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漢小嬌夫 第108章 因禍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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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禍得福?
直到漆與白烤的肉散發出香味,謝蘭亭也將最後一顆石子給扔了出去。
這纔有些意猶未儘的拍了拍手。
感覺還是得去一趟江城把蠢藤蔓給帶回來。
起碼弄回來解悶。
這時,漆與白將烤好的肉細心切片,擺入盤中,遞到謝蘭亭麵前,輕聲道:“給。”
外麵時時呼嘯著刺骨的寒風,使得火焰之外的溫度驟降。
所以烤肉一旦離開了火焰的炙烤,頃刻間便涼透了。
謝蘭亭嚐了一口,肉質尚佳,卻因冷意而失了幾分風味,滋味大打折扣。
隨即他提議道:“我們去車上吃吧。”
在有更好的選擇下,那他是一點也不想委屈自己的舌頭。
漆與白聞言點頭,輕聲道:“行,你先把房車拿出來,上去將暖氣打開,我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就來。”
至於已經冷了的這些,隻能拿上去在鐵板上麵再烤一烤了。
在一眾羨慕與豔羨交織的目光中,謝蘭亭和漆與白再次窩回了房車裡。
其他人不禁感歎。
空間係異能,果真不愧是末世罕見的稀有天賦。
它不僅稀有,更堪稱末世生存的終極神器:自給自足。
要是裡麵裝了個軍火庫,誰特麼的敢惹啊。
這簡直就是隨身攜帶著一座微型基地。
與此同時,商瑾年正與幾名隊員圍坐在篝火旁。
跟謝蘭亭他們的大酒大肉相比,他手拿著的是乾硬的壓縮乾糧。
火光映照在他沉靜的麵容上,勾勒出幾分堅毅的輪廓。
他的目光卻始終未離那棵高聳古樹頂端的兩顆靈果。
不止是他,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靜候著那果實成熟的刹那。
李力忽然走了過來,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商瑾年,語氣低沉而充滿威脅。
“商隊長,這次的事,等回了基地,我一定會向事務長詳細彙報。”
他雙拳緊握,眼中怒火翻湧
那兩人無緣無故就出手重傷他們,這筆賬,等回了基地,他一定要好好跟他們清算。
然而,商瑾年隻是淡淡地擡眼掃了他一眼,目光如古井無波,彷彿他不過是一陣無關緊要的風。
那淡漠的態度,比任何言語都更刺人。
漆與白與謝蘭亭,並非基地編製人員,李力妄圖用基地的條條框框去約束他們,無異於癡人說夢。
況且,按照他對洪長波的瞭解。
李力要是真去告了狀,是誰倒黴還真不一定。
見商瑾年居然這麼忽視自己,這讓李力臉上有些掛不住。
被如此輕視,再次讓他在眾人或譏諷或戲謔的目光中淪為笑柄。
李力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嘴角不受控製地抽搐了幾下,胸膛起伏間,最終冷哼一聲,轉身離去,背影中滿是壓抑的怒意。
“商隊長,那兩位到底是怎麼被您拉進小隊的?”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試探著開口。
這一問,如同點燃了引信,其餘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追問起來。
“是啊,商隊長,他們到底幾階?剛纔那一手,簡直神乎其技!”
商瑾年微微一怔。
謝蘭亭與漆與白的異能等級……他確實不知。
尤其是謝蘭亭,那人根本無法用常理衡量。
他的實力,早已超越了“幾階”這種粗淺的劃分。
麵對眾人熱切的目光,商瑾年隻是輕輕一笑,含糊其辭道:“很強,非常強。”
“具體呢?說說嘛,商隊長,我們真的太好奇了!”有人不死心地追問。
商瑾年眸光微斂,神情忽然變得肅穆。
他緩緩環視眾人,聲音低沉而鄭重:“關於他們的資訊,已被列為基地最高機密。就連我,也無權知曉。”
他確實是不知道。
至於最高機密,自然是他信口胡謅的。
果然,最高機密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立刻噤聲。
但心卻是驚濤駭浪。
有關這兩個人的情報居然是基地的最高機密!
眾人沉默良久,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那“最高機密”四字像一道無形封印,將所有窺探的好奇心壓進心底。
商瑾年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枯葉塵灰,目光投向房車所在的方向。
帳篷內。
“媽的,裝什麼大尾巴狼!真當自己多高貴?換在以前,老子早就一槍崩了他!”
漆與墨剛從昏迷中醒來,耳邊便傳來李力咬牙切齒的咒罵。
他正狼吞虎嚥地啃著壓縮餅乾,唾沫橫飛,碎屑隨著話語噴灑而出,儘數落在漆與墨的臉頰上,甚至有幾粒黏在了他的唇邊。
漆與墨神誌還有些混沌,唇上微濕的觸感讓他本能地伸出舌尖,將那沾著唾液的碎屑舔入口中。
乾澀的餅乾味在舌尖蔓延,他下意識咂了咂嘴,渾然未覺自己此刻嘴裡吃的是什麼。
李力察覺動靜,斜眼一瞥,見他醒了,冷笑出聲:“我還以為你要一直睡到任務結束呢。”
漆與墨掙紮著坐起,剛要開口,鼻梁處卻猛地傳來一陣鑽心劇痛。
記憶如潮水般湧回昏迷前最後的畫麵,是漆與白那近在咫尺、裹挾著狂暴力量的拳頭。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吐出三個字:“漆……與……白!”
李力將最後一口餅乾塞進嘴裡,邊嚼邊道:“要是我,現在就抄槍出去,把那兩個傢夥突突成篩子!”
見漆與墨隻是陰沉著臉不語,李力嗤笑譏諷:“你他媽就是個冇種的窩囊廢!”
話音未落,嘴裡的碎屑再次噴出,濺在漆與墨臉上。
漆與墨緩緩擡手,抹去臉上的汙跡,低頭看著指尖星星點點的碎屑,猛然意識到自己剛纔竟將那些東西給吃了下去。
一股羞辱與暴怒瞬間衝上頭頂,臉色驟然鐵青,怒吼一聲,一拳狠狠砸向李力的下巴!
李力毫無防備,整個人仰麵翻倒,重重摔在地上。
“你他媽找死!”他怒吼著翻身撲上,一把將漆與墨按倒在地,拳頭高高揚起,眼中殺意畢露。
“等等!”漆與墨突然大喝。
李力的拳頭懸在半空,冷笑:“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漆與墨劇烈喘息,臉上的傷口再次滲出血絲,卻忽然咧嘴笑了,那笑容中竟帶著幾分癲狂與狂喜:“我……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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