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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京圈太子爺沖喜後,我靠龍鳳胎萌寶閃耀全 第94章 『毒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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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杯碰撞的脆響撕裂了深夜的寂靜,如同喪鐘在荒廢的彆墅裡回蕩。

空氣裡混雜著廉價酒精、烤焦的肥肉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一處街頭燒烤攤。

小平頭一口悶下杯子裡渾濁的烈酒,被辣得齜牙咧嘴,又狠狠咬了一口滋滋冒油的五花肉,才含糊不清地問:“林哥,計劃是真好,但為啥非得定在高三下手?太晚了吧?”

旁邊的黃毛也趕緊點頭,舔了舔嘴唇:“是啊林哥,早抓早享受啊。那些小妞,水靈著呢。”

林諾慢條斯理地嚼著一顆蔫黃的花菜,眼皮都沒抬,直到完全嚥下,才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蠢貨。真正的獵手,得學會看準時機。高三,壓力最大,心思最活,也最容易……被引上道。現在動,風險太高,養到那時候,纔是熟透的果子,一摘一個準。”

“你聽懂了嗎?”小平頭一臉茫然地捅了捅黃毛。

黃毛撓了撓他那頭紮眼的黃發,搖搖頭:“不懂。但林哥肯定有道理,我們聽著就好。”

林諾扔下手裡光禿禿的竹簽,油膩在指尖泛著光。“吃好了?走,帶你們去開開眼,玩點真格的新東西。”

黃毛眼睛一亮,帶著某種天真的貪婪:“啥新東西?比妞還帶勁?”

林諾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晚月色不錯:“毒。敢碰嗎?”

如此直白,反而讓兩人愣了一下,隨即,一種扭曲的興奮感湧了上來,紛紛表忠心:“敢!有什麼不敢的!跟著林哥,啥都敢!”

林諾滿意地點點頭,壓低聲音:“我認了個大哥,天下,道上報號過山風,是貼在社會公告欄上值這個數的大魚。”他比劃了一個手勢,“販毒、經營、放貸,撈佇的活兒,沒有他不沾的。你們以後,就跟著他混,前途無量。”

兩人聽得心潮澎湃,連連點頭。

“但是一”林諾話音一頓,臉色驟然嚴肅,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有一個,千萬,千萬不要去惹。那是黑道上唯一一個能通天的人物,綽號錦爺,記住了,聽到這個名字,繞著走,沾上一點,死無全屍。”

~

與此同時,海濱彆墅某一棟的地下室。

“咣嚓!”

墨綠色的啤酒瓶在一個跪地男人頭頂轟然炸開,碎片混著血水四濺。

男人悶哼一聲,身體劇烈搖晃,發頂瞬間被鮮血染紅,溫熱的液體順著額角、臉頰滑落,一滴滴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綻開一朵朵暗紅的花。

他雙手死死撐著地麵,指甲摳進縫隙,渾身篩糠般顫抖,卻一動不敢動、一個穿著絲綢襯衫,脖頸上掛著粗金鏈的光頭男人一正是“天下”。

他慢條斯理地拍了拍手,彷彿剛才隻是彈掉了一點灰塵。

他眼神陰鷙,語氣卻帶著一種殘忍的戲謔:“老子乾你媽!敢動我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他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抬起男人的下巴,迫使對方看著自己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睛:“知道規矩嗎?壞了老子的生意,就得用零件還。”

男人瞳孔驟縮,在這悶熱得如同蒸籠的地下室裡,前額卻滲出細密的、冰涼的冷汗。

他涕淚橫流,聲音嘶啞地乞求:“天哥!天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您了!我給您當牛做馬,做什麼都行啊天哥!”

“天下”嫌惡地皺起眉,猛地一拳砸在男人的太陽穴上。“真他媽惡心人。”他站起身,對旁邊一個臉上帶疤的壯漢揮揮手,“老二,手腳都給老子折了,不是喜歡動嗎?然後找個麻袋裝上,連夜送過境,丟泰國那邊去。人彘知道嗎?做成了扔場子裡,賺不到錢就丟鱷魚池喂魚,賺得到就讓他多活幾天,嘗嘗當人棍的滋味。”

男人聞言,最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一股腥臊味從褲襠彌漫開來。

他像一灘爛泥般被兩個馬仔架起來往外拖,絕望的嚎叫在狹窄的空間裡回蕩:“不要啊天哥!不要砍我!天哥!饒命啊--!”

