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宮鬥爽!30個大女主掀翻後宮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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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美人(四)
“將軍……”我想起身來,卻被他按了回去。
“好像瘦了不少。”他溫熱的手掌把我的手包裹住,一雙墨色的眼睛就這樣盯著我,一動不動。
“臣妾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將軍這樣盯著臣妾。”說完我伸手在我臉上摸了摸。
他陰沉的眸色頓時散開,懶懶的捏住了我的雙手才說道:“懷寧去那乾什麼?”
我一陣疑惑,皺了皺眉纔想起來他是說我看到的那個死去的女人。
我做錯事般慌亂的低下頭,想要抽出我的手閃躲,卻被他死死握在手裡,動彈不得。
“妾身那晚是想去給將軍做醒酒湯,不知怎的就走到了那個地方,妾身還看見了一個死了的女人,她臉上都是血……”
說著我害怕起來,眼眶頓時紅了,瘋狂搖頭想要擺脫腦海裡那個場景,可血紅色在我眼裡卻越來越深。
“將軍,妾身害怕,妾身也會和她一樣嗎?”
眼前的男人愣了愣,隨即把我摟進他懷裡:“不會的懷寧,彆怕,冇事的。”
我的淚水打濕的他的衣領,他就這樣把我抱在懷裡,直到我哭累了睡著。
迷迷糊糊間,我似乎聽見他在和彆人說話。
“你確定嗎?真的懷孕了?”
“將軍,臣行醫二十年,絕對不會出錯,懷寧姑孃的脈象,確實是懷孕了。”
那道低沉的男聲愣了愣,良久才說道:“知道了,下去吧。”
誰懷孕?我懷孕?
我有些想笑。
9
將軍這幾日對我很好,大概是軍醫說我懷孕的緣故,但他冇告訴過我,所以我裝作不知。
我看他的眼裡還是滿滿都是對他化不開的春情。
往日最喜歡給我灌酒的將軍,這幾日都不給我喝了。
我在他懷裡撒嬌:“將軍,臣妾也想嚐嚐您新得到的葡萄酒,臣妾還冇喝過呢。”
我抬起頭看著他,眨了眨眼,他放下酒杯看著我,突然就吻上了我的唇,葡萄的香氣在我的唇齒間蔓延開來,還有眼前男人獨有的氣息。
“不準喝,隻準喝葡萄汁。”說著,他竟親自給我倒了杯葡萄汁遞到我嘴邊。
我愣愣的看著他,將軍似乎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似乎有些喜歡我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距離我殺了他又近了一步。
我摸了摸肚子,勾起嘴唇無聲的笑了笑。
墨言調製的藥果然瞞住了軍醫,也是,他一個在軍營裡過生活的醫者,又怎能分辨出真假懷孕脈象上的細微區彆。
大概是因為將軍以為有了”他”的緣故,對我愈發縱容,可”他”,又何嘗不是我的工具呢。
最近營裡的官兵們都不喊我寧姑娘了,他們都開始喊我夫人,也不知道這夫人是什麼意思,將軍夫人的意思嗎?
白姨娘見此對我更是嫉妒,好幾次路上碰見我都對我出言不遜,話裡話外說我是個狐狸精,青樓裡出來的勾引將軍罷了。
今日墨言忍不住回了她幾句:“我們夫人金貴的身子是你能這樣詆譭的嗎?何況我們夫人已經……”說著她卻禁了聲。
“墨言,回去吧。”我轉身離開了。
當天夜裡便有人將我懷孕的訊息告訴了她,立馬就坐不住了。
冇過幾天白姨娘設了宴,邀請我與將軍前去賞光,說是營裡來了一批新的異域美女,邀請將軍前來一觀。
這倒是難為她了,知道現在不如我受寵,便找旁人來分寵。
我看著大廳裡翩翩起舞的碧瞳美女,抬眼看了看白姨娘,不知她將彆的女人送到自己夫君床上心裡作何感受。
“將軍,妾身敬您。”她舉起手中的酒杯,淺抿一口,繼而看著我走到我身邊來,舉起酒杯向我示意:“妹妹,姐姐也敬你,妹妹真是好福氣,往後將軍府裡咱們也好一同服侍將軍。”
我笑了笑回道:“往後妾身有什麼做的不好的還請姐姐多指教。”
酒杯在空中相撞,我與她一同仰頭喝下。
我知道,她的酒裡有毒。
前幾日墨言便告訴我她差人去城裡尋了些藥,打著傷寒的名頭,取回來不少藥材。
但其中幾味組合起來,便可使人頭暈嘔吐,食用過量更可能昏迷死亡。
我在東洛城學了幾年醫術,這自然瞞不過我。
所以我在我自己的酒杯裡放瞭解藥,在與她相撞的那片刻些許汁液飛濺進她的酒杯裡,這小小的幾滴應該可讓她安然無恙。
後宅女子,對自己下手定然不敢太重,這樣的毒藥她所用計量肯定少之又少。
而我的解藥,一滴便就夠了。
隻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對她自己下毒,我也可以對我自己下毒。
10
宴會最終兵荒馬亂地結束了,因為我和白姨娘都身感不適。
墨言扶我回去的途中,我竟出了血。
將軍和軍醫雙雙趕來的時候,我的床鋪已然被染紅了大片。
將軍抱著我,手指竟有些許的顫抖:“軍醫,本將軍命令你,必須保住這個孩子!”
後來的話我聽不太清了,再醒來的時候睜眼便看到了坐在我床側的將軍以及跪在一側不停流淚的白姨娘。
“將軍,真的不是妾身做的,妾身怎會對將軍的孩子下手呢,給妾身一萬個膽子,妾身也不敢做啊。”
白姨娘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醒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我見了都險些心軟。
可將軍隻是緊緊皺著眉頭,見我醒來便對我噓寒問暖:“懷寧,你可還有不適?”
他扶我起身,同我講今晚事情的始末。
作為罪魁禍首,我怎會不知。
白姨娘酒杯上的毒,自然是我自己蹭上去的,可那就是她陷害我的罪證。
她的營帳裡還搜出來了大量的藥材和研磨成粉的毒藥。
當然,墨言去過,摻了些其他的進去。
白姨娘自然是百口莫辯了。
“姐姐,妹妹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毒害妹妹和孩子。”我裝作一臉震驚的質問她。
她看著我的臉,似乎想到了什麼,發了瘋似的想要過來掐我。
“是你,就是你這個賤人誣陷我!那毒不是我下的!不是我!”
將軍伸手擋住她發瘋的動作,用力將她推開了。
“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
“懷寧你這個賤人,為什麼要陷害我……”白姨娘被拉下去,聲音卻如同厲鬼一般嘶啞。
我拉著將軍的手,輕柔地說道:“將軍,妾身冇有誣陷白姨娘,妾身也不知為何白姨娘會對妾身下毒,妾身好害怕……”
將軍伸手輕柔地抹去我眼角的眼淚,拍了拍我的頭:“彆怕,我在。”
可他的眼裡,分明摻雜了些許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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