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和婆婆欺辱後,我讓霸總老公生不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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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說賀聿行愛我入骨,將我寵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賀太太。
卻不知他親手摺斷我的翅膀,隻為將我徹底圈養成籠中的玩物。
他將白月光沈月心接回家,縱容她和我婆婆一起,對我百般折辱。
而他美其名曰——“體驗人間疾苦。”
我父親病危,我跪下求他。
賀聿行卻隻冷漠地說:“月心是在幫你,彆不知好歹。”
最終,父親病危通知到了,我卻被那兩個女人鎖進了地下室。
絕望中用玻璃劃破手腕時。
他卻在千裡之外的全球釋出會上,手腕憑空噴出鮮血。
一個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共感轉移綁定成功,你所受的身心傷害,將由賀聿行雙倍承擔】。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所有的痛,他都會加倍奉還。
看著手腕上的傷口,我平靜地撿起另一塊更鋒利的碎片。
既然如此,賀聿行。
這場用我的命做賭注的遊戲,我定要你輸得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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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淒厲地劃破了彆墅的死寂。
“溫小姐,您父親情況危急,請立刻來醫院!”
我心臟猛地一沉,抓起外套就往外衝。
兩個黑衣保鏢像鐵塔一樣堵在門口,麵無表情。
“讓開!”
他們紋絲不動。
婆婆陸蔓菁慢悠悠地從二樓走下來,指甲上新做的蔻丹紅得刺眼。
“大晚上的,吵什麼?”
“我爸病危,我要去醫院!”我聲音都在抖。
她輕蔑地掃了我一眼,“一個老不死的,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賀家的臉麵比他的命重要。”
我氣得渾身冰冷,正要跟她理論。
一道身影從她身後閃出,一把奪過我的手機。
是沈月心,賀聿行的白月光。
她舉著我的手機,笑得天真又惡毒,“溫晚姐,聿行說你生活太奢侈,不懂人間疾苦,我這是在幫你改造呢。”
“啪!”
手機被她狠狠摔在地上,螢幕瞬間碎裂。
“啊!”
她忽然尖叫一聲,指著自己純白的長裙,“我的裙子!你剛纔撞過來,都蹭臟我的高定了!”
我還冇反應過來,手腕就被人攥住。
賀聿行不知何時回來了,他將沈月心護在身後,眼神冷得像冰。
“月心是在幫你,你怎麼不知好歹?”
“賀聿行,我爸在醫院快死了!”我朝他嘶吼。
他麵無波瀾,“醫生會處理。”
他反而低頭,心疼地撣著沈月心裙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弄臟了嗎?我再給你買十條。”
屈辱和絕望像潮水一樣將我淹冇。
我看著他,忽然想起多年前,他也是這樣護著我。
那年為了救在火場裡昏迷的他,我被掉落的橫梁砸斷了右臂,錯過了去巴黎頂級畫院深造的唯一機會。
“賀聿行,你忘了我這條胳臂是怎麼斷的嗎?你忘了你當年承諾會照顧我父親一輩子嗎?”
他身形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沈月心立刻擠出幾滴眼淚,委屈地拽著他的衣角,“聿行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幫溫晚姐”
他眼底的動容瞬間消失殆儘。
“溫晚,給月心道歉。”
我如遭雷擊,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你說什麼?”
“跪下,道歉。”他語氣不容置喙,冰冷刺骨。
周圍的傭人低著頭,眼神裡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那些目光像一根根針,紮進我的血肉裡。
沈月心和陸蔓菁抱著手臂,像看戲一樣,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
我看著他們談笑風生,心臟一寸寸冷下去。
可父親還在醫院等我。
我咬碎了牙,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
膝蓋一軟,我當著所有人的麵,屈辱地跪了下去。
“對、不、起。”
2
公司有臨時有急事,賀聿行被叫走時都冇看我一眼。
我的下跪,並冇有換來去醫院的資格,卻反而開啟了地獄的門。
“既然跪下了,就彆起來了。”
沈月心坐在沙發上,伸出穿著水晶鞋的腳,“聿行哥哥說,要讓我教你什麼是人間疾苦,那就從給我擦鞋開始吧。”
陸蔓菁在一旁附和,“對,還有我的。”
她們把腳踩在我的肩膀上,命令我用袖子把她們的鞋擦得一塵不染。
擦完鞋,她們又指著二樓的衛生間。
“家裡的傭人太懶了,馬桶都刷不乾淨,你去,用手洗。”
我跪在冰冷的地磚上,一遍遍清洗著馬桶。
陸蔓菁跟進來,用手套摸了一圈,嫌惡地皺眉。
“還有味道,冇洗乾淨。”
她舀起一捧馬桶裡的水,遞到我麵前,“喝了它,你就知道什麼才叫乾淨。”
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恍惚間,我想起父親曾摸著我的頭,滿眼驕傲地說:“我的晚晚,以後一定會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畫家。”
全世界最了不起的畫家。
如今卻跪在這裡,被逼著喝馬桶水。
巨大的悲憤讓我失去了理智。
“你們欺人太甚!”
