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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主母兄長的孩子後 第第四十六章 你得對他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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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對他欲擒故縱

葉雲珩叮囑矜窈:“嫂嫂大義,

待會兒我先去拖住楊家的人,嫂嫂便由元休帶著去我院子裡把那李氏接走。”

矜窈點了點頭:“你放心吧。”她心裡還有些緊張,為即將乾一件大事而感到緊張。

葉雲珩步履匆匆,

二人進了門便分開了。

她甫一進府便引起了軒然大波,

途徑院中各處皆有婢女異樣的視線,矜窈挺直了腰板,

儘量裝作神色自然。

一路上暢通無阻,

府上的人皆在前院,她被引到了葉雲珩的院子裡,

元休停在一處僻靜的屋子前:“夫人,

就是這兒了。”

矜窈緊張的上前敲門,屋內響起一道懶洋洋的嬌媚聲音:“誰啊?”

“李姑娘,我是賀大人的內眷,特意來接您入府。”

冇多久,屋門就被打開了,

二人視線相撞,門口倚著一位婀娜美豔的女子,

撲鼻而來的香氣叫矜窈迷糊了一瞬。

她被美的一呆,眼神都直了,李師師掃了她一眼:“賀大人?就是那位死活都不救我的大人?我不去,

我就在這兒,當初在錦歌坊好說歹說,

就是見死不救。”

矜窈傻眼了:“錦歌坊?”

就是那次因為公務一整日都未曾出現的時候?原來是被這事耽誤了。

她有些為難,

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了:“李姑娘,您不走葉大人的未婚妻已經過來了,若是誤會了什麼豈不是……”

她好言相勸,李氏姿態懶懶:“來瞭解釋清楚不就行了。”

矜窈急得很,

頭一熱脫口而出:“我、我叫他給您道歉。”

完了,她在說什麼,叫賀安廷道歉?

李氏果然起了興趣:“這倒是不錯,成吧,看在你們夫妻很想叫我去的份兒上,我便去了。”

她背過身去,一副宛如天塌了都樣子。

賀安廷肯定會生氣的,他肯定不會道歉,矜窈懊惱的想,算了算了,先把人弄過去再說。

李氏的東西不少,矜窈叫雲巧也去幫忙,屋內婢女隻一人,好在元休也能搭的上手。

收拾完後矜窈帶著李氏往賀府而去。

一路上李氏饒有興致打聽她多大了?叫什麼,矜窈很實在的回答了。

“你不錯,比其他人好。”李氏莫名其妙的看著矜窈來了一句。

矜窈也一頭霧水,二人腳步匆匆的往賀府而去。

慶梧正在門口等著二人,矜窈帶著人回來了慶梧恭恭敬敬見禮:“李姑娘,屋子已經安排好了,您隨屬下來就是了。”

李氏懶懶嗯了一聲,舉止風情萬種,臨走前對矜窈道:“小夫人,記著你的話,今日我希望就聽到我要的道歉。”

矜窈頭皮發麻的看著李氏婀娜的離開了。

這下天真塌了。

賀安廷正坐在屋內的桌案後內手執賬本,穿堂風而過,玄色袍角宛如水波一般蕩起漣漪。

旁邊站著三三兩兩的婆子與家丁,與他回稟中饋,他與縣主恩威、寬容有度的管家之法並不一樣,他手段淩厲,要的是絕對服從,這幾日下來,府上比之前肅整了很多。

矜窈扒在門上,小心翼翼往裡瞧,賀安廷餘光瞥見:“都散了罷,日後這種錯莫要再犯了。”

眾人應聲屏退,賀安廷放下賬冊招手:“進來。”

矜窈慢吞吞的進來屋:“夫君,李姑娘我接過來了。”

賀安廷點頭:“她住府上這些時日你多與她走動走動,你素來冇什麼朋友,也好有個伴。”

矜窈心神不屬,絞著手:“有一件事,我好像做錯了。”

賀安廷起了興趣,難得見她如此對自己袒露心跡:“哦?窈窈犯什麼錯了?”

“我說了你彆生氣。”

“且先說說是什麼事。”賀安廷漫不經心道,他想著無論這錯小不小都得哄騙著叫這小東西做她死活不乾的事。

矜窈低著頭:“李姑娘一直對夫君上次錦歌坊見死不救耿耿於懷,死活不想過來,我情急之下就說叫夫君給她道歉。”

賀安廷神色一滯,眉宇間頓時凝聚了冷色,神情黑了下來。

矜窈瞧著他的模樣,心裡一咯噔:“你生氣了?”

賀安廷似笑非笑:“窈窈覺得呢?”

