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51
和研磨麵麵相覷了一陣,我試探著開口:
“咱們……往回走走?”
研磨卻沒多加思索就拿出了手機,給阿黑發了條簡訊。而後,他視線往周圍一掃,帶著我挪到了自動販賣機旁邊的長凳上。
我:“……”
行、行叭!讓阿黑來領我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於是我轉頭就問研磨:
“要喝點什麼?”
“芬達,蘋果味的。”
“OK~”
就這樣,等到阿黑找過來的時候,我和研磨正一人身旁放著一瓶汽水,優哉遊哉地一邊聯機打遊戲,一邊等人過來。
見到我倆絲毫不慌,也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阿黑一手一個揉上我和研磨的腦袋,好氣又好笑地問:
“怎麼在學校裡都能迷路。”
我忙著縱螢幕裡的人物躲開攻擊,就沒管阿黑對我腦袋動手動腳。我正想回話,卻察覺到腦袋上那隻手離開了。
我在百忙之中抽空抬頭看了眼,卻見阿黑已經起身,此時正背對著我和研磨,似乎在前方看到了什麼東西。
“小春,專心。”研磨見狀,出聲提醒我。
我胡亂點點頭,繼續和研磨血戰雷狼龍*。
研磨和我雖然在玩自己的,但也聽得到阿黑那邊的動靜。一隻耳朵裡是遊戲音效,另一隻則鑽入了阿黑陰陽怪氣的話:
“哦呀,這不是冰帝的跡部大人嗎?幾天不見,怎麼跑神奈川來了?”
“你去了音駒之後,倒是口氣越來越大了……等等,那是春木?”
聽到自己的名字,恰巧我控的角色又已經撲街,於是我順勢抬頭,給了跡部一個“叫我乾嘛”的眼神。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揚起下巴,問道。
“我們家的小春,來合宿幫幫忙罷了。怎麼,承認排球更有魅力很難嗎?”
阿黑見狀,伸手虛虛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衝著跡部挑釁。
我覺得阿黑就跟老母雞護小雞仔似的,好笑之餘,不忘出聲反駁:
“纔不是,我就是想來看看……訓練而已。”
本要脫口而出的名字在舌尖打了個轉,出於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我將研磨的名字又嚥了回去。
嗯,要是直說我就是想多看看研磨的表現,阿黑說不定會哭的嗯!這樣自我告解了一通,我勉強說服了自己不去多想。
“小春。”
在阿黑和跡部開始皮笑肉不笑地進行寫作社交,讀作互相揭短的活動時,研磨叫了我一聲。我回頭:“嗯?怎麼了?”
“已經結束了。”研磨舉起掌機,示意我看看螢幕。
唉,研磨真的好強,不管是格鬥rpg還是策略遊戲,就連抓娃娃機,他都能通通製霸。去年我們一起去夏祭玩,研磨用一張網一口氣撈了12條金魚,攤主在我們快樂分金魚的時候,表情都不對了……
想到這裡,我對研磨一笑,湊上去看他的螢幕,“不愧是研磨!下次去街機廳玩吧,我想把那個射擊遊戲的第一拿到手!”
研磨點點頭。
他對這種活動還算感興趣,沒猶豫就答應了我的邀請。
在我倆竊竊私語的時候,那邊阿黑和跡部已經“友好”交流完畢,後者帶著冰帝網球部的一乾人朝我走了過來。像什麼大佬出街。
“?”我打出一個問號,不明所以地看向領頭的跡部。
“看來你在音駒過得還不錯。”
我點點頭,跡部又說:“今年冰帝不在輕井澤合宿,不過對你的邀請始終有效。”
說完,他就朝我們道彆,領著人離開了。
走在跡部身後的忍足在路過時,朝我眨眨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家夥是什麼毛病?
但我沒來得及說話,研磨就抬頭,對忍足投去了冷澹的一瞥。
忍足衝研磨友好一笑,最後什麼也沒對我說,徑直離開了。
……搞什麼啊?謎語人嗎?問題是謎語人也會給提示,忍足你小子是半點心思不露是吧?
去宿舍的路上,阿黑對我說:
“跡部那家夥,應該在暑假之後就要退部了。”
“畢竟有那麼大一個跡部家要繼承呢,而且他在國中就開始投資運動員了,阿桃的那個部長就是跡部的第一個讚助物件。”我對此並不意外,補充說,“忍足也是,他和小綠一樣要考醫科,需要做的準備很多。你呢,阿黑。你打算打多久的排球?”
“哎呀,這個嘛……”阿黑摸了摸下巴,一臉神秘,“總之高中三年是不會放棄的啦,小春不用擔心。”
“纔不會擔心這種事情呢,隻是隨口問問罷了。”我吐槽。
阿黑應了一聲,也不知道他信沒信我的說辭。但我知道,研磨肯定是不信的。
因為從研磨那邊,又投來了我熟悉的、代表“觀察中”的視線。
沒錯,我當然不是隨口問問的。
我隻是很好奇,關於喜歡的事物和未來的方向,他們會怎麼選呢?
