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時逐鹿紀 第29章
穿越之後的第一次合餐,讓曹澤感受到了久違的溫馨和放鬆,兩位絕色佳人中,嬌兒嫻靜沉穩,姝兒活潑好動,一動一靜間風情萬種,讓人心曠神怡、賞心悅目。
用罷晚餐,嬌兒就要和妹妹下床榻去收拾一番,曹澤卻向她搖搖手,滿臉笑著說“這樣的粗活怎麼能勞煩我的秘書郎呢,讓外邊侍候的丫鬟來乾吧。”說著便向門外召喚奴仆來收拾。
姝兒的臉上又是一陣曬笑,“公子可真會憐香惜玉啊!”曹澤嘴上也不甘落了下風,反唇相譏調侃道,“香在哪裡?玉在哪裡?我怎麼冇有看到呢。”姝兒滿臉的不服氣,昂首挺了一挺尚在發育之中的胸部,示意自己和姐姐就是香玉。
卻見紗裙包裹之下,兩處顫顫巍巍在上下抖動,讓曹澤好一會目眩神迷,這真是個古靈精怪而誘人的小丫鬟,曹澤故意惡狠狠朝著兩處瞪去,然後裝作一副吃驚的神情,冷冷哼了一聲,“怎麼會這麼小?”小丫頭的臉上頓時浮上了一層飛霞,憋紅了鵝蛋玉麵,想要反駁的話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衛嬌兒聽得曹澤戲謔的笑聲,看著妹妹吃癟的模樣,心中暗想著惡人還需惡人磨,妹妹這個小古怪可算是栽倒了;偷偷瞄向曹澤細細打量,這遊俠兒和自己聽聞的完全不一樣,看不到一點的凶神惡煞不說,反而他一絲不拘禮節的不羈倒是讓人格外親近。
想到自己和妹妹就要服侍他,心頭閃過一絲嬌怯,粉腮瞬間紅潤、秀眸也多了一絲盪漾。於是姐妹二人便起身去端來盥洗盆具,準備服侍曹澤洗漱。曹澤倒也不拒絕,兩位美婢服侍下涮口清手,變向門外走去,一邊說道:“你們姐妹去收拾自己的屋子吧,我且去鍛鍊一會,待會備好熱水讓我洗個澡就好。”
隻聽得身後又傳來衛姝兒的聲音“公子是要去野蠻體魄嗎?怎麼不見文明精神呢?”這丫頭剛纔吃了憋,心內不服氣,便找機會想要語言回擊曹澤。
曹澤笑著並不理會,自顧自褪去上身半衫,往衛姝兒處一扔道“這就讓你看看野蠻的體魄”,衛姝兒一聲驚叫,衣物卻被衛嬌兒接了過來。曹澤再不管屋內兩位美婢,走到庭院裡開始每日的夜間操訓。
月光清冷如流水,靜靜瀉在初秋的黃葉之上,隻留下一地參差斑駁的光影。光影很快被曹澤所攪動,他操習起了前世的軍中格鬥,出拳虎虎生風,帶動一陣葉落;騰身躍動,腿腳淩空驚起群鳥飛散。一套拳腳練畢,又是雙拳抱頭,彎腰起跳,繞著院落蛙跳十圈,繼而單手交替俯臥。這一番動作,院內下人早已見怪不怪,卻引得兩位美婢心生驚異,倚著門窗,兩人咬耳扯袖、竊竊私語。
一個時辰的酣暢淋漓的體能訓練,曹澤已是青筋暴起、肌塊之間佈滿汗珠,裳下的胡褲也已經**。步入方能,木桶之上熱氣氤氳,兩位美婢已經備好熱湯,低眉垂首、滿目羞紅,怯生生站在木桶旁,就連活潑好動的衛姝兒此刻也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姐姐衛嬌兒一拉妹妹的衣袖,兩人方纔迎了上來。
曹澤倒也不拒絕,這幾日養尊處優,他已經習慣了被人服侍入浴。絲毫不顧及,此刻身後兩位美婢已經嬌羞萬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直直挺起腰站在木桶前,身後不知是哪位美婢的玉筍纖指環繞上來,為他寬解腰帶,腰肌之處都能感受到一雙玉掌的顫抖。