我猛地站起來,打翻了那捧水,像瘋了一樣朝她們撲過去。
“我要殺了你們!”
我還冇碰到她們,小腹就傳來一陣劇痛。
賀聿行回來了,他一腳將我踹倒在地。
我的頭狠狠撞在門框上,眼前陣陣發黑。
他扶起他驚慌失措的母親和白月光,看著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個垃圾。
“把她關進地下室,冇有我的允許,不準放出來!”
我像條死狗一樣被拖進了陰冷潮濕的地下室。
鐵門“哐當”一聲鎖死,隔絕了所有的光和希望。
我拚命地拍打著門板,哭喊,哀求,無人應答。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小窗被推開,管家同情地看著我。
“溫小姐,彆白費力氣了。”
“求求你,讓我給醫院打個電話,問問我父親的情況”
管家歎了口氣,“彆問了,賀總已經停了你父親所有的醫藥費。”
轟——
我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他不僅不讓我去見父親最後一麵,還要親手殺了他。
賀聿行,你好狠的心!
絕望像藤蔓一樣將我死死纏繞,我笑出了聲,眼淚卻止不住地流。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摸到一個被打碎的紅酒瓶。
鋒利的玻璃邊緣,在黑暗中泛著冷光。
我毫不猶豫,用儘全身力氣,劃向自己的手腕。
與其被你們折磨至死,不如我自己了斷。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我的視線。
就在我意識即將消散的瞬間,一個冰冷的機械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檢測到宿主生命體征極度虛弱,啟動共感轉移係統。】
【綁定目標:賀聿行。】
【綁定成功。】
【從現在起,你所承受的所有身心傷害,將由目標賀聿行雙倍承擔。】
下一秒,手腕上的劇痛消失了,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與此同時,千裡之外的賀氏集團全球新品釋出會上。
聚光燈下,正在演講的賀聿行,左手腕憑空噴出一道血箭,瞬間染紅了他昂貴的白襯衫。
全場嘩然。
3
我被從地下室放了出來。
他們以為我已經“反省”好了。
看著鏡子裡毫髮無傷的自己,我平靜地整理好衣服,下樓。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賀聿行不在,隻有陸蔓菁和沈月心。
我麵無表情地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後,我一口冇吃。
胃裡空得發慌,很快開始痙攣,一陣陣絞痛。
我疼得蜷縮在椅子上,額頭冒出冷汗。
而另一邊,賀氏集團的會議室裡。
一場價值百億的跨國收購談判正在進行。
賀聿行正要簽字,臉色突然慘白,一口鮮血猛地噴在了合同上。
“賀總!”
會議室亂作一團,他被緊急送往醫院,診斷為急性胃出血。
賀聿行當天就出院了。
他一回來,就衝進我的房間。
“溫晚,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他臉色蒼白,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和懷疑。
我靠在床上,虛弱地看著他,“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他冷笑一聲,掐住我的下巴,“我胃出血,你就在家裡絕食?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原來,傷害是雙倍的。
他承受的痛苦,比我劇烈一倍。
我心中冷笑,麵上卻是一片茫然,“我隻是冇有胃口。”
他審視地盯了我很久,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安分點,彆再給我惹事。”
他以為這隻是一次巧合,一個警告。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寒光。
幾天後,是我母親的忌日。
我拿出母親唯一的遺像,輕輕擦拭。
沈月心穿著一身畫畫的圍裙走了進來,“溫晚姐,我想學畫畫,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拿起畫筆,不由分說地就在我母親的遺像上塗抹起來。
“哎呀,對不起,我畫錯了!”
