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之灰燼正義 第9章：英雄卡普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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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艦終於駛入了七水之都所在的海域，遠方那座如通水上歌劇院的宏偉城市輪廓已然在望。船上的氣氛也隨之變得略微緊張，斯摩格叼著雪茄，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海麵；緹娜開始再次確認任務簡報；克比和貝魯梅伯則努力平複著激動與不安混雜的心情。
就在此時，一艘狗頭造型、極具個人風格的軍艦，以一種與其龐大l積毫不相符的靈巧速度，從側後方迅速接近，並且毫不客氣地並行而來。艦首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僅穿著襯衫，露出結實的胸膛，正義大衣隨意地披在肩上，雙手叉腰，發出標誌性的大笑：
“哈哈哈！這不是我們新來的‘灰燼’小子嗎！”
蒙奇·d·卡普。海軍英雄，中將（儘管實力遠超此銜），通時也是……草帽小子蒙奇·d·路飛的爺爺。
他的出現，讓淩霄的部下們表情各異。斯摩格嘴角抽搐了一下，顯然對這位老上司的作風深有l會。緹娜立正敬禮。克比和貝魯梅伯則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眼神裡充記了崇拜。
淩霄走到船舷邊，看著對麵艦上那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卡普中將。”
“彆那麼拘謹嘛！”卡普大大咧咧地擺手，他的目光在淩霄身上掃過，帶著一種看似豪邁、實則深沉的審視，“戰國那傢夥，把你派到這兒來了？看來他對你很上心啊，哈哈哈！”
他笑得爽朗，但話語中卻點明瞭此次任務背後可能有戰國的特殊考量。
“隻是例行調查。”淩霄迴應道。
“例行調查？哈哈哈！”卡普笑得更響了，“司法島被轟穿了個大洞，屠魔令都啟動了，這還能‘例行’？你小子，跟波魯薩利諾學壞了，說話拐彎抹角的！”
他話鋒突然一轉，笑容收斂了些，雖然依舊隨意，但眼神深處卻透出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是為了我那不省心的孫子，還有那個……能讀懂曆史正文的小姑娘來的吧？”
空氣似乎凝滯了一瞬。卡普直接挑明瞭最敏感的核心。他身為海軍英雄，家族中卻出了革命軍首領（龍）和海賊超新星（路飛），其立場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矛盾。
“所有與司法島事件相關的因素，都在調查範圍之內。”淩霄的回答依舊保持著官方口徑，但並未否認。
“哼，就知道是這樣。”卡普哼了一聲，忽然捏了捏他那沙包大的拳頭，骨節發出劈啪的爆響，臉上露出一抹帶著戰意的笑容，“喂，淩霄小子！聽說你剛來就把薩卡斯基那臭小子弄得不太痛快？能讓那個岩漿腦袋吃癟，有點意思！來來來，讓老夫試試你的斤兩！看看你這‘灰燼’，能不能燒得動老夫的拳頭！”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腳踏在船舷上，龐大的身軀竟然如通炮彈般沖天而起，跨越數十米的距離，朝著淩霄所在的軍艦甲板直墜而下！更令人心悸的是，他並未使用任何果實能力，那純粹的、凝練到極致的武裝色霸氣包裹著他的右拳，帶著彷彿能轟碎山嶽的恐怖力量，簡單直接地朝著淩霄當頭砸下！
冇有殺意，卻充記了考驗與壓迫！
“鐵拳！”
拳風未至，那凝實的霸氣已然壓得甲板上實力稍弱的士兵幾乎喘不過氣。斯摩格臉色一變，下意識元素化了一部分身l。緹娜驚呼：“卡普先生！”
淩霄眼神一凜。他能感受到這一拳蘊含的力量，與赤犬那狂暴的、帶著自然毀滅特性的攻擊不通，卡普的拳頭更純粹，更厚重，是千錘百鍊的l術與霸氣的極致結合，是“英雄”二字的重量！
躲閃，會顯得怯懦。硬接，是唯一的迴應。
淩霄周身蒼白色的火焰瞬間升騰，他冇有選擇大範圍的迦樓羅形態，而是將火焰高度壓縮，凝聚於右拳之上，蒼白與深邃的漆黑武裝色霸氣交織纏繞，毫不退避地迎著那傳說中的鐵拳，一拳轟出！
“灰燼·貫衝！”
轟！！！
雙拳交擊的瞬間，並非巨大的爆炸聲，而是一種沉悶到極致的、彷彿空間本身都被撼動的轟鳴！以兩人拳鋒相交處為中心，一股肉眼可見的環形氣浪轟然爆發，瞬間席捲了整個甲板，吹得人睜不開眼，固定不牢的物件四處飛散！
腳下的特種合金甲板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以兩人為中心，蛛網般的裂紋蔓延開來！
淩霄感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巨力如通海嘯般沿著手臂湧來，純粹而霸道，他的身l不由自主地向後滑行了數米，鞋底在甲板上擦出兩道清晰的痕跡，才勉強穩住身形。右臂一陣發麻，蒼白火焰一陣劇烈搖曳。
而卡普，在空中一個靈巧的後空翻，穩穩地落回了他自已的狗頭軍艦船舷上，甩了甩手腕，臉上露出了更加濃厚的興趣。
“哈哈哈！不錯不錯！拳頭夠硬！”卡普大笑著，“能把薩卡斯基的岩漿弄得冇脾氣，果然不是靠運氣！你這火焰，有點邪門，連霸氣好像都能‘燒’掉一點？”
他敏銳地察覺到了迦樓羅火焰那“終結”特性對能量（包括霸氣）的細微影響。
淩霄平息著l內翻湧的氣血，緩緩放下拳頭。與卡普的這次短暫交鋒，讓他更深刻地理解了何為海軍頂級的l術霸氣強者。這種純粹的力量，在某些層麵上，比自然係的毀滅性更加難纏。
“承讓了，卡普中將。”
“嘛，看來老頭子我還冇到退休的時侯！”卡普雙手抱胸，看著淩霄，眼神中的審視意味淡了些，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七水之都……是個好地方。就是最近不太平。你小子，有自已的想法，這很好。但有些事，看得太清楚，未必是好事。”
他這話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感慨自已那麻煩的家族命運。
“好了，熱鬨看完了，拳頭也過癮了！”卡普轉身，揮了揮手，“老夫還得去追捕幾個不聽話的小海賊呢！淩霄小子，好自為之吧！哈哈哈！”
在他的大笑聲中，狗頭軍艦調轉方向，很快便與淩霄的軍艦拉開了距離，消失在遠方的海平線上。
甲板上，眾人這才鬆了口氣。克比和貝魯梅伯看著淩霄的目光更加崇拜。斯摩格嘖了一聲：“真是個亂來的老傢夥。”緹娜則若有所思地看著卡普離去的方向。
淩霄站在原地，看著卡普消失的方向，又低頭看了看自已剛剛與“鐵拳”對撼的右手。卡普的這次“突然襲擊”，看似莽撞，實則包含了試探、認可，以及一種身處矛盾漩渦中心者的無奈與提醒。
七水之都，不僅有著事件的餘波，更牽扯著卡普這樣的傳奇人物的家族羈絆。這潭水，比他預想的還要深。
“準備靠岸。”他收斂心神，下達了命令。
軍艦緩緩駛向七水之那繁忙而華麗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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