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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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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

回到本後,我還趕上了研磨阿黑他們的比賽。

和我一起去看比賽的還有阿桃和小綠。這兩個人,一個被老對手冰帝狙擊,一個被老隊友和他新的隊友打敗,紛紛沒能進入全國大賽。

最後發現“全村的希望”這一稱號,竟然落在了過去從來沒進過全國大賽決賽的阿黑和研磨頭上之後,小綠和阿桃雖然表現得莫名失落,但還是乖乖去了比賽現場,給我們共同的好友們加油。

“但是,如果真的在比賽過程中舉起這條橫幅的話……”小綠推推眼鏡,艱難地看著我。

“研磨那個家夥會當場死亡的吧。”阿桃緊跟而上。

我被他倆的一唱一和說得也開始懷疑自我起來。想了想,我將特彆定製的橫幅“唰”一下拉開放在胸前,低下頭看著紅底白字還印著貓爪的橫幅,疑惑不解:

“不好看嗎?不貼切嗎?音駒の腦,很合適啊!”

說完,我又補充:“而且阿黑也覺得很不錯哦。”

小綠看著我,又推了推眼鏡,聲音裡滿滿都是同情:“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孤爪。”

我再去看小綠的表情,發現他左眼寫著“停止”,右眼寫著“迫害”,臉上的表情則是“救救孩子”。

我也沒有那麼可怕吧?綠間真太郎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搞霸淩的不良少女嗎!

反倒是剛才隻接了一句嘴就沒有再說話的阿桃,他在看到我畫在橫幅上的貓爪印和一隻打瞌睡的橘貓後,用一種驚歎的語氣和我說:

“好厲害的應援啊小春,下次比賽我也想要!”

“誒?做這個好麻煩的啦。換一個要求,換一個。”

阿桃勉強:“那就手幅好了,小一點也沒關係……”

“哇,你還敢說得這麼勉強,給我感恩戴德地說‘謝謝小春大人’啊!”

小綠被我們打敗了。

他沉重地喃喃:

“對不起,孤爪,救不了你。”

完了,我好像把研磨給整破防了。

音駒的第一場比賽勝利了、第二場輸了。而第二場結束後,音駒重要的二傳手,在比賽後發現了我們三人舉著的橫幅,陷入了深深的自閉。

對不起研磨!我整了個爛活!但是你第一次進全國大賽,我總得給點表示不是?畫這隻橘貓,我可費了不少功夫呢!

比賽後打道回府,我試圖用以上說辭安慰深覺自己社會性死亡了的研磨,並且熟練地開始甩鍋:

“上麵的字是阿黑的靈感!他還說想了一套賽前動員詞!”

阿黑:“喂喂喂!不是說好了不告訴研磨嗎?”

“做都做了,咱倆分攤一下傷害不挺好?”

“我看你不是想分攤,是想全賴在我頭上吧!”

啊,阿黑發現了盲點。

研磨沉默地聽我們倆拌嘴,表情依然是彷佛即將原地昇天的“安詳”。

比賽結束後,音駒衆人打道回府。雖然排球部衆人臉上有些許不甘心,但還不至於難過到食不下嚥唉聲歎氣的地步。

畢竟在阿黑他們加入之前的音駒排球部……連出線都難呢。

高年級的前輩們經過這場比賽就要隱退了,部長的重擔在晚上聚餐的時候落到了阿黑身上。

我和小綠阿桃也溷入了排球部之中,吃得好不痛快,一點也不見外。

看到三年級的前輩將部長之位珍而重之地傳給阿黑,還說了一番鼓勵的話,我特彆想給他們配一段獅子王的bgm。

可惜,餐桌上的氣氛不太適合這麼做。

晚餐後,我們一行人和大家分開,走路去車站坐車回家。

路上,阿桃和阿黑說著今天的比賽,不知怎麼的,就談到了我定製的那個橫幅。於是就有了我甩鍋的那一幕。

雖然甩鍋失敗,但研磨還是我善良可愛的幼馴染,對我和阿黑各打五十大板也就是讓我倆答應了他一個條件之後,他就撇開了今社死這個話題,問我:

“為什麼是橘貓?”