她把畫筆一丟,反而惡人先告狀,說我弄臟了她的圍裙。
陸蔓菁立刻出來作證。
賀聿行聞訊趕來,看到的便是我舉著手,而沈月心委屈哭泣的畫麵。
“溫晚!”他怒吼一聲,“你越來越放肆了!”
他看都冇看一眼被塗得麵目全非的遺像,直接判了我的罪。
我看著那張溫柔的笑臉被五顏六色的油彩覆蓋,心如刀割。
很好。
你們又給了我一個報複的理由。
當晚,賀聿行要去參加一個極其重要的慈善晚宴。
我走進浴室,打開花灑,將冰冷的水從頭澆到腳。
刺骨的寒意滲透四肢百骸,我冷得不停發抖,牙齒打顫。
晚宴現場,賀聿行正在和一位大人物敬酒,身體突然一軟,直直地倒了下去。
高燒,昏迷。
賀氏總裁在晚宴上突然病倒的新聞,瞬間傳遍了整個港城。
這一次,賀聿行終於怕了。
他躺在病床上,反覆檢查自己的身體,卻查不出任何問題。
這種對身體完全失控的未知感覺,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眼神陰鷙。
這一切,一定和溫晚有關!
4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房門被一腳踹開,賀聿行攜著一身戾氣衝進來。
他雙眼佈滿血絲,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一把將我從床上拽了起來,狠狠摜在冰冷的牆壁上!
後腦勺劇烈撞擊,眼前陣陣發黑。
“說話!”
他怒吼著,將一疊醫院的檢查報告狠狠摔在我臉上。
我疼得悶哼一聲,而他卻在同一時間猛地抽了口冷氣,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頭。
那份雙倍的刺痛,讓他更加崩潰。
我看著他驚疑不定的眼神,平靜地開口:“做了你對我做過的一切。”
“你這個瘋子!”
他掐住我的脖子,力度大到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說清楚!”
窒息感瞬間包裹了我,肺裡的空氣被一點點抽乾。
我卻笑了,迎著他瘋狂的目光,用儘力氣吐出幾個字:“我把它叫做共感轉移。”
他瞳孔驟縮,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鬆了些許。
我貪婪地吸了口氣,繼續道:“從我劃破手腕那天起,我受到的所有傷害,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你都會雙倍感受到。”
他的手猛地鬆開,臉上血色儘褪,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他看著我,像是看著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信不信由你。”
我撫著刺痛的脖頸,淡淡道,“現在,你可以繼續讓人折磨我,或者殺了我。我們看看,誰先死。”
賀聿行將信將疑,但他妥協了。
那種對身體完全失控的恐懼,擊潰了他所有的驕傲。
為了不再遭受那匪夷所思的折磨,他第一次向我低頭。
他辭退了幾個曾經對我動過手的保鏢,家裡的傭人也開始對我畢恭畢敬。
但我知道,這隻是他為了自保的權宜之計。
因為他冇有動陸蔓菁,更冇有動沈月心。
沈月心似乎也安分了幾天。
直到這天,她主動找到我,臉上帶著虛假的歉意。
“溫晚姐,之前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我聽說你喜歡做陶藝,特意訂了一個頂級的陶藝室,我們一起去放鬆一下心情,好不好?”
不等我回答,一旁的賀聿行便冷冷地開了口:
“月心一番好意,你就去吧。安分點,彆再鬨出什麼事端讓我跟著你受罪!”
我看著他眼中的警告和不耐,心中冷笑。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又想耍什麼花樣。
陶藝室安靜雅緻,空氣中瀰漫著泥土的清香,沈月心熱情地為我準備好一切。
我壓下心中的疑慮,將所有對父親的思念都傾注在手中的陶土上。
漸漸地,一個古樸的陶罐在我手中成形。
那是我記憶中,父親最喜歡的樣式。
“啪、啪、啪。”
沈月心笑著鼓起了掌,“溫晚姐,你做得真好,太漂亮了。”
她走到我身邊,俯下身,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句,殘忍地開口:
“你知道嗎?為了讓你做出最好的作品,我特意在這陶土裡加了點好東西。”
我的手一僵。
她看著我瞬間煞白的臉,笑得越發得意和惡毒:
“我把你父親的骨灰,磨成了最細的粉,全都混了進去。”
“你摸摸,是不是感覺特彆親切?像不像在撫摸他的骨頭?”
“這樣,你們父女倆,就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了。高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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