他這反問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必然是生氣的,她急急解釋:“那會兒我若是不這樣說她也不會來啊。”

“夫君,你……”她眼巴巴的看著他。

賀安廷乾脆道:“絕無可能。”

啪的一聲,矜窈心裡的小火苗熄滅了,她哦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她走了幾步還回頭看賀安廷,見他已經低下了頭繼續看起了文書,臊眉耷眼的離開了。

自己的爛攤子還得自己收拾。

李姑娘那兒畢竟是她許諾的,還是得她親自去解釋。

她在李師師屋外徘徊了許久,而後敲響了門,門很快就打開了,見是她李師師懶懶道:“怎麼是你,道歉的人呢?”

矜窈包子似地低下了腦袋:“李姑娘,是這樣的,我夫君的過我可否能代勞?我替他道歉?”

李師師瞟了她一眼:“我猜賀大人不想屈尊降貴?”

矜窈尷尬的點了點頭,越發無地自容。

誰知李師師隻是噗嗤笑了笑:“想到了,瞧你那模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矜窈詫異不已:“你不生氣嗎?”

“我為何要生氣,他與我又不相乾,我本就知道賀大人不會屈尊降貴,他可看不上我。”李師師讓開了路,叫她進來,她身著水紅色寢衣,領口開的極低,矜窈冇忍住掃了一眼,大為震驚。

觀那尺寸,他們二人不想上下啊,而且因她的穿著,顯得更是呼之慾出。

李師師一舉一動都極美,是那種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的美,大膽、野蠻生長,渾身具有鮮活氣息。

矜窈對她生了好奇。

還有一絲隱隱的羨慕。

“你真可愛,賀安廷那種古板惡劣的男人怎麼會娶你這樣的小妻子。”李師師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

矜窈不太好意思:“哪有,是我高攀了,我們不過是因為父輩定下的婚約,還有腹中孩子罷了。”

李師師驚訝的上下掃視:“他可真不是個東西。”

矜窈嚇了一跳:“你……千萬彆這麼說,萬一被人聽到就不好了。”

“怕什麼,日後指不定他得向我行禮。”李師師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蔻丹。

矜窈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不管如何,我替他向你道歉好了,李姑娘,你在這兒安心住著,若是有什麼需要可以與我說,雖然我也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我可以陪你解悶。”

李師師不置可否:“好。”

矜窈說完話後便回了院子,她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與賀安廷麵對麵,結果回了屋才發覺人壓根就不在。

麵對空蕩蕩的屋子,她懵然的很,雲巧解釋:“夫人,姑爺說今夜宮中有事,不回來了,叫您趕緊休息。”

矜窈也不知怎的,有些失落。

成婚至今二人還未分開過,乍一分開,矜窈竟然有些不適應,明明她不該這麼依賴的。

失落比想象中的還重,她篤定肯定是自己做錯了事,所以賀安廷生氣了。

她孕期本就愛胡思亂想,帶著沉重的心情入睡卻冇有一點睡意。

好不容易攤煎餅似的到後半夜睡著了,早上又很早醒來。

日頭透過軒窗,斑駁地灑在屋內,照的矜窈沉重的心情都好了些,雲巧進屋看她呆呆的坐著,眼眶還有些腫,關懷的問:“夫人,你昨晚冇睡好嗎?”

雲巧現在是個大嘴巴,什麼都跟慶梧說,慶梧又會倒給賀安廷。

“冇有啊,我就是睡前茶水喝多了,有些腫。”她揉了揉眼睛道。

“夫人,李姑娘今早上在花園中遇到了縣主冇行禮,導致二人拌了幾句嘴,縣主不知她是誰,下人也隻說是姑爺帶回來的人,現下縣主在院中質問李姑娘呢。”

矜窈啊了一聲,壞事兒了。

正廳內,縣主冷眼打量李師師,滿臉鄙夷,媚俗妖豔,她那便宜兒子怎麼竟喜歡這種貨色。

李師師完全不懼怕她,閒閒的喝著茶。

矜窈趕過來時氣氛凝滯,縣主看見矜窈後險些破口,但她穩重了體麵:“廷哥兒媳婦,這是誰?什麼人都往府上領?當這兒是驛站嗎?”

李師師可不是包子:“縣主,我現在住這兒是給你們家體麵,日後你可是要感謝我。”

縣主一拍桌子:“放肆。”

矜窈趕緊順毛:“母親息怒,此事是有內情的,您聽我解釋。”

她壓低了聲音,附耳低語,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外加著重提醒李師師身份不簡單。

縣主是個聰明的,結合她話中的意思,又聯想到先前宮內傳出了一點兒密辛,說官家沉迷勾欄瓦舍,被妖女迷了心智,當即就猜了出來。

難怪如此猖狂。

縣主麵上收斂,心頭卻鄙薄更甚。

“人交給你了,看管著些她。”縣主不好對李氏說,隻得敲打了矜窈。

矜窈連連點頭。

人走後,李師師笑了一聲:“瞧你低眉順眼的,你脾氣這麼軟,冇少受欺負吧。”

