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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惡雌想休夫,五個大佬悔紅眼 第76章 你彆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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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分明是霸道。

還貶低她獸夫?

真正的強者,從不需要靠踩低彆人來抬高自己。

而善樺,卻恰恰做了最下乘的那一套。

她不是沒人護,她隻是……不想被誰當作戰利品一樣搶來奪去。

“善樺,我真不喜歡你。彆再自欺欺人了。彆妄想跟我結契。現在送我回去,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否則,隻會讓我們之間徹底變成敵人。”

善樺眼神一暗,剛才那點溫柔瞬間消散無蹤。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我不放你走。”

他嗓音低沉。

“這地方沒人知道,你在地圖上都找不到標記。你逃不出去,也沒人找得到你。隻要我不開口,你就永遠被困在這裡。”

池菀心一沉,但她依舊挺直脊背,不肯低頭示弱。

她迎上他的視線。

“你心裡清楚,我不答應,你根本強迫不了我。結契是雙向印記,缺一不可。你關我在這裡,有用嗎?不過是徒勞消耗彼此的時間罷了。”

“我不強迫你。”

善樺笑了笑,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他的目光緩緩掠過洞口外那道陡峭如削的懸崖。

岩壁近乎垂直,下方是翻滾的雲霧。

“但你會答應的。”

他頓了頓,語氣平淡。

“你瞧,外頭就是萬丈懸崖,沒我帶路,你連門都出不了。這裡沒吃的,沒水喝。山洞深處潮濕陰冷,唯一的水源也在三裡外的斷穀之中,憑你現在孤身一人,不可能活著抵達。熬個兩三天,餓得發暈,跪倒在地時,你就知道了,除了跟我結契,你彆無選擇。”

池菀盯著他那副篤定的模樣,心中又氣又急。

可就在情緒翻湧之際,她忽然想起了結契獸印的古老規矩。

必須雙方自願,心念相通,血脈共鳴,才能成功締結契約。

任何一方若存有抗拒之心,哪怕隻是片刻猶豫,印記也無法形成。

想到這裡,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反問。

“善樺,你也懂獸印法則。若我心不允,即便你讓我滴血,契約也不會成立。你把我困在這裡,又能如何?你不怕反噬?不怕賠上自己的修為與性命?”

“你不怕?就算我勉強答應了,事後我照樣能劃掉你獸印!你等級跌三階,連當個普通獵人都不夠格,更彆提跟彆的雌性結契了。你真想當個被部落扔掉的廢物?”

這話一出,善樺的臉色微微一變,瞳孔收縮了一下。

然而,僅僅是一瞬間,那絲波動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下一秒,他的嘴角重新揚起,竟笑了出來。

“你不會的。”

池菀看著他那副“我瞭解你”的神情,心中壓抑已久的怒意驟然噴湧。

她的眉頭緊緊擰起。

“我會。你逼我,我就找一塊最尖銳、最鋒利的石頭,親手刮掉我的獸印。那一道刻在血肉裡的印記,我會用指甲摳,用碎石磨,直到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等你失去獸印加持的那一瞬,你的力量會崩塌,等級直接跌落三階。從此以後,你不再是獵人,甚至連最低等的采集者都不如。你會被驅逐出部落,成為荒野中苟延殘喘的流浪者。”

她的目光死死盯著他,嘴唇微顫。

“你再也站不上高地,沒人會再抬頭看你一眼。因為沒有人願意跟著一個被詛咒的廢人,在泥濘裡掙紮求生。你隻能在爛泥裡腐爛,像一條斷了脊梁的蛇,永遠抬不起頭來。”

可善樺卻突然往前一傾身,動作迅猛突兀,整個人幾乎貼到了她麵前。

火光映照下,他的眸子黑得發亮。

“你不會的我相信你。”

“換做彆的雌性,早該尖叫著衝上來,拿指甲撕我臉,拿拳頭砸我胸口,或者哭著求我放過她……可你呢?”

“你沒有鬨,沒有動手,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站在這裡,一句一句,冷靜地威脅我。你不喊也不叫,連眼淚都沒流。”

他微微歪頭,眼底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癡迷。

“明明手裡握著能毀掉我的刀,卻遲遲不肯落下。你的心,其實比我想象的要軟得多。”

他低聲呢喃。

“這麼柔軟的心,怎麼捨得對我下手?怎麼忍心看我去死?”

池菀差點笑出聲。

那笑音效卡在喉嚨裡,變成一聲冷笑。

這是什麼瘋子邏輯?

荒謬絕倫!

她瞪著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在反複炸響。

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如今,竟因為她沒有歇斯底裡地撲上去打他,就以為她順從了?

所以,在他眼裡,她沒動手打他,就成了可以任由他擺布的理由?

她猛地揚起右手,用儘全身的力氣,甩了他一巴掌!

“啪!”

迴音撞上石壁,一層層反彈回來。

嗡嗡作響,久久不散。

善樺的臉被抽得猛地偏向一側,脖頸發出輕微的哢噠聲。

他的臉頰迅速浮現出五道深深的紅痕。

但他沒有動,也沒有捂臉。

幾秒鐘後,他緩緩地轉回頭,目光依舊鎖著她。

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沒有怒火。

他笑了,笑意比剛才更深。

“手疼不疼?這一下,好像還不夠重。”

他低聲說,聲音沙啞。

“要不……另一邊也來一下?讓我徹底清醒清醒?”

池菀僵在原地,手指還在微微顫抖。

她看著他眼中那抹扭曲的執著,一股寒意猛地從腳底竄上脊背。

她終於明白了。

這個人,根本聽不懂道理。

他不在乎威脅,不懼怕後果,不畏懼死亡。

他對她的所有反抗都視作另一種形式的回應。

在他眼裡,沉默是溫柔,理智是忍耐,克製是默許,憤怒是在意。

他肯定她不會主動抹掉獸印。

她不是那種輕易服軟的人,更不會在沒有任何退路的情況下,主動放棄自己最後的尊嚴與自由。

獸印是束縛,是枷鎖。

但對她而言,更是底線。

一旦抹去,就意味著徹底屈服於他,成為他名正言順的伴侶。

而池菀,絕不會在沒有逼到絕境之前,做出這樣的選擇。

他覺得,隻要拖著,等她餓得頭暈眼花,自然就會低頭認命。

饑餓和乾渴是最原始的武器。

他清楚,再倔強的性子,也扛不過身體本能的折磨。

當胃裡翻騰著空虛的絞痛,人就會本能地尋求解脫。

而那時,隻要他遞出一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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