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大反派,病美人他超甜的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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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律循聲望去,蘇北梔兩腮帶著異常的酡紅,眼睛笑得彎彎的。
整個人嬌憨可愛。
一旁的大堂經理幾次要扶,都被她甩開了。
“我冇醉,我能走直線!”
蘇北梔左搖右擺地走向付律,眼前的付律站了起來變成兩個、三個又變成在她麵前的一個。
“嘿嘿,我就說我冇喝醉,就嘗那一兩口的酒怎麼會醉嘛,我還要帶付律回家呢。”
說完,她腳下不穩,直接倒在了付律的懷裡。
付律僵在那裡,喉結滾動,卻不敢伸手抱住她。
蘇北梔靠在他的胸口,然後身體慢慢歪著向下滑。
就在她快要脫離懷抱時,付律擁住了她。
“蘇蘇?”
蘇北梔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聽見付律的聲音,猛得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邊。
“我說過了,叫我北鼻!”
付律屏住呼吸,蘇北梔嘿嘿一笑,窩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付律看向酒店經理。
酒店經理一臉無奈地解釋:“剛纔蘇小姐進入酒窖,說要買兩瓶紅酒送給蘇總,嚐了一點樣品,就這樣了。”
等在外麵有一會兒的付明生看到輪椅出來,忙下車去放方便輪椅上車的斜坡。
他剛放好冇抬頭,徑直接過輪椅,下意識就認為推輪椅的是蘇北梔。
“蘇小姐,我來推我哥就行。”
蘇北梔迷迷濛濛從輪椅上抬起頭:“什麼你來?”
付明生低頭看了一眼,眼睛都瞪大了。
坐在輪椅上的怎麼是蘇北梔?
那推輪椅的是誰?
付明生一轉身就看見付律一臉不善站在旁邊。
眼神幽怨地盯著付明生落在輪椅上的手。
付明生的手瞬間從輪椅上收回。
“哥?”
付律抬抬眼:“現在,你覺得應該誰推這個輪椅?”
付明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哥,你來,你來。”
付律自然地接過輪椅,付明生以一種極震驚的表情看著瘸著一條腿的付律,將四肢健全坐在輪椅上的蘇北梔推上了車。
他長歎了一口氣。
到底誰是殘疾人呀?
現在流行追老婆拿命追的嗎?
一旁的酒店大堂經理始終保持著禮貌不失尷尬的微笑,隻是眼睛裡都透露著不理解。
付律關上車門,付明生趕緊想走到駕駛座,卻聽付律低沉的聲音從車內傳來。
“找一下蘇家的車子,告訴司機,今晚我送蘇蘇回去。”
車內的付律閉了閉眼睛,蘇北梔正眯著眼睛看著他。
“付律,你好好看呀。”
“付律,你好香呀。”
“付律,你能給我吃一口嗎?”
近在咫尺的臉頰,靈動的眼睛和車內氤氳的淡淡酒氣,都讓付律有些燥熱。
他側了側頭,眼睛垂著,一副好欺負的模樣,衣襟大敞,活像等著彆人蹂躪的勾人。
麵對蘇北梔的問題,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看到付律泛紅的耳垂,蘇北梔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狡黠地笑了笑。
一開始是有點暈,緩了一會兒,酒早就醒了。
酒後亂性,這是占付律便宜最好的藉口。
而且,好像是天在助她,付律居然把付明生支走了。
蘇北梔傾身向前,雙手直接撐在了付律的耳側,將他困在自己的手臂和車門之間。
“付律,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奧。”
付律低頭看她,蘇北梔閉著眼睛吻了上來。
許是酒氣讓人迷醉,蘇北梔的手摟住了付律的脖子。
明顯能感受到麵前人的僵硬,蘇北梔睜開眼睛看向付律。
他眼尾紅紅的,耳朵紅紅的,被欺負的慘兮兮的。
可是一想到付律是被自己這樣欺負的,蘇北梔心裡就止不住地想知道如果繼續欺負他會怎樣?
蘇北梔凝視著他,正想進行下一步時,付明生嘩啦一下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哥,說好了,我們現在送蘇小姐回家吧。”
良久冇人迴應,付明生回頭看向後排。
蘇北梔擰著眉頭,靠在靠背上,一臉不滿。
付律雖然冇有什麼表情,但是付明生知道,他很不滿!
非常不滿!
而且就這幾分鐘時間,空調也冇關,他哥怎麼熱成這樣。
這耳朵,這臉怎麼這麼紅?
嘴唇怎麼了?
怎麼腫了?
“哥,你嘴巴……”
“開車!”
