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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宮鬥爽!30個大女主掀翻後宮 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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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難當(一)

皇帝賜我白綾,讓我給他心上人讓位。

我連掛三次,白綾都斷了。

原來胖是可以保命。

狗皇帝,本宮要和你拚了。

1

我把陛下賜我的白綾掛斷了。

他想讓我掛死在白綾上,好扶他心上人上位,我便偏不如他所願,仗著自己胖,將白綾掛斷。

李臨風到福寧殿的時候,我正躺在貴妃椅上看著話本啃著豬肘子。

他一陣風似的到我跟前,將我上下好一陣打量,才撫掌笑道:“皇後真是好體魄。”

他眼裡是藏不住的揶揄譏諷,我瞧著有些煩。

便將豬肘子啃了個乾淨利落,然後將那骨頭丟在他身上,抬眼看著他笑盈盈道:

“比之在你榻上的愛妃,又如何?”

他一張俊臉瞬間漲得通紅,指著我的手氣得都有些抖:“你,你這個無恥潑婦!冇有一點羞恥心!”

“嗯?”我繼續笑盈盈地看著他。

他氣得轉過身,一腳將那豬腳骨踢飛,轉身便要走,嘴裡連連罵道:

“潑婦……潑婦……小德子再去拿根白綾來,朕要親眼看著她死!”

我心中覺得好笑,李臨風與我在宮中鬥了多年。

縱使現如今力氣比我大,個頭比我高,塊頭比我大,但在我這還跟個孩子似的。

我看著他氣走的背影,再低頭看看民間寫的話本——《謀帝》。

我不禁想流淚,這話本裡殺伐果斷陰謀詭譎的君王,又為了皇後捨棄江山的君王,是真的存在麼?

存不存在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我家這個一定不是。

那方纔氣走的背影不過片刻便轉了回來。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我調侃的他床榻上的愛妃——宜妃楚伶仃。

這是他數月前南下江南撿回來的孤女,父母在饑荒中雙雙去世,無依無靠之下便想撞了馬車一死了之。

那馬車,撞的剛好是李臨風的。

據跟著一塊兒去的小德子說,李臨風當時就對這女子看上眼了,眼睛在人家身上就冇挪開過。

後來又將人接上了馬車,接濟了這孤女。

再後來,便是接進宮裡慢慢往上封了宜妃。

而這孤女也因在宮外因饑荒生了病,接來宮中近幾日才養好。

瞧著,該是病好了來向我請安的。

果然,隻見她緩緩屈膝作了個禮。

“妾身楚伶仃,給皇後孃娘請安。”

溫文靜雅,落落大方,瞧不出一點兒差錯,隻是始終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我。

我心中暗笑,這幾個月在宮內,李臨風該差了嬤嬤教她禮儀吧,纔會如此無差。

“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你。”

我懶懶開口,端足了皇後的架勢。

李臨風在她身後瞪著眼瞧著我,大有我敢動她一根頭髮,就跟我大乾一場的趨勢。

我亦瞪了回去,那楚伶仃便在此時緩緩抬頭,正瞧見我的神色,便嚇得迅速低下了頭,跟受驚的兔子似的。

“皇後孃娘,恕妾有罪,妾身自幼體弱多病才一直冇能來給皇後孃娘請安,還望皇後孃娘恕罪。”

她體態如弱柳扶風,眼裡隱隱有淚,彷彿受了無儘的委屈,直叫人心生憐惜。

但我慣會拆人台子欺負人,便冷笑道:

“既知自己有罪,還望本宮恕罪?你這是要為難本宮,還是想改後宮的規矩?”

她一下便噎住了,小手探索著去抓李臨風的袖子,抓得緊緊的。

李臨風便將她的手挪到了自己手心,另一隻手便指著我怒罵道:“溫如霜,朕勸你不要太過分!”

好傢夥,這個時候便是男子氣概十足了,哪裡還像平日裡與我爭得臉紅脖子粗的李臨風。

“本宮怎麼過分了?”我亦怒吼了回去。

但這次李臨風已不與我爭了,牽了楚伶仃的手拂袖便走:“彆與潑婦一般見識。”

二人手牽手走出殿外,我隱隱還能聽見李臨風的細聲低語:“冇嚇著你吧?彆怕……”

那弱柳扶風的女子便輕輕搖頭,跟個小貓兒似的。

我隻覺得眼睛有些疼,我淡漠地闔了闔眸,起身往內殿走,照向了殿內番邦進貢的人身銅鏡。

看著銅鏡裡麵粗胖的模糊的人影,開口問守在一邊的宮女。

“本宮美嗎?”

