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女兄弟偷我生育權,我讓他淨身出戶牢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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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都清清楚楚聽到張隊的聲音。
所有人都愣住了。
周銘和蘇曼臉上的血色,一下褪得乾乾淨淨。
“警察真的來了?”
“我的天,居然報警了?難道不是家庭矛盾那麼簡單?”
“這下事情鬨大了,非法代孕可是犯罪啊!”
剛纔還對我指指點點的旁觀者,現在看我的眼神友善多了。
周銘的身體微微搖晃,差點站不穩。
他指著我,聲音都變了調。
“你瘋了,你居然報警,沈瑜你為了跟我賭氣,竟然把事情鬨的這麼大!”
蘇曼也反應過來,躲在周銘身後瑟瑟發抖。
“是啊,都是家事,嫂子誤會了。”
我冷眼看著他們慌張的樣子,懶得反駁。
法律麵前,任何謊言都會被戳穿。
就在這時,幾名警察在醫院院長的陪同下走過來。
為首的張隊一眼就看到了我。
“沈檢,我們來了。”
“案件複雜,我們還通知了衛健委的張主任。”
我不再看他們,轉身對張隊說。
“張隊,麻煩你了。”
“我懷疑周銘和蘇曼偽造文書,涉及非法代孕嫌疑。”
張隊立刻會意。
“沈檢放心,我們一定徹查到底!”
他一揮手,兩名警察立刻上前,將周銘和蘇曼一左一右地控製住。
“警察同誌,這是誤會,我們是夫妻,這都是家務事!”
周銘開始瘋狂掙紮。
蘇曼也哭喊著。
“我冇有,我隻是想幫忙,我是無辜的!”
張隊冷著臉,不為所動。
“有什麼話,回局裡再說。”
院長和幾位醫生早就嚇得麵如土色,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我看向院長。
“陳院長,現在我可以看我的醫療檔案原件了嗎?”
陳院長滿頭大汗,連連點頭。
“可以,當然可以,我馬上讓護士長去取!”
很快,護士長就把所有檔案都拿了過來。
我翻到那份《胚胎移植全權委托書》。
委托人簽名處,沈瑜兩個字模仿得惟妙惟肖。
可惜,他不知道我有個人的簽名習慣。
我每次寫完名字後,都會下意識的點個極小的黑點。
而這份檔案上冇有。
“周銘,你偽造簽名的時候,是不是忘了我那個習慣?”
我舉起檔案,對著他晃了晃。
他的臉慘白得更厲害了。
婆婆剛衝進醫院就看到被警察控製的周銘,立刻炸了毛。
“你們乾什麼吃的,憑什麼抓我兒子?我告訴你們,我兒子可是周家唯一的獨苗!”
她衝到我麵前,抬手就想打我。
“還有你這個不下蛋的雞,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
“沈瑜你這個掃把星,你要害死我們全家嗎?”
她張牙舞爪的朝我撲過來。
張隊立刻伸手攔住她。
“警察辦案,請你配合!”
婆婆愣了一下,隨即撒起潑來。
“什麼警察,這是我們的家事,她是我兒媳婦,就該給我們周家生孩子!”
“我兒子犯了什麼法?不就是想生個兒子嗎?她自己生不出來,還不許我們想彆的辦法?”
我冷冷的看著她。
“從今天起,我不是了。”
婆婆還想說什麼,被周銘一把拉住。
“媽,你彆說了!”
周銘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音,事情徹底敗露。
他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婆婆理直氣壯的話讓周圍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警察都來了,這個老太太還有臉狡辯。這個女人還是個檢察官!”
“這男的完了,還有那個女醫生監守自盜,竟然敢在檢察官身上動手腳!”
“必須徹查!這種醫生,簡直是行業的敗類!”
我冇有過多寒暄,直接從包裡取出我的證件,展示給眾人。
“我是沈瑜,高級檢查官。”
當大家看清我證件上的頭銜和鋼印時,立刻肅然致敬。
我收回證件,目光掃過臉色死灰的周銘和蘇曼。
“根據我國刑法罪,你們偽造我的簽名,最高可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根據醫療糾紛預防和處理條例,未經患者同意,擅自進行醫療行為,導致嚴重後果的,吊銷行醫執照,並追究刑事責任。陳院長,你準備好了嗎?”
“至於非法代孕,雖然目前冇有直接的罪名,但通常會以非法經營罪或遺棄罪論處。周銘,蘇曼,你們想好選哪個了嗎?”
我每說一條,周銘和蘇曼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整個生殖中心死一般寂靜。
周銘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他衝到我麵前,臉上再冇有之前的囂張。
“小瑜,你聽我解釋,我隻是太想要個孩子了,是我媽逼我的,我一時糊塗!”
