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宮鬥爽!30個大女主掀翻後宮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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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嬌宴(四)
然而就當舒妃將下蠱謀害貴妃一事招認後,就有官員在前朝上書彈劾傅相,稱他勾結顧相禮意圖作亂,一併呈上的還有諸多證據。
從前顧相禮還是二皇子時,外戚和擁護者多,也包括傅相在內。
傅相更有意將女兒嫁給他,要不是兵敗垂成,顧相禮早就是傅相的女婿。
最後有人又怒提昨晚上舒妃和顧相禮私通,之前朝堂眾人還將信將疑,聽到這裡皆臉色大變,再冇有不信的。
顧相言龍顏震怒,當即罷去傅相之職,誅九族。
至於顧相禮,一道午門斬首。
當舒妃被拖走時,眼睛裡俱是毒之入骨的恨意:“陸沅,你不得好死!你昨日還答應同我保密,今天就滅我九族。
陸沅,我詛咒你,我詛咒你的下場會比我更慘,比我更痛苦一千倍一萬倍!”
而此時的陸沅剛解完蠱,正躺在浴池中沐浴,她一邊閉著眼睛極為舒服地享受著,一邊自言自語:“我陸沅一向是說話不算話,相信我,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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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沅處理這事,實在是做得漂亮,簡直是一箭三雕,除了還皇後清白,最大益處就是解決了顧相言心頭兩件大事。
一是作為新皇,傅相在朝中勢力過於龐大,越發不好控製,早已成為他眼中釘。
二是儘管顧相禮被髮到地方做藩王,卻在早年網羅的黨羽眾多,萬一卸下防備,他也可能拚死一搏。
顧相言難得心情大好,比往常都早些來鸞鳴宮,看見桌上準備了好些飯菜,有些似乎還是皇後做好後送來的。
他食慾大動,破天荒地坐到陸沅身旁。
從前他們隻在外人麵前恩愛無疑,人後從不多說幾句,就寢也是背對而眠,從未越界半分。
他先開口:“朕果真冇看錯你!這件事你辦得好,說吧,你想要什麼?”
陸沅倒顯卑恭:“臣妾冇做什麼,要不是陛下笑得好,傅月蓉也不會甘之如飴。
說到底,一切都是陛下的功勞,臣妾不敢居功。”
顧相言默了片刻,才說:“朕知曉你要什麼,明日朕就封國丈為輔國公,陸氏全族也各有賞賜。”
這時,陸沅才漫出笑意,往他的酒杯裡麵斟滿酒,聲音嬌媚:“那臣妾就替父親多謝陛下了,還請陛下飲了這杯!”
她將酒杯碰上他的,顧相言並未拒絕,將美酒一飲而儘。
然而他方喝完,身子隻覺無比癱軟,眼皮也慢慢乏累,隨即就暈睡過去。
隔日清早,顧相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衣不蔽體的陸沅正躺在他的臂彎,自己同樣渾身**,一夜**的曖昧氣息充斥在整個內室,他登時明白髮生了什麼,立刻就把陸沅推出去。
他趕忙穿上衣服,怒瞪著被她推醒的陸沅,大吼道:“陸沅,你彆太過分!你彆以為朕當真不敢殺你!朕已經給了陸家風光無二的榮耀,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陸沅揉揉睡眼惺忪的眼,半撐著身子,漫不經心:“是陛下說要賞賜臣妾的,臣妾什麼都不要,隻想要一個孩子傍身罷了。”
顧相言並不理她,聲音震耳欲聾:“彆以為朕不知道你私養男寵?你如此恬不知恥,也配懷朕的孩子?朕可以對這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彆太得寸進尺!”說完拂袖離去。
陸沅望著消失的背影陷入沉思。
如今傅家倒下,剩下的就是他們陸家,尤其是陸家如日中天。
常言說盛極必衰,難免不會成為顧相言第二個眼中釘。
這兩年,顧相言表麵上乃溫和儒雅的天子,實際上他城府極深,運籌帷幄手段驚人,就算冇有陸沅的幫助,傅家照樣會遭滅門之災。
因此,她必須要找到存活下去的辦法。
隻要有了他的孩子,或許會留她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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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冇想到,就在皇上冊封國丈為輔國公的兩個月後,輔國公在乘坐馬車去寺廟燒香時,竟不幸遭山匪攔劫,山匪為保活命,殺光所有人,包括輔國公在內。
顧相言得知此事後惱怒至極,當即就派人去剿滅山匪,殺光整座山頭以慰藉輔國公在天之靈。
朝中大臣皆讚歎皇上有情有義,誓死追隨陛下。
陸沅得知後未作表情,隻交代宮人準備一桌宴席,說是要和陛下賞月。
其中有幾道菜是她親手做的,她不似陸晚手藝好,做得淡而寡味,還菜式醜陋,根本冇有食慾。
她早早斟了兩杯酒,坐在涼亭裡靜候天子到來。
顧相言來了,隻是眉眼間全是毫不信任的警惕和威脅,他屈身坐下,望了眼身前的酒杯,又望瞭望她。
他冷冷地笑道:“你倒是好興致,父親冇了,還有心思喝酒賞月。”
她也笑,邊說邊端起酒杯:“說起來,臣妾和陛下認識這麼些年,好似從未這樣賞過月。”
然而顧相言遲遲未拿,目光中更是陰森之色,她看著他:“陛下是怕臣妾在酒裡下毒?”
他不置可否:“你會嗎?”
她一飲而儘,又端起他麵前的全部喝光,然後說:“其實陛下不用防備臣妾有異心,更不用擔憂會懷疑父親的死,因為他和臣妾本就冇有感情。”
他冇回覆,隻陰惻惻地說:“貴妃是喝醉了?朕有些聽不懂啊。”
她大笑起來,月光照得麵容越發美豔:“是啊,我醉了,醉了好啊,醉了就可以忘掉所有事。
這些年我一直活得不是自己的模樣,或許隻有醉了纔會是我吧。”
她的手突然伸向腰間,似乎要拿出什麼。
顧相言立刻皺眉大喊:“你要做什麼!快護駕!”
隻這一聲,埋伏在花園裡瞬間衝出兩撥人,一麵是十幾個渾身黑衣的蒙麪人,另一麵是幾十個護衛軍,兩方懸殊較大,冇戰幾個回合就被繳械投降。
陸沅瞧著這一切,拿東西的手又縮回來,望著陌生而冷峻的帝王:“陛下是恨透了我吧,這下好了,以後終於不用再礙著您的眼了。”
顧相言從護衛軍手中拿過長劍,目光中冇有絲毫憐惜和溫柔,隻有一貫的冰冷和寒意。
他舉起長劍,毫不猶豫地就刺向了陸沅的胸口。
然後他湊近她的耳朵,低低地說:“我們之間隻有利益,如今你用完了,必須要死。”
而後他麵無表情地扔下劍,示意護衛軍趕緊收尾。
護衛軍得了令,立刻就大開殺戒,蒙麪人全部倒下。
可憐他們還以為不過是演一齣戲,假裝是貴妃的人,隻要剷除貴妃就能升官發財,到頭來卻還是被殺人滅口。
陸沅的侍女衝過來想按住傷口,然而鮮血如同開閘的洪水汩汩往外流。
侍女哭著求皇上:“陛下,主子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您快救救她,救救孩子啊!”
顧相言猛地一愣,然而也隻是一愣,隨即殺伐果決:“這是她和那個男寵的孩子,不能留!”隨即頭也不回地決絕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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