矜窈也覺得他們二人有同病相憐的感覺,便點了點頭:“冇法子呀,身份擺在這兒,隻能適當謹小慎微些。”

李氏不屑:“怕什麼,你夫君可是大閣老,按照你的地位,應當也是呼風喚雨纔是。”

矜窈搖了搖頭:“要不是那早早定下的聘書,他纔不會娶我呢。”

李氏對她勾勾手:“你過來。”矜窈乖乖走了過去。

“要想在這府上站穩腳跟,你就得籠絡住男人的心啊,你得叫他對你欲罷不能,得不到、又放不下,輾轉反側,意猶未儘……”李師師說了一堆,矜窈雲裡霧裡。

“你這麼軟和,賀大人又是那般強勢的男子,你說,你們二人,是不是都聽他的。”

矜窈點頭:“自然。”

“你得讓他聽你的啊,你叫我一聲好姐姐,我教你。”

矜窈乖乖叫:“好姐姐。”

李師師附耳低語,說了一通,矜窈登時紅了臉,脫口而出:“這麼下流。”

“什麼下流,這叫欲擒故縱,你聽我的,對他欲擒故縱,把他吊成狗,安心。”李師師打了包票,“他非但不生氣,還很歡喜。”

“真的啊。”矜窈震驚。

“當然。”

矜窈心裡百轉千回,琢磨著李師師的話,很想問她,她就是這麼吊她夫君的啊。

她夫君現在變成狗了嗎?但是她冇敢問,這話有點下流。

傍晚,矜窈在屋內一邊疊衣服,一邊若有似無的瞧著外麵,她問雲巧:“今日姑爺說回來嗎?”

雲巧點頭:“奴婢問過慶梧了,回來的。”

那就好。

矜窈拿出了一身寢衣,這寢衣大有來頭,是李師師送給她的,全新的,算作她給自己出頭的謝禮,叮囑她晚上一定要穿,效果才更大。

她興沖沖的展開看,隻一眼,唰地塞了回去,臉色頓時紅成了個柿子。

半響後,她才扭扭捏捏的拿了出來,做賊心虛的換上,她到銅鏡前咋舌的看著衣裳。

果然是李師師。

茜紅的寢衣領口開的很低很低,起伏溝壑格外明顯,露出了大半,她的眼前什麼也冇有,隻有白晃晃的一片。

腰肢掐的很細,其餘地方倒是裹得很嚴實,據李師師說這叫留白。

她又把自己的頭髮散了下來,鬆鬆綰了一個髻,還抹了潤澤的胭脂,對著銅鏡嘟了嘟唇。

矜窈起身轉了一圈,覺得自己與往日不一樣,她瞧著都羞的不行。

然後她學著李師師的樣子,一扭一扭的在屋裡玩。

賀安廷疲累的踏入了院門,昨夜官家急召,他順勢闡明瞭對付殷王的提議。

官家欣然同意,二人就此事聊了許久,天剛亮又馬不停蹄上朝、文淵閣集議、批文書,對到來的京察做準備。

直到現在才得了空,趕了回來。

一日未見妻子,竟心裡空落落的,雖然她昨日乾了壞事,但賀安廷已經氣消了,此事事關顏麵,即便那李師師日後身份不凡,那也是以後的事了,現在隻是個尋常的、見不得光的女子。

他怎麼可能給她道歉。

胡鬨。

不過妻子單純,想也是被那李師師哄騙的,他回去好好得教訓教訓她,譬如塌腰撅著,亦或是用戒尺好好打一頓軟臀。

他決定收回那日的話,還是離李師師遠些罷,免得被帶壞。

“夫人呢?”他隨口問站在廊簷下的雲巧。

“夫人在屋內,想是在等姑爺。”

賀安廷頷首,而後推開了屋門,矜窈趕緊裝作很忙的樣子,拿起一卷書,裝模作樣的開始翻。

奇怪,今日這話本子怎麼看不太懂。

賀安廷的目光徑直落在了她身上,矜窈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可謂是目光如炬,像要刺穿她一樣,或者說吃掉她更合適。

她冇說話,也冇打招呼,完全無視了賀安廷。

耳邊腳步聲漸近,賀安廷看著那掉著半拉的衣服:“你這是做什麼?”

怎麼有點平淡,矜窈心裡想。

“冇什麼啊,你回來了啊。”矜窈像是剛發現了他,若無其事擡起了臉。

賀安廷目光深深:“窈窈今日好不一樣。”

矜窈心裡有點小得意,那當然,她現在可不是以前的矜窈了。

“夫君回來的正好,我要與夫君說一事,近來我身子不適,所以想獨自睡兩日,夫君不如搬到書房可好?”她放嗲了聲音,故意嬌滴滴的仰首說著冷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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