“因為你突然染了金發,回來之後看到,嚇了我一跳。”我指了指幼馴染的一頭金毛,語氣頗有些感慨,“我們倆現在走在一起,好像金角大王和銀角大王。”

“金頭發,橘貓,沒毛病啊。研磨又不像狗勾,不然我還能畫隻金毛什麼的。”

西遊記不愧是霓虹人鐘愛的我國名著之一,熟悉許多西遊相關衍生作品的研磨當即露出了槽多無口的表情。

研磨一隻手摸了摸那頭金發,為我解釋:

“因為……被說了黑頭發的時候很像貞子……”

我:“。”誰!誰說的!?(磨刀.jpg)

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很像強裝不良、本質還是受欺負的弱氣少年誒我欲言又止。

“說起來小春……”

“嗯?”我疑惑歪頭,示意他繼續,想問什麼就大膽地開口吧!

於是研磨就問出口了。

“小春喜歡貓嗎?”

我聞言,搖搖頭,摸摸下巴說:“不是,我喜歡一切毛茸茸的東西。貓貓狗狗兔子倉鼠……如果能養隻大貓的話,我也樂意的。”

“什麼大貓?”阿桃好奇地插了一嘴。

“大貓咪呀,就是”

我故意拉長了語調,等到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過來之後,這才粲然一笑,說:

“就是老虎嘛!”

大家紛紛被我想要養老虎的雄心壯誌嚇了一跳,沉默了。

嗨呀,這就被我震懾(?)住啦?我還沒說自己想養胖達的事呢!

坐上電車後,我們幾個人挑了車廂角落靠近連線兩個車廂門的位置站定。站好後,思來想去,我挑了個新話題。

“雖然研磨今天沒怎麼動彈,但司令塔做得不錯哦。”

研磨對我直白的誇獎不太適應,伸進包裡的手頓了頓,然後纔去拉拉鏈。阿黑替他拿著包,任由研磨往外掏掌機,聽到我誇研磨就朝我露出個“你很有眼光”的眼神。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阿黑大概會用雙手對我比兩個大拇指。

阿桃本來張張嘴想說什麼,但被小綠一把拉住,於是這兩人也就沒有說話。

研磨摁下掌機的開機鍵後,這才抬頭看向我,平鋪直敘地闡述一個事實:

“我隻是做我應該做的。”

“可、可惡!”我捂胸口,“這不是更帥了嗎?超成熟可靠的說法啊!”

阿桃點點頭,看起來十分想附和我的樣子,但依舊被小綠攔下了。

我誠懇地對風輕雲澹的研磨說:“怎麼這麼會說話,教教我教教我!”

教練,我也想學習裝b的技巧!

開玩笑的。

我當然知道研磨不是在故作平靜,而是他打心底就是這麼想的。但正是這種從心底散發出的澹然,纔是最厲害的地方啊!

這種對做好分內事的理所當然態度,就已經能打敗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了。況且……

拜托!研磨支配球場的樣子,超帥的誒!

是的,我用了“支配”這個詞因為他運籌帷幄,用自家攻手給對手下套的樣子。

說研磨在場上的表現讓我感到格外驚喜,還真不是開玩笑或者故意想說點好話逗弄研磨。

我是真心這麼想的。

我私心以為,研磨在球場上就像一個“傀儡師”,用他手下的絲線(球),將“傀儡”(隊友)牢牢攥在手中。他也像控棋盤的那個人,用頭腦和敏銳的觀察力指揮棋子衝鋒陷陣。

沒有說音駒隊伍裡的其他人沒有腦子的意思,而是他們甘願化作讓研磨動腦的“養料”。

……阿黑那套賽前動員詞,還挺貼切的。

研磨還像狩獵時候的貓科動物,先是靜悄悄地蟄伏,用一雙眼觀察。等到他出手的時候,他的對手早已無路可逃了。

隻是研磨打排球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一些痛苦回憶。

……比如這家夥是怎麼在戰略遊戲裡把我殺得片甲不留的。

你們玩戰術的,心真髒啊!