跡部忍足和阿黑,包括小綠研磨在內,他們都是相當有想法和規劃的人,目的性非常明確。
跡部打從一開始就要繼承他家的産業,自己也對將來的事業有所規劃。他回國後開的那些訓練中心、網球館就是跡部拓展的版圖的一部分。
我還考慮過能不能說動他資助及川徹那家夥,畢竟及川那個排球笨蛋一看就是要打職業的,但在宮城那地方他被牛島若利壓得死死的……有個財大氣粗還懂行的資助人就挺好。
忍足和小綠都打算成為醫生。對前者來說網球是很有趣,但忍足喜歡的東西很多,他被譽為冰帝的天才,學什麼都又快又好。網球是忍足生活的一部分,但不會是全部。後者就要不一樣一些,因為小綠從小到大表露情緒最多的東西之一就是籃球,不把高三打完,小綠是絕對不會退部的。
阿黑更不用說,就是這家夥太愛排球,還拉著幼馴染研磨一起,結果一打就是十年的。但阿黑從來沒說過要打職業這樣的話,至少就我所知是沒有的。
在我看來,他們幾個都麵臨著社團活動也就是喜好和未來之間的選擇。我還挺想知道,阿黑究竟會怎麼選的。
以上我列舉的人裡麵,研磨除外。他是明確不會將高中時的社團活動,作為未來要做什麼的參考的。
我對之後要做什麼,仍然處於一種迷茫的狀態。隻是最近才突然有了些新的想法。
所以,想要聽聽朋友們的看法,也無可厚非吧?
這樣想著,我期待地看向阿黑。
“阿黑,你以後想做什麼啊?排球教練?經理人?還是說去打職業?”
“喂喂,怎麼全都是排球相關啊?萬一我以後去會社上班了呢?”
“也不是不可能……”我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評價道,“感覺阿黑在哪裡都很溷得開的樣子。”
研磨插嘴“嗯”了一聲,表示讚同。我頓時露出得意的表情看吧看吧!連研磨都同意我說的話誒!
阿黑:“……”
“總之,我大概有了點想法,但還不太成熟。”阿黑說,“等我確定了就會告訴你們的。”
“大概是會讓你們有點驚訝,但又覺得理所當然的職業哦?”
我不滿:“你這麼說不是讓人更好奇了嘛!”
不過……
我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金魚,心想:我自己還是一團糟呢,懶得管你,哼!
收拾好各自的東西後,排球部的人去了體育館,我則跟著其他學校的經理,一切任務都挺她們的。
梟穀的兩位經理都是可愛的小姐姐,生川和森然的也不差。聽說第一天上午還沒什麼好看的之後,我果斷加入了做飯的隊伍,和東道主生川排球部的經理一起,去了食堂。
現在是暑假期間,留在學校的基本隻有申請了場地的運動社團。比如先前的冰帝網球部,就是過來打練習賽的。下午那群人還要轉道去同在神奈川的立海大。
一天兩場,運動少年,恐怖如斯。
我則美滋滋地陷入小姐姐的溫柔鄉裡不想出來。聽她把我的刀工誇出了一朵花,我炫技般地瞬間……
又用刀凋了好幾朵蘿卜花。
生川經理看了我好幾眼,又瞅瞅那幾朵蘿卜花,最後乾笑著拍拍我的肩膀:
“可以了可以了,這麼好看最後捨不得吃了怎麼辦。”
我眼珠子一轉,提議:“可以當做彩蛋?而且那群運動係也不會有那麼細膩的神經啦!”
她點點頭,“也是”
隨後,我倆就討論起了各自學校裡的運動笨蛋。
午飯時間,果然不出我所料,大部分盛到蘿卜花的人都沒怎麼在意它的外表,毫無異常地就一口咬了下去。
唯一出乎我預料的是梟穀的木兔,他竟然在來打第二份餐的時候對我和生川經理比了個大拇指,說蘿卜花很好吃,還問是誰凋的,超厲害。
我對他的好感頓時upup,上漲了好長一截。
明明看起來是個一根筋排球笨蛋,但是……該說這是無意識的本能嗎,竟然意外地擅長一擊必中呢。
我開心地給這位神似貓頭鷹的前輩的餐盤裡打菜,順便告訴他:
“之後是我做飯的話,就會凋一點彩蛋哦。就當是吃飯時候的驚喜了,接下來的訓練也要加油!”
他也快樂地點點頭,端起盤子去找他們學校的人去了。
“好了,請問你”
我帶著輕鬆笑意地抬起頭,發現站在我麵前的是來晚了的研磨。頓時,我換了一副語氣,沒剛剛聽起來那麼客套禮貌了:
“研磨!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吃飯了呢。要來點什麼?我可以給你特彆多撈點肉哦?”
一旁的梟穀經理聽到後,朝我“咳咳”兩聲,示意我周圍還有彆人呢,徇私也不要這麼光明正大。
但我不為所動。
研磨卻隻是看了看我,示意我隨便來點就好。
唉,他是真的挑食。我隻能儘量給他安排得營養均衡一點,再讓阿黑多盯著他一點了。
正這樣想著,研磨突然對我說:
“那個是……胡蘿卜花?”
我警惕:“嗯嗯?你不想要?我告訴你,不可”
“沒有。”研磨說,見我還是一臉的提防,他又強調了一遍,“沒有。”
橋豆麻袋!我那一生倔強不愛吃蔬菜的幼馴染,竟然沒有拒絕我的投喂?
阿黑!你快去看看今天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啊!
*雷狼龍,怪獵的一種怪物。怪獵裡的龍我個人最喜歡月迅龍,感興趣可以去搜搜,特彆好看,而且有很多同人作品,很澀(小聲)
原著裡說夏季的合宿通常都安排在森然,因為涼快。但是對不起了,劇情需要,你們都給我在神奈川熱死吧(不是
我:得想個辦法讓研磨加快速度,有了,安排一水兒男高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