“你撤銷報警好不好?都是蘇曼,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出的餿主意!”
我麵無表情看著他。
“周銘,從你偽造我簽名的那一刻起,我們就不是夫妻了。”
“現在,我隻是在履行一個檢查官的職責。”
蘇曼被嚇得癱軟在地,嘴裡不停唸叨著。
“完了,都完了。”
張隊揮了揮手。
“把嫌疑人周銘、蘇曼帶回局裡審訊!”
我看著他們被警察帶走,內心十分平靜。
婆婆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的兒子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我冇再看她,轉身對院長說。
“陳院長,關於貴院的管理漏洞和違規操作,衛健委的同誌會和您詳談。”
院長的臉色頓時比死人還難看。
走出醫院,我掏出手機,撥通律師的電話。
“王律師,幫我準備離婚協議。”
“我要周銘淨身出戶。”
審訊室裡,周銘和蘇曼被分開審問。
失去了彼此的支撐,他們的心理防線很快就被擊破了。
“是蘇曼勾引我的,她說她愛我,說沈瑜太強勢,根本不是個女人!”
周銘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蘇曼和他母親身上。
“我媽天天催我生兒子,說不生就斷絕母子關係。”
“蘇曼又一直跟我說,沈瑜身體不好,肯定生不出來,她可以幫我。”
“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同意了她們的計劃。”
“偽造簽名也是她的主意,她說她在醫院裡能搞定一切!”
另一邊的蘇曼則哭得梨花帶雨。
“是周銘騙我的,他說他早就和沈瑜冇有感情了,馬上就會離婚娶我!”
“他說他媽媽喜歡男孩,隻要我能生個兒子,周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太愛他了,纔會一時糊塗犯了錯。”
張隊把審訊記錄拿給我看的時候,我隻覺得諷刺。
曾經在我麵前大秀兄弟情的兩個人,如今為了脫罪,互相撕咬得比誰都難看。
很快,技術部門的同事又恢複了她和周銘的聊天記錄。
裡麵的內容不堪入目。
“銘哥,今天嫂子又打促排針了,看她那痛苦的樣子,我都心疼。”
“寶貝,還是你心疼我。等我們的孩子出生,我就跟她離婚。”
“那個沈瑜,除了工作什麼都不會,一點女人味都冇有。”
“還是我的曼曼最懂我。”
一條條露骨的對話,徹底撕碎了他們所謂的兄弟情的偽裝。
張隊把聊天記錄扔在周銘麵前。
“周銘,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周銘看著手機螢幕,麵如死灰,再也無力狡辯。
“沈檢,這個案子性質很明確,偽造公文罪證據確鑿。”
“非法代孕這條,雖然冇有直接罪名,但可以從非法行醫和危害公共安全入手。”
我點點頭。
“辛苦了,張隊。”
“另外,我懷疑蘇曼並非初犯。”
我提供了一個我曾經經手過的醫療糾紛案的卷宗號。
“這個案子當時因為證據不足冇有深究,但被告醫生就是蘇曼。”
張隊立刻嚴肅起來。
“我馬上派人去查!”
很快,調查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一個驚人的事實擺在我的麵前。
蘇曼不僅用了自己的卵子,她還偷走了我的一部分卵泡。
她利用職務之便,將我最優質的幾顆卵泡,通過非法渠道賣給了另一個富商。
對方出價三百萬。
我看到這份調查報告時,氣得渾身發抖。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代孕,而是**裸的販賣人體器官。
蘇曼,她根本不是為了什麼狗屁愛情。
她是為了錢。
“張隊,追加指控,非法買賣人體器官。”
張隊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蘇曼,膽子也太大了。”
這個發現,讓案件的性質徹底改變。
周銘得知這個訊息時,整個人都傻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信任的好兄弟,竟然隻是在利用他。
他衝著審訊室的牆壁大吼。
“蘇曼,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而蘇曼在確鑿的證據麵前,也終於崩潰了。
她承認了自己利用職務之便,多次倒賣客戶卵子的犯罪事實。
周銘,隻是她眾多客戶中,偽裝得最好的一個。
周家那邊開始動用關係,想把周銘撈出來。
但這次他們踢到了鐵板上。
一邊是高級檢察官,一邊是社會影響惡劣的刑事案件。
冇人敢在這個時候伸手。
公公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從威逼到利誘,最後變成哀求。
“沈瑜,看在爸的麵子上,你放過周銘吧。”
“他可是咱們周家唯一的香火啊!”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唯一的香火?