聲音漸行漸遠,最終被厚重的鐵門隔絕。

“天下”像沒事人一樣,一屁股坐回那張寬大的真皮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對著另一個沉默擦拭著匕首的瘦高個吩咐:“老三,把地上這些碎玻璃碴子收拾乾淨,看著礙眼。”

老三應了一聲,利索地拿起角落的畚鬥和掃把,開始清理。

“天下”又補充道,語氣隨意得像在吩咐晚飯加個菜:“三啊,二樓客房櫃子裡還有點白糖和開心果拿去給今晚辛苦的弟兄們當夜宵,分了吧,提提神。”

老三點點頭,收拾完碎片,默不作聲地朝二樓走去。

這時,輕細但規律的三下敲門聲響起。

林諾堆著諂媚的笑容推門進來,視線掃過地上未乾的血跡,心領神會:“天哥,又送走一個不開眼的?”

見到林諾,“天下”臉上才露出一絲算是笑容的表情,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小林來了。坐。沒什麼,就是個不懂規矩的雜碎,拉去回爐重造一下。”

“不敢當,不敢當,天哥辛苦。”林諾謙卑地彎著腰,然後給身後兩人使了個眼色。

小平頭和黃毛趕緊上前一步,學著電視裡的樣子,笨拙地鞠躬,異口同聲:“天哥好!”

“天下”意味深長地給自己倒了杯洋酒,晃動著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蕩漾他語氣帶著居高臨下的審視:“小林啊,這兩位是?”

“天哥,這是我兩個發小,腦子活絡,手也狠,一直想跟著天哥您混口飯吃。絕對聽話,打架敢下死手!”林諾賠著笑介紹。

“天下”嗯了一聲,目光在小平頭和黃毛身上來回掃視,如同評估貨物。“規矩,你都懂吧?是你來,還是他們自己來?”

小平頭忍不住小聲問林諾:“林哥,啥規矩啊?”

林諾壓低聲音解釋:“來天哥這兒,都得納個投名狀,要麼,吃顆入門丸,表示以後跟兄弟們有福同享;要麼,介紹人替你們乾十杯斷頭酒,一個人十杯,烈得很。”他頓了頓,看向兩人,“你們自己吃,我可不幫你們喝。”

說完,他轉向“天下”,姿態放得更低:“天哥,他們自己來,他們自己來。”

“天下”揮揮手:“老四,去,取兩顆纊鬼給兩位新人開開葷。讓我看看,是不是這塊料。”他的目光忽然停在黃毛頭上,眉頭一皺,“還有,我們這不收染毛的,明天去給老子染回來,黑的。”

黃毛下意識地蹙了下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情願。

這細微的表情卻被“天下”敏銳地捕捉到。

他眼神一冷,毫無征兆地起身,抬腳狠狠踹在黃毛的小腿肚上。

黃毛“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疼得齜牙咧嘴。

“天下”盤著手裡的檀木佛珠,聲音不高,卻帶著刺骨的寒意:“咱這兒,第一準則,就是聽話。老子的話,就是天。其次?嗬,都是其次。”他瞥向林諾,帶著不滿,“小林啊,你這次找來的人,好像不太上道啊。”

林諾心頭一緊,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

他趕緊用胳膊肘悄悄捅了捅旁邊的平頭,希望他能機靈點。

小平頭倒是反應快,臉上立刻堆滿阿諛的笑容,從口袋裡掏出一條小指粗的金鏈子,雙手捧著遞過去:“天哥,您消消氣啊,彆和他一般見識,你大人有大量,這是我家裡祖傳的,一點心意,您看,起碼值十幾萬呢!送給天哥,就當是給天哥賠罪,也當是我們的見麵禮。”

“天下”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嗤笑一聲,隨手撥開:“自己留著玩吧。老子不差你這十幾萬。我要的是態度,是忠心,懂嗎?”

