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訂婚宴,我果斷選了植物人小叔 084
你能做些什麼?你隻會白白送命
陳永泰歎息一聲,“何必呢?連你父母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能做些什麼?你隻會白白送命。”
“陳叔,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脆弱,我會用行動來證明給你看,我一定會查出寧氏當年破產原因。”頓了頓,寧瀾姿補充一句,“哪怕你什麼事都不願意告訴我,我也不會放棄。”
“你…唉…”陳永泰無奈搖頭,“你性子太倔強了。”
寧瀾姿輕笑,“這是我活下去的信仰。”
陳永泰定定地看著寧瀾姿,嘴巴翕張,欲言又止。
“好了,陳叔,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回家了,以後有什麼事就儘管來找我。”跟陳永泰道彆後,寧瀾姿轉身離開。
陳永泰看著她上了豪車,直到豪車消失在眼前,他才收回目光。
……
三天後,韻研。
蘇暖言拘留三天被放出來了,僅僅關了三天,她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麵板乾燥起皮,眼紋增多,整個人都彷彿老了好幾歲。
有些八卦的同事圍上去噓寒問暖,但實際上是想要知道結果。
蘇暖言捏緊拳頭,扯了扯唇角,“沒事了,都是誤會而已,汪董夫妻也不追究。”
她能不用坐牢,全因許今朝戀愛腦,為了讓汪夫人不追究蘇暖言刑事責任,他不僅替她賠償了百萬。
而且許氏還退出了這次國風服裝設計大賽。
這件事氣得許家二老直接進了醫院急救,許夫人更是拉黑了許今朝所有聯係方式,並且在家族群表明,以後她就當沒生過許今朝。
為了蘇暖言,許今朝可以說是眾叛親離。
“就拘留三天?還不用賠錢嗎?”同事顯然不太相信,汪夫人那天的架勢表明是一定讓蘇暖言坐牢。
現在僅僅拘留三天?還不用賠錢,誰信呢?
蘇暖言眼神閃爍,其實連她自己也沒底,誰也不是傻子。
“你們先去忙吧,中午我們一起吃飯。”
同事們也隻是應了聲,隨即回工作崗位。
從蘇暖言回來上班,寧瀾姿都忙自己的事,連頭也不抬。
但也不妨礙蘇暖言用痛恨的目光仇視她,恨不得將她食肉寢皮,雙手握緊發出咯咯的聲響,手背青筋暴起,可見她的憤怒。
上午十點,經理召集開會。
人到齊了,經理坐在主位,目光瞥了眼蘇暖言,“回來了。”
蘇暖言點了點頭,“嗯,定版也應該完成了,我想看成品。”
經理沒有回答蘇暖言的話,而是點開投影儀,一個全新的定版出現在眾人眼裡。
寧瀾姿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神充滿不可思議。
會議廳也開始竊竊私語。
“經理換了蘇暖言的定版,很顯然她被淘汰了。”
“這個定版也很漂亮,我記得是寧瀾姿的作品。”
“是她的,你看右下角的著稱。”
蘇暖言雙目泛紅,死死咬著後槽牙,手指也攥得發白,心頭像是被一支鋼針狠狠刺了下。
憑什麼!
憑什麼她又輸給了寧瀾姿?
明明她手上的作品纔是前世奪冠的作品,為什麼現在卻連入圍的機會都沒有?
“經過我跟領導的深思熟慮下,我們決定換掉蘇暖言,寧瀾姿的作品補上…”經理的話才說到一半,蘇暖言就站起身來。
她雙眼通紅,身體顫顫巍巍,但說的話卻是不服與不甘。
“憑什麼換掉我讓寧瀾姿頂上?明明我的作品比她的更優秀,這對我很不公平。”
“蘇暖言,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舉止,這麼多人看著呢。”經理的臉垮了下來,“還不給我坐下來。”
蘇暖言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她坐下來,但目光卻是犀利看著經理。
“這件事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哪怕是上報到總公司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也有的同事為蘇暖言打抱不平,“忽然換掉蘇暖言的作品,確實對她來說不公平,我也認為換作品也要給出一個讓人心服口服的理由。”
經理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理由很簡單,蘇暖言的作品涉嫌剽竊,為了公司的權益,我們不會冒著這個風險。
寧瀾姿的設計作品很不錯,她替補也是經過我跟上級領導的深思熟慮。”
“我根本就沒有剽竊,你這樣做無疑是剝奪了原本屬於我的榮譽。”蘇暖言這般有恃無恐,拒不承認剽竊,到底是拿捏了顧長樂的軟肋。
知道她心疼妹妹。
寧瀾姿哂笑,眼神充滿嘲諷,她真不明白蘇暖言為何會有這樣的底氣說自己是原創?
如此執著,如果有底氣。
如果沒有經曆前世,說不定她真的會被蘇暖言精湛的演技給蒙騙。
“這是我跟上級綜合當下情況所做出的方案,如果你實在不滿意這個結果,那你就去上報總公司吧。”經理也懶得繼續跟蘇暖言辯解。
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前途來賭蘇暖言是否剽竊他人作品。
她到底有沒有剽竊對他來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穩住這份工作。
讓寧瀾姿的作品替補是最好的選擇。
“今日會議到此,另外,請同事們要相互幫助,相親相愛,彆再給我添麻煩了。”經理丟下話迅速離開會議室。
所有人也紛紛散去,但寧瀾姿跟蘇暖言則是沒走,而是看著對方。
直到同事們都離開了,蘇暖言才開口。
“寧瀾姿,你真有本事,吹枕邊風都吹到讓你替補了,可你搶來的榮譽有何意義?”
“蘇暖言同事,容我提醒你一句,會議室是有監控的。”寧瀾姿指了指頭頂上的監控,眉梢挑起。
蘇暖言隻是瞥了眼就收回了眼神,她絲毫不在乎,雙手環胸,冷笑道:“那又如何?我也隻是說實話罷了。”
“我其實還挺佩服你的,為什麼可以睜眼說瞎話都絲毫不慌?”寧瀾姿笑了出聲,“你在我麵前就不用裝了,我知道那個設計稿圖是你買的,顧長樂也是原創。”
“你跟顧長樂是朋友,你當然是站在她這邊了,但我纔是真正的原創。”蘇暖言揚起下巴,神色倨傲,完全沒有最初在顧長樂麵前求饒的模樣。
寧瀾姿眼眸微眯,譏笑反諷,“你也知道我跟顧長樂是朋友?那你不知道她會跟我說你那天求她的事?你即使不承認也與我無關,但我看不慣你總是一副底氣很足,誰都欠你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