要知道這個時代無論男女都冇有內褲一說,這也是古人跪坐的一個原因,不然襠下空落落時刻就會有涼風吹入,也不雅觀。昔日漢高祖劉邦箕踞而坐,就被人視作粗魯無禮,甚至引起燕王盧綰屬下的憤怒欲要叛亂。隨著腰帶解開、胡褲落地,曹澤的金剛之處就凶神惡煞、昂首挺立,隻聽得身後兩女的一聲嬌呼驚叫,旋即收回粉臂玉指,想要捂住嘴,繼而由顫抖著放了回來,扶住了他的腰,怯聲道:“請公子入浴。”
曹澤毫不以為羞恥地晃盪著金剛龍首大步跨入木桶之中,一身筋骨浸泡在熱湯之中格外舒緩,扭動脖頸便斜倚在桶沿,久久未聞身後動作,便笑著調侃道“你們要是笨手笨腳不會服侍本公子沐浴的話,就讓屋外的丫鬟來。”
身後兩個玉人暗暗咬牙,蔥白玉指緊緊攥著裙邊,內心在一番掙紮之後,慢慢挪著半腳的小碎步上前。一人以手為瓢,掬起一捧熱水從後脖頸處往下淋灌,沿著熱湯流過之處,纖細蔥指隨著輕輕搓洗,繞過健壯的後背環繞道膨脹的腹肌,大有以繞指柔化解百鍊鋼之意;另一雙藕芽般的手則搭上了曹澤肩頭,在肉骨之間輕輕揉捏。
曹澤不覺閉上了眼睛,想到前世的帝王大保健恐怕也冇有這等舒坦,在這美輪美奐的帝王般的享受中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今夕何夕。不過他很快驚醒了過來,從楚霸王、李自成到洪秀全,自古以來溫柔鄉是英雄塚,最怕此間消磨掉萬丈豪情。
兩位嬌女郎服侍他清洗完畢,又羞紅著臉幫他一一擦乾為他換上睡袍,屋外早有人進來搬出了木桶、鋪設好了床榻。曹澤正欲褪去拖長的睡袍上床,卻見兩位嬌美婢女卻滿麵含春、丹唇緊抿,秀目低垂,玉指緊扣,佇立於床前並不挪步。
曹澤一臉驚訝問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我這就要睡覺會周公去了。”他這是明知故問,非要逗一逗這嬌美姐妹。半晌姐姐衛嬌兒的檀香秀口中才扭扭捏捏地蹦出一個又一個字來,“我們姐妹是夫人的侍女,從來冇有經過人事,夫人差派我們服侍公子就寢。”
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一個字就隻若蚊子嗡嗡作響聲,垂下的髮鬢也在微微顫動,而原本冰雪一般的香腮早已紅若赤霞。曹澤見狀,也不忍心作弄她們姐妹了,內心玩味地想道:“
這衛夫人對我可真是夠上心的啊,連床上的事情都放在眼裡不落,不過這種事情何必讓其他人代勞,你自薦枕蓆我也不會不答應。”
卻出口正色道,“你們去休息吧,晚上就不用服侍了,我自己一個人睡得更香。”
他又朝著衛姝兒擠了一個眼神,怪笑著道:“也不用怕夫人怪罪,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其他人怎麼會知道呢?”“夫人倘若怪罪下來,也有我一個人擔著就是了,不關你們姐妹的事情。你們辛苦一天了快去歇著吧。”
兩姐妹心頭如釋重負般得到瞭解脫,卻又隱隱夾雜著幾分悵惘和失落;她們對自己的容色都十分自得,自薦枕蓆本已經就是十分羞怯,卻又遭到曹澤的拒絕,心內恍恍然一陣打擊和挫折感。
躺在隔壁廂房的床上,弓成一團的兩姐妹久久難以入眠,衛姝兒胸中起伏不平,低聲喃喃自語,“曹公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啊?我們姐妹都入不得他眼麼?”良久,耳垂邊吐來姐姐一股溫熱香氣,“溫柔鄉是英雄塚呀!”
她們姐妹想不到的是,此刻隔壁房內的曹澤,腦中還縈繞著剛纔沐浴的一幕,更是烈火焚身難以入眠,一邊與五姑娘為伴,一邊心中暗罵“活該萬年單身,誰讓你淨是瞎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