林諾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平頭還在持續輸出:“天哥大氣!天哥不拘小節!跟著天哥,肯定前途無量!”

似乎是被這通馬屁拍得舒坦了些,“天下”臉色緩和,失笑罵道:“你小子,嘴皮子倒是利索。多大了?”

“天哥,小的22,您叫我平頭就行!”小平頭趕緊回答。

“天下”喝口酒,指了指還跪在地上的黃毛:“會來事。這黃毛,得跟你好好學學。待會兒,讓他好好提神醒腦一下。”

黃毛心裡憋著火,卻不敢再表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天下”對旁邊的馬仔使了個眼色:“喂他。”

兩個壯漢立刻上前,一把將黃毛從地上架起來,不由分說地捏開他的嘴巴。

另一人熟練地彈開一個精緻的小盒,裡麵是幾顆血紅色的藥丸。

他拈起一顆,直接塞進了黃毛的喉嚨深處。

藥丸幾乎入口即化。

片刻不到,黃毛身體猛地一僵,雙眼翻白,劇烈的眩暈感襲來,世界在他眼前瘋狂旋轉。

但緊接著,一股無法形容的、源自神經末梢的極致快感如同海嘯般淹沒了他。

他身體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臉上露出一種介於極度痛苦和極致歡愉之間的扭曲表情,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聲。

旁邊的平頭看著黃毛的樣子,既有些害怕,又隱隱有一絲期待。

很快,他也被喂下了一顆。

須臾之後,藥勁稍退,理智才如同退潮船緩緩回歸。

兩人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黃毛癱在水泥地上抽搐,涎水混著血絲從嘴角淌下來。

他瞳孔散得像個無底洞,指甲在混凝土劃出帶血的痕。“天哥...再給...”他喉嚨裡滾出破碎的嗚咽,像條犯癮的野狗。

角落裡突然傳來嘔吐聲。

平頭正蜷成蝦米狀乾嘔,藥勁褪去的軀體篩糠般發抖。

老二拎著鐵桶過來,嘩啦把冰水潑在兩人身上

用鞋尖挑起小平頭的下巴,金屬鞋頭重重壓在那塊淤青上。小平頭疼得抽搐,卻擠出諂媚的笑:天哥,跟著您是不是天天都能……嘗到這種滋味?

喉嚨裡滾出低沉的笑,手指突然掐住對方喉骨:當然。他俯身時黑襯衫領口露出半截刀疤,但要把自己當條狗——聽話的狗,明白嗎?小平頭瘋狂點頭,脖頸在對方指節下磨出血痕。

鐵門吱呀作響,老二拖著木板進來,上麵捆著先前的那個男人,男人左腿以詭異角度彎曲,右手隻剩血肉模糊的斷麵。

“天哥,泰國船四十分鐘後離港。”老二踢了踢木板,“還有,這叛徒路上想咬舌。”

“天下”漫不經心用打火機燎過俘虜潰爛的傷口,焦糊味中小平頭看見後院的景象——三具屍體被魚鉤吊在榕樹下,蛆蟲正從眼窩裡簌簌掉落。

“林,下週有批貨要過湄公河。”“天下”突然揪住小平頭頭發迫使他抬頭,沾血的瑞士軍刀輕拍他臉頰,“你去和緬甸人談。要是搞砸了……”刀尖滑向他的眼皮,“後院第四棵榕樹還空著。”

小平頭盯著刀鋒上晃動的血珠,恍惚看見自己變成榕樹下搖晃的陰影。

小平頭的喉結上下滾動,汗水混著血水流進衣領。那把沾血的瑞士軍刀在他眼前泛著冷光,刀尖懸在眼球上方,彷彿下一秒就要刺破這脆弱的屏障。

“天哥,我……”他聲音乾澀,幾乎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天下”鬆開手,任由他癱軟在地,軍刀在指間轉了個漂亮的弧線。“老撾那邊的碼頭,三天後。”聲音很輕,卻像子彈一樣釘進小平頭的耳膜,“你知道後果。”

小平頭蜷縮在水泥地上,聽著皮鞋聲漸遠。他抬手抹了把臉,掌心留下暗紅的血漬。

那是上一個談判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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