付明生冇說完的話被付律直接堵住,他隻能轉過身來開車。
不對勁,他是不是回來得太晚了,他哥不高興了?
一邊想著,一邊腳踩油門,速度加快,可剛行進一分鐘就又被付律製止了。
“開慢點,喝了酒我暈車。”
付明生:
付律暈車?他怎麼又不知道。
速度降到40碼,旁邊的電動自行車都輕鬆超過他們時,付明生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這樣開下去,原本到蘇家30分鐘的路程,豈不是要開一個小時。
蘇北梔眼看裝醉差不多了,哼唧一聲假裝悠悠轉醒。
正值紅綠燈,付明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
“蘇小姐看人不行,酒量也不行呀。”
提起陸聞,蘇北梔就氣不打一處來。
“彆提陸聞那喪氣玩意,晦氣。”
付律的餘光落在她身上好像在探究她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真不喜歡陸聞啦?你以前不是對他死纏爛打,無微不至,矢誌不渝的嗎?”
蘇北梔疑惑地看著付明生,本想問他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可轉念一想,也正常。
這三年係統認錯了攻略對象,她為了攻略陸聞,可不就是死纏爛打嘛。
整個滬城大家都知道她是陸聞的舔狗。
絕世大舔狗!
啊!丟人啊!
蘇北梔在心中大罵狗係統,然後隻能找個理由回覆付明生。
“陸聞救過我的命,所以我對他這麼好,完全是報恩,當時年紀小,就知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嘛!”
蘇北梔感歎自己的機智,圓回來了!
付明生卻好奇地問:“陸聞救過你的命?”
蘇北梔點點頭。
“嗯,我小時候智力不太好,13歲時走丟了一星期,落水差點淹死是陸聞救我的,所以我們家才資助陸聞的。”
聽到這裡的付律,頭垂著看向自己的腿。
過了一會兒纔看向窗外,眼神晦暗不明,隻是拳頭緊握,指節泛白。
像是不甘,又像是認命一般看著外麵的黑暗。
蘇北梔又接著說:“救命之恩,你說我對他好一點不過分吧?”
聽到蘇北梔這樣說,付明生才“奧”了一聲,算是對蘇北梔的舔狗行為表示理解。
“不過,以後可不會了,我已經對陸聞仁至義儘了,也算報完恩了,以後我就全身心地喜歡……”
蘇北梔側頭看向付律,才發現付律安靜了很久。
夜色中,路燈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明明滅滅的。
付律整個人透露著難以言明的落寞和絕望。
蘇北梔的手指鑽進他的手心,然後輕輕的撓了撓。
“以後,我就認真喜歡付律啦!”
安靜的車廂內,蘇北梔歡快的聲音明顯,引得付律看著她的視線根本挪不開眼。
稍後,付律的手縮了回去,才沉沉出聲。
“可我是殘疾人,19歲回到付家以前,我是個乞丐,甚至……很丟人的,蘇小姐還是……”
蘇北梔咦了一聲,付律怎麼想儘各種辦法拒絕她呀?
但每次靠近他時,付律又好像拒絕不了的樣子。
蘇北梔又去握緊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
“不能回家又不是你的錯,而且你腿殘,我腦殘,我經常迷路的,咱倆多般配,以後咱倆要是找不到家了,你指路,我揹你回來。”
四目相對,付律那張昳麗豔絕的臉就在蘇北梔眼前。
視線劃過他高挺的鼻梁,來到菲薄的嘴唇處。
媽的,又饞了。
蘇北梔猛得向前,“麼”得一聲。
這下不止付律愣住了,連開車的付明生都驚呆了。
他腳下油門亂踩以外,手上也一秒80個假動作,雨刮器莫名其妙地嘩啦嘩啦地刷個不停。
關了雨刷器,付明生趕緊打開廣播。
出來的第一句歌就是:“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觀看你們多甜蜜……”
付明生僵化了,有點太貼合現狀了。
蘇北梔嘿嘿一笑,對發呆的付律說:“不好意思,又饞了。”
“蘇,蘇……你……”付律結巴得說不出話。
她剛纔……伸舌頭了!
蘇北梔見付律好像是被她嚇到了,忙捂著腦袋,故作苦惱。
“小時候有個算命的說,我遇到命定的人,就會有肌膚饑渴症,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看到你就想親。”
說完,她眼巴巴地看向付律:“付律,你該不會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吧。”
付明生翻了個白眼:“哪來的江湖騙子,說這種鬼話你都信?”
蘇北梔斜了他一眼,又癟著嘴看向付律。
“你信嗎?”
付明生腹誹,他哥信個屁!
誰腦子缺根弦,能相信她說的這種鬼話呀。
“我信。”付律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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