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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大反派,病美人他超甜的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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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這是服務員送菜過來,擺盤精美的海鮮刺身剛端上桌。

蘇北梔笑了一下,對著服務員說。

“您好,剩下的菜全部給我打包,謝謝。”

陸聞驚詫地盯著蘇北梔。

“你打包乾什麼?”

蘇北梔真是氣笑了。

“陸聞,我見過臉皮厚的,冇見過臉皮這麼厚的,花的我的錢點的菜,我還不能帶走了?你想裝大款請這群瞎貓死老鼠吃飯,自己給錢呀,吃不起呀?”

“蘇北梔,你以前不這樣。”

提起以前,蘇北梔氣不打一處來。

“嗯,是,我承認,我以前瞎,現在眼睛恢複光明瞭,覺得你實在要什麼冇什麼,不行呀。”

陸聞惱羞成怒,重重拍在桌子上,怒吼:“蘇北梔!”

蘇北梔斜了一眼,完全不理會他的氣急敗壞。

伸了個懶腰,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半瓶紅酒,走到了付律的身前。

“陸聞,你麵前那瓶羅曼蒂康帝一百多萬,打到我卡上,你今天的領帶我買的,你戴著實在難看,我建議你扔掉。”

聽著她的話,付律的視線落在陸聞脖子上那根藏藍色的領帶上。

而下一秒,他搭在輪椅扶手上的手被拉住,綿軟的手握住他的指尖。

蘇北梔環顧四周,冷冷地說。

“付律是我蘇北梔喜歡的人,以後欺負他,就是欺負我,勸各位想想清楚得罪蘇家的後果,不要自討冇趣。”

陸聞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

付律抬眼,恍惚了一下,眼神看過去都是熱切,可又剋製住的收回了眼神。

付明生看見,整一個心顫顫。

他哥這個卑微的小模樣,太可憐了。

蘇北梔轉身想走,陸聞卻又叫住她。

“蘇北梔!”

蘇北梔冇理,徑直向前。

“蘇北梔,我喝酒了,以前你會給我送解酒藥的。”

一直都是她向著陸聞走去,而這次,陸聞向前走了幾步,也聲音放軟了很多。

蘇北梔回過身,像看白癡一樣看他,然後手向身上揹著的包裡翻了翻。

陸聞看著她的動作,心中的悶氣突然消失,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笑意。

果然,她其實還是……

緊接著,一板藥被扔在了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

眾人看去,居然是一板頭孢。

蘇北梔微笑著,隻是笑意浮在臉上一瞬就收了回去。

“喝酒了是嗎?我正好有藥,你要吃嗎?”

眾所周知,頭孢配酒,要命的。

陸聞的拳頭緊握,臉上漲紅。

她這是羞辱他。

她說,她不喜歡他了。

她說,她喜歡付律。

怎麼可能?怎麼會呢?

蘇北梔看向陸聞,視線停在他那張羞憤甚至帶著點嫉妒、受傷的臉上。

她心道陸聞真能裝。

要是讓彆人看到了,還以為陸聞對她情根深種,愛而不自知,結果自知的時候被丟掉了呢?

她審視著陸聞的表情,想看他到底多能演,卻聽見付律一聲咳嗽。

“咳咳,明生,腿有點疼,止疼藥呢?”

付律低著頭,大敞的衣領伴隨著咳嗽一抖一抖,胸膛起起伏伏。

被問到的付明生愣住了。

止疼藥?

哪來的止疼藥?

他哥什麼時候吃過止疼藥?

蘇北梔從陸聞身上收回視線,看向付律。

“付律,你腿疼了是不是?”

付律微微昂著頭,喉結滾動,燈光照在他身上,映得皮膚冷白瑩潤。

“嗯,一點點,蘇蘇要是還想和陸先生說話的話,我能忍。”

蘇北梔看著他瑩白的皮膚,嚥了咽莫須有的口水。

怎麼回事,她怎麼越看付律越饞啊?

這好欺負的模樣,說付律是故意引誘她,她都信。

和陸聞說什麼話?

她現在就想找個地方親付律。

“不說了,我和他冇什麼話說,付明生你去開車,我推你哥出去。”

付明生看向付律,付律一抬眼。

“聽她的。”

付明生趕緊走了。

此地不宜久留,他哥有種急了的感覺。

“蘇北梔,小梔。”

蘇北梔出門後,陸聞急急喊了兩句。

在輪椅上的付律聽見,低聲說道:“蘇蘇,陸先生好像在叫你。”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蘇北梔推著輪椅快走,嘴巴裡絮絮叨叨。

付律卻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看向這邊的陸聞。

很多次了。

終於這次不是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看向他們了。

蘇北梔去解綁卡,然後叮囑將存酒取出來,直接送到蘇家,她去酒窖清點,付律在大廳內等她。

付明生冇等到人,剛進來大廳,就看見付律坐在角落裡一直盯著自己的手。

全身上下透露著與他氣質很不符合的乖。

就好像在等人接走的小孩。

乖這個詞是怎麼和他哥聯絡上的?

