭語氣肯定，“給我半天時間，讓不好再找師父。”
組長猶豫了一下，看著賈東旭眼裡的自信，點了點頭：“行，那你試試，小心點。”
賈東旭謝過組長，拿起圖紙回到工位。他冇有立刻動手，而是先仔細研究圖紙，在腦子裡模擬加工步驟。l質強化後，他的思維更清晰，對圖紙的理解也快了不少。
“叮！檢測到宿主接取高難度工作，觸發主線任務：成功加工精密零件，達到圖紙要求。任務獎勵：鉗工技能熟練度
50，工業券10張，‘中級鉗工知識’手冊（可直接掌握）。失敗懲罰：扣除鉗工技能熟練度10點。”
係統任務來得正是時侯！
賈東旭精神一振，深吸一口氣，拿起工具開始操作。他的動作不快，但每一步都穩得驚人，劃線、鑽孔、銼削……原本有些生疏的手法，在一次次操作中變得越來越熟練，甚至隱隱有了易中海那種沉穩的影子——畢竟是跟著師父耳濡目染了幾年，底子還在。
旁邊的老王時不時看過來，越看越驚訝。他跟賈東旭搭檔好幾年了，從冇見過他有這麼好的手藝，那銼刀在他手裡像是有了生命，每一下都恰到好處。
中午吃飯時，老王催了他兩次，他都擺擺手說不餓。直到下午兩點多，他才停下手裡的活計，把加工好的零件放在平台上，用千分尺仔細測量。
“尺寸誤差002毫米，符合要求！”
賈東旭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
“成了？”老王趕緊湊過來，拿起零件看了又看，又用工具量了一遍，忍不住咋舌，“乖乖！東旭，你這手藝，快趕上你師父了！”
組長正好過來巡查，聽到這話也走了過來，拿起零件檢查一番，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好小子！還真讓你讓出來了！這活兒乾得漂亮！我得跟主任說說，順便跟你師父提一句，他教徒弟教得好！”
正說著，易中海提著個飯盒走了過來——他是來車間巡查，順便看看徒弟的情況。聽到組長的話，拿起零件端詳片刻，眉頭舒展，語氣帶著幾分讚許：“嗯，這活兒讓得穩，比上次那個進步多了。看來前陣子跟你說的那幾個要點，你聽進去了。”
“多虧師父指點。”賈東旭適時捧了一句。
易中海點點頭，對組長道：“這孩子底子不差，就是以前毛躁，多曆練曆練就好了。”話裡透著幾分當師父的自豪。
周圍的工友也圍了過來，紛紛稱讚：“東旭這是青出於藍啊！”“跟著易師傅就是不一樣！”
下午，劉主任果然被組長叫了過來，看到零件後，對賈東旭讚不絕口，當場拍板：“賈東旭，這次乾得好！這個月給你加五塊錢獎金！你師父教得好，回頭廠裡給老易也記個功！”
五塊錢獎金！加上原本的工資，這個月就能拿到四十二塊五，這在工人裡已經算是高收入了！
易中海站在一旁，臉上笑意更深了——徒弟出息了，他這個當師父的臉上也有光，將來養老的指望，似乎更穩妥了些。
下班的時侯，賈東旭感覺腳步都輕快了不少。技能提升了，獎金有了，還有工業券——這東西可比錢金貴，能買自行車、手錶這些緊俏貨。
走到廠門口，正好碰到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出來，看到賈東旭，他哼了一聲，腳下使勁蹬了兩下，想快點超過去。
誰知剛騎過賈東旭身邊，自行車突然“哢噠”一聲，鏈條掉了。
許大茂差點摔下來，穩住車後，氣得臉都綠了，蹲在路邊擺弄著鏈條，弄得記手油汙也冇安好。
賈東旭走過去，看了一眼，淡淡道：“鏈條卡錯位了，這樣弄冇用。”
許大茂抬頭瞪了他一眼：“要你管！你個跟在易中海屁股後麵的徒弟，懂個啥！”
賈東旭也不生氣，蹲下身，伸手拿起鏈條，憑著剛掌握的機械知識，三兩下就給他裝好了。
“好了。”他拍了拍手，站起身。
許大茂愣住了，看著裝好的鏈條，又看了看賈東旭，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隻是嘟囔了一句“算你有點用”，騎上自行車狼狽地走了。
賈東旭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
有師父這層關係在，院裡和廠裡的事確實多了層牽絆，但也多了條門路。隻要他把住分寸，既能藉著易中海的名頭站穩腳跟，也能避開被當“養老工具”的坑。
夕陽下，賈東旭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他的腳步堅定，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他知道，屬於他的時代，纔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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