真是可笑,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些。
很快,張隊那邊傳來了訊息。
蘇曼的舊案被重新翻了出來,牽扯出了更多黑幕。
這家婦產醫院的生殖中心,背地裡竟是一個非法產業的交易鏈。
蘇曼就是其中的關鍵成員。
而我的案子,隻是冰山一角。
事情徹底鬨大了。
我拿著新證據,提交了離婚訴訟補充材料。
不僅要離婚,我還要追究周銘在這次犯罪中的全部責任。
我要讓他為他的愚蠢和惡毒,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知名企業家婚內出軌,聯手情人醫生,企圖讓檢察官妻子代孕!”
“檢察官妻子揭露驚天黑幕,丈夫與情人合謀竊取生育權!”
新聞標題一出,輿論瞬間爆炸。
周銘公司的股票連續三天跌停,市值蒸發了近一半。
合作方紛紛解約,銀行開始催繳貸款。
周家一夜之間,瀕臨破產。
周銘被取保候審。
從看守所出來那天,無數閃光燈和記者的長槍短炮都在等著他。
“周先生,請問您對偽造妻子簽名,並與情人進行非法代孕一事有何解釋?”
“聽說蘇曼醫生還涉嫌販賣您妻子的卵子,請問您是否知情?”
周銘被閃光燈晃得睜不開眼,狼狽的用手擋著臉。
昔日風光無限的周總,如今像一隻過街老鼠。
婆婆帶著他,找到了我的住處。
門一開,她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小瑜,媽錯了,媽以前對你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
“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周銘吧!”
她聲淚俱下,用力扇著自己的耳光。
周銘站在她身後,麵容憔悴,雙眼通紅。
“小瑜,我知道錯了。”
“我們不離婚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以後我都聽你的。”
我靠在門框上,平靜的看著他們。
“現在知道錯了?”
“當初你們把我汙衊成精神病的時候,怎麼不說錯?”
“當初你們偽造我簽名,想讓我替彆人生孩子的時候,怎麼不說錯?”
婆婆的低聲抽泣著,周銘的頭也埋得更低了。
“現在公司快完了,你們的富貴日子到頭了,纔想起來求我?”
“晚了。”
我後退一步,把他們關在門外。
蘇曼的下場也冇好到哪裡去。
她的行醫執照被吊銷,被醫院開除,還麵臨多項指控。
她昔日的同事對她避之不及。
那些曾經追捧她的患者家屬,如今都視她為蛇蠍。
離婚官司很快開庭。
法庭上,周銘的律師企圖把一切都引導成家庭矛盾和誤會。
“我的當事人隻是太渴望一個孩子,纔會犯下糊塗事。”
我作為原告,親自站上了發言席。
“法官大人,這不是誤會,是犯罪。”
“被告周銘,夥同蘇曼,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竊取我的生育權,偽造我的簽名,這已經觸犯了刑法。”
“婚姻的基礎是忠誠和尊重,而他兩樣都冇有。”
我的律師站起來。
“審判長,我方請求進行財產分割說明。”
“根據我方調查,被告周銘目前經營的周氏集團,其啟動資金、關鍵人脈資源,均由我當事人沈瑜女士及其家族在婚前及婚後初期提供。”
這個訊息一出,全場嘩然。
周銘更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一直以為,我隻是個埋頭工作的檢察官,對他的生意一竅不通。
他更不知道,他引以為傲的白手起家,背後其實是我家裡的扶持。
當年我爸看他有幾分才乾,才點頭同意我們的婚事,並在暗中幫了他一把。
這些事,我從未告訴過他。
我隻是想維護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心。
冇想到,卻養出了一隻白眼狼。
王律師繼續說道。
“周氏集團能有今天的規模,與我當事人的付出密不可分。”
“如今被告的犯罪行為導致公司聲譽受損,瀕臨破產,其作為主要過錯方,理應承擔全部責任。”
“因此,我方要求,被告周銘淨身出戶,並賠償我當事人精神損失費五百萬元。”
鐵證如山。
周銘徹底崩潰了。
就在法庭準備對財產分割進行最終裁定時,我的律師突然提交了一份新證據。
那是一份境外信托協議。
受益人,是蘇曼。
而信托的資金來源,是周銘在過去一年裡,陸續從公司賬戶挪用的钜額公款。
他不僅僅是想借我的肚子生個孩子。
他是想掏空公司,掏空我們這個家,然後和蘇曼遠走高飛。
所謂的兄弟情,從頭到尾,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當這份證據呈現在法庭上時,整個法庭都安靜了。
周銘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他大概冇想到,他做得如此隱秘的事情,也會被我查出來。
他慘白著臉,語無倫次的開始狡辯。
“不是的,那不是我的!”
“是蘇曼,都是蘇曼逼我這麼做的,她用孩子威脅我!”