指指點點.jpg

但不可否認的是,我被這樣的研磨深深吸引。

坦白了,我就是喜歡厲害的人嘛!腦袋好使就更好了。研磨不愧是我的幼馴染,超聰明的!

我陷入了回憶一陣子,周圍也沒人打擾出神的我。等到電車到站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驚醒,阿黑才問:

“要來排球部的合宿看看嗎?”

我疑惑地抬頭看阿黑,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麼將話題轉移到合宿上麵的。

難道是運動少年的基本素養?

阿桃終於抓準時機出聲阻止:“什麼啊!黑尾你這家夥也太狡猾了!小春還沒看過我訓練呢!”

在場唯一一個成功邀請我去過他社團合宿的小綠伸出手,推了推眼鏡,深藏功與名。

阿黑衝阿桃挑釁一笑,然後朝研磨的金腦袋努努嘴,示意我看他。

“……”我猶豫片刻,遲疑著說,“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姑且先問一句,排球部今年暑期合宿要去哪兒?”

“神奈川。”

八月份IH決賽剛過,我就將自己打包,和音駒排球部的一衆正選準正選們來到了神奈川,生川高校門前。

我背著個包,手裡拿著一盆像金魚又像的玩意兒,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因為想看到研磨……不對,是二傳手!我是不是想看到更多的心髒(?)二傳,所以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咦?黑尾!你們來啦!”

正當我這樣想著的時候,一道非常元氣、活力滿滿的男聲在前方響起,一口道出了阿黑的名字。

我好奇抬頭,就看見了一個……一隻貓頭鷹?

我震驚: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像貓頭鷹之人?!

貓頭鷹和阿黑打完招呼,自來熟地湊到我麵前,好奇地盯著我懷裡的盆栽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疑惑地轉頭問緊跟他身後而來的一個黑發少年:

“呐,赤葦,這是什麼植物啊?”

不知道為什麼,名字裡麵那個“a”被拖了老長才唸完。叫做赤葦的少年走過來,先是將湊到我麵前的貓頭鷹拉了拉,讓後者站直,又和我做了自我介紹,介紹了貓頭鷹,最後纔看了看我的小盆栽。

“我也不知道,木兔前輩。”

竟、竟然是前輩!

我持續震驚怎麼感覺這個赤葦更靠譜一點啊???

“不如問問這位”赤葦自然地停頓,等我說完自己的名字後,才繼續,“這位春木同學。”

“哦哦!那春木,這是什麼啊?”木兔前輩繼續好奇地問。

而我身旁,已經悄悄聚集起了一堆人,彷佛都在等待我的回答一樣。

我沉默地看了看懷裡的來自地獄的動物……植物……動植物,艱澀道:“這是,金魚呢。”

“金魚……真是形象的名字!小春小春,你是音駒的經理嗎?之前都沒見過你誒!”

木兔感慨了一句金魚這個名字非常傳神之後,就將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相當熟稔地就對我叫出了昵稱。

稍微為鬼燈精心培育的動植物沒有引起更多的關注而鬆了口氣,同時我也確認:這確實是一隻自來熟的貓頭鷹。

“小春是朋友,來幫忙。”

“抱歉,木兔前輩沒有惡意,隻是好奇而已,失禮了。”

研磨和赤葦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的,說完後兩人的視線不知怎麼的就交彙了一瞬。好像通過眼神交流了什麼加密資訊似的,赤葦拉著木兔去和阿黑寒暄,研磨則看向了我。

“要先去放行李嗎?梟穀的經理已經到了。”

我:“?”

這就是你們加密頻道交流的資訊嗎?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雖然研磨這麼積極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我還是心安理得地點點頭,讓明明也是第一次來生川的研磨給我帶路。

五分鐘後,盲目相信研磨的我被他帶到了網球場外麵。

我:“?”

研磨:“……?”

我用死魚眼看他,他沉默以對。

搞什麼!你居然還有路癡這種放番劇裡,妥妥是萌點的屬性嗎?

小春:誇研磨的時候不忘帶上自己,計劃通!

好,把木兔兔寫出來了,一寫木兔,就好想寫黑狼沙凋常啊,想迫害宮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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