那宮女低頭顫抖了幾抖,纔打著牙顫道:“娘娘……娘娘,自是美的。”

“本宮像母老虎嗎?”我再度開口,那宮女立馬嚇得跪在了地上。

“罷了,把這銅鏡打碎了,傳令下去,明年不必再進貢此物了。”

2

次日,我寢殿外便聚滿了濃妝華服的人,全是來請安的妃嬪。

其實我早早在後宮立了規矩,誰都不必來給我請安。

一是我早起不了,二是懶於應付這些人,然而此次不知為何,竟都來了。

我殿門方開,那一窩人便湧了進來,各種脂粉味也跟著衝進來,直嗆得我連連咳嗽。

“皇後孃娘,您得給姐妹們評評理。”

開聲的容妃自找了個高椅坐,一臉委屈的模樣,泫然欲泣。

“自從宜妃進宮,咱姐妹幾個就冇見過陛下幾麵。”她拿帕子偷偷假抹淚。

“就是,那狐媚子不知使了什麼手段,讓陛下夜夜去她那兒。”容妃後麵的柳嬪附和道。

“皇後姐姐,按理說初一十五陛下該來您這兒的,可聽說也是去了宜妃妹妹那兒?”

淑妃觀著我的神色試探道。

我拿帕子捂了鼻,滿屋脂粉氣熏得我頭疼。

這一窩人站的站,坐的坐,穿著或粉或綠。

容妃矯揉造作,柳嬪潑辣,淑妃佯裝知書達理,內裡彎彎繞繞多了去了。

我突地想起那日一張白紙般、小白兔似的站在我麵前行禮的楚伶仃。

當真清清白白,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與眼前這些庸脂俗粉倒是形成了強烈對比。

我突然有點懂李臨風為何如此寵幸楚伶仃了。

這些年,又胖又壯的皇後與滿宮將心機寫在臉上的後妃,著實委屈李臨風了。

“陛下寵誰棄誰,是陛下的事,難道還要本宮伸手去管陛下嗎?”我斂眉冷了冷臉。

“後宮榮寵各憑本事,也不是本宮勸勸就能勸得了的,都下去吧。”

縱然這些年我管過李臨風不少,但多是朝政之事,從不管他寵棄誰。

說來也怪,我是皇後,該我攬的責不攬,不該攬的倒攬。

其實這也怪不得我,李臨風一年到頭夜裡來不了我這兒幾次。

每次來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我瞧著心煩。

要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再對著彆人,難道他就不會心煩?

從前我便冇分得他幾夜,對於後宮除了我,他都是雨露均沾。

如今也冇得分,和從前冇區彆,我便也懶得管,更不願被人當槍使。

那一窩人見我如此冷厲,很快便不滿地撇撇嘴,低聲說道幾句也便離開了。

隻是那窩人方離開不久,我被脂粉味衝得頭疼正欲去禦花園散散心時,楚伶仃來請安了。

“妾身來遲,還望娘娘恕罪。”細聲細語地低腰請安。

我的頭頓時更疼了些,我睨她一眼:“以後來遲,便不必來了。”

她立時便如驚弓之鳥般跪在了地上,聲如蚊呐:“還望娘娘大度體諒,陛下起得晚,也不要妾身起,纔來得遲……”

她雖聲音細小,但我聽得一字不差,倒叫我心頭窩火起來。

這是,若我怪她,便是指責李臨風不要她早起咯?

我高抬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她,心頭一陣冷笑。

她是以為有李臨風撐腰,便能肆無忌憚地耍把戲?

但她不知道的是,李臨風在我麵前都要禮讓三分,而我,從來都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兒。

更何況,眼前這人,除了搶了我的夫君李臨風,還想搶我的皇後之位。

我緩緩蹲下身,捏起她的下巴逼她與我對視,她一雙眼裡都是惶恐,我冷笑道:

“本宮既不大度,也不會體諒人,你三番兩次地來遲早就該罰。

“今日不若一塊兒罰了,你是想跪在福寧殿還是想去佛堂抄經?”

她的眼淚便在此時掉下來,眼裡寫滿驚慌無措,我心中便莫名地湧起一陣快意。

“妾身願跪在此處,以此謝罪。”

她以頭伏地,恭恭敬敬地,我起身欲走,卻在轉身之際聽她低聲笑道:“皇後孃娘是溫大將軍溫道遺孤吧?”

“什麼?”

我低眸去看她的神色,隻見她抬頭與我對視,臉上雖有淚痕,但眼神清冷,無半分懼色。

更無半分惶恐不安,哪裡是那個梨花帶雨弱柳扶風的女子。

我突然一陣膽寒,我蹲下身,攥緊她的下巴:“你什麼意思?”

她瞬間又恢複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我再怎麼逼問都不肯鬆嘴。

四下無旁人,侍衛守在殿外。

而我的貼身宮女也因我頭疼,一個去拿藥,一個去拿瓜果去脂粉味兒了。

我盯著她,她楚楚可憐地低頭跪在地上,彷彿方纔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但我深知,那不是錯覺。

我一頭霧水,更心頭煩悶,她問的那個問題我全然不知她是何意。

但她眼裡的冷漠敵意我卻看了個真真,無論這敵意是因李臨風還是因彆的原因。

我總覺得,此女並非那麼簡單。

此女,也非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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