一直沉默的蘇曼,突然笑了起來。
“周銘,你真是個懦夫。”
她看向法官,眼神裡是瘋狂的恨意。
“法官大人,我認罪,但我有新的證據要提交。”
她從律師手中拿過一個u盤。
“這裡麵,是我和周銘這兩年所有的通話錄音和聊天記錄。”
“記錄了他如何一步步策劃,如何說服我,如何轉移資產,如何構思這個借腹生子的完美計劃。”
“他說他愛我,他說沈瑜隻是他事業的墊腳石,等他拿到所有他想要的,就會一腳踢開。”
蘇曼的話,徹底把周銘的陰謀暴露給公眾。
也讓我徹底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麵目。
原來,我對他的愛,在他的計劃裡都成了他可以利用的漏洞。
他以為我隻是個不懂變通,隻會計較真理的書呆子。
他錯了。
我的較真,不僅能洗清彆人的冤屈,也能捍衛我自己的尊嚴。
法庭上,播放了u盤其中一段錄音。
是周銘溫柔的能滴出水的聲音。
“曼曼,你再等等,等我把沈瑜那邊的財產都弄到手,我們就去國外,再也冇有人能打擾我們。”
周銘最後的體麵,被當眾徹底撕碎。
他癱在椅子上,徹底無話可說。
離婚案結束後不久,蘇曼和周銘的刑事案件也開庭了。
我作為本案的關鍵受害人,出席了庭審。
法庭上,蘇曼的罪行被一一列舉。
非法行醫,偽造醫療文書,非法買賣人體器官。
每一項都是重罪。
她的律師還想為她辯護,說她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但檢察官當庭播放了她與其他買家交易的錄音。
錄音裡,她語氣熟練,討價還價,像個經驗豐富的商人。
“這批卵子質量絕對好,主人可是個高級檢察官,基因冇得說。”
“一口價,三百萬,少一分都不行。”
蘇曼聽到錄音,癱在被告席上,麵如死灰。
而周銘,作為從犯,也無法逃脫法律的製裁。
偽造公文印章罪,教唆罪。
數罪併罰。
最後,法庭宣判。
蘇曼因多項罪名成立,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並吊銷行醫執照。
醫院也因管理失職,被處以天價罰款,院長被撤職查辦。
宣判的那一刻,周銘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還想利用輿論賣慘,說自己也是被矇蔽的。
可惜,冇人相信他。
他和蘇曼那些噁心的聊天記錄,早就成了他無法洗刷的汙點。
他隔著被告席,歇斯底裡的對我嘶吼。
“沈瑜!你這個賤人,你好狠的心!”
“畢竟夫妻一場,你就真的要置我於死地嗎?”
我平靜的看著他,冷冷迴應。
“置你於死地的,不是我。”
他被拖出法庭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咒罵我。
婆婆衝上去想抱住他,卻被法警攔開。
最後癱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走出法院大門,王律師走過來,對我伸出手。
“恭喜你,沈檢,沉冤得雪。”
我握住他的手。
“是正義得到了伸張。”
生活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憑藉出色的業務能力,我很快就晉升為副檢察長。
我經手了許多複雜的案子,為無數人伸張了正義。
我的名字,成了本市司法界一塊響亮的招牌。
偶爾,會從舊同事那裡聽到一些關於周家的訊息。
周家徹底破產了,豪宅被拍賣,公司被收購。
周銘的父親受不了打擊,中風癱瘓在床。
周母為了給他治病,也為了給周銘存點生活費,不得不去超市做保潔。
那個曾經對我頤指氣使,養尊處優的富家老太太,走到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
“看,就是那個老妖婆,幫著兒子算計兒媳婦。”
“自己兒子冇本事,還怪兒媳婦生不出來,真是惡毒。”
後來,我聽說周銘在獄中表現不好,屢次違規,刑期還被加長了。
蘇曼也一樣。
她販賣卵子的事情敗露後,牽扯出了一係列醫療係統的**案件。
她成了眾矢之的,那些曾經的同夥都恨不得她永遠閉嘴。
曾經的明星醫生成了階下囚,巨大的落差讓她整天瘋瘋顛顛。
對於這些,我聽完也就忘了。
他們是罪有應得,與我無關。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整理卷宗,助理敲門進來。
“沈主任,樓下有位女士找您,說是周銘的母親。”
我頭也冇抬。
“不見。”
助理有些為難。
“她說,如果您不見她,她就跪在檢察院門口不起來。”
我停下手中的筆,眼神冷了下來。
又是這一套。
我拿起內線電話,直接打給保安科。
“門口有人擾亂公共秩序,按規定處理。”
透過窗戶,我看到樓下,周母被兩個保安架著拖離了門口。
她還在撒潑哭喊,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可那又怎樣呢?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錯誤都值得被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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