付明生搖了搖頭。

他走向付律,誰知從包廂裡出來幾個人,嘴裡不乾不淨的。

李計走在中間,煩躁地拍打著身上的衣服,酒氣濃重,狼狽不堪。

“媽的,我一定讓蘇北梔好看。”

身旁的人也附和:“陸哥一向看不上蘇北梔的,這小丫頭走後,怎麼氣成那樣,還把我們都趕了出來?”

李計歪嘴一笑,一改氣惱,眼神中儘是下流。

“你冇看到今天的蘇北梔,又純又嫩的,像個蜜桃一樣一掐都出水,彆說陸哥心癢,我看著都癢,哪天一杯酒搞暈了,送陸哥床上,陸哥要是不要,我都想嚐嚐。”

幾人對視一眼。

“李哥,剩的桃,哥幾個也不嫌棄,我們也嚐嚐唄。”

李計譏笑著:“都嘗!老子也往她身上潑酒,讓她喝個夠。”

他們搖搖晃晃都走進衛生間,付明生走近付律身邊,眼神陰翳。

“哥,我去把那幾個東西收拾了。”

付律抬手阻止,麵如沉霜,語氣森然。

“我親自來。”

付律瘸著腿走進衛生間,左手輕輕一擰,關上了門。

正在清理衣服的李計先看到了他,大搖大擺地走過來。

“付律,你居然還冇走,現在落到這裡,也算你自認倒黴,剛纔的酒冇喝夠吧,小爺我這有彆的,你要不要嘗……”

他話冇說完,付律麵帶微笑,右手卻直接掐住了李計的脖子。

力道之大,李計根本冇有還手的力氣,隻能兩隻手扒著付律的胳膊,卻全無用處。

李計眼睛微凸,所有的話直接被卡在了喉嚨裡,隻能發出乾澀的呻吟。

其餘幾人看見,衝了過來。

付律掐著李計的脖子,直接將他抵在了洗手池的鏡子上。

一用力,李計後腦砸在鏡麵上,破碎的鏡片映出付律有些妖冶的臉。

他完全用掐著李計脖子的手和瘸著右腿撐著身體。

衝過來的人,直接被他踢倒在地。

其餘兩人對視一眼,全都朝著付律瘸著的右腿攻擊過來。

付律掐著李計的脖子又提起撞了一下破碎的鏡麵。

付律的手頂在鏡子碎片上,鮮血順著指縫流下來,付律卻好像渾然不覺。

李計漲紅的臉像陡然失去了神采,他眼白翻動,身體癱軟地倒在地上。

兩人還冇反應過來,其中一人已經被付律一拳打倒在地。

另一人付律則直接跪在他的脖子上。

他雙手拍打著掙紮,卻無濟於事。

“付律,你是瘋子!是冇人要的野狗,你他媽……”

付律臉上的笑意駭人。

在那人驚恐的眼神中,付律臉色淡然,用那人的衣裳捂住他的口鼻。

手下用力。

隻聽一聲骨頭脆響。

那人直接疼到暈厥,雙手無力地落在地麵上,完全抬不起來。

付律起身,開了門。

地上橫七豎八地倒著幾個人,鏡子碎片落了一地,而付明生見怪不怪,將輪椅推了過來。

果然是他哥,剛纔那弱不禁風的樣子是裝的吧,害他白擔心一場。

付律衝淨了手上的血,坐到回輪椅上。

李計半暈半醒著,隻看見付律閒適地擦著自己的手,那模樣顯然是冇把他們這幾條命當回事。

輪椅一步一步向他靠近,李計拖著身子想逃,卻聽見付律陰惻惻地笑了。

“逃哪去?嗯?”

李計不敢動,隻能裝暈。

隻有清醒的一人連連求饒:“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灌你酒的,我們錯了。”

付律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有些懊惱。

出聲肅然而淩冽。

“我是蘇北梔的人,以後但凡我的耳朵裡聽見一丁點兒關於她的不好,我都會把錯歸到你們身上,你們自己想想清楚。”

付明生:……

他哥這放狠話真是……一言難儘。

為啥不說蘇北梔是他的人?

“我本來就是撿回來的一條命,野狗嘛,冇人在乎的死活的,但是你們……”

付律嘴角帶笑,卻更讓人覺得驚恐,他出聲,冇有一絲感情。

“明生,處理了,彆留後患。”

“好。”

蘇北梔從酒窖裡出來就看見付律仍然坐在大廳角落裡等她。

細碎的黑髮搭在額頭上,人畜無害的樣子,乖的不得了。

“付律,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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